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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佐助点头，表示理解。
“虽然写轮眼的力量强大无比，但也不是没有弱点的。我比大蛇丸强是因为我有写轮眼，但当我遇到另一双写轮眼后，这样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所以，还是基础会决定战斗的胜败。”
凌又解释了一番，不要让佐助过度迷信写轮眼的力量，毕竟。。。。。。
“鼬也面对过大蛇丸，但不过一个瞬间，大蛇丸却毫无还手之力的被鼬斩断了一只手臂，同样是写轮眼，你做的到么？”
佐助愕然，脸上闪过不可置信，茫然，阴沉，还有一丝期待。
“所以，佐助。”站定身体，凌抬头望向前方，“从现在开始不要在认为自己是一名忍者，你现在是一个纯粹的新人，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哼！”佐助撇过头去，不可置否又不忿的样子。
“无趣的小子。”凌摇头，随即不在关注佐助，而是用眼神示意白。
“是。”白点头，从凌的身后缓缓走出来。
“怎么了？”看着白的举动，佐助不明所以的问道。眼前就是一片林地和乱石的地带，难道有什么不妥么？
“你没发现？”君麻吕诧异的看着佐助，似乎在思考佐助是装的还是真没看出来。
这家伙。。。。。。佐助皱眉，两轮勾玉出现在眼中，细心的观察起四周来。
“幻术？”观望了一下，佐助察觉到了眼前细微的变化。
“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对周围的警惕，因为你不知道战斗会在何时发生。”揉了揉佐助的脑袋，凌在细微间提醒着佐助。
“嘁。”佐助一甩头，看了看凌，在看到凌眼中的三轮勾玉后一愣，随即有点挑衅的说道：“这样的幻术，你也要靠写轮眼么？”
凌闻言一愣，沉默着，收回抚弄佐助头发的手，缓缓向前走去。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佐助嘀咕着，但也有点不解，凌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不，你没有说错什么。”凌停下脚步，“那个晚上，我哭了。。。。。。”
佐助一震，愕然又有些呆滞，思绪似乎也被带回了五年前的血夜！
“不止是眼泪，还有血，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我的眼睛似乎被刺激的太过激烈。。。。。。”沉下身形，凌轻轻抬头看向天空，“我已经忘记自己黑色眼睛时的模样了。。。。。。”
是的！那个晚上的锥心之痛让凌无法忘记，烈流出的鲜血似乎也染红了他的眼睛，凌已经失去自如使用写轮眼的能力了！对凌而言，三勾玉就是最低的限度，他无法让自己的眼睛恢复成原本的黑色，自从得到万花筒之后。。。。。。。
“那为什么！”看着凌沉浸在一种危险而又孤寂的情绪中，佐助阴沉的看着凌，“他会木叶时你为什么不拼了性命去杀了他？！”
“佐助，人要学会诚实。”凌摇头，从思绪中收回心神，“如果我杀了鼬，你会高兴么？最适合给予他致命一击的人是你。”
说着，白已经找到幻术布置的阵眼，稍稍摆弄了一下，眼前的林地的一角突然出现了古墓一样的地下入口。
“好了，进去吧。”
说完，凌带头走了下去，君麻吕，白，佐助尾随而进。
。。。。。。
基地内，宽阔的石室中，十几盏油灯环绕四周，丝丝气流从通风口内涌入石室把微弱的火苗带动的随风而颤。大蛇丸端坐在一把椅子中，满是绷带缠绕的双手无力的搭在把手上，鹅黄色的双眼正玩味的猜测着入侵者会何时来到自己的面前。
“兜，你说会是什么人呢？”微微侧头，大蛇丸饶有兴致的问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兜。
“大蛇丸大人，您不是已经猜到了么。”兜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个基地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个基地位于田之国边界，离木叶的距离很近，在考虑到大蛇丸大人您在意的那个孩子。。。。。。”
“呵呵，聪明的孩子虽然很讨人喜欢，但太聪明的却让人讨厌呢。。。。。。”大蛇丸低笑，沙哑的声音中杀机毕现！
“这不是大蛇丸大人一直期待的么？”兜推了推眼镜，毫不在意大蛇丸的杀气。
“也许。”不可置否的态度，大蛇丸仍旧眼神玩味的看着石室的入口处。
“大蛇丸大人！”
就在此时，疾呼声响起，一名音之忍者满身鲜血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着大蛇丸慌张道：“有人入侵！我们完全抵挡不了！大蛇丸大人您还是。。。。。。。”
咔嚓！利器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鲜血四溅，大蛇丸舌头里卷着草薙剑冷冽的看着忍者，“逃跑么？真是忠心的部下啊！但是，我为什么要逃跑呢？！”话音落下，草薙剑带着血迹被大蛇丸重新吞入腹中，丝丝鲜血凝结在嘴角，阴森，邪恶，但也邪魅惑人！
这就是大蛇丸！明明失去了双手！明明知道外面是一个可以瞬间决定自己生死的人！但从那张脸上却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慌张！强大的意志，强大内心，强大的自信！
“真是的。。。。。。”好似被大蛇丸那份不在意的表情感染了，兜也勾勒出一丝邪异出尘的笑意，抱怨道：“看来我又要做清理尸体的工作了。”说完，还好似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辛苦你了，兜！”大蛇丸邪笑着，紧紧的盯着前面由远至近的身影，一抹猩红在阴暗的走道里若隐若现。
“。。。。。。看来你似乎猜到我要来了呢。”慢慢走到石室中，凌一行四人静静的站在大蛇丸的面前。
“呵呵，谁知道呢。”肆意的一笑，大蛇丸慑人的目光慢慢扫过凌，白，君麻吕，最后定格在佐助的身上。
那眼神。。。。。。仅仅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好似一眨眼性命就归他了一样！
被大蛇丸的目光看着，佐助觉得连呼吸都不畅快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紧绷起，丝丝的汗珠在额头和脸颊上凝结，低落。
“佐助。”就在佐助感觉要忍受不了之时，凌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接着意味深长说道：“忘记你的目标了么？”
佐助一震！脑海中出现那个血色的夜晚！
我活着的意义就是要杀了那个男人！而眼前这个大蛇丸却是被他轻易砍下一只手臂的人！我怎么能够这么没用！绝不可以！
“哦？”大蛇丸一愣，阴森的眼神慢慢染上一抹玩味，凌的话他听在耳中，佐助突然间敢这么对抗自己的气势想必也是仇恨的力量了。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大蛇丸低低的笑着，不在看着佐助，目光移向凌，“那么，凌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呵，你还是真是明知故问。”凌无谓的摇了摇头，走到大蛇丸下摆一张椅子上坐下，翘起腿，一只手撑着侧脸，如五年间两人一直相对的样子，说道：“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凌好像没有弄懂我的意思。”大蛇丸起身，慢慢走下石阶来到凌的面前，修长的身形带起烛光照耀的阴影将凌笼罩起来，“我问的是，你要怎么拿到想要的东西呢？”说完，笑意盈盈的看着凌。
“大蛇丸。。。。。。”凌起身，猩红的双眼中三轮勾玉缓缓转动起来，“你确定你十分了解我们之间的形式么？”两人之间相隔不到一米，彼此的呼气都能轻易的感觉到，“如果说以前的你还能带给我一丝威胁的话，那么双手尽失的你面对我只有死路一条，在这双眼睛下，10秒钟我就能决定你的生死！”
“10秒？凌真是自谦呢？”大蛇丸低笑，毫不在意凌的杀意，“我以为5秒钟就是极限了！”
“哼哼哼。。。。。。”
“呵呵呵呵。。。。。。”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的对峙时，却突然同时笑了起来，凌低笑，大蛇丸邪笑，两种笑声诡异的交织在阴暗的石室中。
“算了。”凌的笑意消失在脸上，重新坐下，看着大蛇丸说道：“五年间我们相处的不错，虽然我有很多手段可以对付你，但我不想那么做，这次来你可以看做交易，我想从你手中换取我想要的东西。”
“哦？凌需要什么我知道，但凌准备付出什么呢？”大蛇丸玩味一笑，轻轻看向佐助，道：“凌的筹码是这个可爱的孩子么？”
筹码？他们想干什么？！佐助一惊，惊慌的眼神游移在凌和大蛇丸之间。
“不。”凌摇了摇头，看着大蛇丸的眼神充斥着玩味和猜测，“我需要你手中的两把草薙剑，以及秽土转生的相关资料，而我付给你的代价是。。。。。。”
说着，凌缓缓起身，在大蛇丸讶异的眼神中慢慢扯开嘴角。
“你的双手。。。。。。”
第六十九章 你是谁
“用你手中的两把草薙剑和秽土转生，换取你的双手复原如初，这个交易你接受么？”阴暗的石室内，摇摆的烛光也似乎因为凌的话而更加颤动起来，而大蛇丸惊愕和深沉的表情则清晰的倒映在凌猩红的双眼之中。
“你说。。。。。。”大蛇丸低语，复杂难明的神色看着凌，“让我的双手复原？”
“没错。”凌点头，双眼静静的打量着大蛇丸每一瞬的表情变化，“现在就看你，是否要接受这个交易了。”
“哼哼！”大蛇丸阴阴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凌，说道：“我的手可是被猿飞那个老不死的用禁术召唤出死神封印的，你确定你有能力可以从死神那里拿回我的双手？！”
凌摇头，细细的观望着眼前的一盏烛光，深沉的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忍术是完美无缺的，只要是忍术，就必然存在着弱点！”
“是这样么？”邪魅的勾起嘴角，昏暗的烛光把大蛇丸的脸庞照耀的一半光亮，一半阴暗，“那么，凌就来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带走我双手的忍术的弱点所在吧！”
沉默着，凌细细的打量着大蛇丸，眼前之人的脸色没有一丝惊慌失措，似乎自己的话完全没有让对方惊讶，难道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怎么解开尸鬼封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去木叶自己解开这个封印？他的双手还没有治好，也就是说转生之术还没有进行，现在的大蛇丸完全可以潜入木叶解开封印然后进行转生的，可他为什么。。。。。。
仔细的想了想，凌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太过深敲的理由，随即开口说道：“尸鬼封尽固然强大，但我却知道这个术的弱点所在，现在就看你是否要接受这个交易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大蛇丸放声大笑，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仿佛在剧烈的咳嗽，喘息。
“草薙剑也好，秽土转生也好，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凌需要就拿去好了！”
“意思是我们谈成了？”凌颔首，满意的神色显而易见，“既然如此就好办了，尸鬼封尽原本就是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只要我们去漩涡一族的驻地找到死神的面具然后献出祭品，就可以拿回被封印的灵魂。”说完，凌看向大蛇丸观察对方的神色，但出乎凌意料的是，大蛇丸并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而是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
这家伙。。。。。。有点出人意料呢。。。。。。凌心中有些错愕。难道他现在就知道怎么解开尸鬼封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答应跟我的交易呢？真是让人看不懂的家伙啊！
“呵呵，凌的知识相当的丰富，阅历上也是见多识广啊！”大蛇丸感叹着，随即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蛇一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凌，意味深长而又饶有趣味的开的道：“在进行我们的交易前，凌可以先为我解惑么？”
凌愕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大蛇丸别样的表现让凌完全抓不住思路。
“宇智波凌。。。。。。”沉下身形，大蛇丸邪笑的看着凌，“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凌愕然的睁大双眼，眼神也略带慌张。难道他知道了我的底细？不！这绝不可能！我从未对人说过我的来历，就连烈也没有说过！他不可能知道！
“凌似乎很诧异呢。。。。。。”大蛇丸扯开嘴角，湿滑的舌头划过唇瓣，“是在好奇我为什么这么问么？”
凌沉默，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大蛇丸。
“呵呵。。。。。。”沙哑的笑声响起，大蛇丸感慨的开口道：“五年间我一直有这个猜测，但我也一直在说服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今天你来找我又让我怀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凌，大蛇丸续言说道：“我了解你，凌！你是一个力量至上的人，五年间除了对写轮眼和木遁的研究，你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修行，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上。九尾袭击木叶是12年前的事，那时你才8岁，刚刚从忍者学校出来的年龄，而从你对尸鬼封尽的了解来看，你之前就知道解开封印的方法，这本来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只不过。。。。。。”
“只不过。。。。。。？”凌下意识的接口问道。
“只不过，你的年龄让我怀疑！”大蛇丸收拢笑容，眼神压迫力十足的看着凌，“一个整天全部心思都放在修行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知识量和情报量！你的阅历和知识根本就不是你这个年龄该掌握的！宇智波和千手的血继限界之间的联系我也是多方研究和考证才得到了一点点猜测，而四年前你就问我寻求初代火影的细胞，在加上你对尸鬼封尽的了解，还有开发出不用结印发动忍术，完全抛弃忍者固有思维的研究路线，你的年龄根本不可能掌握这些！所以。。。。。。”
凌愕然的眼神中，大蛇丸邪魅的笑着问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一个古老的宇智波灵魂占据了这幅身体，还是一种不知名的全新生物呢？！”
这家伙。。。。。。真不能让人小看啊！凌叹息，有点自嘲的味道。
确实，凌小看了大蛇丸，小看了这个世界的很多人！能够在忍界传名的强大忍者，哪个都不是白痴！不知不觉间，凌表现出的心态以及掌握的情报量和知识量根本就不是20岁年龄该有的程度，而心思缜密，思维强大的大蛇丸不可能对这么出色的凌视若无睹而不去猜测，从一开始凌就对这个世界的人错误的定位了！一直以为他们不过是岸本笔下的漫画人物，一切都逃不开剧情的束缚，但现在，凌发现自己错的很离谱，忍者的世界中，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而大蛇丸更甚！其实，有这种怀疑的不止大蛇丸，只不过大蛇丸是第一个对着凌说出来的人！
“大蛇丸。。。。。。”凌缓缓抬起头，诡异的双眼对上大蛇丸饶有兴味的眼神，“你真是一个一点都不能让人大意的家伙啊！”
“这么说，凌承认了我的猜测？”全不在意凌压抑的眼神，大蛇丸的微笑依旧。
“你的怀疑很有猜测的必要，但是。。。。。。”凌开口，同时快速梳理着自己的思绪，“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我可是姓宇智波的！”
大蛇丸挑眉，微微眯起眼睛问道：“那又如何呢？”
“哼，我会解答你的疑问的。”凌冷笑一声，一个借口已经在心中计划而出，“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们的交易，那么就开始准备吧。解开你双手封印的时候，你的疑问也就有答案了。”
“哦？那我就期待凌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