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倾城:醉抱妖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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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倾城:醉抱妖冶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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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月醉江楼的主人就是她。

可是事实告诉他,分明就是她。

他每靠近一步,日皓月的心就抖动一分。她的信念不允许她后退。她可以躲,可以闪,但是绝对不可以后退。

他伸出手指,想抚上她的脸庞。

但是一记雁落拳,却朝他的俊脸揍去。他脑袋一偏,躲了过去。

“不要逼我伤害你。”眼中锐芒一闪,他的眼中升腾起淡淡的怒气。

“你想吃了我。”日皓月觉得委屈。哪有人要吃自己的,还不许反抗的。

他的掌成功的抚上她的脸庞,手掌下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低低喟叹一声。

但是只是一瞬间,日皓月又是一掌,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放弃逃跑的。

凛冽的眸光迸出,南宫流焰轻松接下她不痛不痒的一掌。

我要吃了你6

然后南宫流焰迅速回掌,右手狠狠一击,正好击中她的左肩膀。

浑厚的内力,带着强劲的掌风。她后退三步,稳住凌乱的心脉。一口鲜血自口中涌吐而出。她银牙一咬,再次前进。南宫流焰又是一掌,依旧是左肩膀,她的伤处又痛几分。

又是一口腥甜的血自口中涌出,她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单薄如同风中纸鸢。

南宫流焰承接住她的身子,她偎在他的怀中。

他的声音很柔,“我说过,不要惹怒我啊!”他以指轻抚她的脸庞,“可是,皓月弟弟,总是这般不听话,喜欢惹怒我。”

“你,可恨。”日皓月狠狠瞪他,然后想挣扎出他的怀抱与钳制。

但见他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两下,她便动弹不得。

他居然点了她的穴。

“你这个无耻之徒。我知道你要吃了我。你放开我。”日皓月开始咒骂。

他打横将她抱起,朝房间内走去。

这是他位于琐凉城的别苑,夏天炎热之时,偶尔会带着南宫仁来这里小住一段时日。本来想去南疆的,刚好路过此地,再加上天色已晚,南宫仁跟日皓月在马车中睡着了。便临时下榻在此琐凉别苑。

虽然他不常居于此,但是别苑中的一草一木,都被人照顾得井井有条,别苑中的每个院落,每个院落中的房间,都被人打扫得一尘不染。

南宫流焰将她轻轻放在一张宽大的红木椅子之中。解开她披在身上的床单,然后他又从墙角的柜子里面取出一张新床单,日皓月看他细心的铺好,他,居然还会做铺床单这种事。铺好之后,然后他才抱起她,放她搁在床上。

她的身子很凉,很轻,“你应该多吃点,才好。”南宫流焰的大掌开始游走于她那引人犯罪的娇躯之上。

他的指所过之处,都如同着了火一般,泛着热气。

“多吃点,才好让你吃吗?”日皓月反唇相讥。

咬舌自尽1

“我真的该教你如何才能学得乖巧些。”南宫流焰以额抵住她的额,轻喃。“告诉你如何曲意承欢,取悦于我。”

“现在是晚上了。不适合做白日梦。王爷还是醒醒吧。”他的强烈只换来她冷淡以对,她时刻不能忘记他想吃了自己。

此时的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任他鱼肉。

悲剧啊!

“梦吗?”南宫流焰忽的敛了眉,精锐之茫又闪现瞳中,他轻扯唇,“接下来,便准备好小身子,让我开动吧!”

他忽俯下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此时的日皓月,即使是好模好样,也不是南宫流焰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受伤,外加穴位被封,根本是连一个普通姑娘家都不如,甚至更柔弱三分。

啃咬的唇吻上她裸露着的肩膀,她闭眼等待着被啃食的那一瞬间。

肩膀上传来的微痛,让她蹙眉,他用牙轻咬轻咬她的香肩。

她认命的想,别了,妃燕,别了,烟然。我就要被这个吃人妖怪给吃了。

不,我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我不能被咬死。她伸出舌头,用力一咬。痛,好痛。

她朝南宫流焰得意一笑,又是用力一咬。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是多么的坚硬。

鲜血顺着她的唇开始往下滴。直到血滴到俯在她肩膀上的南宫流焰的脸上。

“该死!”南宫流焰瞬间变了脸色,他轻轻用掌拍她的脸颊,“你个笨蛋!给我张开嘴。”他改用手撬开她的嘴,伤痕累累的舌头,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你个蠢货!”他的俊脸心急火燎,日皓月露出疲累的笑,支支吾吾的声音模糊不清,“我。我。死,死也不让你吃了我。”

南宫流焰猛地扣住她的颈子,眼中仿佛能够喷出火来,

“蠢货!”他一跃下床,来到书柜前,一阵翻箱倒柜。然后手里持着一个药瓶走过来,他攫住她的下颌,让她的嘴大张,然后哗啦啦的药粉全倒进了她的舌头上。

咬舌自尽2

痛,好痛。舌头的痛,药粉腐蚀着伤口的痛。她想说,你给我上的什么药,可是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声,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

“这世上能有几人咬舌自尽成功的?蠢。”南宫流焰余怒未消,径自对着她的睡颜发怒。索性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狠狠朝她的小粉臀拍了几巴掌。

“如果你以后都不能开口说话了,怎么办?蠢。”又是几巴掌。越想越气,如果换作别人,他根本看也不看一眼,爱死不死,爱活不活,管他P事。可是,就是对眼前的人,不能坐视不理。

“这下子要受罪几天了。蠢货。”他能手指戳她不省人事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够这么蠢啊!看你一副聪明相,怎么到了事儿上,这么蠢。”

南宫流焰气得想骂人。

心中的怒气实在是很难平息。

他索性掩上门,来到庭院中。

他折了一根树枝代剑,树枝在半空中划出凌厉的锐茫。剑气所过之处,树倒草死,一时间,整个庭院中飞沙走石,仿佛在正在经受着一场荼毒。约摸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他看着如同暴风雨后一般凌乱的庭院,这才满意的停下手中的树枝。

扔下树枝,他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下人早就准备好了热水;让他沐浴净身。

过后,才又回转到日皓月所在的房间。

床上的人儿依旧紧闭双眼,睡着的她看起来平静而安宁,只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脸色少了些许生气。

他将她的身子朝床内挪了挪,然后躺在她的旁边,怀中拥抱着她的娇躯,如此的契合。

奇异的,居然没有一丝邪念。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她蜷缩在她的怀里,如同一个小婴儿。

他最后看一眼她的睡容,然后也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皓月去哪了1

皎白的月色,笼洒整相帝都,也笼洒着林西别苑。月影倾斜,微风抚树,林西别苑热闹了一天,到了夜晚,便恢复了原有的安宁。

晴天阁内,偶尔会有三两个姑娘来来回回,但是大部分时间大家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间内。

姜妃燕坐在于烟然房间的茶几旁,有些忧愁,“还是没有皓月的消息。”

今天她又动用姜西山庄所有的人脉,将帝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见到日皓月的半个身影。

“刚刚知道她是女儿身,第二天便玩失踪。”于烟然也是娥眉紧锁,“花魁大赛也弃权,不参加。这不像皓月的作风啊。”

“那天晚上,我的穴道被封。皓月喝得烂醉。”姜妃燕啜了一口茶,“我觉得她是被人俘虏了。”(炫…书…网)

“可是,敢来这林西别苑抢人的,会是谁呢?”花魁大赛已经进行到第二层筛选,她有幸入围。只是却并不开心,没有日皓月在的日子,仿佛总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虽然皓月在的时候,老是同她拌嘴打闹,有时候还觉得这个男人挺讨厌。但是现在她不在了,好不习惯。”姜妃燕露出凄惨的笑。眼神中透出一股莫名的忧伤,“你不知道,我头回见她的时候,她顶着一头短得像刺猬一样的头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没有想到的是,后来蓄了长发的她,玉树临风,倒还是个美男子。”

“她哪是个美男子。她换了女装的样子才叫可人。只是,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于烟然觉得有些奇怪。

“两位小姐啊。我觉得日小爷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密秘。所以才以男装示人。”喜儿重新沏了一壶茶,端进来,接过话茬道。

“别瞎说。皓月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于烟然小声斥责喜儿,她不相信日皓月会对她跟姜妃燕有所隐瞒。

“喜儿也许说得对。这世上哪里有正常的女儿家,愿意整日男装示人。扮男人,多累啊。”

皓月去哪了2

姜妃燕倒是挺赞同喜儿的意见。

“但是,皓月她,不用装,也挺像男人的。有时候虽然她穿了女装,但是我还是觉得她分明就是个男人。”于烟然站起身,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月色皎洁,繁星点点,如同她们对日皓月的忧虑与担心一样,那么多。

“这两天也没有见南宫流焰。这花魁大赛不是他主管的吗?”于烟然有又重新坐回姜妃燕旁边。

“这个摄政王,神龙见首不见尾,只要他高兴,想做任何事都行。”姜妃燕郁结的道,她不关心南宫流焰的事儿,她只关心日皓月的安危。

“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我爹,让他帮忙找寻皓月了。”心情很压抑,她知道日皓月有些武功,但是她并没有内力,对付一下普通的三脚猫还可以,若是遇上高手,那便是凶多吉少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天晚上能够点了她的穴道的人,应该功夫不差。

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惊扰了在房中苦闷的三人。

“我去开门。”喜儿连忙去开门。

“喜儿,是谁啊?”于烟然问她,这么晚了,谁会来?她们跟别的参赛的姑娘们并不熟识。

“哟,怎么,不欢迎我啊?都摆着个臭脸色。”水玉红一扭一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默默不语的喜儿。她都懒得同水玉红搭话,索性根本不吱声,也不欢迎,也不表示不欢迎。

“你怎么有空来我们房间?”还是于烟然看不过去,站起身来迎上她。“给你倒杯茶吧。”

“我发现吧,这两天没有见到连静飞,所以过来关心一下,好歹咱们也是一个院子里面出来的姑娘。如果我不来关心一下,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吧。”

水玉红涂了蔻丹的十指,轻轻端起喜儿为她倒的茶,饮了一口。

有传染病1

“你说哪里的话。我在这儿替静飞向你道谢了。她不过是感染了疾病,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罢了。”于烟然轻笑着,心里知道这水玉红分明是来看笑话的。

“既然是回老家养病,那么她怎么不一起回去?”水玉红媚眼一瞟,瞟向姜妃燕。

“静飞得的是传染病,怕传染到大家,所以才会回去的那么匆忙。她说了,让我在这里好好照顾烟然所以我才留下来的。”姜妃燕忍住想赶她出门的欲望,故意说道。日皓月啊,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咒你啊。

“天!我就看那连静飞不顺眼,原来她真的是个倒霉鬼。哎呀,看你们这屋子就觉得晦气,我走了。”水玉红听罢,连忙站起身,身子也不扭了,快步朝门口走去。

“哎哟,让喜儿送送你吧。水姑娘。”喜儿连忙跟上她,伸手搀住水玉红的胳膊。

“别,你别碰我。”水玉红甩开喜儿,竟然掂起裙角,小跑步出去了。

仿佛这个屋子里,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传染病,她再多呆一会儿就会一命呜呼一样。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姜妃燕与于烟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喜儿刚刚关好门,还没有站定,房门口便再次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水姑娘你又回来干嘛,你不是怕传染到你吗?”她有些不情愿的开门,嘴里还忍不住的讽刺道。可是一拉开门,她倒怔住了。眼前负手而立一灰衫中年男子,气度不凡。正是剑仙姜西文。

“呃,剑仙前辈。对不起哦。我以为你是刚刚那个讨厌的女人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赔礼。

姜西文呵呵一笑,迈入门内。

“爹?”姜妃燕觉得有些意外,她连忙站起身迎上姜西文,“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早就来了。只不过看到有人进了这房间。我不方便进来。刚看到她出去了,我才敲的门。;”

有传染病2

姜西文被姜妃燕扯到椅子上坐下。

“见过前辈。”于烟然淡淡一笑,然后吩咐喜儿倒茶。、

姜西文冲她淡淡颔首,算是回礼,这才继续道。“南宫流焰出了帝都,皇上给太后留书一封,跟着他一道去了南疆。”

“这个南宫流焰,也太能扯了吧。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帝都,去南疆玩。”姜妃燕觉得有些蹊跷。

“是啊,他不是扬言要亲自主持花魁大赛吗?”于烟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南宫流焰一向行事诡秘,心思难测。”姜西文也表示不了解,这只是他住在宫中,听来的小道消息,至于可靠不可靠,他还有待考证。但是这两天的确没有见到南宫流焰的人,倒是真的。

“皓月有消息了吗?”他又问自己的女儿,日皓月的行踪成谜,让他也很是担心。

“没有。只字片语都不曾有。”于烟然轻声道。

“妃燕,你与他总是在一起,他平日里可有与人结仇结怨?”姜西文拧了眉道。

“没有。皓月为人豪爽,金钱名利都看得很淡,与人吵架都不曾有过,更别说结仇。”姜妃燕否认了仇杀这个可能性。

“那就奇怪了。”姜西文看一眼窗外,“我得走了。明日里还要和其他评委一起,来林西别苑,如此被人扫到眼睛里,并不太好。”

“爹,路上小心。”

行至门口,姜西文又回头道。“沈少棠知道此事吗?”

“他相当关注与皓月有关的事。在皓月不见的当天,他便过来问了。”姜妃燕忧郁的道,“我无奈,只能据实以告。我看沈少棠并非是大恶之人。也许他会有些帮助。”

“可是两天过去了,沈少棠那里也没有消息。”于烟然接过话道,“前辈也不必太过担心了,皓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但愿如此。”姜西文矫健的身子纵身跃入空中,只是几个纵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照顾皓月1

“痛。。。痛。。。”

淡淡的呻吟声传进耳朵里面。南宫流焰蓦地睁开眼睛。

臂弯之中轻揽着睡梦中的日皓月。

房间里面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他半坐起身子,看日皓月,轻声喃喃自语,“很痛吗?应该很痛吧,咬得那么重。”

“痛。。。”又一声低吟自她唇中逸出,日皓月不安的翻了个身。她睡得极不安稳,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多少次翻身了。

因为她的影响,南宫流焰也一直没有睡好,只要她稍有动静,他便睁开眼去探寻。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他拧了眉,好烫。

发热了吗?

居然。

他纠结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然后翻身下床。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上灯。

房间里面一下子明亮起来。

“皓月。皓月。。。”他轻声唤她,她的脸色透着异样的红,唇色却不复往日的粉红,此时苍白的让人难过。她兀自在睡梦中,紧锁着眉头。他抬指揉开她的眉头,“做了什么梦吗?为什么要皱了眉头?”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推开房门,走出房间。

夜凉如水,他去了他沐浴的那间房,然后端了一盆凉水过来。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麻!麻!”不太清楚的叫声、。

他快步走进房间,来不及掩上门,放开水,然后来到床前,她整个人蜷缩着身子,像一只小虾米。

“我。。想。。。你。爸。爸。我也想你。。”眼泪自日皓月的眼眶里面溢出来。

南宫流焰心神一紧,她做了什么梦吗?

他将水盆中的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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