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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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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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任务的关键在轩辕逸寒身上,可是她却不想告诉他们,她已经知道怎么去把任务完成了。但是又每每面对他们的时候,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若是自私地为了留在这里,却又耽误了他们。

    书房里,季晴语也在。

    四人围坐在桌前,都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盛晚晚坐下,表情有些严肃。

    “虽然以往我们都是听肖澈的,可是这次任务,肖澈这丫的没带脑子来,季姐姐,你领头吧。”盛晚晚说罢,让一旁的梨晲暗自狠狠拧了她一把。她吃痛,瞪了梨晲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愤怒。

    梨晲给了她一个眼神警告。

    “呵呵,晚晚说的也不全对,我只是没带理智来。”

    “哼!”盛晚晚抱着手臂,冷哼一声。

    “我,我做主也可以啊。”季晴语发现气氛很诡异,赶忙出声缓和,“先把夜倾城的事情解决了吧。晚晚,摄政王给的提议真的可以相信对吧?既然可以相信,那去魔域一事,还是我和梨子一同去。”

    “不用。”盛晚晚想都不想打断,“去魔域一事,交给我,你们去会丧命。”

    她的话,让肖澈微微抬眸来看她,但是没有说什么。盛晚晚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愿意这么说,想必她肯定是把握,只是这把握来自何处?

    ……

    摄政王府。

    夜婉云敲了好一会儿摄政王府的大门,只是半晌都无人来给她开门,她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她其实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来找摄政王,每每做梦都能够梦见摄政王那绝世无双的容颜,甚至还想着那宽阔的胸膛要是她靠着的话……

    正胡思乱想间,门开了。

    阎泽疑惑地看着出现在们外的人,不解问道“夜姑娘有何事?”

    “摄政王可在?”夜婉云的双眸忽闪了一下。

    阎泽蹙眉,“爷儿不在。”其实王爷在屋子里,只是王爷还在和叶宁研究怎么让病情加重,怎么让太后更在意……

    王爷这几日都变得让整个摄政王府的人快惊掉下巴了。

    夜婉云还待说什么,阎泽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她作势就要一档,刚巧被夹住了她的手,她哎呀了一声,抿着唇哭了。

    “抱歉,是阎某失误了。”

    “阎侍卫,你让我把话说完好吗,你们不能都这么对我啊!我现在被二次退婚,已经成了全皇城的笑话了,日后可还怎么嫁的出去,现在连你也……”说着说着,她忽然抽出了绣帕开始哭起来,那哭声尖利而让人震动。

    不少人经过,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议论声又起。

    阎泽无语望天,都说女人麻烦吧,这个女人可真是烦人!

    “既然如此,夜姑娘还是入府再说吧。”不然让这个女人站在门口一边哭一边拍打摄政王府的大门,实在有损摄政王府的颜面!

第172章 王爷中暑,是因为有内火!() 
一听可以入屋,夜婉云的眼泪那当真是收放自如,很快就收好,脸上漾开了温婉动人的笑来。

    看着女人越过他往里走,阎泽有一种无语凝噎的感觉。他抬头看天,想着,自己这样擅作主张把人放入王府,会不会被自家王爷给弄死?

    待夜婉云入了厅堂,管家在一旁瞧着。他虽然也不喜欢这个女子,可是还是要尽一尽待客之道,他很无奈地命人将茶水端上。

    “王爷既然不在,我这就把话跟阎侍卫说清楚吧。”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端着茶盏,笑着。

    看着这女人的笑容,阎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轻咳了一声,给了管家一个眼神,随即坐在了夜婉云的对面。管家点头,随即离开。

    “姑娘请说。”

    “我亲眼瞧见,夜倾城和傅丞相有不清。”

    “不清?”阎泽挺佩服这个女人的搬弄是非,这种话凭空说出来也不用个证据。他还算好说话的,要是王爷在的话,恐怕直接就要把人给轰走了。

    “是啊,要不是因为她夜倾城,我又怎么可能会被傅丞相退婚?所以啊,这事情一定要摄政王为我做主啊!”提到夜倾城三个字,夜婉云相当咬牙切齿。

    阎泽嘴角抽了抽,轻轻点头。

    此刻,摄政王的寝宫中。

    叶宁轻声咳嗽了一声,小声道“爷儿,那边负责保护太后的侍卫已经来报了。”

    “嗯?”轩辕逸寒挑眉,倒是好奇那死丫头这两日都做了什么,居然都不来看他。

    “咳,太后这两日都没出宫,每天都在宫中为肖澈调制解药,还……”叶宁忽然不敢说下去了,看着王爷那越来越黑的脸,他有一种想要马上逃跑的冲动。

    “还什么?”男人问道,表情上还算是面不改色。

    “还……还每天推着肖澈在宫中散步,额,不过不止她一人,还有梨晲姑娘和季姑娘,他们几人每天都这么过的。”为了让王爷放心,特别强调了并不是盛晚晚一人陪着肖澈。

    这话的确是让轩辕逸寒微微放心了几分。

    但是一想到,肖澈就住在盛晚晚的寝宫的隔壁,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让他心中大大地不愉快。

    “叶宁,你说,本王该怎么扮弱?”

    问这话的时候,男人的眉间折痕深了几分。

    叶宁一听,露出了一副喜色,“爷儿,您终于是想通了啊,扮虚弱,只要演的有那么几分真就行了!哦对了,就像当初毒发时的症状一样。”

    “毒发……”谁会记得当时毒发时的症状?轩辕逸寒一个冷眼扫视过来,带着极大的压迫。

    “咳,这事爷儿不必担心,属下去请炎罗大人来,事情很好办。”叶宁想,他果然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下属,为了这事情可真是够尽心尽力的,像他这么用心良苦的下属,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叶宁刚出去,阎泽就入了屋子来。

    轩辕逸寒挑眉,刚刚外面有人他是知道的,只是对于夜婉云出现在王府里的动机,不用猜测也能想到,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

    “王爷,刚刚夜家二小姐来此。”阎泽把夜婉云如何搬弄是非的事情说了。

    “嗯,就以她搬弄是非的罪名,杖责五十大板。”男人平静说完,随手就抽出了一旁的书籍看。

    阎泽还没有说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家王爷就这么直接判刑了。他没再多说,随即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两日,王爷以中暑为由,都没有去上朝,而太后,也没有来看王爷。

    大家都在猜测,太后是不是有新了,喜新厌旧,所以都不关心王爷了?

    ……

    对盛晚晚来说,皇宫中没有太皇太后,更没有杨锦儿,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要多舒心就有多舒心。

    只是也变得有几分平淡如水。

    两天,她学着处理朝中大事,每天这奏折都还是要派人送到摄政王的府邸,待他批改完后再送到她的寝宫让她过目。说是过目,其实是让她学习某人那雷厉风行的作风。

    此刻她推着肖澈往前方的小苑而去。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

    “晚晚,想不想听琴?”肖澈忽然问道,打断了盛晚晚的思绪。

    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兴致勃勃,盛晚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看在他这么主动的份上,她也就欣然答应了。

    “那好啊。”

    很快她就命宫人摆上古琴,将他推到了琴案边,随即坐下。

    刚坐下,这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仓促的脚步声。盛晚晚和肖澈同时看了过去,发现又是叶宁。

    “怎么了?”盛晚晚见他急急忙忙的样子,不免有些怀疑。

    叶宁握拳,轻轻咳嗽了两声道“太后,爷儿他……他这病更重了,一直昏迷不醒。”

    瞧着这下属的神情,肖澈面带不悦。

    可是盛晚晚一听,却完全当成真是那么回事了,马上起身,“不是吧?快带我去瞧瞧!你怎么不早说,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病情加重了啊?”不是单纯中暑吗,怎么忽然就……

    叶宁轻叹,偷瞄了一眼盛晚晚那着急的神情,随即再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也都怪属下没有照顾好王爷,昨儿个明明该阻止王爷的,王爷偏要外出。这烈日下,王爷这……”

    “好了,赶紧带路。”盛晚晚都没心思再继续听他说什么了,催促了一番。

    刚走一步,肖澈忽然叫住了她,“你确定,他不是在骗你?”看着这下属的表情,肖澈的脸上满满都是不悦。

    看了他一眼,盛晚晚耸耸肩,“即便是假的又怎么样?”

    这话,把肖澈给噎住了。

    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回去。盛晚晚说的没错,即便是假的又如何,人家是情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盛晚晚没再多说什么,吩咐了宫人一句话,跟着叶宁就走出去。

    肖澈的目光微沉,收回目光,看着放置在前方的琴弦。他忽然阖眸,莫名笑了,只是这笑意又分明充斥着嘲弄之色。

    摄政王府。

    盛晚晚疾步走入屋中,一把推开了轩辕逸寒的屋门。

    刚巧瞧见了正准备给轩辕逸寒喂药的炎罗,炎罗看见盛晚晚轻咳了一声,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更准确的应该说是心虚。他第一次做这种诡异的事情,不知道骗太后的下场是什么样?

    “太后。”炎罗的手还端着药碗,看着盛晚晚的时候,表情很怪异。

    盛晚晚没心情理会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这么多礼,抬步走到了轩辕逸寒的榻边,没出声,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把脉。

    “这怎么比原来更严重了?”盛晚晚眉头深锁,怒意渐渐涌上,转过头来看向守候在一旁的叶宁和阎泽,“你们两个是怎么照顾王爷的?是不是不要命了啊!”

    两人皆是一愣,没想到太后竟然生气了。

    轩辕逸寒蹙着眉,闭着眼睛,真的是在昏迷状态。

    盛晚晚瞧见自己男人皱眉的神情,也跟着蹙眉,再摸了一次他的脉搏,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怎么还有风寒?这么热的天,他又中暑又染风寒,这是怎么回事?”

    炎罗听到这里,低垂下眼帘,掩饰掉自己眼底的那股心虚感。他现在的唯一念头就是,把药碗放下好遁走。

    “太后,药我就放在这儿了。”炎罗小心翼翼地道,随即把药碗放下,给了叶宁和阎泽两人一个眼神,疾步走了出去。

    盛晚晚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看着三人离去,心底那叫一个怒。这么多人都留在这里照顾他,结果还把他照顾的越来越严重了,真是可气!

    三人走出去后,叶宁走在最后,还非常体贴地给他们关上了门来。

    “炎罗大人,这药中可放了那东西?”叶宁神秘兮兮地问道,声音压低了几分。

    “放了。”炎罗轻轻点头,语气更小声了一些,“不过药量不多,泡个冷水就没事了。”

    “你傻啊,这么点药剂,我们王爷的忍耐力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下猛点?”其实他完全没有告诉王爷这要下散的事情,只是悄悄吩咐了炎罗。

    炎罗“……”

    阎泽“……”

    两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怀疑,盯着叶宁那满脸兴奋的神色,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要是太后为此生气的话,那事后把所有罪过都推到叶宁身上就好。

    关门后,盛晚晚也没有听见外面的谈话,看着桌上的药碗,想着既然是炎罗熬制的药,她也没有去检查,端起碗来递到轩辕逸寒的嘴边。

    “小寒寒,小寒寒醒醒,起来喝药吧,不然凉了就没用了。”

    榻上的男人没有一丝反应,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

    盛晚晚心中满是难受,担心,更多的是着急。她上前心一横,端着药碗就把药强行灌入了男人的口中,男人被她这样粗鲁的动作给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

    她又急急忙忙地将他扶起,一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一边暗自嘟囔“怎么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肖澈就算了吧,那人自从来到了这里后就没有正常过,现在这个男人也给她倒下了。让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担心和难过。

    剧烈的咳嗽,还是把轩辕逸寒给弄醒了,他的紫眸微微睁开来。

    只是这双紫眸,少了平日里的风采,没有了平日的凌厉和光华,让盛晚晚心疼极了。

    “小寒寒,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他的目光这才缓缓落向她的脸上。

    盛晚晚从来没想过,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有倒下的一天。也对,他是人,又不是神,总有会生病的时候。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际,还是烫的吓人,可是握住他的手时,又冰凉地厉害。

    “没事。”他出声,声音沙哑。

    “唉,怎么搞得,中个暑竟然还把身体弄垮了。”盛晚晚碎碎念着,语气中其实还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怨妇语气。

    他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就没有出声。

    看着眼前的少女,那眼底倒映着满满的都是心疼之色,还有一丝丝愧疚感。他想,也许他的目的达到了,想到她这两日冷落他,心中满满都是不爽。

    一想到肖澈和她朝夕相处的这两日,她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真的非常不是滋味。

    微凉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不过男人没什么力气,握得很轻。

    盛晚晚心疼至极,反握住他的,两只手将他的大手握住,想给他一点温暖。

    “冷,还是热?”

    他轻轻摇头。

    盛晚晚轻叹一声,“我在这里照顾你,今天不回去了。你的那些下属,一个两个都是不靠谱的,我都不相信他们了!”

    男人静静凝视她,只是全身疲软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

    “好。”他只是说了一个字,还是躺下了,闭上了眼睛。

    盛晚晚依然握着他的手,将他那微凉的手贴在了脸颊处,感觉到他手心中那些薄茧,不知道是握笔还是握剑产生的。不过她和他待在一起这么久,他动手从来没有用武器,赤手空拳都能够把人给干倒,应当是握笔的吧?

    ……

    夜色渐渐浓郁。

    肖澈被宫人推入屋子里,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心,缓缓冷下去。

    他想,她今夜是不会回宫了吧?

    轩辕逸寒那卑鄙的男人,他才不会相信这人会生病,今日那叫叶宁的下属那眼神分明闪烁着精明的光,一瞧就知道是别有所图。

    想到盛晚晚可能和那男人在一块依偎着,他就无法控制那股心底的怒火。

    一生气,心脏部位就有些细微的疼。他捂住胸口的位置,冷汗渐渐冒出,芯片受损还没有修复。因为芯片受损,以致于他无法再和教授联系,现在他迫切需要芯片恢复。

    芯片恢复,他腿上的伤才能更快地恢复。

    他的芯片的能力,几乎是万能。

    涵盖了所有特工芯片的功能……

    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户,肖澈略微蹙眉。

    “进来。”这个人都站在窗外了,还要做出一副礼貌的神色。

    一身黑衣的女人跃入屋中,看着坐于轮椅上的男人,眼眸深处划过了一抹诡谲的笑意,“肖公子,这伤势可好?”

    瞧见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肖澈蹙眉,“杨姑娘,哦不,我还是叫贤太后吧,不知道太后有何贵干?”这个女人,找上他,必定是没有好事。

    “也没什么呀,我就是想跟肖公子谈笔生意,就不知,肖公子可有兴趣听?”杨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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