《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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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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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这边的姐妹两人就很看似和睦的笑起来。

只是到底是不是真心以对,就见仁见智了。

再然后的日子里,柳姗姗也就秉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态度,也送给了柳湘湘一些礼物。同样也是本着那三条的原则:不是吃的,不是贴身用的,没有什么异味的。

虽说柳湘湘并没有什么身孕什么的,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还是小心为上。而而正是她意料当中的,柳湘湘欣然的接下来,甚至某些她绣的香囊神马的当时就放进去了香料给挂到了自己身上。还说“真是有劳妹妹了”之类的。

于是乎,这两位在宫里就是俨然很是亲密的姐妹。

柳相也在她们姐妹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过来看望过,自也是连连称赞。还说“不用担心,你们的夫君都是人中龙凤,什么事都没有!”这样的话来安慰她们。

只是听了柳相的话之后,柳姗姗只觉得心头更有些发沉。

父皇各自给了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很是不容易的事情去做,昭然去解决水患,昭月王爷则是去和金域王朝去谈边境事宜。而之前昭月王爷曾经亲自管理过水患,昭然虽说一直无所事事,可实际上他还有她也是和金域王朝的上下有些所牵连的,也就是说若是让昭月王爷去解决水患,昭然去弄边境事情的话,恐怕会容易些,可却是父皇用了这么个复杂费力的安排。

一开始她不懂,后来昭然和她解释,说极有可能是父皇想要查看下面的官员对新换来的头头是不是恭顺,是不是听命,是不是下面有什么结党拉派的事情。又或者说父皇的用意,就是想要看这两个王爷皇子驾御朝臣的能力!

正如同她一直所想的,她不怕两人的正面交锋,怕只怕背后各自都冲着对方使暗力,那结果定然不是柳相安慰她们说的这么简单的了。

不知道是她太过担心忧虑还是说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自从柳相走后,柳姗姗连着几日都睡不好。不是迟迟睡不着觉,就是早晨早早的就醒了。

怎么回事?

连着三日,柳姗姗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异样告诉了每日来探诊的太医。

太医凝神了许久,又好好带给她把了脉,望闻问切了一番,最后的结果是,没事,好好休息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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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出事

只是,真的吗?

柳姗姗不太相信。爱残鮤璨

可便是如此,也不好去询问父皇,只能在某日里照例去向父皇请安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提了句,“不知道当初母妃怀着安乐王爷的时候是什么样!”

父皇司马义嘴角微抿,眼中立时有些恍惚。

柳姗姗小心屏息嫜。

心知肚明这会儿父皇定然是想起昭然的那位母妃了。

虽说柳姗姗很少听昭然提及他的母妃,可看那画像也知道定然是个温婉的女子。而看父皇此刻的神情,也并非是对昭然的母妃无所牵挂啊!

“你见过德妃的画像?”司马义突然问道仁。

柳姗姗没敢隐瞒,点头,“是!”

司马义清浅一笑,“你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儿媳不敢……”

柳姗姗还没有把自己该说的话说出来,司马义就已经摆手,“但说无妨!”

柳姗姗无力。

看看大殿里也就只有她和父皇两个人,也索性就把什么恭谦柔顺的外衣给拽下来,“儿媳以为母妃柔美恭谦,比儿媳更配得上恭谦柔顺的美名!”

“哦~!”

听着父皇嘴里冒出来的某位带着一丝轻佻的余音,柳姗姗背脊上寒了寒。她知道父皇的意思是其实她一丁点儿都不配那四个字。只是没办法,现在全天下都以为她柳姗姗最适合那四个字了。

……想想还真是天理难容。

干咳了声,柳姗姗决定还是要说出点儿什么来,“只是儿媳以为母妃比起儿媳来还是少些果敢!”

听着柳姗姗的话,司马义的眼眸微动,“……你想说的不仅是这个吧~!”

“……”

柳姗姗呵呵的干笑了声,没敢接下去。

看她没说话,司马义也没有追问,只是转身看向半敞着的窗外。

“当初我和你母妃初见,也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

他的声音缓缓,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嘎然而止。

柳姗姗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想要听的八卦什么的虽说没听到,可却是看到了世上的奇景。

本以为父皇是只是看父皇脸上的神色一直就是似笑非笑,深沉凝重的,可现在,似乎儒雅的面孔泛着淡淡的光晕,更有些卓然出尘的味道。

在她看来,明明就是已经沉浸到某一刻的某个很是温柔甜美的回忆当中啊。

柳姗姗静默而立。

突然觉得昭然曾经和她偶尔提过的那些还有传闻,并不是真的。

传闻说父皇喜欢的是金域王朝的那位皇贵妃,也就是尹睿儿的母妃,更也是和她一起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女子,所以才一直没有立后。

可凭着父皇的英睿,就算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子,在知道那个女子和自己无缘之后也不会纠缠,只会放手。就像是那些洒脱之士,只是远远的看着,但只情义就够了。或者一开始的时候父皇不太喜欢后宫里的女子,日后定然也会是喜欢的,不然若是一丁点儿也不喜欢昭然的母妃,又怎么会对昭然别眼对待?而且就算是之前的那些都是她猜的,但看现在父皇回忆的神情,就像是情根深种了啊!

那母妃那么温婉的人,又怎么会觉察不到?

难道说,这帝王之爱,母妃其实根本就不在乎?

柳姗姗正胡思乱想着,突的听到那位似乎刚才一直在冥思的父皇喊过她,“姗姗!”

柳姗姗一个激灵,忙过去,“儿媳在!”

司马义看向她,就像是刚才那个似尘外面容的人只是柳姗姗的幻觉。

此刻脸上已经尽是深沉,帝王之气凌然而上,“你说你的母妃稍欠果敢,你可有?”

嘶——

柳姗姗立时瞪大了眼睛。

父皇这意思是什么?

像是看到了她此刻心头的震惊,司马义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是想不到父皇的用意?还是说不敢想?”

“……”

柳姗姗咬牙,心头因为父皇这句又是一语中的的话,立刻又是狂跳的厉害。

父皇,您老人家不要这么精明,好不好?

司马义扫过她眼底闪过的惊惧,眸光落在她腹中的孩儿身上。

“你腹中的小福星已经快九个月了吧!”

“是!”

“好好养着!”

“是!”

“回去吧!”

“是!”

……

柳姗姗混混沌沌的从父皇的书房里出来。

看了眼守在外面的空子,又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

骤然间只觉得眼前有些发花。

是肚子里的那个小福星把她智商直接拉低到了最底线,弄得她根本就弄不懂父皇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模模糊糊的只能想到是和昭然的母妃,德妃娘娘有关。

她本来是想试探父皇知不知道她这几日身体不适的缘由,可没想父皇竟又给了她一个难题!

只是这么多年之前的事情,父皇不开口,她又总不能去找宫里的那些妃子去问!何况那些妃子也大多是母妃殁了之后进宫的,又怎么会明白!

突的,脑中灵光一闪。

对了,她怎么能忘了伺候她的崔嬷嬷了?记得当初崔嬷嬷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人家十岁就进宫了,到现在也已经四十岁,那——足足三十年呢!

“榴莲,回雅致斋!”

柳姗姗吩咐了榴莲一声,转身就走。

榴莲在后面赶忙的应声着。过来扶着柳姗姗的时候,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王妃很精神呢!”

“是吗?”柳姗姗转头看了眼榴莲,想到自己刚才这一嗓子比起刚才进去御书房那副病怏怏的样子来,的确是精神的多的多啊!

难不成,她之前根本不是病!而是闲的太无聊了?

嘶——

莫非她是个天生自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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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柳姗姗怎么瞧自己不顺眼,等回去雅致斋之后第一件事,也还是找来了崔嬷嬷,当作是闲聊一样,就问起了自家那位爷母妃的事情。

而刚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位崔嬷嬷当初竟就是伺候在谦德殿的!

哇——

在听着崔嬷嬷给自己细细讲来的时候,柳姗姗再一次断定,她和昭月王妃,也就是那个名义上的姐姐一起进到宫里来小住,根本就是那位父皇的圈套设计。

这个父皇!果真是一只大尾巴狼!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崔嬷嬷说的这些。

崔嬷嬷说德母妃在进宫之前身子是极好的,可后来慢慢的身子就不太好了,尤其是有了安乐王爷之后,似乎就越发的羸弱。直到离去之前的三个月,甚至常常咳血。

德母妃让人瞒着,可经常出入谦德殿的皇上又怎么能瞒得住?听说,有一天德母妃和皇上关上房门聊了好一阵子,后来皇上是沉着脸离开的,德母妃也哭了差不多半天儿。再然后的日子里,原本三五天就过来一次的皇上变成了十天半个月过来一次。隐隐的有些失宠的意味。

听到这里,柳姗姗问了句,当时受宠的是谁?崔嬷嬷的回答果然在柳姗姗的意料之内,正是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

柳姗姗点头。当初柳相要把柳湘湘嫁给昭月王爷的时候,她就问过兄长柳少言关于昭月王爷的背景。兄长说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曾经宠冠后宫,可后来却是郁郁而终。不过因为家里是三朝老臣,也因为贤妃对皇上的情意,到现在皇上也很是看重昭月王爷的娘家。

当初她没想太多,而现在听着崔嬷嬷的话,突的豁然开朗。

算算贤妃过世,还有失宠的年月,应该是贤妃和德妃娘娘的死有关,所以慢慢才会被父皇疏远。

众人所知母妃是不堪病魔折磨自尽而亡,可事实上,应该是从进宫不久,甚至于还没有进宫就已经被人下了毒。而下毒的正是贤妃!

不然凭着贤妃身后的背景,还有膝下的孩子,又怎么会郁郁而终?而家中的那些靠山在贤妃失宠的那些时日里更没有异动?

至于德母妃和父皇的那次争吵,可能就是父皇有了什么主意,可德母妃最后还是没能同意神马的?……这似乎听上去有些天马行空,可她越想就觉得这个可能极其可能就是事实。尤其再加上父皇在御书房中和她讲的“你说你的母妃稍欠果敢,你可有?”

父皇还是对母妃有爱的,就算是没有爱,若是一个儿媳在公公的面前污蔑了公公的女人,恐怕公公也会生气的,何况还是一朝天子帝王?何况,又怎么会这样深沉的对她讲出上面那句话来?

这个……

柳姗姗突然间,又觉得头疼。

当即笑了笑,掩饰着说自己累了,就要榴莲和崔嬷嬷表示了下亲近,也就是给了崔嬷嬷些好处,便再度躺下了。

这会儿,身下是暖暖的垫子,手也忍不住的覆上自己越发滚圆的肚子。

小福星啊!

你娘亲早就知道进宫不是这么容易的,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容易。

不知道你爹爹在那边怎么样啊!

……

千里之外。

水坝堤岸。

身后一众的官员侍卫,为首司马昭然风尘仆仆的立在岸边,看向那茫茫而起的水波。眉头紧皱。

一旁的刘子楚看他的样子,一手拍上他的肩膀,“不用担心!”

修筑堤坝,最起码的就是有银子,然后有人。

第一个,他们自然是不用放在心上了。至于第二个,凭着他刘子楚多年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脉,自然也不是问题。再别说下面的这些官员看上去都算是老实,就算是不老实,他刘子楚一个人也不用,照样也能把这个堤坝弄好。

司马昭然淡淡的睇了他一眼,转身和旁边的那些官员商谈去了。

刘子楚瞪着他的背影,嘴角狠狠一抽。

索性,转身就往不远处的屋子里去了。

推开,房门进去,仰头就灌了一肚子的热水。

转脚,又躺到软榻上好好的小憩一会儿。

只是这还没有做梦,房门就给推了开,然后那位爷走了进来,“你回京吧!”

本还想给某位爷脸色看的刘子楚霍得从榻上蹦起来,“什么意思?”

司马昭然看他,“我怕她出事!”

“……”

刘子楚几乎要冲过去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堤坝的事情可已经是最后一搏了!就是有什么儿女情长,也可不可以先放到一边?只是想到那个大了肚子差不多就要生了的某个女人……

刘子楚咬牙,“你确定你没问题!”

这事情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就算是有人暗下使绊子,凭着他们的能力也能应对,怕只怕有暗处的杀手,那可就是防不胜防了。之前可以对着他身边的人下手,可现在对谁下手也不如对着本人下手来的痛快利落。

“放心,我没事。”

“好!”

刘子楚自不是拖沓的人,何况这位爷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恐怕也只有他走了,他才能安心。

“你一切小心!”

刘子楚叮嘱了他一声,转身就离开屋子,到了堤坝边上牵了一匹马儿就飞身而上。

旁边有人问,“刘大人,您哪儿去?”

刘子楚笑了笑,“回城里呆一阵子!”

而后,策马离去。

背后,刚才那个还笑呵呵问着刘子楚的人嘴角的笑容缓缓的收了。眼底一闪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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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宫城。

雅致斋。

元宵之日。

也就是在柳姗姗听了那位崔嬷嬷说了德母妃的故事之后的转天,她的兄长柳少言竟来探望她了。

柳姗姗自是高兴,也稍事的打扮了下,见了兄长柳少言。

自她从游族惊险归来,就没功夫直接去见过兄长,就是在前些日子那位爷离开之前,她借着过年的由头去给兄长拜年,可因为兄长柳少言不在,所以也就是和嫂嫂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今儿看到兄长来访,她意料之内,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内的是兄长在元宵之日来看她。意料之外的是兄长来之前并没有听说兄长进宫的事情,恐怕——

“哥哥怎么不先去姐姐那里?”柳姗姗问。

柳少言的眉心皱了下,随后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柳姗姗示意榴莲退下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兄妹两人。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柳少言深看着她,“前些日子的事情,兄长已经知道了!”

“……”

柳姗姗咬唇。立刻明白兄长所说的是她前些日子被劫去游族的事情。虽说她安全归来之后,昭然告诉她知道的人不过区区之数,他也并未告诉她的兄长。想必兄长也应该不知道。可现在听到兄长这样说,似乎显得她不曾顾及兄妹之情了。

柳姗姗正待说话,柳少言已经摆手,“你可知道是谁告诉我的?是湘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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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不住气

柳姗姗听了暗自点了点头。爱虺璩丣

从那日昭月王爷看到她问她的第一句话,她就知道自己被掳走的事情昭月王爷定然是知情的,那柳湘湘知道也是在所难免,只是即便是知道,也告诉了兄长,兄长又怎么会这样生气!

柳少言看到她眼底的疑惑,无力的叹了口气,“自是因为她所说的无情!”

柳姗姗抿唇不语。

虽说之前在王府里哥哥对她很好,可柳湘湘终究是哥哥的亲妹妹,那对待当然就是更好一些,只是柳湘湘总是看不惯哥哥对她的好,时不时的就会心生芥蒂,又或者挑起某些个事端。她是要秉持她的那个恭谦柔顺的品性,自是不敢言语。所以大多的时候,她当然是吃亏的。可偶尔哥哥看到,就便会指责湘湘的不对。以至于湘湘一直就是怀恨在心。甚至于好几次都告到了老夫人那里。在还小的时候,那位老夫人也是冷言冷语,可后来随着渐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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