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大汉天子]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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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大汉天子]金屋-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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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枝被刘彻一碰,全身都要酥了,惊呼了一声,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羞赧的暼着刘彻,也不敢反抗,极其顺从的抬起头来,故意让自己白1皙的颈子露出来。

刘彻瞧她刻意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淮南王怎么就让这点儿斤两的人过来应付自己,难道自己在诸侯王眼里就这么急色么?

刘彻正想着,那碧枝脸色发红,怯生生的柔声道:“皇……皇上,别看奴婢……羞死人了。”

刘彻看她明晃晃的眼神,不禁差点笑出来,咳嗽了一声,正要在戏弄戏弄对方,就看见远处一个身影。

刘彻心里“咯噔”一声,像被一个巨石砸了一样,那身影自然就是嬴政无疑,刘彻想着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赶巧来,刘彻看着嬴政走远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何就觉得心虚起来。

赶紧放开碧枝,没再看她一眼,故意放快了步子赶过去。

刘彻走到嬴政身边,对方就像没看见自己一样,刘彻咳嗽了一声,嬴政才装作一副刚刚看到的表情,惊讶道:“皇上怎么在这里?”

说着给刘彻行了个礼。

刘彻看着他的表情,心中发虚的感觉真是越发的扩大了,道:“丞相回来了。”

嬴政道:“正是,刚从军营回来,正要去给陛下回话。”

刘彻点头,道:“进了殿再说罢。”

二人都没提碧枝的事情,嬴政的反应就跟没看见一样,只不过越是这样,刘彻就越觉得心中没底儿。

进了大殿,刘彻让嬴政也坐下来,道:“军营的事情处理好了?”

嬴政笑道:“还要多谢陛下肯借霍去病给卑臣,才能如此的顺利。”

“哦?”刘彻轻笑了一声,果然每次听嬴政用这种夸赞的口气说霍去病的时候,心里就不怎么高兴,但是要装作很平和,很不在意,笑道:“看起来去病还帮了你的大忙?”

“正是。”嬴政将霍去病打败雷被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彻笑道:“我就知道去病肯定有大将之风,什么淮南第一剑客,也不过尔尔罢了。”

嬴政道:“雷被号称淮南八公之一,曾经在淮南王宫中做门客,声望还不浅,只不过这次在军中见到雷被,这个人却连个校尉也不是,还在做一个小兵,卑臣觉得事有蹊跷,若是想挖掘淮南王的老底儿,不防从这个雷被下手试试看。”

刘彻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些蹊跷,道:“依你看,这个雷被是有真本事没有。”

嬴政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道:“雷被双目如炬,身量不矮,身形挺拔,看起来确实有些真本事,难得的是这个雷被为人恭谨谦卑,并不骄纵……”

嬴政的话还没有说话,刘彻忽然手一撑桌案,欠身起来,就在嬴政的嘴角上亲了一下。

嬴政顿时全身一僵,往后靠了靠,一双凤眼因为惊诧睁得浑1圆浑1圆的,但是立马又收拢了诧异的表情,变得平淡如水。

刘彻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不禁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并不坐好了,而是顺势将嬴政压在地上,又亲了亲他的眼角儿,笑道:“丞相啊,你若把其他男子说的这么好,朕可是会不高兴的。”

嬴政躺在地上,并没有反抗,也不避讳对方的直视,道:“卑臣也是实话实说,若陛下喜欢听诳语,卑臣倒是会说。”

刘彻难得见他这么乖顺一次,伸出舌尖儿来,轻轻1舔1吻着他的耳廓,“你说说,什么是诳语。”

“啊……”

嬴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那种湿濡温热的感觉唤起了已经食髓知味的快1感。

嬴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淡笑着道:“既然皇上让卑臣说诳语,卑臣……唔……卑臣可就说了。”

刘彻感觉到他身子发僵,绷着一股劲儿,可是却因为自己给予的亲吻而发抖,禁不住有些得意,道:“你说。”

只是刘彻没想到,就听嬴政道:“皇上经世之才,雄才大略,成就鼎盛,功越百王……嗯!”

刘彻被他说得这一串“诳语”气的笑起来,低下头去轻轻撕咬着嬴政的耳1垂,随即用手隔着嬴政的衣服,轻轻捏起对方胸前的凸起来揉1弄,嬴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抑制不住的呻1吟给打断了。

刘彻吻着嬴政因为隔靴搔1痒的快1感而迷离的眼睛,笑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你所说的诳语,都会变成实话……大实话。”

刘陵去巴结完皇太后就往淮南王那里去,正好刘迁也在,刘陵笑道:“父王,女儿请了皇太后今儿晚上提灯赏花,想必皇上到时候也会去。”

淮南王脸上露出了难色,似乎非常踟蹰,相反的刘迁一听,立时有些惊喜,道:“太好了父王!咱们就趁着天黑守卫不严,把刘彻给干掉!”

刘安更是皱眉,道:“这个办法……不行,寡人还得再想想……”

刘迁一听,立刻急了,道:“父王,您还要想什么啊!已经十年了,您的大计想了十年,再想什么都没了,全被刘彻这个小儿给夺走了!父王,我已经把雷被从军营中叫过来了,他是第一剑客,功夫没的说,就让他去刺杀刘彻,大黑天的,一准儿没错!”

刘安道:“可是你们要知道,如果雷被失手了,护驾不严可是死罪!”

刘陵咯咯一笑,道:“父王,您不必担心这点,女儿早为您想好了说辞。”

刘安道:“什么说辞?”

刘陵笑道:“父王想想看,卫青是什么人?李广是什么人?那不都是刘彻的心头肉么,现在正在集中兵力打击匈奴,皇上不可能不要卫青和李广这两块心头肉,对不对?他们二人除了是打击匈奴的得力大将之外,还是这次巡幸的护驾将军,若是皇上被行刺了,他们二人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父王只要咬定了若是责罚您,就必须一视同仁的责罚卫青和李广,皇上一定会作罢的。”

刘安一听这话,脸上才渐渐有了笑意,道:“是这样,是这样没错!”

刘迁道:“父王,还等什么!”

刘安点了点头,道:“来,你们来看。”

他说着,将书柜上的竹简挪开,把书柜上的暗格扣开,里面并排放着一道圣旨,几个官印,还有一个玉玺。

刘安将圣旨拿出来,展开来,刘迁一看,竟然是白的,一个字儿没写,道:“父王,这怎么是白的?”

刘安笑了起来,道:“傻孩子,让你平时多读书,你偏生不爱习学,这圣旨自然是等着寡人来写。”

他说着,指着暗格中的玉玺和官印,道:“皇上、丞相、御史大夫、太尉的印信都在这里,这是寡人废了很长时间才让人打造出来的精工活计,有了这些,圣旨上不管写什么,都能以假乱真。”

刘迁惊了一跳,原来淮南王是想要假传圣旨。

刘迁不禁想到了窦婴,窦婴被满门抄斩,就为了伪造圣旨的事情。

刘安道:“刺杀刘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咱们还是要准备着起兵,等雷被一得手,寡人就会把这道圣旨放下去,圣旨上就写着,朔方城新主城,皇上要求各个地方的富人豪强,都要在限定期限之内搬到朔方城去,而且还要为建城捐钱捐力……要知道,百姓最怕的是什么,自然就是迁徙,让他们离开根深蒂固的家乡,那就等于杀了他们,大批的迁移自然会引起民意众怒!而富贵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让他们大批的出钱!只要这道圣旨下去,就会有无数的百姓和富豪反抗,到时候咱们就顺应民意,举兵清君侧!”

刘迁和刘陵一听,心中都是高兴,这个办法简直太过完美了,到时候刘彻被刺杀,京城群龙无首,绝对会不堪一击。

刘迁道:“这!这太好了!父王谋划的果然周密!”

刘安道:“咱们现在还不要高兴的太早,一切尚未尘埃落地,需要谨谨慎慎的,尤其是你,你的秉性太过于毛躁,这档口不要给我惹事,你素来和雷被不和,这次需要雷被替咱们办事,别再去找他的晦气了,知道么!”

刘迁有些不服气,道:“只要雷被不是眼高于顶,拿鼻孔子看着我,儿子也不会找他晦气,本来就是,什么东西,就是个门客而已。”

刘安听了,拍了一下桌案,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总之别去惹雷被,听到了没有!”

刘迁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儿子知道了,我知道轻重。”

等刘迁走了,刘陵才道:“父王,我看弟弟嘴上说知道轻重,其实心里头什么也不知道,还是找人看紧了他罢,别在这时候惹事出来,那可就是功亏一篑了。”

刘安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道:“你去把雷被给寡人叫来,我要和他说话,剩下的你也不用管了,赶紧去准备晚上的宴席。”

“诺。”

刘陵应了一声,就去叫雷被进来,自己去准备晚上赏花的事情了。

霍去病虽然比武取胜了,但是他昨日身子才初试欢愉,而且雷被也不是宵小之徒,本事并不小,和雷被比武是非常勉强的事情。

而且霍去病生性好强,赢也要赢的光彩,自然会出全力,甚至勉强自己出十二分的力气。

表面看起来是威风了,军营中的人都佩服他,后来大家坐在一起说话,听说他是大将军卫青的亲外甥,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做军人的,哪有不想打匈奴的,哪有不佩服卫青的,卫青将匈奴人打得屁滚尿流,在这些兵士眼里简直就是神话,在汉室以来就未曾有过,而作为外甥的霍去病,也就被兵士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霍去病身子不舒服,尤其昨日是第一次,而且手头上并没有什么润1滑的东西。霍去病出来的着急,也没有上药,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只能勉强坚持着。

好在嬴政没在军营多待,拿了军印就准备回去了,霍去病也就跟着回去。

进了王宫,他和嬴政告了辞,赶紧回去准备休息,他现在全身酸疼,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1辣辣的直发烧,而且每一动似乎都要撕裂了一般。

霍去病板着脸,额头上沁出了不少的汗,刚回到屋子,敏锐的发觉屋里竟然有人,他刚要问是谁,里面的人似乎也发现有人进来了,就走出来。

霍去病顿时脸上白了红,红了白的,极为精彩纷呈,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舅舅卫青无疑了。

卫青见到霍去病,脸上也有一瞬间的不太自然,只是看到他额头上的汗,还有发白的脸色,赶紧上前扶住他,道“是不是不舒服,快去躺会儿。”

霍去病只觉被卫青握着的手腕,似乎在发烧一样,不过是简单的握住,可霍去病就感到到了一股酥1麻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霍去病沾到床榻的时候,嘴里“嘶”抽了一口冷气,疼得他汗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卫青见他的样子,道:“你躺下来,我替你上药。”

霍去病一听,顿时全身都绷紧了,赶紧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很难得的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殷1红,连耳朵尖儿都在微微发红。

卫青见到这副景象,不自觉的下腹一紧,一股冲动涌了上来,他还记得霍去病失神的勾住自己脖颈,紧紧1夹住自己的腰身的样子,想到这里,他的喉头狠狠的滚动了好几下。

卫青极力压下心中的燥热感,道:“去病听话,你是御前郎官,还要负责皇上的安全,若是身上不舒服不行。”

他说着伸手过去,霍去病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倒不是他厌恶卫青的触碰,只不过昨日二人才疯狂的欢愉,让霍去病实在是不好意思,下意识就躲了一下。

而卫青向来心思沉,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并不想对霍去病明示,见到对方躲开自己,心里不觉有些发凉,想着这样也对,毕竟去病是自己的外甥,哪有像自己这样做舅舅的,理所应当的会被厌恶,会被恶心。

霍去病没注意他的表情,道:“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卫青不着痕迹的握了握拳,站起身来,道:“那你睡罢,我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盒放在桌案上,没再说一句话,掉头就出去了。

霍去病听着远去的跫音和关门的声音,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只是他也没工夫想,实在是太累了,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霍去病睡得很沉,但是并不踏实,他觉得自己一会儿冷一会热,耳边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明知道是在做梦,就是醒不过来,意识很模糊。

他觉得自己全身有些躁动,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撑开,一阵阵酥1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就像潮水一样,一波大过一波,阵阵的席卷而来,让他不自主张开了嘴,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充斥着快1感的甜腻的呻1吟。

因为是在梦中,霍去病也没有力气去克制自己可耻而奇怪的呻1吟声,后面进入的物什虽然越来越快,虽然并不像昨夜那样炙热,但是每一下都顶1弄在自己的敏1感1处上,让他极为难过,努力的挺起腰身,寻找着解脱。

霍去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沉了,似乎快要天黑,他猛地坐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下午。

刚一坐起,一股酸1软的感觉一下袭了上来,只不过后面竟然不是那么疼了,虽然仍旧不太舒服,不过火1辣辣的感觉消失了,有些清凉。

霍去病还在纳闷,不经意撇头一看,桌案上的小盒子不知何时变到了床榻上。

霍去病有些奇怪,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他掀开被子,刚想要下床,整个人突然愣住了,猛地一哆嗦,突然记起来自己睡的时候明明是和衣的,因为太累了,所以根本顾不上什么,也没有盖被子,而此时竟然只着了里衣里裤,还盖着被子。

霍去病猛地想起梦中那种食髓知味的快1感……

这时候似乎有跫音近了,卫青一身戎装走了进来,腰上还别着宝剑,见到霍去病醒了,上前来探了探他的额头,发觉并不热了,道:“还难受么?你有些发热,睡了一下午了。”

霍去病摇了摇头。

卫青这才松了口气,道:“快起来罢,淮南王翁主请皇太后和皇上去花园提灯赏花,你也要去护卫。”

霍去病应了一声,卫青从旁边给他拿来衣服,自己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着,霍去病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卫青叠的,他太熟悉卫青的习惯了,就连摆放衣服的习惯都一清二楚。

他忽然明白,自己发热的时候,肯定就是卫青在照顾自己,后面肯定也上了药,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好了这么多,而那种燥热的快1感……

霍去病脸上一烧,没再往下想,赶紧穿戴整齐,卫青拿过挂在墙上的佩剑给他,替他别在腰间,二人就出了屋,往刘彻的大殿去了。

刘彻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带着嬴政去花园赴宴。

刘彻道:“你说皇太后非要让朕去赏花,是不是淮南王的意思。”

嬴政轻笑了一声,道:“卑臣反而觉得是皇上的刘陵妹妹的意思。”

刘彻被他噎了一下,道:“总之宴无好宴。”

他说完了,似乎想起什么,对嬴政道:“一会儿你不要多饮酒。”

“皇上还怕卑臣因酒误事么。”

刘彻笑道:“朕是顾及你的身子,不要饮太多酒,免得身子不舒服……”

他说着,手还在嬴政的腰上揉了一把。

嬴政的腰被他弄得一酸,两条腿有些无力,微微发了一下抖,赶紧躲开一步。

刘彻看他戒备的样子,不禁心里一笑,也不再去闹他,这时候卫青李广霍去病到了,刘彻就被众人簇拥着,往花园去了。

皇太后到的很早,已经坐在了环水的亭子里,淮南王刘安和淮南王翁主刘陵陪在旁边,似乎气氛很好,逗得皇太后有说有笑的。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旁边有宫人提着灯,这让刘彻想起了那日自己在未央湖边宴请嬴政的景象。

刘彻收敛了一下心神,抬步走过去。

69、第二十章 受伤

淮南王刘安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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