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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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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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林放。”我抬头看他,说出的话,却比不说还更让人伤心,是,我会,我会和肖逸走下去,因为只是沫沫,我和肖逸还未走到绝境,以我的性格,我一定会继续下去。

他突然发狠的过来吻我,吻得我透不过去,再不见那晚的温存,我张张嘴,却没有喊出半个字,只微微挣扎几下,他已经将我抱上床,蹬掉了鞋子,如同心里咯噔几下,像落入水中的几块石头,冒了几个泡沫,便再也找不着,深深的沉了下去。

饺白的月色,如同清露,照得我发凉,身上到处传来痛意,我的肩痛,颈痛,胸也痛,手臂也痛,我被他压得透不过气,他还堵着我的唇不让我呼吸,如同野兽一样的嗜咬着我,我真的尝到血腥的味道,他越这样,咬得我越痛,我反而越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放,脑子早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

耳边不断是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他扯下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我有过那么一小片刻的清醒,他突地离开我,我只觉胸前小腹因他的突然了开,骤然冰凉,尔后他毫无怜惜的狠狠分开我的腿,高高的抬起,我的惊恐还未喊出喉咙,却已被他的贯穿,嘶哑的痛叫了一声,全身好像要被撕裂一样,后背却已经炽热,冒出大汗。

“不要这样,林放。。。。”我拧着床单,痛得脸色发白,我和他的第一次,没想到,会是这样进行。

他让我有多痛,他的心承受的痛楚也一定也同样甚至超越过我。

他,只是和小司一样,需要时间,我在狂乱,一边这样想,一边抽着冷气,缓和着痛意。

他已经不理会我嘴里叫嚷着什么,伸手将被子扔到床下,突然的抽出,我松了口气,他二话没说,只是毫不犹豫又将我翻了个身,双手揽起我的腰肢高高的抬起,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挣扎“别这样,林放,给我们留点余地。。。。啊。。。。”

“啊!。。。。不要,真的不要这样。。。”我终于为自己流下眼泪,越流越凶。

我从未想过利用他,可是潜意识里,真的没有想过吗?

我需要他,他是我人生绝望时,最好的选择。

我想到程静平说我的那些话,那般血淋淋的剖析,我想到妈妈说的话,可是我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是那么气恼,不让我有思考的余地,他大掌压下我的腰,又抬起我的臀部,终于深深的几下,发泄出他最后的愤怒。

他扯上被子,盖住我们,在黑暗中靠床吸烟,不是一直给我吸的那种烟,烟雾笼罩过来时,让我不断咳嗽,就好像今天他给我的感觉。

我不能让自己这样狼狈的和他在一起,一直呆到天亮,我穿衣服时,双腿根本站不直,每走一下,便让我钻心的痛。

我拉开门时,他只在后面狠狠的吸着烟,未置一词,呼吸反而比刚才急促。

我一步一步走出林放别墅,站在门外,回头看了一眼,万千愁结,许久才拖着步子开车离去。

明在会如何,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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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修改稿)

回来后,在浴缸里泡了大半夜,后来迷迷胡胡的睡过去了,醒来时,是被冷透的水冻醒的,头顶眩目的浴霸还在火热的照着,可水下的我,已经似乎没有什么知觉,我愣愣的环顾小小的洗浴室,天眩地转,恍惚不可方物,好一会才起身回房。

五月的天气,早晚的温差这么大,我朦朦胧胧的被闹钟吵醒,起来便是一阵咳嗽,体力不支又睡过去,直到刺耳的电话叫醒。

行政部的方衡打电话来,温柔的声音透着关切,“夏秘书,今天你请假了,是不是因为身体不好?”

我一愣,想来是林放跟她说了。

“是,我感冒了,恐怕没办法去办理请假手续,咳咳。。。”

她忙道:“林董交待了,没关系的,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苍白一笑,最好我自动辞职了,不是一了百了。

无力的挂上电话,脑子里啥也没有想,轰鸣着倒在床上,没有后顾之忧,就这样一直睡,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满是晚霞,漂亮极了,打开手机,只有林放一条短信“对不起。”

如此的简洁,但我却也看明白他话里的态度,他只不过是为他昨晚过激的行为抱歉,其中的诸种原因,照样耿耿于怀,没有放下,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便知道这个男人,不允许自己失败,也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他的一生,并不是幸福和顺利的,我表现得太需要他,他也产生了奢望和错觉,对我也抱了太高的希望,所以昨晚,他承受不了那个事实。

我疲倦又虚弱的拖着身子,在厨房为自己熬粥,我想起爸爸跟我说,希望我下次感冒时,有个人能为我比肖逸做得更好,我吸吸鼻子看看天花板,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端了粥出去。

冰箱里什么也没有了,还散发着一种久久未开的闷闷的味道,我叹了口气,关上。

想唤欢欢过来,才知道,因为工作和林放,我已经把欢欢放回爸妈那里了,我一边喝粥,一边打开电视看节目,空空的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饭后,有了些气力,驱车去了附近的门诊打吊瓶,给我扎针的是一个胖胖的,手艺十分生疏的女护士,她一边不时回头看输液厅里电视机里放着的偶象剧,虽然生疏但却扎得利落,粘上胶布匆匆走了,我咬得嘴唇发青,起身将吊瓶的速度调慢了许多,看着那晶莹惕透的水滴,规律又均匀的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掉落,我眼睛突地就湿润了,闻到这里熟悉的医院特有的味道,心也连同这扎针处一样痛起来。

“哎哟喂,小姑娘,这病人药水已经没有了,快来换掉!”

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睁开眼一看,还是那胖胖的小护士,这回神情严肃的很多,匆匆粗鲁的将胶布撕开,一下拨出针头,拍拍胸口吁了口气,看向我时即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我交待你说留意一下啊,外面多忙啊,我再晚来一会,你就有危 3ǔωω。cōm险了!”

旁边有人轻声的指责,她又道:“精神不好,就让家人陪着一起来啊,我一个人要看这么多病人!”

我冷冷扫了她一眼,按着手臂头也没有回的走了出去,一边发动车子我一边骂自己,说好不来医院的。

车子竟然也熄火,好几次没打着,我不耐的拍的方向盘,终于忍不住趴在上面无声的哭出来,夏家宜啊,你怎么越活越把生活给倒退回去了。

妈妈兴奋打电话来说,程文豪昨天回来了,今天买了不少礼物回家看了沫沫,两人大上午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看情况是和好了。

“家宜啊,林放那边怎么说,我和你爸说好了,这个礼拜有时间,你看看是到外面,还是就在家里吃个饭,我今天把家里前前后后又整顿了一遍。”

我打起精神,淡笑回道:“我的事不急,程伯伯不是说这次文豪回来,他们的事趁早办了吗?说不定这两天就要约你们吃饭见个面,你好好处理他们的事吧,何况我们最近工作又有点忙。”

妈妈一想,是这么回事,“也行,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听程老的意思是要大办,行行,到时好好商量商量。”

“那好,妈,我挂了。”

我开车去了趟西湖,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多的游人,不宽的路上有不少的落叶,在路灯的照射下,湖面吹来凉爽的风,好一番意境,我搂着自己慢慢踱,偶尔停下来休息,直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隔着不高的树,我仍然能找到月湖苑那么多楼层里,哪个是我和肖逸的房间,尽管那扇窗漆黑一片。

我望得太久太出神,连林太太一家向我打招呼,我都没听见,她身材恢复了原样,小宝还记得我送过他变形金刚,亲切的叫我夏阿姨。

“好{炫&书&网}久没见啊,家宜,这么巧。”她爽朗笑道,热情握住我的手,林先生抱着他们第二个孩子微笑站在旁边,浅笑朝我点点头。

我凑近拨开衣服,看他们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刚刚醒来,睡来朦胧的样子,乌黑的眼珠好奇的看着我,可爱极了。脸上还残留一抹未醒的红晕。

“是个女儿吗?真漂亮。”我由衷道。

林先生代为答道:“是啊,现在是一儿一女,圆满了。”

林太太喜笑颜开点点头:“我早说了要女儿,小宝太调皮,有个女儿贴心。”

我接过小孩来抱,手臂还在酸痛,她不安份在我怀里扭着小小的身子,柔柔软软的,即活泼又脆弱,我紧张得不知道怎么抱才好,不舍的还给他们。

林太太看到羡慕的目光,捂唇笑道:“家宜啊,快点自己生一个吧,抱自己的孩子到底不一样的。”

林先生见我不答,倒是出声道:“你别光顾着说自己了,有孩子多麻烦,又哭又闹的,天天跟在身边善后,肖太太知书达理,多才多艺,做一番事业不是更好,上次我带小宝去图书馆,他很喜欢肖太太配图的童话。”转又谦笑朝我道“配得真好啊,连我都用心看完了,我光顾着看图了,没看字,但也情况内容和情节,反而有种文字所不能表达的意境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小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这时又起了一阵风,林太太一家也没再跟我说下去,道了几句客套话,便散了。

一家四口,真的很圆满呢。

我看着他们的背景心想。

返身回家时,林放来了电话,我看了好{炫&书&网}久,终于接了起来。

许久我们就这样在电流声里沉默着。

“对不起,家宜。”

“我已经收到你的短信了。”

“你要休息多长时间?”他转了话题。

我将自己关进车里,看西湖边忙碌的店家,那家茶餐厅的老板娘还是喜欢背着孩子给客人上菜。

林放,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你需要多少时间?

“你吃过饭没有?”他突然又问道。

“。。。。”

“要回来吃饭吗?”

“不要,林放,你不必为昨晚的事愧疚,你已经道过歉,我也已经接受了,我现在很好,只是最近我真的不知道以何面目面对你。”

他狠狠的吸了口烟,“好,我知道了。”

我无声的放下电话,我必须也只能这样做,我不能控制自己心的方向,但我不愿意是那个主动而又促进的那个人,我无法许给林放一个好的理由和答复,我也不能给一个承诺,我所能做的,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给他时间,让他去权衡,这是一场赌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赌,但林放却一定是,如果这场赌博只有我们二人,那么一定是我占优势的一方,我的输与赢,筹码都是他,可是他,所下的注,是我们的全部。

我怎么能配合着他,主动的发牌?其实我只是不想负责任。

我唯一能对他许的诺言便是,请你给我时间。

却不能保证结果。

林放说,从我认识他开始,我对所有人都客气,唯独不包括他。

其实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如若真有上辈子,一定是他负了我。所以他这辈子容忍我的为所欲为。

而我,上辈子欠了谁,负了谁?

我到家时,竟看到肖邦颓废的坐在我门口吸着烟,地上已满满的许多的烟蒂,我看看手机,拉他起身,好笑道:“谁惹着我们家大少爷了,竟然跑到这里来?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吗?”

他满脸的胡楂,一脸疲倦不堪,搭着我的肩膀进了门,连灌了好几杯凉水,好{炫&书&网}久都没有说话。

开了电视机,不停的换着频道,明显的志的不此,我从厨房烧了水,又吃了药才出来,他还是维持那样的姿势。

我递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小心问道:“是不是和林敏君又吵架了?”

他斜斜扫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意味“大嫂,你脑筋总慢人家一步呢,我和她早就没牵扯了,亏你还记得这个人。”

我苦笑,我当然会记得她,这阵子我还时常担心她会来找我麻烦。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这模样,好像是为情所困?”我开玩笑道。

他凝重脸,看着我很严肃的模样,良久才把毛巾甩在茶几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样子是默认了。

“夏沫要和那小子结婚了吗?”

“啊?”

他又重复了一遍,狠狠连吸了好几口。

我摸摸又开始发凉的额头,冷静道:“你认识我妹妹?”

他看看我,吸了口气,有些豁出去的味道,“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了。”

头有些发痛,我按住。

“我一直想找你说的,她说我一旦说出来,便要和我分开!可是马上她就要和那臭小子结婚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嫂,这次你一定要帮手,夏沫不爱他,她只是觉得他合适,我知道因为有大哥和你的事情在,会有一点小挫折,我现在折腾酒的生意,伯父伯母肯定也不太认同,但这些都可以改变的啊,只要她给我时间。”

我起身,按着发痛的脑袋回到厨房阻止他道:“你先等等,我先吃点药。”

肖邦骂了声该死,还是小心的扶我回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不舒服,但今天我来都来了,一定要和你说清楚,大嫂,这回你必须阻止他们,那臭小子心根本不在她那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沫沫跟我在一起也很开心,很放松,跟我在一起,才是她最真实的状态,她被自己禁锢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程文豪能给她的,我也可以!我们肖家的家境,又不比程家差,何况他爸爸马上就要退下来了!”

我无力的推开他,脑子里渐渐有了些思路。

“你那天和文豪有酒吧里打架,是为了沫沫?”

他点点头,“那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继续忽略,抓紧自己的思路,“那个和你在音乐器材间□的女人是沫沫?你知道我那时会去浪人,那门也是你刻意没有关上的?”

他脸微微红了红,“你别告诉沫沫,她会砍了我!”

“可惜我那时醉了,而且也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根本没有往沫沫身上想,何况你平素,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

肖邦急了,“大嫂,和沫沫在一起后,我可没再碰任何一个女人!我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的!”

“你先回去吧,我头痛得很。”

这都是些什么事。

我在被窝里,开始回想,程文豪知道沫沫,他在酒吧和肖邦打架,他跟我说家宜,我和沫沫的事太复杂,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么安份,当时我还害怕,沫沫心里想着肖逸,我真是傻啊,难怪他说家宜,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你总是慢慢在走,却不知道有些人,远远超过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奔跑着。

他一直跟我说,沫沫有病,病得很严重,我一半信,一半不信。

沫沫为什么要和肖邦在一起,沫沫为什么坚持要嫁程文豪?

我想我有了点思路。

我也真切的知道,这事一旦捅出来,对沫沫是多么大的打击,她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嫁给程文豪,门当户对,多好的一门亲事,能给她架起一副多好的门面,迎来客往都不会失色。

她到底爱程文豪吗,我现在完成迷失了,竟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但我能肯定的是,她与肖邦在一起,那确实是她的本性的爆发,他们是多像的一种人呵。

原来不止男人想红白玫瑰兼得,女人也一样。

压抑的心,总是需要一个倾泄的途径,可这又能成为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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