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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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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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害死她了!

“你也出去。”慕容烈握了拳,那满身的杀气呵,颜千夏宁可被掐死,也不想面对现在的他。

“夫君。”殊月轻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身子才好,又连路奔波,不要动怒,好生和妹妹说。”

“出去。”慕容烈压低声音,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看样子是不想对殊月动气。殊月只好松开了他的手臂,转身出去。

颜千夏不敢动,她知道此时反抗的下场是什么。

“颜千夏,朕饶你一次又一次,你可以恨朕,年锦呢?你为何伤他?”他一拳挥过来,颜千夏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仰着头,准备承受这一拳。

他的铁拳在她的眼前硬生生停住,又转成了五指插|进她的秀发里,抓着她的长发,狠狠一扯。她就痛得哆嗦了起来,身子跟着他往前俯来。

“贱|婢。”他又骂了一句,满脸的绝望愤怒,几乎要把她烧死的怒火,一股脑儿往她的身上倾泄而去。他把她拖起来,衣衫从她身上滑下,光|溜|溜的身子上那些可疑的痕迹扎得他眼睛痛,于是扯着她的头发又是一用力,颜千夏就从榻上跌到了地上,扑嗵一声摔得闷响。

颜千夏委屈地抬头看他,眼眶儿已经红了,两汪泪在眼中打着转,久久未能落下。她在极力忍着,不想这眼泪也惹到他。

暴怒中的他,根本不会听任何解释,颜千夏都不知道今天要怎么熬下来,能不能活下去。

“起来。”他拖起了她,也不管她身未着寸缕,拉着她就往外走。

颜千夏急了,她又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鬼面人未碰过她,魏王也没有啊,从她来到这里,从头至尾只有慕容烈一人占有过她,他就这样把她拖到外面去,那里可有好多好多侍卫在啊!

“唔……”她蹲到了地上,看着他连连摇头,一手扳住了床腿,不肯往前半步。

“起来。”他抬手就去踢她抓着床腿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眼泪终于从眼眶里跌落下来,涌得凶,涌得急。她松了手,慢慢站了起来,要伸手抓衣衫,又被他一手夺过,狠狠摔到地上。

“你还用穿衣服吗?颜千夏,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最下|贱的货色。你放心,朕会让你贱到底,朕今天就把你丢进军|妓营中去,让你满足个够。”他恨恨地骂着,又是一脚踹向她的小腿,颜千夏连忙一侧身,躲过了他狠狠的一脚,天,这一脚踹到身上,她的腿一定会断的。

她就这样赤着一双小脚,光着身子,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抱着胸,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她的一双眼睛呵,媚媚的全是泪光。

慕容烈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掐住了她的脸,狠狠地碾着,像是要把她捏碎才好。

她出不了声,也不能出声,痛得发抖,也只能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当她想这脸终会碎成一片一片的时候,他猛地松了手,转身掉头就走。

他想杀她的,看到她躺在魏王身边,真想把她粉身碎骨。

可她一句话也不说,不解释,不求饶,默默地流泪,就这样而已,他的拳怎么都挥不下去。

“妹妹呢?”殊月从一边走过来,柔柔地抱住了他的腰,轻声说道:“你别气了,她从到大都是这样的性子,你慢慢来呵,她会懂的。”

慕容烈黑着脸,挥开了殊月,沉声说道:“出发。”

殊月扭头看了一眼房内,颜千夏也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无畏惧。她拧了拧眉,快步追赶慕容烈去了。

颜千夏轻舒一口气,快速穿好了衣衫,走出门,侍卫拿了条细细铁链出来,拴到她的脚上,然后推她上一了辆囚车。

这方向是去夏国边境的。

慕容烈病倒的这十多天,夏国又攻回两城。他苏醒之后,得知年锦被颜千夏所伤,片刻也不肯等,让人立即追踪颜千夏的消息,鬼面人带颜千夏在小镇一出现,他就立刻带人出发了,一直追到这里,一直亲眼看到她躺在魏王那老东西身边。

他以为,她既便是恨他,也不至于随便到和男人上|床。

魏王那老东西,她也肯?他真想杀了她!

四匹马拖着囚车,一路颠簸,硬梆梆的木头的底座,让颜千夏吃尽了苦头,可是这一走,就是两天两夜,到了驿站就换马,不吃不喝不停歇,急匆匆赶到夏国边境。

慕容烈要一鼓作气,拿下夏国,再吞下魏国,把魏王粉身碎骨才能解恨。

夏国边境的大帐前,诸将早已等着迎接慕容烈,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丢开,大步往帐中走去,诸将连忙跟上,他一向不爱听客套话,如今又军情紧急,更无多话可说。

颜千夏趴在囚笼底下,吐了个翻天覆地,此时七魂已离了六魄,再多走一天,她的小命就没了。

“妹妹,喝水。”殊月递上了水囊,淡淡地说道。

颜千夏死盯着她,是,她怀疑她,从骨子里怀疑她和鬼面人就是一伙的。

“不用看我,我不会给你下毒,你得好好活着。”殊月把水囊放进了囚车中,转身走开。

路上不时有认得她的将士们都尊敬地向她请安,慕容烈当年驻守边关,殊月长伴左右,因她性子柔和,所以口碑极好,很受将士们的爱戴。

颜千夏大口喝了水,勉强坐直了身子,活动筋骨,越是逆境,越要打起精神,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生存的机会。

她前世轻生,今生她一定要好好珍惜着小命,去看生活的美。为男人死,那是最愚蠢的。

囚笼上链锁响了几声,有个粗衣士兵过来打开了锁,粗声粗气地吼:“下来。”

颜千夏慢吞吞下了囚笼,在笼子里蜷了两天,腿都是木的,挨了地,差点儿没跌倒。

“跟我去军妓营。”他又一声低喝,颜千夏猛地一抖,慕容烈居然真的把她放到那地方去?

他用刀背拍打她的背,催她快走。她扭头看向大帐,帐帘已放下,慕容烈恨她入骨,只怕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颜千夏很无奈,她并不想得罪人,一直以来都想明哲保身,可是有人却偏拿她作文章,她连对手是谁都摸不清,一直在被迫中,她不能这样继续,她得主动一些。

她真的很想知道,池映梓当年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她能乱天下……

边境风沙大,军妓营在军营的最里面。有二十顶帐篷支着,有自个儿来赚钱的,也有官家发配来的罪奴。

颜千夏被关进了罪奴营,这里的待遇是最糟糕的。那小兵把她往管事的人面前一推,转身就走了。

“模样还不错。”五大三粗的女人托着她的下巴看了看,点了点头,“你是哪家的罪奴?”

颜千夏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哦,一个哑巴。”女人遗憾摇头,挥了挥粗大的巴掌,“小绿,带她下去梳洗一下,晚上干活儿,哦,教教她规矩,否则丢了小命自己没地方哭冤情。”

晚上……颜千夏双瞳黯了黯。另一侧,那叫小绿的姑娘快步跑了过来,是个姿容普通的女孩儿,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条极俗的酱红色裙子,领口极低,一弯腰就能看到衣内的乳|波轻晃。

“姑|娘跟我来吧,不要怕。”她拉着颜千夏的手,往大帐中走去。

“你不会说话呀,不要紧的,这里的人挺好的,不会打人,你只要认真干活儿就行了。”她从箱子里翻出了一套墨绿色粗布裙子给她。

“呀,你的脚肿了呀,我的鞋你能穿吗?”她拿了自己的一双旧绣花鞋给颜千夏,颜千夏的脚很小巧,塞不进去,便摇摇头,用手势向她道谢。

“那我带你去洗一下吧。”她拿了皂夷子,还有一些廉价的花粉,拉起颜千夏,带她去后面的池子里洗洗干净。

整个军营,都扎在这弯弯小湖泊的旁边,小绿带她来到最偏的角落里,把缺了两个齿的梳子给她,笑着说道:“像你这样的大小姐,来了不哭的你是第二个,第一个在路上就哭死了。不过,你真的不要怕,他们长年打仗,也就是希望有女人安慰一下他们而已。你不要想多了,熬过最前面几天,什么都好了,你看我,活得好好的。我以前可是刑部尚书家的四小姐呢,我几个姐姐都死了,就我还活着……好死不如赖活,总有熬过去的一天。”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颜千夏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管多难,她会熬过去,她会还自己清白,给自己自由。

“要我陪你吗?”小绿又问。

颜千夏摇头。小绿又说:“千万不要想逃,逃不出去的,那边全是沙漠,那边是夏国|军队,两边都是死路一条,而且抓回来也……惨,你只能听话,守规矩,懂了吗?”

颜千夏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心,小绿这才转身走开,快步往营中跑去,那边正有个士兵冲她招手,想必是要做事了。

左右都空空的,那边有人伸长脑袋就能看到她洗澡的样子。颜千夏不敢脱衣,就穿着脏衣,慢慢地滑进了水里,一步步走到深处。

这水很冷!

颜千夏冻得打了个哆嗦,可身上实在太脏,若不洗干净,会熏死自己。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好得非常快,可能是碧晴血的作用。颜千夏从水里看着自己的倒影,突然觉得她真像个妖怪,怎么折腾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难道真是长生不老妖?

“喂,你快点,朱姐让你赶紧扮上,准备干活。”又有个女人来叫她,她看头看去,那女人衣衫半敞,半露的胸前还有抓痕,看样子刚从“战场”下来。

颜千夏从水里起来,玲珑有致的身材顿时让那女人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颜千夏,“你这妮子,不错嘛,今儿晚上有你忙的了。”

颜千夏捡起地上的衣裳,往湿衣上一披,快步往前走去。每个大帐前都排了队,士兵浴血,回来有这点疏解,也是上头的恩典,免得明儿战死了,连女人啥滋味也不知道。队伍里有好多年轻的面孔,颜千夏走过的时候,无数道目光立刻粘到了她的身上。

“这边。”那管事的朱大姐招手,身后的女人立刻把她推进了正中间的一个大帐,士兵们呼啦啦全变了方向,排到了她的帐前。

“喂,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身后的女人立刻拧住了一个汉子的耳朵,娇声嗔怪起来,“老娘刚刚才伺侯过你啊。”

颜千夏转身看去,外面起码排了四五十个人……奶奶的,她怎么脱过去?

从人群的缝隙往远处看,殊月正站在一根旗杆下,目光冷冷地看着这边。颜千夏能感觉到殊月如今非常明显的恨意,或是觉得她抢了慕容烈的宠爱?那这样对她,也太狠毒了一些。

颜千夏放下了帐帘,拉起了那朱姐的手,在她的掌心写,“我出题,会的就进来。”

“哟,你还玩花样呢?不过这人也确实太多了,别的姑|娘会不高兴,得,你出吧,我给你拿纸笔去。”

她让人去拿了笔墨来,这笔墨可比不上宫里的香墨,墨臭臭的,砚也是粗的。颜千夏蹲在榻边,铺开了纸,想了想,写……为什么青蛙跳得会比树高?

“这什么问题啊?”朱姐拿着纸出去了,大声说了一遍规矩,外面顿时一阵吵吵嚷嚷,吵得不可开交。

颜千夏坐在榻上,轻揉着酸痛的手脚,等着外面安静下来。

“喂,有人答了,说青蛙会轻功。”朱姐进来问她,颜千夏嘴角抽了抽,摇了摇头。

外面继续吵,朱姐不耐烦了,又进来问,“你这样不行啊,你要是这样,我晚上就伺侯你一个人了。”

颜千夏没理她,又在纸上写,“我让你赚得多,不好吗?奇货可居,明儿价更高。”

朱姐眨了眨眼睛,认真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出去。外面果然不闹了,颜千夏悄悄掀开了帘子往外看,一群男人果然散开,各自去了别的帐前。她轻舒一口气,刚想往榻上一躺时,帘子又掀开了,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来。

☆、07】把她拖进帐中

颜千夏抬眼,看着进来的大汉傻眼了,他已经脱得只剩下裤子,张开了双臂就往她身上抱,“小美人,别出什么题了,让亲亲好好疼疼你。”

颜千夏泥鳅一样躲过,跳下了榻就往大帐外面跑。

“别跑呀,来了这里还想跑?你不如乖乖地伺侯我,我让他们统统都不能碰你。”大汉粗声嚷着,又往她身上扑来。

颜千夏有苦说不出啊,她不能说话。只能不停地躲,她一路奔波,又没吃饭,哪里有多少力气和他周|旋,没几圈就被大汉捉住了,他粗粗的手臂一抡,就把她丢上了木板搭成的榻上。床板坚硬,她摔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大汉粗悍的身体压下来,把她箍在怀里,颜千夏急了,伸手就点住了他背脊上的穴道,他就像根木头一般栽在了她的身上。颜千夏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从身上掀下去,他粗着喉咙不满地大叫:“你这小贱妇,快给老子把穴位解开。”

“你躺着吧,你不能碰我的,会死的。”颜千夏皱了眉,盯着他黑黑的脸,提笔写了给他看。

“你咒老子死,等老子起来揍死你。”大汉更恼了,他打了好多天仗,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也是个安慰,居然被她咒。

“你便秘好多天了吧?是不是小腹里总绞得痛?”颜千夏又写。

那大汉瞪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吼:“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大夫,林池御医知道吧,他是我老师。”颜千夏说了个宫里挺有名的老御医,那大汉可能真听过,面色沉了沉,不说话了。

“你这病我能治好,但是你半年之内不能沾女色。”颜千夏写好给他看,又用笔戳他的眉心,用口型对他说:“不想死,就老实点。”

大汉其实最近为这事挺痛苦的,军营随行大夫瞧过了,没用,好得一两天又开始。

颜千夏会点穴,不会解穴,她往榻的另一头一躺,有这个大汉在这里面,也能防止别人再进来,好歹能安眠一晚。

帐外笑闹声不停,她故意弄出了几声板板的响声,然后蒙头睡起来。篝火旺旺的,从帐外一直有热气往帐内涌。

颜千夏想,能活一天算一天吧,多一天,便多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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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帐内。

殊月蹲下去,给慕容烈脱了靴,轻柔的抬起他的脚,放到了装好水的木盆里,又端来了药汤给他。

“夫君,先喝药,一路奔波也累了,早点休息。”

她声音柔和,慕容烈抬眼看了她一眼,心里略略好受了些,忍不住握住了她手,沉声说道:“月儿,让你受委屈了。”

“我哪里会委屈,倒是夫君受委屈,妹妹的性子太野,不知夫君对她的好。”殊月把脸靠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说道。

“朕以后会好好儿待你,这些日子,你不眠不休地照顾朕,朕都记在心里。”他拉她坐在身边,轻揽住她的腰。倒底是结发之妻,他不管怎么冷落她,他被人陷害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时间来到他身边,精心伺侯他,帮年锦稳定局势,他要出宫,她又一路追随,只怕他会在途中病倒。

“待朕拿下夏国,便为你举行封后大典。”他低头喝了药,又缓缓地说道。

“夫君心里有妾身,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性格太柔,怕是掌控不了后宫,不如让端贵妃或者皇贵妃为后,也能为皇上分忧解难,也免得后宫多事,让夫君操心。”殊月偎在他的怀里,一番轻柔表白,让慕容烈更为懊悔,不该为了狠毒的颜千夏轻慢了她,让她伤心。

颜千夏那个女人,着实伤到了慕容烈,他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狠地对待过。

那种不平,愤怒,像一把从地狱来的火,灼伤了慕容烈的心脏,狠狠拧着,让他不得安宁。

“还有,夫君,妾身想求夫君一件事,军妓营那种地方,不是妹妹娇惯的身子能待的地方,而且她好歹侍奉过你,你换个法子罚罚她也就罢了,否则别的……男人……,那也是打了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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