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生存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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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生存攻略-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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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芸萱也感觉到了太后的为难,心里又着急想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好判断这次顾绍远落网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一时大意被人算计了去。

    故而,眼睛转了转,低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出自己的情绪来,低声问道:“现在淮王在哪里?还是在乾清宫么?”

    冬阳给霍芸萱微微屈膝福了礼,说道:“回霍姑娘的话,这是自然地,薛国公刚刚将淮王从景欢楼捉到皇上面前。”

    霍芸萱点了点头,皱眉问道:“那姐姐可知,皇上如今情绪如何?”

    “这奴婢便不知了,刚刚也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过来与奴婢说的,让奴婢知会太后一声的。”

    霍芸萱点了点头,看了皇后一眼,眼中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话中有话:“这说来倒也真是巧了,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起来,薛国公与淮王倒是极有默契。”

    霍芸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还真让太后跟皇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是有些傻愣愣的看着霍芸萱,太后则是直接出声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霍芸萱冷笑一声,眼里带着一丝让人察觉的轻蔑,淡淡说道:“除非是提前就有预谋或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薛国公才会特意守在景欢楼里守株待兔。”

    说着,淡淡看了皇后一眼,剩下的话霍芸萱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说多错多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如今自己只说前半段,后半段就让人自己意会就是了,左右这样,若是日后因为哪句话出了什么事,也不会与自己扯上半点的关系。

    皇后没想到霍芸萱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眼,不由恨的有些牙根痒。偏偏人家又没有明确的说什么,只是说了个假设句,后面的话又没说,若是这个时候皇后表现的很激动,岂不是会被人说成是做贼心虚?

    索性眼不见为净,左右自己这个时候也该下去安排一些宫里的事情了,她走了后太后也不过是说说自己的坏话,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能干的了,况且太后想来瞧她不上,估计说她坏话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故而皇后索性也不在这儿呆了,只似笑非笑的看了霍芸萱一眼,起身给太后福礼:“臣妾宫中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就不在这儿陪母后说话了。”

    太后点头,这个时候太后也是想着皇后赶紧走了,有些话她可好问。故而皇后一起身福礼告退,太后便立马点头说道:“也好,哀家也乏了,你且下去吧。”

    皇后应是,福了礼退了下去。

    皇后退下去后,太后又看了眼霍芸萱,要说信任,太后自然是信得过霍芸萱的,不过是觉得这是皇家的事情,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太后与霍芸萱再亲,也到底也只是一个外人,太后多少还是有顾虑的。

    这点霍芸萱倒也明白,故而太后眼神刚过来,霍芸萱便已经起身笑道:“既然太后乏了,芸萱便不打扰太后休息了,芸萱告退。”

    说罢,也福了礼,待到太后点头后,便扶着知书的手退了下去。

    霍芸萱退下去后,太后才又问冬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太后娘娘的话,”冬阳福礼,回话道:“奴婢从李公公那儿听来的,说是薛国公以及薛老爷今儿个早上一早上朝的时候似乎还并不知道淮王在哪里,最起码,上朝时抨击淮王的那一套说辞,还是往常那样。”

    言外之意就是,在景欢楼发现了顾绍远很明显是在景欢楼恰巧碰见的,而并不是特意带着人去抓得。而若是在景欢楼也已碰见的。。。。。。

    太后眉毛微挑,想起霍芸萱刚刚说的那句假设句:“除非是提前就有预谋或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薛国公才会特意守在景欢楼里守株待兔。”,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冷笑。

    景欢楼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若是顾绍远在景欢楼被抓得消息放出去之后,顾绍远的名声注定是会被毁了的——一个在皇上病情每况愈下无诏私自回京的王爷想要做什么本来就“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了,这会子又是在景欢楼被抓到的,合着你老子都生病要病危了,你还能在景欢楼快活?这也太不把你老子当回事儿了吧。

    这样一来,顾绍远不管是在世人的心里,还是在皇上这边,便早就失去了人心。而无诏私自回京本来就是死罪一条,再加上在景欢楼被抓这一条,顾绍远会死的有多惨,可想而知。

    顾绍远这么多年一向表现出来的都是冷静有分寸的,这会子让太后一下子相信顾绍远确实已经无诏回京,而且还是在景欢楼被抓,着实是对太后的一向冲击,太后一时半会儿还是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的。

    这会子太后只会以为顾绍远兴许是等不及了,在听到皇上身体每况愈下的情况下又受小人挑唆确实偷偷无诏回的京,却始终不肯相信顾绍远是在景欢楼被抓的,只当这一切都是薛国公设计出的计策。

    还是那句话,除非是提前就有预谋或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薛国公才会特意守在景欢楼里守株待兔。不然,薛国公根本就对于顾绍远回京这件事都只是猜测,既然他回没回京都不确定,又怎么会能知道他会在哪里?况且依照薛家人如今行事高调的性格,若是早就知道了顾绍远在哪里,一定是会实现通知了皇上让皇上领着警卫兵一同浩浩荡荡的过去将顾绍远捉住,可好像整个上京城的人宣布,顾绍远到底是在哪里被抓到的。反而今天薛家这么低调的将顾绍远捉住,多少是有些反常的。所谓反常即为妖,薛国公这么低调行事,自然是之前并不知道顾绍远的行踪,在景欢楼抓到顾绍远,绝对是因为在景欢楼偶遇的原因。景欢楼是什么地方?又不是普通的茶楼随随便便的就进,薛国公一大把年纪的了去景欢楼作甚?

    所以说,太后一开始是真的不相信顾绍远是在青、楼被抓得。

    再说霍芸萱,回到偏殿之后,面上焦急的表情便尽显出来。毕竟顾绍远与平远侯府筋脉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这真的是顾绍远刻意为之的还好说,毕竟若这一切都是顾绍远故意上套被抓的话,最起码说明顾绍远有分寸,该倒霉的便是薛家。可这一切若是因为顾绍远的一时大意而被抓住的话,那倒霉的可就是顾绍远了。

    当然,这些也都只是霍芸萱的担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便是如今正在书桌旁练字静心的主仆了。

    见霍芸萱愁眉不展的,知书一面伺候着霍芸萱在书桌上写字,一面挑眉不解道:“主子在担心什么?五爷回京,不是因为皇上下了密令急诏赶回来的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被知书这句话一语点醒,霍芸萱顿时感觉豁然开朗的不少,眼里也全是放着光芒,激动的看着知书,笑道:“干得漂亮!”

    知书不解霍芸萱话中的意思,疑惑的看着霍芸萱,霍芸萱颇有耐心的笑眯眯的捏了捏知书的脸,笑道:“我竟然把五爷回京是因为皇上下了密令急诏才回来的这件事给忘了。”

    顾绍远是被皇上下了密令急诏秘密诏回来的,薛家不知道,皇上可知道啊。这个时候即便是顾绍远因为一时失误被薛国公在青、楼里抓到了又怎么样?反正皇上也只是会判他一个生活不检点,也不会说其他,毕竟至于薛国公所说的那些什么无诏私自回京啊,还有什么私藏龙袍啊什么的,皇上均都清楚里面的内幕,这样一来,不管怎么样,薛家所打的小算盘也就都没办法生效啊。

    等等。。。。。。私藏龙袍。。。。。。。霍芸萱一手握笔一手背在身后,盯着桌上自己写出来的字眯了眯眼,眼里全是光芒。她怎么就把不久前薛家刚在淮王府搜出龙袍的这件事给忘了?

    顾绍远自然不会真的是那种没有分寸私藏龙袍的人,况且顾绍远极尽小心,若是他不愿意,你就是连一只蚂蚁都搜不出来。故而,若不是顾绍远有意为之,薛家怎么可能会再薛家搜出这样危险的东西?所以说,顾绍远是已经开始反击了的,所以说,这一次在景欢楼被抓,便多半就是顾绍远的计策之一了。

    霍芸萱将笔放下,两只手蹂躏着知书的脸,激动道:“你果真是我的小福星!”

    说这句话时,眼中全是光芒,刚刚焦急的阴霾早就一哄而散。

    知棋不由调笑道:“倒也奇怪了,姑娘与五爷也并不很熟,说起来也不过是只有几面之缘,竟也会为了五爷担心,别是看五爷貌比潘安,咱们姑娘芳心暗动了吧?”

    知棋话音刚落,知画便立马接过话来,看着霍芸萱,笑着调侃道:“你还别说,瞧得倒像是这么一会儿事。”

    知棋立马复合道:“你倒是说说,是从哪里瞧出来的?”

    “你不是也瞧出来了么,”知画立马接上知棋的话,笑道:“你没看到刚刚姑娘已经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好不热闹,说的霍芸萱颇有些哭笑不得,嗔瞪了两人一眼,笑道:“你们两个在这么不正经,小心我撕了你们的嘴!”

    说罢,又嗔瞪了两人一眼,似是怕这几个丫鬟再调侃自己一般,赶紧转移了话题:“清宁呢?”

    一面说着,一面目光找到清宁,问道:“这些天让你盯着福嬷嬷,你可都发现了什么?”

    清宁摇头,皱眉看着霍芸萱,眼里全是怀疑:“这些天奴婢几乎天天盯着福嬷嬷,就连她一天上几次厕所奴婢都清楚不过了,可着实没有看到福嬷嬷与什么可疑的人有过交集。。。。。。”

    “什么都没发现?”霍芸萱皱眉,眼里也全是怀疑:“难不成是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或者说是对方已经发现你在暗中观察着福嬷嬷,所以这些天都不与她有过任何交集了?”

    清宁摇头,面色肯定:“这一点奴婢倒是可以保证,奴婢并未暴露行踪,即便福嬷嬷是皇后那边的人,任凭皇后再派谁也是发现不了奴婢的。”

    清宁说的肯定,霍芸萱便知道,清宁使一定没有暴露的。既然没有暴露,那若是福嬷嬷还没有与什么可疑的人有过焦急,是不是就说明,其实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正在霍芸萱胡思乱想之际,知书突然出声打断了霍芸萱的思路。

    “姑娘,您说起福嬷嬷与可疑的人打交道来了,奴婢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看客() 
清宁这些天一直盯着福嬷嬷,又怕若是只盯着福嬷嬷兴许会落下些什么证据,就顺便连皇后那边一起盯着,注意着那边的动静。这些天下来,倒是没瞧出福嬷嬷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地方,倒是太后身边的冬竹,看上去却是鬼鬼祟祟的,可疑至极。

    “上次奴婢在院子里走动时便看到了似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不过那个宫女见得却不是福嬷嬷。”

    霍芸萱挑眉,嘴角勾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眯着眼睛问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来过慈宁宫?见的不是福嬷嬷?”

    清宁点头,眯着眼略略思索了半晌,确定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出错,这才又说道:“那个宫女看上去极像是今儿个跟着皇后娘娘过来的那个宫女。”

    今天跟着皇后过来的。。。。。。霍芸萱眯了眯眼,细细想了想皇后今儿个是带着哪个过来的。心里大概有了个眉目之后,便眯着眼睛问道:“既然见的不是福嬷嬷,那见的是哪一个?”

    “是太后身边的冬竹。。。。。。”

    “冬竹?”不待清宁说完,霍芸萱便疑惑的出声打断。原主留下的记忆里,若是没有出错,这个冬竹便是福嬷嬷嫡亲的侄女,能跟在太后身边伺候做了个一等宫女,也是因着福嬷嬷的缘故。

    可是如果说与皇后那边的人有联系的一直都是冬竹,那边有些复杂了。这样一来,还是不能排除福嬷嬷到底是站在自己嫡亲的侄女这边,还是会站在自己伺候了这么多年感情如同姐妹的太后这边。

    霍芸萱眯了眯眼,这两种真的不好排除。毕竟如果奸细只是冬竹的话,冬竹又是福嬷嬷的侄女,那天若是冬竹从皇后那边得了吩咐要将自己留下后,便跑到福嬷嬷跟前让福嬷嬷劝着太后将自己留下,而福嬷嬷也只当冬竹是心疼太后在宫里没有个说话的人才想着要将自己留在宫中陪太后,那福嬷嬷也就没有不答应的理儿不是?

    可若是奸细除了冬竹,福嬷嬷还愿意与自己的侄女同甘共苦的话,那一切也是能说过去的不是?

    故而这样一来,事情倒是变得更复杂了一些。若是福嬷嬷与冬竹都被皇后收买,那如今太后岂不是很危险了?

    清宁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上次在慈宁宫的园里,与皇后身边丫鬟鬼鬼祟祟说着话的那个丫鬟,就是冬竹。

    见清宁点头,霍芸萱不由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简直头大。

    “罢了,这件事先暂且放一放,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如今淮王怎么样了。”

    清宁屈膝应是,按着霍芸萱的吩咐退了下去。

    清宁退下去后,霍芸萱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来走到榻上,靠在榻上看起书来。

    原本看书不过是想要让自己的心静一静,可奈何心如今已经浮躁起来,根本静不下来。霍芸萱烦躁的将书扔在一旁,烦躁的抬眼看了看知书她们几个,皱眉又吩咐道:“知画,你去太后那边,跟人打听打听,看看淮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曾。”

    虽说已经想明白了,知道这一切即便不是顾绍远的阴谋即便是一时大意被逮住了,也无所谓,可是心里却还是免不了一阵担心。毕竟薛国公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在原主的记忆里,自己久经沙场的爹爹,懂得那么多兵法的爹爹,与薛国公都是不分上下的对手,何况顾绍远与霍尘易这两个初出牛犊。

    见霍芸萱如此烦躁,知画忙笑着应是退了下去,知棋则是笑着调侃道:“刚刚明明已经分析过了,淮王也不会出什么事,姑娘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知棋语气颇有些暧昧,让霍芸萱颇有些不好意思,脸稍稍红了红,眼神都不敢与知棋对视,眼神四处乱飘却偏偏强作镇定:“霍家与淮王府可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是不担心淮王,我也是担心咱们霍家,只希望这次咱们霍家莫要受牵连才是。”

    “姑娘!不好了姑娘!”霍芸萱话音刚落,刚刚出去的清宁就跌跌撞撞的去而复返了。

    “姑娘,不好了,姑娘!”清宁急匆匆的打帘进来,给霍芸萱福了礼,着急的看着霍芸萱,又重复了一遍:“姑娘,不好了姑娘。。。。。。”

    “停!”霍芸萱无奈抽了抽嘴角,看她这样霍芸萱都觉得着急!

    “你姑娘我好的很,并没有不好!”说着,嘴角抽了抽,看向清宁,问道:“到底是有何事让你这般着急忙慌的跑来?”

    “回姑娘,”清宁抓着霍芸萱的胳膊,一脸焦急的神色,急道:“刚奴婢想要娶乾清宫打探一番的,,却不想,刚出了慈宁宫就看到有人将侯爷押了进来,方向好像是就是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的。”

    “押了进来?”霍芸萱听事情很容易就能抓住重点,这一次也不例外。清宁话音刚落,便听出了其中的重点,皱着眉头看着清宁,眼里全是不可思议:“为什么要将大哥押进宫?可是又查出了些什么?”

    清宁抬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仔细想了想刚刚那个画面,眯着眼睛说道:“押送侯爷的,好像是薛国公府上的人。。。。。。。”

    薛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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