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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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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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笑,我还有事要办,先出去一趟。”逍遥挽着李无戏的手。
  “嗯。”
  “李有戏,你陪陪小笑,等瀚晨风来了,你再走。”逍遥临走吩咐李有戏。
  “是,嫂子,女王,遵命!”李有戏说完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耀眼。
  逍遥和李无戏走了,李有戏兴奋得串到我眼前:“花在笑,逍遥女王真是可怕,她竟不让我来看你,真是可恶的女人,我哥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呢?”
  “花在笑”
  “嗯?”
  “这两天想我没?”
  “嗯,有想起你。”
  “只是想起而已?真扫兴。”
  有李有戏的地方,就不会安静,他,始终,有说不完的话题,有李有戏的地方,生活更有戏。我悄悄的给李有戏下了个定义,就像我私底下把他叫做阳光叛逆男,我觉得,很适合他,真的很适合。
  这次,他和我聊起了音乐,对于音乐,我一向不是很懂,不过还算是蛮有兴趣的。
  李有戏是个很懂音乐的人,他和我聊dream-pop,acappella……
  dream-pop是种“梦”般的流行曲,它有一种迷离的气氛,多靠synthesizers(电子合成器)造成,加了echo效果的电结他也是重要的成分,歌唱部分往往很“breathy”即呼吸声重,歌词也往往有梦般的诗意色彩。
  acappella是指没有乐器伴奏的歌曲,但凡纯以人声唱的歌都是acappella,不过今天我们说acappella通常是指有多重和唱的那种唱法,连乐器伴奏都由人声唱出。acappella的相反是instrumental,即纯音乐乐曲,任何类型的歌曲都可以以acappella形式唱出。香港人最熟悉的acappella歌曲是“somuchinlove”,香港acappella乐队有姬声雅士等。
  当然,他说的,我几乎很多都听不懂,但,我对他说的魔曲倒是很感兴趣。
  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有种音乐有魔力,听过的人都会有自杀倾向。
  李有戏,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提“自杀”这个词,但,我就喜欢这样,为什么要避开呢?
  李有戏说世上有三大魔曲,那是真的存在过的,他一再申明,他接下来所说的都是事实。
  魔曲之一· 忏魂曲
  我……不需要救赎……
  《忏魂曲》。西方音乐史上被神诅咒的三曲之二,作者为美国人,曲成而人亡,本是赎罪的宗教曲,但据说听此曲子而自杀的人已达千人,所以又名为 《恶魔曲》。
  魔曲之二·第13双眼睛
  《第十三双眼睛》曾是非洲部落的一种音乐。59年前喀麦隆一个部落的人,集体自杀而死,据说正是听这个音乐的原因。此曲在同年被禁,并销毁了所有稿子。91年,有一位音乐家保留下一小段乐谱,听后从自己家的窗户,飞身而坠。死前烧毁了乐谱,从此这首曲子彻底消失人间。
  《第十三双眼睛》在西方无外乎是个恶毒的名字。13是不详的数字,在西方,尤其是宗教领域波及的地方,没有人喜欢这个数字,因为他象征着耶稣的第十三个门徒犹大,他无情的出卖了耶稣,使耶稣被痛苦的钉在十字架上。于是13象征着不幸与受难。
  魔曲之三· 黑色的星期天
  《黑色的星期天》至今尚存,但曲子已经被做了很大的改动,虽然听起来依然有巨大的悲哀感。但远远不及原曲。它的原曲是《黑色星期五》
  曾有人这样形容“黑色星期五”:它的旋律是巨大的悲哀,是人类不能承受的,它能把你的心脏弄的死亡,那种旋律,就像一个死人在唱歌,一个死魂在弹奏。
  这首叫作《黑色星期五》的歌,它诞生于1932年的法国,可惜它在1945年被毁了。因为在这首歌存在的13年里,听过的人纷纷自杀,竟数以百计。
  造成100多人自杀的 《黑色的星期五》(gloomysunday)当时被人们称为“魔鬼的邀请书”,至少有100人因听了它而自杀,因而曾被查禁长达13年之久。
  这首“黑色星期五”是人类的最历害的无形杀手,当鲁兰斯查理斯创作出它的时候,引起全世界的轰动,不在于它的艺术方面,却在于绝大部分听过这首乐曲的人都自杀了!
  作者死前深深地忏悔,他自己也没想到此曲会害死如此多的人,于是和欧洲各国联手毁掉了此曲。
  魔曲真的有让人自杀的魔力么?
  其实,我更相信,一切其实都是心魔在作怪,每个人心里都由最脆弱的一部分,只是包装着,隐藏着,不可让人触摸。也许,这些曲子真的很悲伤,触动了人们心灵最深层的伤,那种隐藏得太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令自己痛得无法言语,所以才想解脱逃出痛苦,也是一种逃避。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是在绝望中挣扎过的人,当时只是沉浸在悲哀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最后只想逃避不想面对,所以才选择的一种解脱的方式。
  我觉得,音乐的悲伤,其实,不是原罪,心里的伤才是原罪。脆弱的人选择逃避,坚强的人选择面对一切,销毁曲子有用么?治好心里的伤才是最重要的。但心里的伤要如何治呢。谈何容易呢?谈何容易?
  我很庆幸,我活了下来,我真的很庆幸我活了下来。我更庆幸,我有这些朋友。
  我看向窗外,他还在,冷若冰,他依然每天的站在窗外不远处静静的望着我,他浑身透着悲伤的气息。两年多以来,我多少次梦见他的身影,只是醒来却只是寂寞的夜。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有意思么?人真的很可笑,当你站在原地等他时,他头也不回,当你想转身走掉时,他又回头想抓住你?
  很悲剧不是么?冷若冰,我们之间,真的只有悲剧吧?是吧?嗯。
  瀚晨风说,这个世界上的真相只有一个,在不同人眼中,却会看出不同的是非曲直。
  每个人看待事物,都不可能站在绝对客观公正的立场上,而是或多或少地戴上有色眼镜,用自己的经验、好恶和道德标准来进行评判,结果就是--我们看到了假象。
  结果就是--我们看到了假象。
  假象?
  冷若冰,我们之间存在假象么?不过存在又怎样,不存在又怎样呢?难道他说他有苦衷,他说他其实一直爱着我,我就可以原谅他的一切了么?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我活生生的痛了两年多,品尝了两年多的寂寞与绝望的味道,已经够了,真的够了。
  “花在笑,那个男人怎么还在?妈的,非揍死他不可?”李有戏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他,然后疯了般冲了出去,我没来得及叫住他。
  我看着窗外,李有戏的拳头对冷若冰毫不客气的落下,冷若冰没有还手,好像无所谓,被打死了也无所谓。冷若冰,你到底要玩什么?
  都疯了吗?疯了吧?无所谓……
  我告诉自己无所谓,但为何我的心紧紧的揪着,为什么心在疼?为什么?
  李有戏把冷若冰打趴下,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我看到冷若冰身上的脚印和嘴角的血,但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还过手,也没喊过,他在笑,笑得悲凉。
  心莫名的疼,好疼啊,为什么还会疼呢?不是说好了忘了他么?不是说好了无所谓么?他的生死对我来说不是无关紧要么?
  心疼?我真没用,竟为他心疼?可是怎能不疼呢?毕竟,我那么爱他,爱了那么久。毕竟,他也爱过我,爱得那么真。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切成了如今的悲剧?
  李有戏打冷若冰,引来了一些人的围观,冷若冰趴在地上,手撑着想站起来,李有戏又加上一脚,冷若冰随即又趴了下去。
  最后,李有戏觉得无趣了,终于不打了,冷若冰撑着站起来,他转头望向我,我们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相遇,我看到他满眼的痛与绝望。
  绝望么?他也会绝望么?不,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转过脸,不想看他那狼狈的摸样,也不想为他心疼。
  李有戏回来了,他看着我,沉默着,他不笑时还真不像阳光叛逆男,倒是有点像忧郁男。
  “花在笑!”
  “嗯?”
  “我揍他了。”
  “嗯。”
  “花在笑!”
  “嗯?”
  “你心疼他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流泪?”
  “我没流泪。”
  “你有!”他狠狠的盯着我。
  “我没有。”我大声的否认。
  泪水,它证明我的脆弱,我真的不想承认。他伸手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眼里带着怜惜,很奇怪的表情。
  “花在笑”
  “嗯?”
  “忘了他吧?”
  “嗯。”
  “我说真的,真的忘了他。”
  “好。”
  然后李有戏笑了,还是回到了阳光叛逆男,笑容如阳光般灿烂。我还是比较喜欢阳光的他,至于忧郁的他,我不太熟悉,不,应该说很陌生。
  我走到床沿坐下,李有戏搬了张椅子放在我对面,然后坐了下来,翘起他的二郎腿,咧开嘴角笑道:”花在笑!“
  “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笑话么?我喜欢,我没听过李有戏讲过笑话呢!
  “听着,嗯哼!我要讲咯!”
  电视中正重放《戏说乾隆》,宝柱晚上看得很晚,早晨上课也念念不忘。
  忽听老师唤道:“宝柱。”
  宝柱回过神,心一慌,急忙站起来答道:“奴才在。”
  只听见全班一片爆笑之声,宝柱这才发现不妙。
  “哈哈哈哈……”李有戏讲完自己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
  “花在笑,好笑吧?”
  “嗯。”我淡淡的笑着答他。
  果然,有李有戏的地方,生活更有戏,阳光叛逆男的心情转换得如此的快,他可以前脚刚完揍人,忧郁的替我擦去眼泪,后脚就给我讲笑话,他的灵魂是如此的自由,我真的很羡慕。
  “花在笑!”
  “嗯?”
  “你知道拥有什么颜色头发的男人对妻子更忠诚么?”
  对妻子的忠诚度和男人头发的颜色有关系么?李有戏这问题问得很有趣。难道是金黄色么?阳光叛逆男他自己的头发就是金黄色的不是么?
  “不知道么?”李有戏好笑的看着我。
  “嗯,不知道。”
  “笨死了,花在笑,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想过了,男人对妻子的忠诚度与男人头发的颜色的确无关。不过,听说纯种金色头发的男人更容易背叛家庭,在外面找女人。
  男人对妻子的忠诚度与男人头发的颜色怎么会有关系呢?莫名奇妙的怪问题。有什么研究表明这个问题么?
  “答案呢?”我思考一番后问李有戏。
  “答案么?很简单,不过,我现在不想告诉你。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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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花在笑,别怕

  逃避有罪吗?
  一定要面对吗?
  ** ** **
  瀚晨风来了,李有戏离开。
  他和李有戏给人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瀚晨风,让人感觉很有内涵,很有思想,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若说李有戏是阳光叛逆男,瀚晨风则是深藏不漏的成熟魅力男。
  我一直记得他给我讲的故事,盲人与犬,很简单很直白的故事,谁都听得懂。
  我听故事只是单纯的听故事的内容,而瀚晨风则是要告诉我故事中的深层意义。但这与我有关么?与冷若冰有关么?没关系吧?我不是天使,不是盲人,更不是那条导盲犬。
  但,瀚晨风,他要告诉我什么呢?
  我一直记得他说:这个世界上的真相只有一个,在不同人眼中,却会看出不同的是非曲直。每个人看待事物,都不可能站在绝对客观公正的立场上,而是或多或少地戴上有色眼镜,用自己的经验、好恶和道德标准来进行评判,结果就是--我们看到了假象。
  假象?不可能吧。
  瀚晨风似乎很容易看穿我的心思,李有戏说他看不透我,其实,看不透才好,我不喜欢做透明人。
  他今天又带了一支红玫瑰,花朵很新鲜,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但是,我真的希望它是黄玫瑰,并不是我真的喜欢黄色的花朵,我只是喜欢黄玫瑰的含义。
  瀚晨风把花瓶的水换掉,装上新的水,然后把玫瑰入进花瓶。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想出院了?”瀚晨风问我。
  “嗯。”我淡淡的答。
  逍遥都跟他说了吧?真的要住进他家么?我不想,真的不喜欢这样,这样算什么呢?
  “你有什么打算?”瀚晨风手插在口袋问我。
  我摇摇头。
  “花在笑”
  “嗯?”我仰起头看着他?他要和我说什么呢?
  “别逃避,我不管你和冷若冰有怎样的过去,但我希望你勇敢的去面对,人不能不清不楚的活着,特别是你,我不希望你有遗憾,我想看到你幸福,他若不能给你幸福,那么,就让我守护你”
  “花在笑,你敢面对他么?你若真的要忘记他,这是第一步,面对他,问清楚吧?你不想知道真相么?”
  “不想。”真相?什么是真相?我所知道的不就是真相么?我的痛不真么?我看着他,目光带着几分的不悦,为什么要逼我去面对他呢?瀚晨风,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你不敢,对么?”
  我不敢么?是么?我真的这么懦弱么?嗯,也许吧……
  “花在笑,你在怕什么?”瀚晨风盯着我的目光带考究。
  “没有。”我闪躲,不喜欢别人把我看穿。
  “你在怕。”瀚晨风加深了语气。
  “我说没有。”我大声的反驳,我怕什么呢?怕什么呢?我怕冷若冰告诉我他还深深的爱着我,他还爱着我么?然后,我们要怎么办?即使爱着又如何,它已经碎成好几块,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花在笑,别怕,不管怎样都要学会面对,不要逃避。你,再好好想想。”瀚晨风的声音放柔了。
  不要逃避,要面对,是啊,道理谁都懂不是么?道理谁都懂,瀚晨风,道理其实我都明白。
  说真的,逃避,也,没什么不好。
  对于冷若冰,我是选择了逃避,的确,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冷若冰,为什么你这两年多来都不理我?
  为什么这两年多来对我这么冷淡?
  为什么说不认识我?
  既然,不认识我又为什么要在医院窗口上站着看我一整天?
  为什么要那么要用那么悲伤而绝望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挨打也不还手?
  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了?我真的要去问他么?以什么身份问他?他的女人么?不是,我已经决定不做他的女人了,我已近决定走出他的生命了,我已经决定要忘记他了。
  我想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是,会么?真的会么?要多少时间呢?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瀚晨风,我,真的,要去面对他么?”
  “嗯,这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走吧,我就问他几个问题。”
  那么,就面对吧!
  “嗯。”瀚晨风笑了,眼神带着赞赏。
  坐上了瀚晨风的车,离开医院,车速不快也不慢,瀚晨风开车开得很稳,让人很有安全感,这和瀚晨风本人给人的感觉很相似,若要用一个字形容瀚晨风,那就是“稳”,两个字就是“稳当”。当然,还有很多词可以用在他身上。
  其实,我知道他这样逼我也是为我着想,真心的为我好,所以,我无法对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欺骗他的感情,我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因为我不爱他,不爱他就是不爱他,无法解释。
  我明确的告诉他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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