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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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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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我请客吧,先前就说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的,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请你吃过一顿饭呢。”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那什么我要出去玩了,为了实现咱日更的承诺,所以更完了再走,下一章明天下午更。

有亲抱怨上一章的暧昧太清淡,其实我有想写得更肥腻一点儿,但是,祁苌楚毕竟不是那个会趁虚而入的人,他如果就这么和商未已那什么了,商未已会更逃避他。他需要和江之安做个交谈,也需要给商未已时间完成心理建设,所以,我保证后面会有很肥很肥的肉,亲们耐心点儿呗~~

尽管明天才是端午,我还是要预祝大家节日快乐,(^o^)/~~

17

17、点破 。。。

或许一个月之前,祁苌楚和江之安谁都没有料到,有一天他们俩会这么面对面坐着,不是聊一些应趣的话题,而是各品各的茶,斟酌自己接下来的言辞。

跟江之安相比,祁苌楚更直接一点,他注视着江之安问道:“你知道商未已喜欢过你吗?”

从祁苌楚的嘴里听到商未已的名字,江之安自是一愣,可旋即又回过神来,因为那“喜欢”两个字,心里淡淡地泛起喜悦的涟漪,他笑笑,好像祁苌楚问了一个多么滑稽的问题似的,“你怎么对未已的事这么关心?你忘了自己是要回M国去的吗?”

“不要转移话题,我只想知道,你对商未已的想法是什么?”

“呵呵。”江之安苦笑,“我的想法会对你的决定有什么影响吗?”

江之安不愧是江之安,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依然神色淡淡,不露异色。

祁苌楚忽的想到那个一直被自己否定的问题,可自己的决定依然没有改变,他也笑出声来,而后又迅速敛神端色道:“还是你了解我,做这个决定之前我也深思熟虑了很久。不过,如果你们真的固若金汤,自然没有我插足之地,但如果你们早就背道而驰,我当然没有理由把心仪之宝弃之不理。之安,你去M国手术吧,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作为对手,我更不希望你是个不战而退的人。”

江之安的唇角一直弯着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抿唇不语,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茶杯,苍白得全无血色的手指,在杯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不知道是因为祁苌楚这不加任何掩饰的心思,还是因为去M国手术的事,更或许他想起了某个人,某个场景,甚至只是曾经的某个笑容,所以才让他久久不愿开口去答那个问题。

他想过要给未已选择的空间,也想过放弃才是对未已来说最好的决定,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跟另一个男人说:未已是个好女孩,你要珍惜她!

有人曾经说过,当你真心送出祝福的时候,就是做好准备放手的时候。原来,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离了她那么远,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手。

良久,江之安抿了一口茶,借以压下胸口处的沉闷,才缓缓反问道:“苌楚,你确定你可以吗?你对她了解有多少?知道她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怎么吃饭喝水,如何休息睡觉吗……呵呵,如果不知道,你又怎能确定自己不会成为她的另一个伤口?”不知是因为力竭,还是因为想起过往心神皆损,他略顿了顿,接着说:“我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个人,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你……”

他们是情敌,可因为曾经,哦不,包括现在,是朋友,所以他们更坦诚。没有人规定成为情敌就不能是朋友,他们都是如此出色的男人,却一个失于没有坚守到最后,一个苦于没能参与她的从前。江之安自然心痛,不能随心所欲去争取曾经在商未已心中占据过的位置,而祁苌楚其实也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们都不是神人,或许可以决定很多事,却永远都无法决定商未已的心。

****************

宋蓉蓉很快从那晚的颓态中恢复过来,而商未已却反而陷进了更深,更难以自拔的尴尬中。

她想过把店盘出去,或者换个地方住,但如果她这么做肯定会被汪甯丝知道,然后祁苌楚肯定也会知道,纠纠结结会更麻烦。为今之计只有她先离开一段时间,祁苌楚终归是会回M国的,等他走了,她再找个借口慢慢结束这边的一切,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她把店里的事交给宋蓉蓉负责,自己悄悄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预备出门旅游一阵子。她选择了青海西宁,听说那里多民族混居,各种美食应有尽有,而且山环水绕,几乎与世隔绝,更重要的是有蔚蓝如翡翠般的青海湖……

宋蓉蓉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听导游介绍旅行线路,以及出行必备的物品。因为路途比较远,而且青海的某些地区正在闹洪水,组团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正式出行的日期估计要到一个星期之后才能确定。

商未已听得很认真,所以宋蓉蓉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缓了几秒才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来接。她右手腕上的镯子,已经被一条两指宽的布艺手镯代替,粉色绸带上绣着艳红的牡丹,四周水晶珠坠,倒也精巧雅致,只是抬手间,再也听不到那熟悉的“叮当”脆响,心中难免失落。

“商姐,你现在在哪儿?”

商未已微怔,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感觉,在电话那头等着知道她在哪儿的人,肯定另有其人。果然,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那头已经换了一个人。

“在哪儿?”

隔着无线信号,祁苌楚的声线依旧磁性十足,商未已只是很奇怪,经过了那样的夜晚,祁苌楚是如何还保持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

她的自制能力自然比不上祁苌楚,听到他的声音,前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迫不及待地挤进脑海里来。商未已习惯性地扭动手腕,却没有听到期待的声响,心下早就慌乱不堪,她呆愣了几秒,却听电话那头祁苌楚又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会想到和我去医院看看手。”

额……祁苌楚说话总是半软半硬,不给商未已一点儿缓转的余地,他说到手上的伤,她自然再不能假装没听见。

“嗯……家里。”

她还是说了谎,一天,并不够她调整好心态。

或许,祁苌楚知道她没说真话,在电话那头阴沉了许久,才说:“今天我想见你一面,有话跟你说。”

“额……嗯。”

“我有时间等。”

商未已当然不敢怀疑祁苌楚的固执劲儿,不过能敷衍就敷衍,她是真的不想见他。

祁苌楚的这个电话,让商未已心底那因为旅游计划而生的一点儿舒心感荡然无存,当下她也没有了和导游交流的心情,交了钱,办好手续,留下电话号码给导游,让他确定好时间再通知她,然后就离开了旅行社。

商未已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店里,总觉得身体恍似海水里捞出来的破棉絮,沉甸甸的、湿漉漉的却又空洞无力。总是会这样,即便是置身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口,她都恍如迷路在空谷,茫然空寂不知何去何从。

“天,有人晕倒了!”

马路边上突然混乱起来,不停有人朝着事发点奔跑,只一会儿功夫,几步之遥的地方已经围了一堆人,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也有稍微冷静一点的人在打急救电话。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回过神来的人都围过去看,而商未已却淡淡地转身,她没有闲心做那看客,也没有能力承担别人的生死,多管闲事的后果她算是尝够了,眼不见为净吧!

“不得了,没有呼吸了!”

“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估计没救了,可怜啊!”

……

商未已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然后轻轻叹息,唉,这么长时间了,经过了那么多事,她却终究连这“心冷”两个字都做不到。

迅速回过头来奔过去,她略压声线,沉声道:“大家都散开一点儿,保持空气通畅,我懂一点儿医学知识,让我先看看。”

众人见终于有一个在行的过来了,一下子像有了主心骨似的纷纷散开,商未已蹲下一看,倒在地上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年人,他体型微胖,面露青紫,嘴角还微微歪向一边,很明显是中风昏厥。中风源自脑部的微血管破裂,这种情况最忌搬动颠簸,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放血。

“谁有针?尖头的东西也成。”商未已眉头紧皱,一边翻看老人的眼皮,探他心脏脉搏,一边问道。

围观的人,一个个交头接耳忙着在包里搜寻,一时竟没有一个人携带着针之类的尖头物品。

“我有。”

商未已的身后突然斜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两指间夹着一根男士用的白金嵌钻领带别针。

商未已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地上的老人身上,直接漠视了别针的价格,只看着别针的尖头一阵欣喜,可待左手接过来,才又想到这只手还从来没有握过针呢。怯意一生,左手忍不住又是一抖,竟衍生了几分退意。

可是不能再等了,几秒钟就是生死,她咬咬下唇,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曾经深咬出的齿痕,这一接触如轮齿契合,她的心霎时沉淀。

“谁来帮我握着他的手?”

早有人在她开口之前就已经把病人的手扒开,摊在她的眼前。商未已宁神定目,右手轻轻掌握平衡,左手照着老人的五根手指尖依次戳去,她力道均衡,深浅适当,转眼间每根指头上都冒出豆粒大小的血珠来。然后她在老人的另一只手上也照样这么来了一次,待每根指头都渗出血珠,又把左手探到病人的脖子后面,顶病人风驰和风府穴,帮助他恢复意识。

没多会儿,老人渐渐清醒过来,只不过歪着的嘴巴特别碍眼,商未已一不做二不休,又吩咐帮忙的人拉扯他的耳朵,等他的耳朵红了,她迅速在他左右两侧的耳垂处各刺了两针,等两耳垂各滴出两滴血来,才松了一口气。

或许,这就是医者的奇迹,刚刚躺倒在地人事不省的老人,经过商未已的一阵急救,几分钟后渐渐恢复清醒。正好救护车也到了,跟车来的医护人员把老人搀扶上了车,人群慢慢散去。

商未已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轻轻扭扭紧张了一阵的左手腕,然后浅笑着转身离去。才走出几步远,斜侧,一个颇为俊帅的男人突然身形一转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我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这讪搭得,还真是……够俗的!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今天时间对了吧,(^o^)/~~~

明天也有更新哦,而且今天人家还码好了一大大大章的肥腻情节,那什么,给点儿掌声撒~~~~~

18

18、求 。。。

BEN有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想他堂堂大帅哥,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难得主动跟女人搭一次讪竟然被人家漠视了。不是那种佯装的冷漠,也不是那种矫情的矜持,是真正的视若空气、不屑一顾。他很恼火,然后好奇,再然后就生出N多的兴趣来。男人嘛,尤其是一个有钱又有闲的男人,最是有时间花在无聊的事情上。

所以,原本打算早早回M国享受异国美女那热情胸怀的某人,决定留在国内好好逍遥一阵子。

他首先想到的是跟祁苌楚报告这个好消息,他要陪着他在国内溜达了,多好的事啊。没想到他一个电话过去,不但没有获得祁苌楚的热恋欢迎,而且祁苌楚的语气很明显淡淡的,似乎在恼他电话打得不是时候似的。

这世界真是疯了,没想到他风流倜傥了二十几年,突然就失去魅力了,不但被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唾弃,还被自己的兄弟漠视,难道他老了?看来得找机会去做做保养去。

关于BEN的自我郁结这些都是题外话,他的故事由商未已起,却绝对不会由商未已终。

人生就是这样子,意外的喜最喜,意外的悲最悲,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才能激起自己的霸求心理。归根结底一个“求”字,求自己不能得、得不到的东西,心中自然生出怨恨来。商未已也是这样,她告诉自己不要“求”,其实心中一直固执地求着,她求忘记一切,求回到过去,求奶奶依然在身边……所以,她才如困兽般在把自己囚在“不能”里,昏头转向找不着出路。

“热巧克力,喝一口暖暖肚子。”

商未已蜷缩在中药房门口的椅子上,可能是因为前天淋了雨,小肚子又涨又酸,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眼前突然出现一杯热饮,她微愣了愣,却没有抬头。

江之安,呵呵,竟然连她好朋友到访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商未已把腿从椅子上放下来,蜷缩得太久的身体有那么一点儿麻木,她轻轻锤锤腿就待站起来,对眼前出现的人,出现的物视若无物。

她的冷淡似乎早就在江之安的意料之中,他若有似无地笑笑,却还是半强迫性地把热巧克力塞到商未已的手上,手稍稍一滑就勾住了商未已的袖子:“未已,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么多年没见了,即便回不到过去,也不要是敌人。难道一起长大的情分,你一点儿都不在乎了吗?”

在乎,还是不在乎?这个问题商未已也曾经问过自己,但不管答案是什么,她和他已经是两个星球的人了。这世上的事,原因是什么其实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而那个早就在开始被预定好了。

商未已面无表情地抽回袖子,转身就走,江之安又道:“如果你不在乎了,和我坐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

已经有人朝他们看过来,医院的走廊适合任何颓废的姿态,却唯独不适合拉扯。商未已释然般哼笑一声坐下来,目光却还一直停在对面西药房取药窗口前排的长龙上,声音也好像和目光一样飘了老远似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以前,你一不开心就躲起来,哪一次不是窝在中药房门边的椅子上?你说喜欢这药草的味道,说它能宁神安气,每次都只有我才找得到你,你忘记了吗?”

“呵呵,是吗?当初都已经决定离开了,现在又何苦再出现呢?江之安,我也是女人,我也只有一颗心,碎了……就再没有了。”

商未已目不斜视,至始至终没有看江之安一眼,所以,她自然没有发觉江之安唇角的笑苍白得苦凝艰涩。

他怎么会不知道,曾经牵过的手,放开难,重新拉住更难,可是,不甘心,如果他的人生注定要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他宁愿消失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作为朋友也好,敌人也罢,如果可以是爱人……如果她已经坚强到可以接受他这样的爱人,那将是他最奢望的事。

奢望……求而不得的,才称得上奢望。

“未已,如果我告诉你从来就没有其他人,你愿意……”

“江之安,不要问那个问题!”商未已的右手有点儿抖,她用左手轻轻安抚,“我不恨你,是因为恨自己已经很吃力了……从那一年开始,我们早就没有了如果。”

医院的药房门口,人声嘈杂,可商未已和江之安却都觉得彼此之间,静谧得令人窒息。

“之安!天,之安,我终于找到你了!”褚妍欣喜地从入口处奔过来,尖尖的鞋跟敲着地砖滴答滴答地响,她中长的发翅膀般扑扇着,这才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应该有的姿态,轻盈、欢腾、自信、勇敢……目中无人。

她的眼中只看得见江之安,就跟当初的她……一样。

只一眨眼的功夫,褚妍已经贴着江之安的手臂站立。她和他保持着最甜蜜的距离,稍侧头就肌肤相触,却为了在人前摆出端庄矜持来,生生留了那么一点儿空隙,用身体的距离告诉看的人,他们的心紧紧相连。

这就是江之安的“如果”吗?

商未已嗤笑,这笑落在脸上不过是唇角轻扯,这次她没有像上回那样小姑娘似的做出眉飞色舞的姿态来,尽管心还是被一只手拧着一般绞着痛,可她却不动声色,冷淡地看着他们表演,然后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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