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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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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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床边,伸出手替她轻轻拢了拢头发,“晨晨,是不是做恶梦了,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

叶晨目光呆滞的享受着属于另外另外一个男人的安慰,忽然,不知想到什么,迷茫的眼睛里骤然亮了起来,她一把抓住眼前的手,“维可,你有没有看到有人来过?”

她的眼神那么的期盼,声音那么的急切,让周维可不然再看下去,再听下去,他抽回手,从床边站起来,说:“晨晨,你做梦了。”

这句话落到耳膜里,叶晨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拿针戳了个洞的皮球,一下就瘪了下去。

周维可替她把被子朝身上拉了拉,再次看了她一眼后,就退出了房间。

幽静的黑夜里,叶晨呆呆的坐在床上,像是在想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不在想,只是呆呆的坐着。

这是周维可在反手带上房门时,看到的叶晨,心里猝然生疼,他没有感觉天昏地暗,握在门把上的手却是骤然无力。

……

“师弟,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门铃响了,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刘一刀走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一脸凛然的周维可,轻声笑道。

那双带着过多欲望的眼睛,就这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站在门口的人。

周维可面无表情,更是随他打量,只在半响后,沉声说:“我可以进去了吗?”

刘一刀朝边上挪了一步,“维可,看你说的什么话,我这里谁都可以不让进,唯独你,大门对你可是永远敞开的。”

如果在以前,两个人还是单纯的师兄师弟,他或许真的会被这句话感动,但是现在,当所有的温情,渲染上了欲望,而且是不正常的欲望后,他有的只是恶心,从骨子深处冒出的恶心。

屋子里浓浓的都是属于刘一刀身上的味道,周维可终究没有忍住,冲到卫生间里对着台盆干呕起来。

刘一刀关上房门,站在客厅里,脸色没什么起伏的看着周维可的后背。

好一通干呕,呕到黄疸水都出来了,周维可才勉强控制住,双手捧起冷水洗了把脸,漱好口才走出卫生间。

刘一刀已经不再在原地,周维可朝房子里面走去,看到了站在酒柜面前的刘一刀,他依然只穿着内裤,露出他比一般男人强健许多的体格。

听到脚步声,他也回头朝周维可看来,举起手里的酒杯,“维可,要不要喝一杯?”

周维可很想摇头,但是,只稍微的犹豫,他就朝他走去,不需要开口,刘一刀已经把另外一只斟着红酒的高脚杯递了给他,“来,维可,我们干杯,今晚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

声音带着某种欲望的暗哑,“今晚,肯定是很美好的一个夜晚。”

周维可面无表情,端起酒杯,对着眼前这张再次令他想呕的脸,一饮而进。

“维可。”刘一刀又给他斟上,声音带着外人从没听到过的柔情,“来今晚我们师兄弟不醉不归。”

“东西呢?”周维可一手擒着酒杯,一手摊开着放到他眼前。

刘一刀皱眉,貌似不解,“什么东西?”

“呵呵。”周维可轻笑,“那天你凑到我耳边说的话,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吗?”

那句话的原文是这样的,“想要解药,就来找我,不然孩子出生之日,也就是她毒性发作之时。”

刘一刀晃了晃酒杯里八二年的拉菲,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对维可说的每句话,我都牢牢记得呢。”

他凑到周维可耳边,舌尖状似无意,又貌似有意的掠过周维可的耳垂。

那天的记忆毫无预兆地全部被勾了起来,周维可浑身绷的铁紧。

刘一刀抓上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朝自己的……(河蟹社会,此处省略五百字)

一切都已经结束后,周维可就像条远离了水很久的鱼,已经不想活了,却不得不苟延馋喘着。

“解药呢?”周维可问依然爬在他后背上的男人。

刘一刀大口喘着气,看的出来,刚才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豆大的汗珠,顺着低落到周维可背上。

他定定看着翻滚在光洁皮肤上的汗珠,叹息道:“维可,为了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值得吗?”

周维可一个侧身,冷冷看着跌倒到床上的刘一刀,“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只问你,东西呢?”

刘一刀瘪瘪嘴,打开床头柜,手正朝伸进去,却被周维可阻止了,“等一下。”

“怎么……”了字还没说出口,周维可已经跳下床,拿起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摸出一次性手套。

周维可是带着手套去抽屉里拿出的药盒。

刘一刀看傻眼了,“维可,有这个必要吗?”

周维可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没回答他的必要不必要,径直开门走了。

刘一刀躺在床上,掏出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得到周维可是他多年来的夙愿,为什么,在身体酣畅淋漓后,他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涌起了阵阵失落。

他仔细体会了下,那种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东西,却在不久后即将失去的彷徨感。

第一百五十一章:终冰释前嫌

午夜的秋风,带着刺骨的凉意,外套敞开着的周维可把车窗开到最大,仿佛丝毫没感觉到萧瑟的寒意,驾着车,慢慢游走在依然点亮着霓虹灯,把偌大的A市映照成不夜城的街道上。蝤鴵裻晓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远处的一家洗浴中心。

停好车,他就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打起精神迎了上来,“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周维可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钟,马上收回,径直朝男宾部走去,事实上,洗浴中心的女宾部早打洋了。

至于为什么还开着男宾部,而且门口还站着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迎宾,那就是心知肚明的事了。

一阵冷风透过没关进的门缝吹了进来,只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打了个哆嗦,走过去把门关上。

关好门,看着外面的马路上没什么人,就把头歪靠到门背上,闭上眼睛小眯一会儿。

眼皮才合上,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从男宾部传出来,她来这个打工也有一段时间了,见过了衣冠楚楚的,浪荡不堪的,却唯独没听到这样一个从喉咙深处,吼出的义正言辞地“滚”字。

男宾部的门被人一下用力推开,紧接着一个人影冲了出来,年轻的迎宾循声看去,看到的就是才进去的那个年轻英俊的男人。

看着男人脸上的盛怒,她宽慰似地笑了笑,她果然没看错人,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周维可是带着天大的怒意走出洗浴中心的,听着汽车引擎声,迎宾小姐一声叹息,如果……她以后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半个小时过去后,她终于可以下班了,在洗浴中心上班,受尽各种男人异样的目光,有时还会被人揩油,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洗澡不要钱。

而她作为一个进城打工的打工妹,挣下的每一分钱更是要用在刀刃上,每天下班后,不管时间有多晚,她都会在这里洗好澡在回租来的房子里。

拎着自己的洗漱用品走进早不对外开放的女宾部,她放下涂满发蜡的头发,正在温水下慢慢搓洗着,这时又走进来两个女人。

那两个人很年轻,把脸上的浓妆卸下后,更是只能用稚嫩来形容,看样子,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

年轻的迎宾在心里一声冷笑,这些孩子本应该还在上学,可是她们为了追求所谓的荣华富贵,走上了出卖年轻身体的这条路。

初来这个洗浴中心上班时,她也被洗浴场的经理洗过脑,无非是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年,青春更是短的惊人。

这么几年青春一定要好好利用,既然钓金龟婿很难,那就不妨靠自己年轻的资本。

她厉声拒绝了,却因为洗浴中心比外面要高出许多的工资,尽管每天要被那些男人看来看去,她依然没离开,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还在等着她的钱看病呢。

温蓉把头发用橡皮筋扎起来,拿出肥皂正要朝身上打泡泡,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透过水雾传到耳边,“刚才那个男人叫什么,是不是你太猛了?”

另外一个嗤鼻,“切,算了吧,我的手还没碰到他呢,他就让我滚了。”

“不会吧,难道他嫌弃你?”先开口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讥诮。

“他嫌弃我?”后开口的女孩又是一声不屑地冷笑,“我不嫌弃他已经很好了,你不知道……”

这家洗浴中心是A市最高档的,小姐们虽然一直都存在着,但是却掩藏的极好,内部规矩更是很严,有一条就是不管客人什么样,哪怕他阳——痿,也绝对不能私下对他嘲笑。

那个女孩朝温蓉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个男人背后都是青紫的吻痕,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以我一个过来人的经验来看,我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他刚被人爆——过——JU花。”

另外一个一声尖叫,“不会吧,你说他是基友?”

口气里带着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却是个同性恋的惋惜。

温蓉拿肥皂的手一颤,本就湿滑的肥皂从手里滑落,她低下身去捡起来,那头的两个小姐相互对视一眼,随便冲了冲就跑了出去。

温蓉脑海里再次浮现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脸,那个男人真的是……

……

叶晨早晨醒来,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这才伸手去床头柜摸闹钟,拿到眼前一看,顿时连最后一丝困意都没有了。

她也太能睡了,这么随便睡睡,一觉醒来已经快十点了。

掀开被子,她穿上鞋,拿过件外套披上就朝门外走去。

有点不正常,平常,如果她这么晚没起床,周维可肯定早就敲门了,一切太过于安静了。叶晨心里消失了很久的惶恐感再次毫无预兆地在心头蔓延开来。

她打开门时,正好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周维可,双眼通红,头发蓬乱,衣服凌乱,像是一晚上没有睡觉。

叶晨惊讶,正想开口,周维可拎起手里的袋子,叶晨看去,是她习惯喝的那家手磨豆浆。

周维可没有像平常一样坐在她边上看着她喝完,顺便再唠叨两句,而是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叶晨端起豆浆,朝他的背影看去,只觉得一夜间,他似乎苍老了许多。

“维可……”她出声喊他,周维可脚步顿在原地,却没有回头,“昨天晚上有个急诊,都没睡觉,现在要回去补个觉。”

听到他这个解释后,叶晨虽然还是觉得牵强,仍是松了口气,“维可,你好好休息吧,等会我要出去一趟。”

本背对着她的人,倏地下就转过身,“晨晨,你要去哪了?”

叶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只觉得听到自己要出去,他很紧张,而且不单纯是怕她随时会生产的紧张。

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笑了笑,“听说镇上的小学要招个数学老师,我想去试一下。”

周维可看了叶晨好一会儿,看到她有点不自在,才轻声“嗯”了下。

……

凌漠还活着的消息,不管多么隐秘,还是被许多人知道,比如说通过肖尧之口知道的陈如玉,再一比如说在陈如玉那里得到消息的陈熙。

陈如玉很希望这两个亲兄弟能够化解恩怨,怕陈熙觉得难堪,特地约好时间一起上门的,阮心洁带着快四个月的女儿也跟了过来。

陈如玉对这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侄女,那真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喜欢,每次看到都抱着不肯放手,今天也是这样。

阮心洁笑道:“如玉,这么喜欢孩子,可以自己生一个啊。”

陈如玉继续逗弄着怀里的小家伙,“这种事,哪里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陈熙朝陈如玉看去,“如玉,等会把肖尧也叫过来,今天我们两个哥哥会当着你的面,让他给你求婚。”

陈如玉的脸,刷地下就红了,“二哥,你说什么呢?谁稀罕嫁给他了。”小女儿家的害羞的心思,尽然逗得她怀里的小人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车厢里响起大人们的笑声,是那么的温暖温馨。

……

房门打开,当看到站在陈如玉背后的陈熙和阮心洁,凌漠多多少少有些意外,“肖尧那小子,嘴巴上什么时候也没个把风的了。”

话虽这样说着,看到门外的弟妹,还有那个和陈熙很像的小人儿时,眉宇间还是溢上了浓浓的温情。

陈如玉很善于了解气氛,抱过阮心洁手里的小宝贝,就朝凌漠怀里塞去,“大哥,外面这么冷,你真舍得让你那么可爱的小侄女在外面吹冷风啊。”

取名陈碧溪的小家伙,还真不负姑姑的重托,一到凌漠的怀里,马上很配合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小孩子打喷嚏很正常,陈如玉却硬把它归于要感冒了。

就这样,凌漠虽然没有说什么,身形却是朝边上挪了去,陈如玉朝身后的两个人一挥手,三个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这间小公寓。

客厅里依然只有两张单人沙发,其中一张,还被怀抱着小人儿的凌漠给“霸占”了,陈熙和阮心洁互相的对视一眼后,就选择了站在客厅中央。

在为人母后,阮心洁把自己最后一点娇气和霸气都磨合掉了,眉目越发温宛,安安静静地站在陈熙身边。

陈熙对她,虽然依旧说不上有多爱,但是也像个家人一样在对待着,这段日子始终相敬如宾。

陈如玉来过这里,早知道这里的布局,看陈熙他们就这样站在客厅里,时间长了,难免会觉得窘迫,把餐桌边凳子给搬了过来,看陈熙和阮心洁坐下后,她就坐到了凌漠身边。

虽然怀抱着自己的是一个天大的帅锅,而且是自己的亲大伯,处于认生期的陈碧溪在开始一番小小的挣扎后,就开始嚎啕大哭。

女儿一哭,阮心洁这个当妈的自然心疼的不得了,起身要去接过来,本坐子沙发上的男人却是站了起来。

不过,和她想的不一样,他没有把孩子递给她,而是抱着她走到窗户边。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睛,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人能猜到凌漠会用柔柔的声音哄着怀里的小人儿。

小家伙的确“狡猾”,也是典型的“有了奶,不要娘”,她瞪大着乌黑黑的眼睛,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而男人分外轻柔的声音,随着手指移动的方向,也在不断变化着,“这是汽车,这是路灯,这是……”

陈熙眼光复杂的看着自己亲哥哥的后背,他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喜欢孩子,他想起叶晨,算算月份,也差不多快生了。

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朝站在窗户边的男人看去,“大……”犹豫了一下,那声酝酿了好一段时间的“大哥”还是叫出了口,“大哥,我想和你聊聊。”

这是兄弟两个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喊凌漠,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的亲大哥说话,嗓音带着点颤抖,似激动又似忐忑。

凌漠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孩子递给边上的陈如玉,“好。”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朝阳台走去,而两个女人则在围着孩子转,大概是习惯了凌漠这样宽厚的怀抱,再次回到阮心洁怀里的陈碧溪扭动着小身躯,任母亲怎么哄都不干。

阮心洁没有办法,只能带她到楼下散步,陈如玉本想陪去的,却被阮心洁阻止了,现在的她,最希望的就是陈熙和凌漠能和好,因为她更希望自己能和叶晨天底下最亲的妯娌。

在肖尧那里,她也得到了叶晨的消息,看叶晨不在这里,以为来的不巧,她出去买东西了,这样呆坐在沙发上实在太过于无聊,她拿出手机,拨下她的号码。

电话接通那刻,陈如玉有个念头,属于凌漠和叶晨的阴霾终于过去了,一直打不通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电话一接通,叶晨柔柔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过来,“小丽……”

陈如玉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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