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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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挽绫-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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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王妃冷闷了一声,脸上的细汗似乎又渗出不少。

    御医又抽出一根银针,在灯火上来回烧了一会儿,继续在她手上摸了穴位,轻轻旋转刺了进去。

    重重复复好几次之后,御医嘴里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凌王妃,现在觉得怎么样?”御医看着凌王妃微白的脸问道。

    凌王妃勉强撑起眼皮,却是弱声问:“御医,本宫的孩子没事吧?”

    御医连连点头应道:“凌王妃请放心,您肚子里的胎儿很好。”

    凌王妃皱着脸想支撑着坐起来,喜儿和御医赶紧过去帮忙。

    凌王妃背靠在床头,看着肚子,双手抚摸着,嘴角轻轻而起:“只要他没事,本宫就放心了。”

    喜儿看到凌王妃终于没事,心里那块大大的石头也终于落下,亦是笑着说道:“喜儿相信凌王妃您一定会没事的。”

    不想凌王妃却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

    喜儿不解:“凌王妃您怎么反而还叹了气?”

    凌王妃目光有些无神:“本宫一想到四皇即将回来,心就忍不住会担忧。如今秀女与赵御医竟有私通不说,不想皇嫂还……”

    说到这儿,凌王妃重重叹了一口气。

    御医听不明白,不知道凌王妃说的什么私通,便问道:“您说秀女与赵御医私通?”

    凌王妃点点头:“本宫便是因为可这些才闹得胎气大动。秀女文秀本已是最后的公主人选,就差最后一步册封,本想着待到四皇回来,开了册封大典,本宫便可凭了出宫牌回凌王府,也算是了去了一个大心结。没想到啊,秀女文秀与赵御医之间竟存在苟且之情,为了秀女文秀,赵御医居然想带着她偷偷逃出皇城,好在最后让人抓了个现行,交由审堂刘恒刘大人处,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没想到昨天晚上,皇嫂她居然……”

    凌王妃叹了一口气,才说:“没想到昨天晚上,皇城门外侍卫与刘恒大人汇报说发现皇嫂侍婢迎春竟带了出宫牌让秀女文秀与赵御医出了皇城。如今倒好了,秀女不见,这四皇若是回来了,该如何交代?这本宫想起来,才一事激动动到了胎气。”

    御医倒吸一口冷气:“竟发生了这种事,那这出宫牌可是赫王妃让她的侍婢给了秀女助他们出逃皇城的?”

    凌王妃悲惨一笑:“若不是如此,本宫又怎会这般伤痛?皇嫂至今还被刘恒大人关押在地牢里,只是本宫到现在也不明白皇嫂为何究竟这么做。”

    说完,凌王妃苦笑地摇摇头。

    御医蹙眉:“之前下官还听说赫王妃在后宫得人心,不想居然出了这种事。”

    御医本想着说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的话,看到凌王妃便住了嘴,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那么意外。

    直到

    古时没有冰箱、没有空调、没有电风扇,面对炎炎夏日,古人想出了各种办法来消夏纳凉。当今,我们不妨从古人的种种消夏方法中,探究到其中的奥妙和乐趣。古人爱玩,尤其爱在自然山水中嬉戏,大人和孩子常在一起游泳、戏水。明代李时珍指出,垂钓能解除心脾燥热,而暑天气候炎热,往往使人烦闷、焦躁,容易“上火”,所以夏天钓鱼是不错的选择。由此古人云:“湖边一站病邪除,养心养性胜药补”。除了垂钓,古人的夏趣活动还有养金鱼、钓鳖、捕蛙、夏猎等。唐代诗人刘禹锡喜欢在近水处纳凉,他有诗句曰:“千竿竹翠数莲红,水田虚凉玉簟空。琥珀盏红疑漏雨,水晶帘莹更通风。”北宋词人秦观说:“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有水的地方就有细风,有树的地方就有阴凉。古人常能在炎夏轻易找到凉爽的去处。

第102章 忘记() 
待狱头幽幽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的头疼得厉害,额头一处到太阳穴间的位置感觉最烈,最后忍不住大皱内心,用手用力地锤了头顶好几下才稍微觉得舒服一些。

    “给我倒杯茶来!”狱头烦躁道。

    然而周围却没任何回应,他满满睁开眼,才发现他身边的小狱卒全趴下了,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他顿时火冒三丈,一脚用力便朝左边那个小狱卒踹了过去:“你他吗的还睡,统统给老子起来!”

    小狱卒一下子被他踹在地上滚了好几下,睁开眼的时候头顶上全是星星。

    狱头气炸,对右边那个小狱卒亦是毫不留情地甩去了一巴掌:“起来!睡你吗!统统起来!”

    动静之大,其他小狱卒也纷纷醒了过来。

    “去!给老子倒杯水来!”狱头气呼呼说道。

    看到狱头凶神恶煞的模样,小狱头也不敢含糊,其中一个连连屈身点头应后变一路小跑去给他倒水了。

    狱头这才有些满意,一边瞪着其他小狱卒一边傲气地坐在长凳上,脚还搁在长凳的一端,姿态悠闲。

    旁边的小狱卒们见状,个个一丝不敢怠慢过去替他捶背捏大腿,恨不得自己长了尾巴摇起来。

    一小会儿后,去倒水的小狱卒终于回来,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又马不停蹄替狱头倒水进被子里,拿起来扇风待嘴吹,直到水被吹去了热度,才谄媚地递给狱头:“头儿,您的水。”

    狱头鼻子里哼哼接过,喝了一口,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不清晰的影子,最后忍不住蹙眉,却还是半天想不起来。

    “今天早上……”狱头歪着脑袋想着,“是不是有人来过这儿?”

    听狱头这样一说,小狱卒们都纷纷想起,似乎确实是有那么点印象来的。

    “头儿,”从牢房内突然走出一个小狱卒,见到大伙儿都醒了,才说,“头儿,牢里新来了两个人。”

    狱头一挑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那个小狱卒摇摇头:“不知道。”

    狱头一听,猝不及防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怒道:“不知道你还干的什么?给老子滚!”

    那个小狱卒委屈得很,却依然还要点头承认。

    今天早上他过来接班的时候,在地老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等到他进来一看,发现牢狱里的狱卒全然醉得一塌糊涂,个个趴在桌子上睡得天昏地暗,狱头亦是在其中,而且咕噜打得相当响。

    他捏了鼻子走进去,他不会喝酒,每次只要一喝酒他全身就起了红色的疹子,奇痒无比,因此他对酒的味道亦是有了心理作用的缘故,进来之后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便进去巡查牢房,没想到居然在东西两边牢房,竟发现每边都多了一个人。

    “带路!”狱头怒道。

    那个小狱卒连忙走在前头,带着他们一路走进了牢房内。

    “就是……她……”那个小狱卒低眉说道。

    地牢里光线很暗,牢房外虽每隔一段距离就高高点有一盏灯,然而这点风光照在道上还算稍有亮度,但是牢房里便只能是有点余光染到,加上牢房里连个小窗口都没有,因此到处霉气熏天不能排出,站着呼吸久了,咽喉都有些辣得难受。

    身后一个小狱头匆匆跑去拿了一块干净的手绢来,迎上去笑着递给狱头。

    狱头满意地指指他笑笑,接过之后便恨不得把鼻子堵得一丝气都通不进。

    “你是谁?”狱头看着牢房里的迎春问道。

    光线太暗的缘故,他看不清迎春的脸,只觉得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在高高燃起的火把下发出淡淡的闪光。

    “问你话呢!”见到迎春没有应话,身后的一个小狱头不悦地吼着她。

    然而迎春不紧不应,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哎我说你……!”

    “等一下!”

    小狱卒刚想骂迎春,就被狱头皱着眉头拦住了。

    小狱卒不明所以,只见狱头不停地对迎春瞧来瞧去,却也不说什么。

    “头儿!”

    突然,又有一个小狱卒一路小跑了过来,附耳与狱头低声说了一句话之后,狱头眼睛突然一下瞪了起来,整个人有些紧张。

    说道:“过去看看。”

    说完,狱头回头看了迎春一眼,便又带了一票人赶去了东面牢房。

    前面,牢房门口站着好几个人,前面带头的那个人头戴青纱帽,身着雕鹰袍,而他身后那几个侍卫身上均配着大刀,腰间两侧还挂有两条长长的腰带。

    远远地,狱头赶紧一路小跑过去,心一下子升到了嗓子眼,不明白审堂刘恒刘大人为什么突然亲自过来了。

    “大人。”狱头带头,单膝跪地唤道。

    刘恒面不改色,只是轻轻说道:“把牢门打开。”

    狱头不敢疏忽,连忙催促着身后的小狱卒赶紧开门。

    小狱卒得令,一身颤抖从腰间拿出一大串钥匙,找了半天,才找到对应的钥匙,最后颤巍巍地开了半天也没开得出来。

    狱头暗自气得够呛,一把夺过钥匙,手脚利索一下子就打开了。

    “大人,您请。”狱头不免吞了吞口水。

    牢门打开,等不到刘恒刘进去,却看到琴婉绫从里面弱弱走了出来。

    她身上的外套是脱了铺在地上当了垫子,头上的金钗也已经被她收起来,如今走出来仅剩下一身素衣。

    刚才刘恒刚过来的时候,就跟她说了让她上堂,虽然她不知道刘恒的意思,但是她有必要配合审理,无论是关乎这件事的真相,还是关乎她自己的清白。

    走出门口的时候,琴婉绫微微停了一下,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才加快了脚步走去。

    刘恒跟在后面提步快速走,后面的侍卫亦是有条不紊地跟着走了。

    “大人请慢走!”狱头低头说道,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抬起头来。

    刘恒一直以来都是一副肃穆的形象,刚才看到的也是如此,但是总觉得今天看到的,比之前的还更甚三分?

    究竟这突然间多出来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居然能让审堂刘恒刘大人亲自过来带走的缘故?

    坐在位置上,狱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另一个关在东面牢房里的,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第103章 开心() 
坐在位置上,狱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另一个关在东面牢房里的,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头儿,吃饭了。”

    按照正常,小狱卒给狱头拿来了上好的饭菜,还有一壶酒香得人垂涎三尺的美酒。

    狱头侧目看了一眼,目光忽而落在那壶酒上,定定的,仿佛被锁住了一般。

    “头儿……”小狱卒有些不安,狱头自刘恒大人走后便如此这般模样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若是平时,早就不知道怎么样哇哇大叫起来了。

    如今竟一下子静了下来,实在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莫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亦或是狱头病了,他们再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哎你说,那两个娘们儿,究竟犯了什么事儿?”狱头突然问道。

    小狱卒拔了酒瓶塞子刚想给狱头倒上酒,听到他的话不免停了下来。

    “依小的看,八成是犯了大事儿了,能让刘恒大人亲自来压走的,指不定就是怕她逃了出去才会这般谨慎!”其中一个小狱卒分析道。

    其他小狱卒倒是觉得他说得道理满满,连连点头。

    只有狱头仍然一副不想不透的样子,说道:“但是看那个娘们儿也不像是身怀绝学的人啊……”

    想了一下,另一个小狱卒也分析道:“莫非刘大人怜香惜玉,我看吗小娘们儿长得也实在水灵,难不成是刘大人在审案过程中竟被她迷了去,如今亲自过来,便是想多看她一眼?”

    “啪!”

    刚说完,狱头就恶狠狠一巴掌拍了那小狱卒的脑袋,喝声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了?色胆包天,刘大人什么人?岂能是你这种无名小卒能相比的?”

    你小狱卒抱着脑袋连连答应,然而这不是那不是,这怎么地总得一个比较让人觉得惊叹的理由才能说得过吧?

    于是问狱头:“头儿,那您觉得,什么理由比较说得通?”

    狱头皱着眉头,目光远视,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我总觉得那两个人身份有点不一般,难不成是皇亲国戚犯了法了?”

    这理由,虽然说得句句通,但是相比起来,还不如前面两个。

    皇亲国戚犯法?这里牢房到处都是老鼠蟑螂,甚至还会有蜈蚣和蛇,只是现在天气凉,蜈蚣和蛇好像都冬眠去了,基本不见了它们的影子,换句话说,若真的是皇亲国戚犯法被关押在了这里,那不得天天闹腾起来?如今一个两个都安静得跟生无可恋的死囚犯似的,就说说刚被刘恒大人带走的那个女人吧,走出来的时候一身素衣,哪点儿看起来有皇亲国戚的模样了?

    “头儿,”一个小狱卒端起酒碗递给他,“纵使她们都是皇亲国戚,把她们关在这儿的又不是咱们对不对……”

    这句话倒是受用,狱头挤眉笑道,咧着一口小黄牙接过酒碗,手指了指小狱卒说:“你说的对,说的对啊!哈哈哈!”

    皇城内。

    一天不到,后宫就传出了秀女偷情出逃的事,而赫王妃让秀女文秀会情郎,还助他们逃跑一事更是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事后虽也抓住了几个大嘴巴,却也于事无补,大家只是有了警戒不再明着讨论,但是背地里三两成群窃窃私语依然随处都是。

    琴婉绫的寝屋,房门被掩得严严实实,仿佛只是那么半天的时间,这里就变了个样了似的。

    元春一个人坐在门口外的台阶上,目光涣散,一声不吭。

    赫王妃和迎春这一去,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回音,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凌王妃,但是她刚才去找了凌王妃,凌王妃安胎在床,御医也不让靠近。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迎春她……

    想到这,元春的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心底是相信赫王妃的,虽然她们之间相处也没有几天,但是就算仅仅只是这几天的时间,她也绝对相信赫王妃,虽然她也想救赵御医,但是……

    心里堵得厉害,无所适从,无计可施,元春一脸绝望地把脸埋在膝盖上,却唯有无声痛哭。

    牢狱。

    狱卒们围坐在桌子前,有美酒有好菜,最免不了的是畅饮畅谈,狱头满面笑容,小狱卒们喜笑颜开,虽然小狱卒们全是围着狱头,但是只要说了狱头爱听的,狱头开心,他们亦是开心。

    “咱们一起敬头儿一杯,咱们头儿这般智勇俱全,只要咱们跟了头儿,这辈子定是啥也不愁!”小狱卒们闹哄。

    “哈哈哈!”狱头听得心了简直乐开了花,“我这个人呢,说实话哈,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心里头,可都是满满都装了弟兄们的,只要我好,你们一个两个,还在我手下做事的,绝对亏待不了你们,好吃的好喝的,只要有我在,一定少不着我兄弟们!”

    “来!”一个小狱卒激动地站起来,“既然咱们头儿都这么说了,这碗酒,咱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敬他!”

    末了,那个小狱卒一脸真诚地看着狱头,突然鼻头酸酸,眼眶微红,双手高举酒碗,吸了吸鼻子,对狱头一字一句地说:“头儿,小弟敬您一杯,这杯酒,小弟干了,您随意,祝您前程似锦,无论今后如何,小弟依然是你的小弟,您永远是我们的头儿!”

    说完,那个小狱卒一口闷了那碗酒,最后龇牙咧嘴地把酒碗倒置,示意他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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