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杨康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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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杨康列传-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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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咬的颇重,疼得我直咧嘴,但心里却长出一口气,这应该算是莫愁的惩罚了,看样子万里长征少爷我走了一半了。我这包袱一放下,色心立起,轻声一笑,翻身将莫愁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莫愁的双唇。

春色愈浓,我正要大展神威之际,突然听见远处一声怪叫:“兄弟,快出来陪大哥试招。”大半夜的能发出这种声音的,除了老顽童没有别人,老顽童每说一个宇声音就近了几分,待到说完,人已经来到房门外,乒乒乓乓地开始砸门起来。

第十八部

第二章 针锋相对

在热情似火的状态下被打断好事,无论男女,都会带上一些火气。我从锦被探出头,气哼哼的怒道:“老顽童,知不知道扰人清梦会被雷劈的?”。不单单我这边被老顽童惹得心头不爽,身下的莫愁也是柳眉倒竖,从锦被中伸出雪白的手臂,在软枕后面摸出一枚玉簪,抬手就对着门甩了出去。

古墓派的暗器功夫本就是武林一绝,莫愁又是在气头上,这枚玉簪夹带着凌厉的风声破空而去,穿过屏风,叮的一声钉在门框上。老顽童听的风声,缩了缩脖子,嘿嘿赔笑道:“好兄弟,莫要生气,大哥这次琢磨出来的功夫你看了定然喜欢,你就快出来吧。”

虽然老顽童的琢磨出来的太极拳定然神奇,但要让我大半夜的离开温柔乡去陪一个老头动手动脚,怎么说都不会心甘情愿,痛痛快快,再加上莫愁的双手搂得紧紧地,丝毫不见有松开的意思,心中早就打定主意,就算天塌下来,也等明天再说。

正想着怎么打发了老顽童这个不识趣的家伙,门外的老顽童有喋喋不休的唠叨开了:“我说兄弟,这温柔乡可是英雄冢,咱们练武之人,这心思应该都放在武功修习之上,像你这个样子,怎么能继承师哥的衣钟?”说到这里,老顽童好像觉得自己颇有口才,咳嗽一声,又振振有词地说道:“再说了,这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老婆如性命,这大半夜的陪老婆才是正理,我这做大哥也要回去休息了,兄弟你也早点睡吧。”

我正听得不耐烦,想争辩两句,没想到老顽童自己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弄得我一头雾水。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和莫愁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接下来的声音立刻揭开了谜团,老顽童在离房门不远的地方疼哼了一声,轻声地嘀咕道:“瑛姑你能不能轻点,这是人耳朵,可不是猪耳朵。”听到这句话,我和莫愁相视一笑,怪不得老顽童临时改口。原来是被随后跟来的瑛姑揪着耳朵给带回去了。

翌日清晨,轻轻地从莫愁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帮莫愁掖了掖被角,披衣下床。穿着停当,又忍不住在莫愁的如花娇颜上轻轻一吻,才转身走出房门。我知道老顽童的性子,昨晚上走迫于瑛姑的“淫威”,暂时乖乖地回去。要是我今天一大早不出去找他。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又会找上门来,为了能让莫愁多睡一会儿,我只能早点起床,去见识一下他新的新武功。

整个太湖天波府原本就占地很大,而我莫名其妙地当上国公之后,占地又扩大不少,管家许立知道我算是武林中人,还在这后花园特意平整了一大块空地,以满足家里上上下下的练武的需求。原本一个花园凭空开辟了一块空地颇显突兀,但好在家中的女主人黄蓉家学渊源。胸中颇有沟壑,用一片竹林将练武用的空地隔开,反而给花园地景色增加了不少的意境。

花园之内的假山层叠,暗含九宫八卦的方位。这是岳父黄药师的手笔,一眼看去,虽然只是略显幽深,没有什么威胁力,但只要将花园中几处石桌石椅略加推动,整个阵势就会发动,到时候这片园林立刻就能变成如桃花岛一样的迷宫。这一点大合我意,虽然现在在整个太湖我的地位犹如土皇帝,但同时也有些树大招风的嫌疑,所以能在这片园林里面摆点机关,也算得上有备无患。而这种平日不显山露水的设计更是深得我心,毕竟将自己的家弄得像迷宫一样,自己也很不方便。

七绕八绕,再穿过那片竹林,就来到那块练武用的空地,抬眼就能看到一个身影在空地中腾挪,不出所料,正是老顽童周伯通。

我饶有兴趣地站在竹林边,看着场内的老顽童。此时的老顽童掌分阴阳,形随意走,出招收招之间,竟似凝重如泰山,却又让人感觉轻灵如鸿羽。老顽童出掌虽然无声,但隐隐能看到他脚下尘土漂浮,这不是老顽童脚步所带起来的尘土,而是被他掌劲带动。这些尘土漂浮在老顽童脚下,依稀成圆,隐隐地聚成太极的图案。

老顽童一脸肃移,一身黑色道袍,一把飘然的白胡子,再配上行云流水般的太极拳,竟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后世的武当山之上。很多时候,老顽童的那种不管人心情好坏,乱玩乱闹的性格,的确让人生气,但突然间老顽童正经起来,还真有些不适应,心里竟隐隐怀念起那个天真烂漫的老头来了。

正在我赞叹间,场内老顽童身形一顿,双手微微成圆,双掌慢慢合拢。我以为老顽童打完收功,正想开口,却听老顽童轻轻一声低喝,围绕在他脚边的尘土突然快速旋转起来,犹如被一阵旋风控制,猛地浮了起来,像有生命般向老顽童地面前汇聚,渐渐形成一个球形。老顽童双掌轻摆,将这尘土汇聚的圆球控制在空中,眼中露出凝重的神色。

老顽童突然间左掌外翻,双手一正一反画着两个半圆,而他面前的尘土圆球微微一散,马上又汇聚成两个大小一致的圆球,凭空悬浮在老顽童的身前。这下子真让我目瞪口呆了,老顽童这一手简直太帅了。激动万分之对,忍不住大声喝彩道:“好功夫啊!”

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看老顽童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试验这一手,全神贯注之时最怕惊扰,要是因此走火入魔,我罪过可就大了。果然,随着我一声喝彩,老顽童面前的两个尘土圆球应声而碎,结结实实的全撒在老顽童身上。老顽童整个人的形象马上全毁了,犹如刚从泥土中钻出来的泥猴,充分地体现出灰头土脸这句成语。

老顽童一边吐着满嘴的泥,一边指着我跳脚:“好你个姓杨的,昨晚叫你你不出来,还得老顽童被唠叨了一晚上。这会儿刚刚有点兴头,你又跳过来捣乱。咱们今天没完。”说着挥拳就要朝我打来。

看着老顽童胡子眉毛全是泥土,我强忍着笑意说道:“大哥莫怪。兄弟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精妙的功夫,一时入迷,忍不住喝彩起来,倒不是有心惊扰大哥。”我出来得匆忙,并没带玄铁重剑,要是真切磋起来,眼前亏是吃定了。况且刚才我也看得明白。老顽童最后那一下子,一正一反两个太极圆,就算是张三丰提早出生几十年,也定然领悟不出,所以我这几句马屁也不算违心之言。

我话未说完,不远处传来一个清越的声音:“老顽童,看不出来你真的能别出蹊径,创出这等以慢制快的内家拳法。说起来黄某人还是小看你了。”声音开始听起来好像很远。但仔细感觉,又好像是在你耳边细语,让你一时查觉不出说话人的位置。说话的正是东邪黄药师,话音未落,人已经落到我们身前,但这话语却在耳边若有若无,仿佛说话的并不是眼前之人。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进入了宗师境界,老顽童小孩子脾气依然不变,一受不得激将。而受不得夸奖,寥寥数语,老顽童就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立刻停下身形,一手扶腰。一手捋须,做出一副自得的姿态说道:“黄老邪,你现在能看出来也不晚呐。”老顽童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偏偏又做出一副洋洋自得的动作,看上去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我拼命地忍着笑意,但感觉脸上的肌肉越来越酸,最后一个忍俊不住,终于笑了出来,我不想打击老顽童,连忙转头去。

老顽童倒是知道自己满脸都是尘土,连忙用袖子胡乱擦拭,只是他这袖子也不干净,左右上下这么一抹,从灰头土脸变成了花脸猫,这下子连黄药师也忍不住笑意,对老顽童摇了摇头。

老顽童被我和黄药师这么一笑,脸上有些挂不住面子,指着黄药师说道:“黄老邪,刚才你露了手千里传音的功夫,摆明了就是炫耀功力,不如咱们过两招,也让你见识见识老顽童的新招。”说着擦拳磨掌,跃跃欲试地望着黄药师。

黄药师笑容一敛,冷哼一声道:“老顽童,虽然你能别出心裁创出新招,但这在黄某眼中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黄某早年所创落英神剑掌和旋风扫叶腿虽然算不得什么绝学,却也是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如果拿来应对你的新招,就算不能制胜,自保却是有余。”黄药师这几句话的意思我算是听出来了,他嘴上不服输,但内心已经很是佩服老顽童的太极拳,要不然以黄药师的傲气,又怎么会说出“自保”二宇。

老顽童却听不出黄药师话里意思,还以为黄药师这是在和他叫板,喜笑颜开,一个跟斗翻回空地中央,兴奋地嚷道:“就知道你黄老邪有压箱底的功夫,今天都拿出来,跟老顽童试试招吧。”

黄药师一甩袖子,对老顽童说道:“老顽童,你我现在动手一时半时很难分出胜负,不若你等我一段时日,黄某创出克制你武功的新招,咱们再较量吧。”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老顽童概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嘀咕什么。我向来钦佩黄药师的智谋武功,所以对黄药师新创武功抱有很大的希望。看到场中的老顽童一脸的不高兴,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块丝巾,走上前递了过去。

老顽童接过丝巾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眼中却流露出玩笑的神色,趁我不注意,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嘿嘿笑道:“好兄弟,让大哥我教你几手新招吧。”

第十八部

第三章 老蚌怀珠

一直以来,近身搏斗一直就是我的弱项,因为这种打斗往往往最有效率就是短打擒拿的功夫,但这种原本就是全真教所不擅长的。据我所见,武林中各门派流行的分筋错骨手和大小擒拿手大多招式过于阴狠,什么掰手插眼、撩阴索喉,中者非死即残,想必出于这一点,当年全真教的重阳祖师并没有留下这种武功。而我虽然修习了《九阴真经》里的九阴神爪,虽然近身威力巨大,但无论是用梅超风版的白骨爪,还是用正版的九阴神爪,其中杀招也都是插人天灵盖或者咽喉,中者固然一命呜呼,用者也会满手鲜血,这对我可绝对是一大心理考验,所以每次和人动手,我都偏向于用剑或者用琴,尽量避免过于近身。

老顽童琢磨出的太极拳,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这功夫中正平和,敌强我更强,太极劲施展起来,别说是拳脚,就是刀剑也都能挡住,这种大气的风度,却正是我所需要的。但老顽童所琢磨出来的,与其说是拳法,不如说是拳理,想要形成套路,还是耗费不少时日,这也是老顽童为什么如此着急拉着我试招的原因。

太极拳的套路对于我来说,简直就不成问题,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前一世,少爷我虽然没学过什么太极拳,但无论是从电视上,还是公园里,花架子的太极拳套路可见了不少,就算是隐隐约约只能记下来一半,如今在老顽童面前一演示,也直把老顽童欢喜得抓耳挠腮。连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好多。

不出半个月,在我和老顽童的合作之下,新版的太极拳就新鲜出炉了,名字也没变,还叫太极拳。但这新版的太极拳在不同之人的手中威力还是不一样的,天波府上上下下几乎都能打两手太极拳,在老顽童和莫愁的手中,这太极拳的意境发挥的简直是淋漓尽致,双手正反两种太极劲让人防不胜防。而在母亲包氏的手中,这拳法只是她每日和杨铁心活动筋骨的小玩意而已了。至于在我的手中,因为没有了小无相功的支持。用不出左右互博的手段,只能中规中矩用标准版的太极拳,在威力上自然很一般。但这一点我倒是并没有很在意,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当然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力降十会,我体内的北冥真气可不是浪得虚名,只要逮住一个机会,收拾掉某个倒霉不长眼的高手。到那时少爷我就算不能前无古人,也可以称得上后无来者了。

有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老顽童这里混得是风声水起,新版太极拳横空出世,而我岳父黄药师那里可就是愁云惨淡,度日如年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岳父黄药师这个人绝对是心比天高的主,当年岳母因为苦记《九阴真经》下册,闹得心力交瘁而死,他就发誓要凭一己之力重新编出一套《九阴真经》来,结果就因为这个誓言,不但关了老顽童十五年。他自己也在桃花岛自闭十五年,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像坐十五年牢一样。后来好容易找个借口,黄药师总算重出江湖。自己给自己免去了牢狱之刑,但这还没消停上一年,老家伙旧病复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就口出狂言,如果不尽破老顽童新创的武功,就不出太湖天波府一步。

原本我觉得,再怎么说找一门武功的破绽也比新创一门武功容易得多,所以当时也就没劝黄药师,还一心等着有新武功见识,可后来却发现事情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老顽童所悟的太极拳意,已经是道家武学的极致,而我加进去的那些套路虽然杂七杂八,但怎么说也都是经过几百年的锤炼,两相结合,又怎么可能说破就破。黄药师年轻的时候聪明绝顶,也自创过武功,但这自创武功是要讲求灵感,光拍脑门是想不出来的,而且越是着急,越容易进思维的死胡同,结果黄药师一赌气,索性将自己关在静室之中不出来了。

冬去春来,一晃几个月过去,适逢黄蓉产期将近,整个天波府上下每日都是如临大敌,而我这些日子也是吃不下睡不着,完全得了准爸爸焦虑症,更是将太湖附近几个著名的稳婆早早地请在家中,每日里围着黄蓉转来转去。

这也不由得我不紧张,黄蓉如今才是十六岁,这低龄孕妇和高龄孕妇一样的危险,我很害怕黄蓉因为年龄太小而有什么意外。倒是母亲包氏常常安慰于我,用她的话来说,她当年也是这个岁数生养,也没见有什么不妥。

天波府上下近百口人,都在盼望着这小生命的降临,可这小东西却稳坐钩鱼台,一丝出来的意思都没有,结果让我这个准爸爸几天都休息不好,整天黑着个眼眶围着黄蓉打转。倒是黄蓉这个准妈妈心疼老公,连推带拽地将我扔给老顽童,赶我们去练武场练推手。

这太极推手的作用,就是让两个人互相感觉对方的劲力,从而练习卸劲和借劲,这招不但是一种练功的法门,也能让人心态平和。但这种状态也只对部分人有效,老顽童就绝对不会进入这种状态,每次推不上几下,他定然会动些其它的念头,最后的结局往往就是我和老顽童乒乒乓乓地打在一起,所以往日里都是莫愁陪我练功。但现在莫愁要待在黄蓉身边,所以对手只剩下老顽童一个了。

我因为心里有事,很有些心不在焉,跟老顽童在练武场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若是往常,老顽童早就趁机摔我几个跟斗,但今天却大大的反常,竟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跟我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比划。到得后来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傻傻地站在练武场上好半天了。

老顽童竟然也能有心事,这让我好奇之心大起,拽着老顽童来到竹林边的石桌前坐下,随手倒了杯茶递给他,然后重重地拍了拍老顽童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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