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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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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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的绿衣倚着树干,手中也拿着一大把舞硬塞给她的荔枝,慢慢剥着荔枝吃,静静看着兴奋而显得十分精神的舞,冰眸稍稍褪去点冰冷。舞来到静谷后快乐多了,不必遮住面容,不必保持矜持高贵的气度,在这里她才有了十五岁女孩该有的纯真快活,舞毕竟还只是一名十五岁的女孩。

    拨开树叶,才子抱着一大把荔枝跳下树,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灿烂如阳光的笑颜,他玉白色的锦袍变得乱七八糟脏兮兮,沾满树皮和枝屑,有的地方还染上荔枝汁,他不以为意,仍然笑得潇洒顽皮。

    舞今天身着一件浅绿色衣衫,腰间束着青色腰带,没有多余的装饰,简单而清雅,绝美的五官因为兴奋而染上淡淡红晕,美得更加令人窒息。才子就算已经看习惯了,骤然抬眸对上她含笑的美眸,还是忍不住呆住。

    “荔枝很好吃,我们带一些给小琴她们尝尝。”舞扬起开怀的笑容,抬头看着四周,忍不住莲步轻移,在原地转了一圈,身姿有如杨柳之姿,在风中摇曳起舞,美不胜收。

    才子眨眨眼眸,呵呵笑道:“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最好干脆把她们都给带到这儿来。”

    舞美眸一掠,惊喜指着南方,“那边好像有樱果和青果。”

    才子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莞尔,折扇一扬,扬眉笑道:“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他放下手中荔枝,身形一闪纵上大树。

    林中路线交错错杂,才子从一棵树跃过另一棵树,玉萝扇一扇右手一掌便摇得果树乱晃,樱果顿时纷纷掉落,他幻出大扇,在手中灵活一转,身形灵敏优雅在树枝间纵跃徘徊,折扇一展快速将掉落的樱果接住,玩得不亦乐乎。

    倏地,风中传来些许动静,他手一顿,一手捞着树枝身体借力在空中半翻跳上大树顶端,举目眺望。他俊眸忽然一冷,收敛了笑容,俊脸抹上肃杀。

    居然有人想烧山,才子沉吟片刻,跳下树,脱下外袍展开铺在地上,将零散的樱果放在上面,拈起四角包住樱果打结。他站起身,冷冷一笑,竟然有人想玩,他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身形一闪,他已经不见了踪迹。

    不远处树下的绿衣忽然抬眸,眸光一闪,若有所思,她看了看还在捡地上荔枝的绝色少女,触及她脸上纯真快乐的笑颜,眸中的凌厉柔和了下来,又半闭眸,悠然吃荔枝。她的责任是保护舞,无关的事情她没兴趣。

    时间慢慢流逝,舞托腮在树下等了又等,黛眉轻蹙,望望南方,就算是摘水果,用得着这么久吗?才子不是故意会捣怪的人,难道是碰上什么事了?她想起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静谷时常被敌人袭击****扰,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绿衣姐……”舞轻唤,晶莹美眸流转出动人神采,“外面,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来了。”绿衣淡淡道,她只是知道远处又有人侵入,传来隐隐约约纷乱的声音,她难以下结论,不置可否。

    “又有人来了?”舞顿时站起身,脸上失去笑容,美眸深处掠过阴霾,“才子会不会有危险?”她的心楸紧,有些难受,她知道这一个多月来,袭击静谷的人中其实有不少是冲着她来的。

    沉默片刻,绿衣淡淡道:“他不会有事。”

    “可是……”舞轻咬下唇,忍不住举步走了几步。

    “别去!”绿衣淡漠的话语里带着几分郑重沉冷,“五小姐就算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绿衣姐可以帮忙吗?”舞微偏首,期待又带着一丝恳请,美眸隐隐染上水光。她绝美的脸上有丝黯然,楚楚可怜,动人心魄。

    她垂眸,避开舞的眸光,谁能在舞的凝视下拒绝她的请求。绿衣口吻依然平淡冷静,“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

    “绿衣姐……”

    “五小姐不相信绿衣?”她截断她的话语,不卑不亢的恭语中带着难以抗拒,不可反驳的坚决,“如果相信绿衣,就请五小姐在这里等。”

    舞默然,垮下脸,只差没泪眼汪汪,哀怨地看着她。

    绿衣冷漠的眉头不禁抽动,闭上眼干脆养神,她怕再过一会儿她就会心软。

    当约一刻钟过后,俊美少年“嗖”一声忽然出现了,抱着一大包樱果和青果兴冲冲跑过来,虽然衣装狼狈,俊脸依然笑得潇洒灿烂。

    “才子!”舞瞪大美眸,儍了眼,“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他的外袍脱下包着水果,身上衣衫有几处被划破,衣袖卷起而显得凌乱,本来整齐的长发如今也弄乱了,惟一不变的只有他那把雪白的玉萝扇。

    “我刚刚碰上几只不知死活的老鼠,居然想把这片美丽的树林啃掉,所以花了点时间布了个阵把那些老鼠都捉住了。”才子潇洒笑道,折扇一扬,意气风发,“让你久等了小舞,真是不好意思。给你,这是刚刚摘下来的樱果和青果。”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打量着才子,确定他毫发无伤,舞松了口气,弯眸笑了,不禁好奇问,“那些老鼠你怎么处理呢?”

    “呵呵,我把他们都吊在林外,大概会吊上一天一夜,给他们一个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这里撒野。”才子轻哼,笑得灿烂得意,他封住那些人身上十处大穴,让他们慢慢去解穴,如果在穴道自动解开之前不幸遇上野兽,那就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

    “这是什么?”舞拿起大堆水果里一颗如拇指大小呈现黑色的奇怪果子,惊奇道,“咦!果肉是红色的。”

    “那是桑梓。”才子勾起灿烂笑颜,“黑色的才好吃,酸酸甜甜,里面的肉是红色的,红色果汁还可以当染料。”

    “真的吗?”舞心动地看着桑梓,美眸灿亮,白皙如玉的肌肤水水嫩嫩浮现兴奋红晕,美得令人炫目。

    才子笑了,他拿起一棵桑梓用衣袖擦干净,递给她,“试试吧。”

    “好。”舞也不客气,接过桑梓放入口中尝试,脸上浮现灿烂笑容,“好吃。”

    绿衣抬眸刚好对上她炫目璀璨的笑颜,忍不住怔了怔。才子也呆了呆,半响笑得更加灿烂。

    静静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绿衣沉下冷眸,沉思。舞变了,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对她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将目光移到才子身上,这名俊美少年对舞又抱着什么样的情感呢?她抬头望着天空,心头隐隐****动着,有种不想的预感,有什么事即将发生,在不久后……

    今天,静谷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飞翼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位破了静谷外围的八卦迷踪林阵的人,敢从峭崖上毫不犹豫跳下的人,要知道,从上面看,峭崖下是深不可测的深渊,对方居然敢从上面跳了下来,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秋水庄主大驾光临,是飞翼的荣幸。”飞翼笑吟吟,手中竹萧一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到寒舍喝杯茶如何。”

    面容平凡得让人过目就忘的男人普通至极的双眸凝视她明亮水眸,唇边牵出一丝弧度。“我要酒。”

    “请吧。”飞翼笑了,指着远处那栋二层的竹屋,“寒舍酒也有,茶也有,就差客人。”自从戏子从婆婆那里拿到酒之后,婆婆就把她珍藏的酒拿出来让大家品尝。

    秋水平静的眸光盯着前面带路的白衣女子,不禁一怔,在明知道他是杀手的情况下,居然敢背对他而行,将后背留给他,她是太过于自信还是单纯。他深思,如果此时出手,会不会一举得手。但,他最终没有出手。

    竹屋里飘着清新的茶香,飞翼微笑泡茶,对面的男人沉默地喝酒。桌上,摆着二盘水果。

    “樱果和荔枝都是早上刚摘的,很新鲜要不要试试。”她端起茶,轻啜,微笑道。

    他沉默地拿起荔枝,自然地剥开红色的荔枝皮,放入口中品尝。

    “怎么样?”飞翼眨眨明亮双眸,看着他。

    “不错。”秋水终于开口了,平淡的话语也是容易让人转身就忘记的声音。

    “不知秋水庄主前来静谷所为何事?”飞翼笑眯眯,也不多说客套话,直接问道。

    “路过。”他慢慢道,慢慢喝酒。这个男人,就连喝酒也是慢吞吞的。

    “庄主怎么知道峭崖下面就是静谷?庄主不怕如果崖下面是深渊的话,会搭上一条命吗?”她又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举杯示意。

第491章 戏子6() 
这话音一落,飞翼莫名其妙地停止了挣扎,也不知为何,怀里的那颗心渐渐地平复下来,尖锐的疼痛渐渐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戏子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扯开笑容,肩膀上登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飞翼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鲜红的血液浸透了整个肩膀。戏子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蹙起眉头强忍着皮肉绽裂的痛楚,吭也没吭一声。也许在他看来,这一点痛比飞翼的痛不欲生实在算不了什么。

    冷汗涔涔而下,飞翼腥红凛冽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前方,那温热的血液刺激着她干涸的舌尖,全身竟有种被灌溉后的滋润舒爽。顷刻,身体轻松了许多,好像长久以来□□在心口的利锥被猛然拔除。腥红的双眸渐渐黯淡下去,飞翼狐疑着心里莫名的转变,渐渐松开了紧紧咬住的血肉。

    彻底清醒过来的她,惊骇地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肩膀,好半晌才把目光转移到戏子的脸上。那张脸失去了昔日的狂妄与尊贵,像一个受了伤的王者,用那夤柔的双眸凝视着她,卑微而满足地笑着。

    “戏子……”飞翼的声音无端地哽咽起来,心里那个敏感的部位蓦然间柔软下来,她搞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只是困惑而矛盾地叫着他的名字。

    “没事了,飞翼。”顾不上清理自己的伤口,戏子紧紧搂着她,将她的额头按在自己脖颈,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喃喃说着:“没事,真的没事。你睡吧,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阳光明媚的刺眼,某些情愫在彼此的沉默依偎中悄然蔓延。

    像一场绮丽的荒诞之梦,戏子的陡然转变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那些日子,他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亲自喂她各种各样的补品。那温柔似水的眼神,细致关切的话语,是她认识的戏子不曾有过的。

    她休息的那几天,怜香楼一直都是大门紧闭,将所有的男客都拒之门外。可是急煞了那些美丽姑娘们,天天无所事事地呆在闺房里,不是坐在镜前涂脂抹粉,就是围在一起议论男人,时常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嬉笑怒骂声。

    飞翼有些苦恼地看着面前递来汤水的小匙,接着又用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一脸殷勤的戏子,“我能不能不喝啊?我真的已经好了。你看,我都两天没发病了,我想我一定是好了。”

    戏子全然当没听见,固执地将汤匙递到她的嘴边。

    飞翼憋了一肚子闷气,恨恨地吞了下去。抬头时对上一张戏谑的脸,戏子忍俊不禁地说:“你要是觉得这里太吵,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顺便,我还要问你一些事。”

    听他这么一说,飞翼突然想起自己来找戏子的目的,嘴里吞着鹿茸,含糊不清地说:“对了,才子现在还被困在南辕国。戏子你快派人去救她。”

    此话一出,戏子立时变了脸,“独孤才?又是她?莫不是你中毒也是因为她?”他目光凛冽,陡然质问。

    飞翼愣了愣,讪笑道:“不,我中毒与她无关。”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在意他波动的情绪了?

    戏子冷哼,一脸“鬼才信你”的表情。愤懑地把汤碗往桌上一摔,阴鸷的俊眸闪过凌厉冰冷的杀气:“我警告过她,如果再因为她的无能而让你承受危险。我会杀了她!”

    飞翼震惊着一时说不出话来,这男人说变就变,实在令她懊恼极了。

    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什么迷魂汤,飞翼竟缓缓将手覆到他青筋暴跳的手背,踌躇着握住,委婉的声音丝丝入扣:“戏子,别那么小气。才子不过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孩,你一个大男人别跟她计较了。”

    戏子蓦然将阴冷的目光扫向她,邪肆笑道:“戏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惹我不愉快,他就得拿命作代价。”转而又温柔地凝视她,森寒如冰的声音渐渐柔化成润人肺腑的清泉,“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她活着捉回来。死在戏爷手里才是她的归宿。”

    飞翼只感觉一阵恶寒从脚底直窜到脖子根,登时凉嗖嗖地打了几个寒战。

    与此同时,一个温婉柔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外面有位公子找你。他说,你曾经给他下过战书。”

    戏子一怔,顿时恍然大悟,看着飞翼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的谑笑:“飞翼,在这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忽略她困惑的目光,戏子已经大跨步地朝门外走去。

    怜心站在原地盈盈一拜,恭送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倾慕爱恋的目光这才收了回来,复而转变成凌厉的寒芒骤闪。她优雅地掀起裙摆,扭着翘臀袅袅径直走了进去。

    “风间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吧。不如,怜心陪你聊聊?”不等飞翼说请,怜心已经不客气地坐在了床畔,讪媚地笑着。

    人家的地盘,飞翼自然不好说“不”,只静静坐着看她,也不说话。忽然蹙起眉,眼前的女子,她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怜心娇笑道:“风间姑娘是不是觉得,怜心很面熟?”

    飞翼下意识的点头:“怜心姑娘,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怜心掩唇,妩媚一笑,“你看你,这么快就把老朋友忘到脑后了?这四年里,怜心可是日日夜夜都念着你呢。”

    飞翼感到有些荒诞,但同时开始敏锐地观察起眼前的女子来,脑海中仿佛浮现起一个少女惊悸的面孔,但那面孔一闪而逝,她在意外的慌措中没能抓住。

    “你到底是谁?我们应该不是朋友吧?”飞翼警惕地看着她,双手不由地攥成了拳。

    怜心注意到她渐变的神情,依旧娇笑道:“我是怜心啊,风间姑娘不会真的忘了吧?四年前,我们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时候,我躲在神台下,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割断了我爹的喉咙。”怜心站起身,夸张地舞着衣袖,妩媚的声音竟是无比妖艳动听,“那红色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往外涌。我惊呆了,看着我爹的人头咕噜咕噜地滚到我的脚下,连叫都没叫一声。可是——”怜心猛地倾身到她面前,渗满血丝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那张惊得泛起骇白的脸,凛笑道:“可是,我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一剑劈开了神台,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四目相对……”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沁了出来,却仍然难以抑制。

    好半晌,那夸张的刺耳笑声终于平复,可怜心却没有给飞翼一丝发言的机会,继续叹道:“颠覆武林的奇女子,风间飞翼。你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你杀了我爹,害我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这笔帐,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算一算?”

    怜心突如其来的转变令飞翼有些措手不及,她终于想起了那个躲在神台,年纪跟自己相仿的少女惊悸的脸,正是眼前的怜心。不知怎么的,心口那个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久违的尖锐刺痛铺天盖地地席卷。

    她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她杀的是该杀的人——龙门镖局的总镖头:龙啸天,十几年前参与屠杀风间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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