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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五十八章 夜凰vs遥夕(二)
沧澜不满的转头,正对上一张带著怒气的俊颜,沧澜那怒气冲冲的脸上顿时萎靡了不少。
靠,现任情人在呢,没法调戏美男了。
公子妖颜一双风眸透着危险,妖娆的面庞怒气如此明显,在看到沧澜的满不在乎时,怒气便如浇了汽油的火一样,曾蹭蹭的往上长。
只是,天下第一美人就是第一美人,连生气的模样都好看。
沧澜无奈的摆摆手,“我没打算勾引他,我发誓”。
某人浇了汽油的怒火,又突然淋了暴雨一样,只剩下一缕烟在风中凌乱。
云儿在跟他解释?云儿在怕他误会?云儿怕他不高兴?这么说,云儿其实是在乎他的?
没有人知道,可以对天下男女嗤之以鼻的天下第一美人公子妖颜,可以对着公子无痕示威不屑的泪天颜,其实是多么的自卑。
他其实不是没有自信,而是他一直都知道,云儿心里,从来没有他,即使他现在是云儿承认的男人,即使他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拥抱她的男人,可是,云儿心里没有他。
他不知道云儿经历过什么,所以她对背叛和欺骗过的人从不宽恕,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有一丁点的欺骗和背叛,他一直在她身后,看她任性,看她孤傲,看她玩弄天下,可是,她却依旧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她对水冥含和公子凤归,甚至火流云的感情,他不清楚,但是对他,她却不是真心的,因为,每个拥着她的夜晚,她嘴里喊的名字,从来不是他。
有时,是流云哥哥,有时,是冰块,有时,是夫君,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称呼,是给他的。
如今,她是不是终于看到他了?她跟他解释,还为他作画,她,是不是终于意试着爱他。
本就妖娆的容颜顿时如雨后初开的玫瑰一样,娇艳无比,只是,还带着起了涟漪的秋波,一双水眸浓情蜜意,似是感动着,又似是极力隐忍着,看得沧澜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犯红眼病了吧,会传染的。
被俩人眉目传情忽略的公子遥夕不甘寂寞的咳嗽了两声,沧澜看看他,猛然发觉自己竟还半压在他身上,忙起身,眼角却带着些意犹未尽。
“抱歉哈,一不小心就把你非礼了,公子遥夕莫怪,莫怪”。
公子遥夕撑起自己身子的双臂,顿时无力,“哐啷”一声高大的身子又倒了回去。
他本来是不怪的,可就凭她这句话,他还就非怪不可了。
“没想到公子夜凰还喜欢这口”,公子遥夕深邃的眸子暗含某种暗示的在沧澜和公子妖颜身上来来回回,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人家公子妖颜大方的任他看,还故意往沧澜身边凑凑,沧澜身上的曼珠沙华香,就像他的毒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沉沦痴迷。
沧澜扯不开这牛皮糖,只得点头承认,“自己人知道就行了,别毁了本公子在世人面前的形象哈”。若是否认,反倒成了掩饰,还不如直接承认呢,就是不知道当今天下对一对儿美男之恋有何看法。
其余几位公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公子遥夕开始挑拨,“公子妖颜既然是天下第一美人,容颜自然天下无双,可是公子夜凰难道不知道吗?公子妖颜三年前就已经有了未婚妻了”。
公子夜凰点点头,出乎意料的毫不在意,“我知道啊,汜国的太女云溪嘛”,反正都是她,没差。
可别人不知道啊,特别是想要挑拨的公子遥夕,“跟汜国太女抢男人,而且还是违天下之道的断袖之恋,公子夜凰有信心能抢得过云溪太女吗?”
沧澜怪异的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神经病人一样,“公子遥夕对三角恋很兴兴趣?”靠,都是她,抢个屁啊。
公子遥夕不自在的干咳两声,非但没难为了公子夜凰,反而让她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了,不过,沧澜也不是吃素的。
“素闻哪里有公子遥夕,哪里就有纷争,今日一见,公子遥夕挑拨的功力果然另人佩服,佩服啊”,沧澜煞有介事的抱抱拳。
公子遥夕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心里对沧澜的防备,也多了几分,至少,能三言两语就将他置于退无可退的境地的,她公子夜凰是第一个。
更甚,她公子夜凰行为乖张怪异,可是却不是一个无勇无谋的人,目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她完胜告终,所以,她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无害,反而,她相当的危险。
“那只是世人对在下的误解罢了,也是巧合,在下游玩到何处,何处就有纷争,在下也是惭愧不己呢”。
沧澜漫不经心的拍拍身上的尘土,斜睨公子遥夕,“那公子遥夕这次到灿城游玩,不知灿城又要起何事端呢?”
公子遥夕深邃的眼眸一闪而过一丝杀气,“在下就不知了”。
沧澜倏的转身,朝着自己的软塌走去,冷漠威严的话语一字一字落开,“所以说,公子遥夕就该呆在家里别出来,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天下人当成魔头除去的”。
重新躺上那软塌之上,云琴忙着沏茶,云棋将盛满冰块的冰捅拿近几分,公子妖颜坐在离沧澜不远处,体贴的为每块西瓜剔去黑子。
公子遥夕眼目顿眯,看似儒雅的身上顿时迸发一股难以言语的杀气,公子流火何公子绝杀不自觉的将手握向腰际的武器,就连一直放着冷气吃着干醋的公子无痕,都将拳握起,昭,暗暗凝聚着内力,不放过公子遥夕的一个动作。
“公子夜凰,在下自认从未得罪过你”
沧澜吃着公子妖颜切成……小块……小块的西瓜,惬意的很,“本公子也没说你得罪过我啊,你若是得罪了我,早就同外面那人干一样了”。
“那公子夜凰为何一再的刁难在下?”公子遥夕不满的看着沧澜,身上那股杀气还是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呸。”沧澜突然不雅的开口。
“你。”公子遥夕处于爆发的边缘,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
沧澜脸带歉意,“啊,抱歉,不是呸你,我在吐西瓜子呢”,说着还不忘白公子妖颜一眼,你不是说西瓜子你挑干净了吗?
云琴云棋胡乱忙活着手里的东西,他们跟这个疯子不熟,坚决不承认这个没形象的人是他们主子,真丢“医毒双圣”的脸。
其余几位公子也都茫然了。
这个随地吐痰,哦不,随地吐瓜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还时不时搞个断袖的人,真的是公子夜凰,天下第一公子?
他们很怀疑。
“公子夜凰,你……不觉得欺人太甚吗?”再好的修养,也被沧澜气没了,想当年她连修身养性的夫子都能气晕,何况是野心勃勃的公子遥夕。
公子遥夕愤恨的咬牙切齿,心里想着,若不是“医毒双圣”在她身边,她充其量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凭什么对他颐指气使的,还出口侮辱他,若是没油“医毒双圣”,他一口就能:f等她咬死。
只是很可惜,“医毒双圣”不在的时候,她云沧澜从来都乖的跟猫一样,不好意思,她就是个仗势欺人的主。
沧澜懒懒的抬眼,看着气的快冒烟的公子遥夕,很大方的那块冰镇西瓜给他,“大夏天的火气大了可不好,要不要让琴儿给你开点去火药?火气堆积的久了容易不举”。
“噗。”公子阳很没形象的喷了,公子凤归很不巧的正好在他前面,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算是没法看了。
公子绝杀和公子流火直接躲到角落去,没事人一样的开始探讨武功招式。
公子锱铢拿着算盘数银子呢,真假公子夜凰的赌注让他又大赚了一比,不好意思,忘了说,他当时押了公子夜凰一号一千两,却偷偷押了公子夜凰二号十万两,所以,他赚翻了。
公子无痕仍旧一个劲的放着冷气,说实话,他习惯了。
公子妖颜眨眨眼,媚眼不断,那啥别人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他一概自动过滤掉,眼里只有云沧澜。
公子遥夕脚下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稳了,却突然发现站在公子夜凰面前,就是一个错误,他是个正常人,跟不正常的人是没法讲道理的。
云琴云棋看看公子遥夕终于明白过来的神情,心里大大的赞叹了一番,兄弟啊,你真是个明白人啊,他们家主子确实不是正常人,所以,你还是把不甘心吞着吧。
沧澜擦擦嘴角,看公子遥夕时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好好的一个人,还是一个颇有野心的人,不会被她这么一玩就傻了吧,罪过啊罪过。
“其实吧,我就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公子遥夕防备的看着沧澜,心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听下去,万一他口吐白沫的被手下抬出“风云居”,那不太好吧。
可是沧澜发誓,她这次绝对很真诚。
“我就是想告诉你”,戏谑不羁的凤眸突然变得凌厉无比,隐含着勃发的傲然之气,让公子遥夕差一点就臣服,“不管你公子遥夕在灿城有什么阴谋,我,公子夜凰,都会阻止”。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五十九章 风云变
夜晚,将军府
镇国将军夫人林婉儿身子弱,一向有早睡的习惯,爱妻入骨的镇国将军,自然早早的便陪睡去了,忙碌了一天的家奴和丫鬟,也已经回到了下人房,喧闹的将军府已经归于平静,可是,让天下人哗然的九公子聚会这天,却不是这么就容易平息。
黑夜之中,蜿蜒的石路上多少都有些灯光的,可是,那些偏僻些的地方,就昏暗了许多,即使有月光又如何,不是月圆之夜,再清朗的夜空,照到地面的光芒也是有限的。
就是这暗夜之中,一道矫健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极为小心翼翼的朝沧澜的院子靠近。
而整个将军府中,仍旧亮着灯光的,也就只有这座院子了。
那黑影鬼鬼祟祟的走进院子,四下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沧澜已换下一身的红衣,素白的衣裙映着女儿的娇媚和慵懒,发间,一支红色流苏编织的梅花簪,让这黑夜更多了几分妖娆。
她身边,一名男子紧贴她坐着,俊逸的面容多多少少有些阴柔,可是,却也不失男子的坚毅线条,他眉目如画,流转之间就好似带了万种的风情。
云虎推开房门,看到沧澜后立马走了过去,单膝跪地,带着满脸的崇敬。
“云虎参见主子”
沧澜虽然说过,他可以不用称呼她主子,可是她是主,他是仆,礼教不能废,而沧澜的那句“虎叔叔”每每都让他受宠若惊。
“虎叔叔来了?”沧澜坐直身子,她一直当云虎是长辈,在长辈面前,她一向很乖。“虎叔叔,有没有别人看到你?”
云虎摇头,“主子放心,这一路上,云虎很小心”。
沧澜点点头,示意云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云琴云棋也走上前来,开始了他们的九公子聚会总结会议。
“云翔,先说说你那边吧”,公子锱铢,在九公子聚会中,最为关键,而关键的一点就是真假夜凰的那场赌注。
云翔依旧一身金灿灿的华衣,富贵的让人睁不开眼。
“九位公子中,除了主子您,公子流火公子绝杀公子妖颜和我四人,便只有四位公子,公子凤归云雨调查过,很透明,除了明面上的生意,没有任何的地下产业,所以公子凤归势力不够。公子无痕……”云翔挑眉,看看自家主子和那个冷了眉眼的小气男人,继续说道。
“公子无痕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在洌国更是水涨船高,可公子无痕对主子深为了解,不会傻到用假的公子夜凰来冒充,况且,在赌注时,公子无痕押了主子十万两”。那场赌注,并不是没有目的的。
“公子阳嘛,最近几年声望不小,可貌似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一直在灿国皇宫安分守己,剩下的,就是公子遥夕了”,云翔好看的娃娃脸顿时拧了了眉头,想起那个公子遥夕,就让人不太舒服,“公子遥夕至今无法得知他是如何进入灿城的,整个人的行踪极为隐秘,今日聚会结束后公子绝杀亲自跟踪,只见他进了一家客栈,可当他靠近时,却不见了公子遥夕的踪影,假公子夜凰之事,他的嫌疑最大”。
沧澜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茶杯,食指在泪天颜的腿上一下一下不停的敲击。
“谁先押注假夜凰?”
云翔那个大惊,主子,我是冤枉的,“那个……那个……主子……是我……”他不开头,别人能跟吗?
沧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看到了,你还说呢,公子夜凰二号言行奇怪,我就不明白了云翔,你说你主子哪里言行奇怪了?”她都听着呢,敢背后说她坏话。
云翔杯具了,他没想到自家主子那会儿还能听到他说的话,很是咬了自己舌头了。
云翔忙堆起笑脸,讨好的笑着,“主子,嘿嘿,主子,您听错了,小的哪敢说您坏话啊,您风采绝伦,风华绝代,怎么可能言行奇怪呢,嘿嘿,小的对您仰慕还来不及,怎么敢说您呢,是不是?”没办法,他家主子很小气,有仇必报,不狗腿不行啊。
云翔还不忘给云琴云棋使眼色,关键时刻,帮一把啊兄弟。
云琴很仗义的走过来,严肃的看着他家主子,“主子,云翔眼睛有了毛病,从刚才就眨个不停,我怀疑是流行性眨眼病,我建议主子将他隔离”,有石头不落井,那就不是“医毒双圣”。
沧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恩,大夫的话就是真理,云翔啊,你就去‘夜来香’后面的荒院子住个三五年吧,别担心事业,自己的身体为重啊”。
云翔傻住了,主子的坏话果然不能说啊,呜呜。
一旁的泪天颜无聊的把玩着沧澜的一缕发丝,一双桃花眼泛着涟漪秋波,“云儿,这次云翔好歹立了功的啊,你不是一向奖罚得宣嘛,罚也罚了,奖还没奖呢”。
云翔感动的那个痛哭流涕啊,天颜公子啊,你真是我的救星,我云翔以后就跟你混了。
泪天颜得意的看看他,知道就好,以后把云儿身边的男人赶干净哦。
沧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如此,就给你一次机会,说说看……”云翔正襟站立,眼泪汪汪的发誓,主子问什么绝对要好好回答,好好表现一番。
沧澜眉眼一挑,闪过一丝促狭,“说说看,你们私底下,谁说我坏话最多”。前段时间耳朵发热,这群家伙没少说她坏话呢吧。
云翔蔫了,主子,您这不是要我求死不能嘛。
不出所料,沧澜话刚落,云琴云棋立马狠狠的瞪向云翔,大有一副,你要是说你就死定了的架势,就连扮乖乖女的云书云画都狰狞了好几分。
云翔缩缩脖子,把准备好的话又咽了回去。
沧澜戏谑的笑笑,小样,整不死你。
泪天颜爱莫能助的眨眨眼,云翔,你自求多福吧,谁叫你摊上个这么记仇的主子。
“咱们接着说”,沧澜这句话,彻底把云翔的罪拍板了,云翔耷拉下头,娃娃脸带着可怜相,他被孤立了,呜呜。
“如今灿城的势力该冒头的都冒头了,我们,也该出击了”,沧澜眯了眸子,带着一抹兴奋的光芒,“五日后,正值灿国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我们,就把日子选在那天”。
“主子”,云虎起身,“主子怎么能确定太师就会在那天动手?”灿国的太师,可是很重要的人物呢。
“丹凭主子吩咐”,云虎双眼透着光芒,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忍了将近十年,他们那些兄弟也早就忍够了。
“明晚,便会有人来刺杀我爹,虎叔叔,你将暗夜三十六将调开,让刺杀能顺利成功”。
云虎聪明的听明白了,“主子是想用障眼法?”
沧澜微笑着点头,“没错,伤可以不大,但他们一定要看到我爹伤了,云棋,你配制一种药,可以让我爹昏昏欲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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