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豪门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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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豪门坏老公-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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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紫蝶开口说话,蓝雅也高兴得流泪,姐妹俩抱头痛哭,把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表现淋漓尽致,尽管姐妹相认有许多话要讲,但蓝雅却头脑冷静,她把紫蝶扶了起来:“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凌川醒过来或许就是我们姐妹俩的死期,他的自私和狭隘已诱导不成熟的心理走向死胡同,怨气和倔犟在没有交流的压抑中已完全丧失善良,现在的他不仅会伤害自已,也会伤害身边的人,他这是一种自闭的病态行为,我的例子就是一个沉痛的教训,所以我不能让他再继续伤害你。”

紫蝶在蓝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了蓝雅的讲述,她并没有因死里逃生而开心,反而略带伤感地说:“唉!他变成今天这样,或多或少我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许一开始是因为妈妈和你夺走了属于他的亲情,现在又因我而让他成了爱情的伤者,我想挽救他绝望的心,所以我想留下来,姐就先回去报平安,别让云哥哥再伤心,他真的好爱你!”

蓝雅把汽垫床的气放掉卷成一个小卷:“不行,你得跟我一起走,他今晚不会醒过来,我把张阿姨的安眠药放在水里让他喝了,所以我们今晚行动最安全,这院墙都有八米高,院门锁没有找到,我看他把你房门锁了起来,但就是找不到锁匙,本来是想叫你从窗口跳出来,我想告诉你下面有汽垫床,没想到你自已就坠落下来,还好,我早就铺好这个汽垫床,我们现在还可以用汽垫床漂出去,顺着小溪而漂,在南边有个小溪的出口,水流有些急,但我们俩个可以用汽垫床把身子卷在里面,冲出去应该不会有问题。。”

“看来你早就有计划,为什么不早点逃出去?”紫蝶有些疑惑。

“我也是最近才有这计划的,确切来讲是我恢复记忆后才有这样的想法,在这里生活了一年,虽然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但就是不熟悉自已,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脑中只有凌川在这里停留过的记忆,每天都是面对如女巫般凶悍的张阿姨,她每天吩咐我做许多事,稍不如意就会受到打骂,有时还不让我吃饭,每当这时我就好想凌川快回来,以前他在这里时张阿姨对我很好,如果不是我恢复了记忆,我还会以为他就是个大好人。”

“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为什么不想办法打个电话回家?”紫蝶急切地问。

“十天前,张阿姨让我到地下室取整理花草树木的工具,那里的老鼠吓得我手里的蜡烛引燃了自已的衣服,慌乱中我脱下燃烧的衣服,那团熊熊燃烧的火光让我从噩梦中醒了过来,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蓝雅讲得有声有色,略停又继续说:“我是机会偷打电话的,可我听张阿姨说凌川要回来,而且还让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因此我就继续装失忆,等着他的来临……”

紫蝶打断她的话:“没想到等来的还是失望,也许你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也许你以为他会带着你的凌云来接你回去?”紫蝶还把“你的”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紫蝶的话听起来让蓝雅有点不舒服,有点酸中带刺,她并不知道紫蝶和凌云之间也有故事,只是略带羞涩地说:“云哥哥从来都是我的……”

挖心挖肺般的疼痛弥漫在紫蝶全身,尝过人情冷暖、悲欢的她再也不想失去这份亲情,悄隐起心中醋意和敌意,她不想与自已的姐姐相互排斥和对立,也就把凌云对她的思念之情全盘讲了出来,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姐妹俩说着话很快来到蓝雅的房间,听完紫蝶的述说,蓝雅再也控制不住情感的波涛,泪水夺眶而出,她虽然眼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脸上却露出幸福的微笑,深情而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谢意。

蓝雅让紫蝶帮着把床单剪成长条,她准备用这些布条接起来,大概是要把两个人像粽子一样捆在汽垫床上漂出去,虽然紫蝶没打算离去,但她还是照着蓝雅的吩咐做,她怕此时硬说自已不走,那蓝雅也走不成,她想让蓝雅安全地离开,至于她自已,则想留下来陪凌川,她想挽救凌川,如凌川这般病症,哪怕是有极细微或极渺小的一点关心和爱就可以改变他的心态。

蓝雅一边做事,一边对着紫蝶莞尔一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只有我的妹妹才会如此漂亮!”这句话在外人听来也许薄如轻烟,但对于紫蝶这样一个懂得感知爱的女孩来说,那就是她心灵的全部,感激之余就是卸下凌云在自已心中的所有身影,眼中掠过一丝蓝雅读不懂的哀伤。

床单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巨响,门被打开了,凌川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如鬼怪一样飘忽的身影游离在门口,姐妹俩如临深渊,看着一语不发的凌川都感到恐怖和惶惑起来,被灯光拉长的影子招摇得让人觉得是屈死的冤魂,姐妹俩非常明白,也非常清醒,但最终还是无法免去灾难的来临,因为那个招摇的魂影已扑了上来。

紫蝶挡在蓝雅前面,虽然有些心惊肉跳,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口:“你想干什么?”

一种最后的绝望缓慢地、沉重地从凌川心底里滋生出来,他满脸阴云,接过紫蝶手中的布条,顺势把她蓝雅捆绑在一起。

姐妹俩都怒不可遏地嚷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凌川用现成的布条把紫蝶和蓝雅捆得像个粽子似的,然后起身拍拍手,居高临下露出一副鄙视的神情,连话也不屑说了直接拖着往地下室走去。

这地下室出入的老鼠蝉螂太多,被凌川拖拉地目的地,紫蝶和蓝雅仿佛觉得全身都是臭烘烘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无法忍受的臭味,似乎还有些粘糊的新鲜鼠粪弄到了脸上,死寂中只听到鼠儿的吱吱声,而凌川仍然没有出声,而是不时用手机的光亮探寻一下紫蝶和蓝雅的表情,看着狼狈的姐妹俩,他不但没有怜惜之心,反而觉得自已可笑之极,一种被愚弄的耻辱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病态的心理,那杯足够正常人睡一晚的安眠药对他这种病人就没多少药效,那脆弱的神经不仅越来越敏感,而且越来越紧张,以至于喝了那杯安眠药水也睡不着,昏昏欲睡时还是被紫蝶和蓝雅雅制造出的噪声惊醒了,他如幽灵般偷听了姐妹俩的对话,脑海里也是一片混乱,他有一瞬间为紫蝶的话而感动过,但又妒忌凌云在紫蝶眼中的好,虽然紫蝶意在告诉蓝雅凌云是如何地思念着她,可凌川听来就是不爽,他就越想越乱,隔阂也越来越深,以至于抹杀了紫蝶要自愿留下的好意。

凌川丝毫不理姐妹俩的愤怒,其实他也是在极力克制自已的心情,心胸一直不曾开阔的他就是难忍下这种背叛,为了使自已的心跳缓和一些,他掏出一支烟,在点烟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紫蝶,然后漫不经心地狠吸了几口,哀怨如烟雾般在胸中不断地进入又呼出,如紫蝶忧伤而美丽的面容般混在香烟的尼古丁中烧成灰烬,直到永远……

借着微弱的星星火光,姐妹俩眼神中交换着恐惧,死亡的阴影是无法摆脱了,危险和意外都可能发生在她们身上,尤其是蓝雅,她在恢复记忆后就对凌川有一种异常的恐惧心理,她清楚地知道凌川随时都会翻脸无情,也会随时置她们于死地,但她们心里还是暗暗企盼着可能会有奇迹出现。

就在凌川扔掉烟蒂时,他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在黑呼呼的地下室里响得有些惊心动魄,连他自已都惊跳起来,仿佛一按接听键就是在深渊之上的呼唤与回答,他语气充满戒备地:“喂,请问找谁?”其实他这是新号,知道的人就只有张阿姨,虽如此,但他还是戒备地多此一问。。。

第105章

。  电话果然是张阿姨打来的,不是用自已的手机打来的,用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因此才惹得凌川如此戒备,那张阿姨是因为得了凌川钱财而深感歉意,她想早点回来侍候大家,甚至想多捞点好处,但凌川没同意,直接不客气地命令她一星期后再回来,接完电话他也一屁股跌坐在狼籍的地上,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孩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天已亮开,一丝微弱的光线从地下室入口处照射进来,紫蝶才发现这个地下室不仅阴暗潮湿,而且还蛛网密布,里面横七竖八堆满了各种杂物,些许晨风吹进来,越发掀起一股股刺鼻的霉味,姐妹俩不约而同地扭着身体想舒展一下,但因布条捆得太紧,左右都无法让身体舒展开来,全身的酸痛也变成了一种麻木。。

凌川钻进了自已设置的牛角尖,而且深陷不能自拔,他从来都认为是别人对不起自已,模特生涯非但没能让他脱胎换骨,反而让他在耀眼的光圈下变得面目全非,想到亲情的疏远和爱情的远离,他越想越让自已悲愤难平,越想越泪流不停。

紫蝶对凌川的哭声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腻味,曾经的同情和怜悯都跑得无影无踪,看着凌川这副不可理喻的德行,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厌恶之情,比刚刚嗅进鼻中的那股霉味还要恶心,但她又不想刺激凌川,她不想因此而演变成一场血腥的灾难,她得想法先稳住凌川,因而强忍住性子说:“你已经捆了我们一整晚,现在天都亮了,是不是该放开让我们活动活动,我们的手脚都麻木了。”说完还可怜兮兮地哎哟了一声。

蓝雅也不想这样耗下去,她知道如果这样耗下去,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一定得见机行事,只要能说服凌川先松掉身上的绑带就意味着有机会活着出去,她也见缝插针地说:“是啊!我们全身都是臭味,与其这样还不如松开我们,反正我们出不去,一样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让我们沐浴更衣换上漂亮的衣裙,吃上一餐温馨的团圆饭,就算是我们临死前的一个心愿吧!”

似乎有些心动,凌川望了望紫蝶和蓝雅,如花似玉的两张脸蛋变得肮脏不堪,他止住鼻子的发酸,但仍然表现出谨慎和疏远,并没有即刻解开她们身上的绑带,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也许是坐得太久,站起来时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身体失去平衡向旁边的杂物堆倒去,在他整个身子结实实压在杂物堆上时,他突然痛苦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就像瘫了似的滑到地上,不断地痛苦呻吟起来。。

紫蝶和蓝雅也禁不住愣了好半天,不知他又在演哪出戏?直到一条蛇从杂物堆里游出来,那抬着的头还充满敌意地望着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凌川,然后才慢悠悠地向外游去。直到此时,她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有毒蛇藏在杂物堆中。

凌川在地上翻滚呻吟,不多久就开始眼睑下垂,瞳孔也开始在慢慢变大,翻滚也渐渐弱下来,全身开始出现无力,躺在那里只有微弱的声音。如果不及时救治,他就快毒发身亡,紫蝶焦急地问:“姐,怎么办?他快不行了!”

蓝雅很怕蛇,她全身还在颤抖,听到紫蝶的问话,回答时舌头也不灵敏:“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凌川已开始出现呼吸衰竭,紫蝶管不了那么多,她招呼着蓝雅:“姐,你小心点,我们一起往前滚动,再不去救他就来不及了。”说完就使出全身的劲滚动起来,姐妹俩捆在一起,借着刚开始那股猛力滚起来也容易,仿佛两个跟头就到了凌川面前,直到此时,才清楚地看到那个伤痕就在凌川踝露的手腕上,那伤口已开始扩散,局部都已肿胀,紫蝶来不及多想,她又使劲往上窜了窜,试了试嘴唇刚好到伤口的位置,蓝雅还来不及阻止,她已开始用嘴为凌川吸毒。

一口、两口……

毒血被紫蝶吸了大半出来,紫蝶嘴唇在昨晚的拖拉中擦破了皮,她也因此而中了毒,凌川的毒还没吸干净,她也开始呼吸困难起来……

凌家因蓝色梦幻的成功演出而双赢,不仅赢得业界的一致认同,更赢得无数订单,凌山泉和柴玲顾着公司的生意,夫妻二人配合得甚是惬意!企划部这次更是扬眉吐气,升职加薪外、每人都得到公司额外的大笔奖金,朱大姐和蔡主任拿着这笔钱直接去渡蜜月,舒涵与阿力缠缠绵绵,也干脆请假呆在公寓里没去上班,那热闹的企划部只剩下汪梅与张亮。。

紫蝶爸在付竹的精心侍候下也开始好转,在病中,荆华才体会到到付竹所有的爱意,虽然她从没有说一句甜言蜜语,但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关心他,在医院的日日夜夜都守候在旁边,每一次从梦中醒来看到的就是付竹那张清秀的脸庞,虽然比不上柴玲的美艳,但却是患难中最好的见证,那种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旧情已被他悄悄地收敛起来,他望着伏在病床上睡觉的付竹,心情激动得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付竹曾经也是这样照顾他的,但这次他感触特深,柴玲已经是过去式,只有眼前的付竹才将是自已相濡以沫的爱人,他收起自已怀古念旧的心,绝不让自已再去伤害付竹的情真意切,也不会让自已蠢蠢欲动的心去伺机破坏柴玲现有的幸福,想通之后,他的心也因此而洋溢着一番喜悦,病也好了许多。

这两天只有凌云偶尔会想起紫蝶来,他在收拾房间的记忆,仿佛觉得这里到处都充斥着紫蝶凶巴巴的说话声,有时还会翻出手机里的那张相片看,看着看着眼里就涌出了泪花,表情分明透着浓浓的思念和忧伤,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曾经只为蓝雅而疼痛,现在想到紫蝶居然也会越来越沉重,甚至想马上见到紫蝶的冲动,他掏出手机拔紫蝶的电话,电话处于关机状态,他又拔通紫蝶家中的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听,接下来他有点慌了,掏出电话本摁出一串号码,电话那端传来舒涵慵懒的声音:“喂!哪位?”

“我是凌云,请问这几天有看到紫蝶吗?”凌云突突地问出这话。

“没有看到,怎么不打她的电话?”舒涵反问。

“她的电话关机,家里电话又没人接,医院我去过几次都没见到她,两天前我见过她,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话后就再也没见过,还嘱咐我多去看望她爸爸,你说她究竟去了哪里?”凌云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

“我回公司请假也没看到紫蝶上班,办公室只有张亮和汪梅在上班,是不是在凌家别墅?”舒涵分析着。

“她没去过那里,柴玲阿姨还向我问起过紫蝶,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躲到哪里去?一个人就凭空消失般突然没有踪影。”凌云的声音越来越紧张。

“你别急!阿力在我这里,我问问他。”舒涵安慰着凌云,一边大声问在厨房做事的阿力:“阿力,你这几天有没有看到紫蝶?”阿力把头伸到门边笑舒涵:“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别说是看到紫蝶,就是凌川也没看到,说起来也真奇怪,这几天凌川居然没打电话来烦我,看来他过得很自在,一边说还一边嘿嘿坏笑,他以为凌川和紫蝶凑到一起了。

舒涵把阿力的话婉转地告诉了凌云,凌云马上拔打凌川的手机,居然也是关机,失去主意的他感到问题的严重性,联想到紫蝶那天在BLUEBAR说的那些话,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马上打电话向柴玲阿姨求救:“阿姨,紫蝶失踪了,凌川也失踪了,怎么办?”

看到电话是凌云打来的,柴玲满脸兴奋地摁下接听键,听了凌云的话,她那满脸的兴奋就一下凝固住了,手机也从耳边滑落到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终于还是出事了!”

凌云在电话里只听到一片忙音,然后就是啪的响声,那是柴玲手机坠地的声音,他向阿力挂了一个电话让他先回酒店看看再赶到凌家别墅,并吩咐这件事千万不要让紫蝶爸知道,担心他承受不了,听凌云这么一说,阿力和舒涵都觉得问题严重了,两个人分头跑,阿力跑酒店探消息,舒涵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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