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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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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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几句软声侬语,加上隔着湿衣裳的身体,都能让一股熟悉的情潮,从他的下腹,开始向全身泛滥。

“况铭浩,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衣服,全扔火盆里去!”见他久久不语,丛珊瑚的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抚来抚去。

她想拧,她想像以前那样掐,想像以前那样发泄,可是……

她突然发现,自己再也不忍心,对他干这种事!

她的手,无意中,好像触到两个凸点!

她的大脑一懵。

而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一颤。

“死丫头!快松手!”他瘠吼。

再不松手,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控制自己,他会不会不管什么血缘,什么兄妹了,转过身,不顾一切的推倒她。

“不松,就是不松!”丛珊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一双小手带着燎原的火苗,点燃了况铭浩,胸前的每一寸肌肤,体内的每一升血液!

不伦……“妹妹”的爱!6(14更)

******

不能再继续,不能再下去!

虽然,况铭浩很想让她柔软的小手,永远焊在自己的胸前,再也不放开,但残余的理智,把“不伦”两个大字,铮铮地刻在他脑海里。

他猛然拉下丛珊瑚的手,转身,飞快地推开她,然后,朝床上的衣裳扑去。

丛珊瑚跌在了地上,凸凹不平的地面,硌疼了她的尼股。

她愠了,她恼了,她怒了。

如果你要问发怒的母狮子,是什么样子?

现在,把一切都置之脑后,朝况铭浩奋然扑去的丛珊瑚,就是一只发怒的母狮。

“唔!”揪住衣裳一角的况铭浩,突然跌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出一声难堪的痛呼。

赤身裸体,不是错!

可赤身裸体,还被一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女生,压在床上,就是件让人无地自容的事了。

况铭浩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被一个女生追着公然调戏。

就是童斯璇,也没这么大胆放肆过!

当然,他也从未给过别的女生,这种机会!

“死丫头,你是不是疯了?”他有能力翻过身。

可他不能让自己最后的底限,暴露在死丫头面前。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丛珊瑚现在,只当自己疯了!

她忽地抽离开身体。

不等况铭浩脑子里的疑问,冒出来!

下一秒,她的身体,又俯了下来。

这一次,没有湿漉漉的衣裳,在中间碍事。

她光滑的腹部,比屋中央,那只熊熊燃烧的火盆还炽烈。

她把外衣脱了!

况铭浩的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浑圆柔软的胸部,带着河水的低温和潮气,又紧紧贴在他的背上。

让他灼热的身体,马上体验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什么叫一半海水,一半是火焰……

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揪住的衣角。

玩火……自焚1(15更)

*

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揪住的衣角。

他心里,竟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死丫头,为什么……为什么不连着该死的纹胸,也一起脱掉呢!

“我看着学长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时,都没那么痛苦过,可我看见你和龙菁,和童斯璇在一起时,我觉得很痛苦,痛苦的有种想死的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向一个男生主动表白。

这是她第一次向一个男生吐露心声!

如果,他还拒绝……

如果,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推开她,

那么,她死心!

她再也不缠着他!

“我说死丫头,门……门,你锁上了吗?”

他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这个时候,还能考虑这么“高端”的问题。

“我早就锁上了,你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丛珊瑚用下巴,硌了硌他的背。

但她,马上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

况铭浩压抑了良久的情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前一刻还处在优势的丛珊瑚,被猛然翻过身的他,又压在了身下。

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跃动着吞噬一切的火星,让他的脸,充满了强取豪压的侵略性,甚至,有些狰狞!

没有眼神的交流,她敢把自己最奔放的一面,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

可一旦他把男性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在她面前时。

她突然,有点骇怕,有点想逃,有点想反悔。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绝不会冲上来抱住他。

绝不对他发疯!

她的目光,径直锁定在他的脖子处,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她都不敢再多瞄一眼。

他的脸,让她惶恐。

他的胸膛,甚至以下、再以下的神秘部位,让她失心,让她脸红,让她想放肆的尖叫。

蓦地,他的喉结一紧,大掌一挥。

丛珊瑚只觉胸前一凉……

(今天到止,明天坚决不睡懒觉,早起发奋!)

玩火……自焚2

**

纹胸,被他粗暴的一把扯开。

乳白色的肌肤,泛着鲜嫩的蜜桃色。

两点动人的殷红,宛若还未成熟的樱桃。

可他,已经等不及采撷。

“不要!”她闭上眼,本能地抬起手,去挡。

可现在再说,不要!已经晚上。

碍事的两只手,马上被况铭浩抓住,霸道的扣到她的头顶上。

“唔!”她羞耻地扭了扭,苗条的腰肢,甩出一道妖治的弧线。

盅惑着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

闭上眼睛,就闭上眼睛吧!

看不到她眼中,自己的影子,会让他,多少减少点罪恶感。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沿着她的唇角吮吻,然后,启开她毫无抵抗力的贝齿,翻卷着她的舌尖,任意地逗弄。

她的舌头,很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尤如世上最的催情剂。

另一只手,忽地放开,肆无忌惮地覆住她的胸。

那种真实,柔软,饱满的感觉,几乎引爆他的身体。

他爱不释手,尽情的抚弄,佻薄的拧着圈,让它们,只在他的指尖下绽放。

他的动作生涩,急切,甚至带着几分粗野。

“我……我要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好像让他压抑了千百年。

“不……唔……”

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不重要了。

她双颊泛起动情的绯红,睐来的眸子,氲氤起水漾的湿气。

让人无法停止蹂躏样子。

攻城掠寨般的吻,落在她脸上,她脖子,一路下滑……

“呃……”她偶尔皱起眉头。

为他粗鲁的吸吮,为他疯狂的噬咬。

可是……

被他释放的双手,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愤怒,更忘记了抗拒。

只能无助地抱紧他,像一个渴望得更多爱抚的孩子。

她的动作,鼓舞了他。

玩火……自焚3

***

他抛掉了理智,埋葬了思想,放纵自己的灵魂,尽情地驰骋在她胸前,为她染上一朵,又一朵娇羞的红花。

不管她是谁!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妹妹。

这一刻,她只是死丫头!

只是他的死丫头!

两只大手,顺着她紧致的腹部,摸下去,去扯她的皮带扣。

狂乱,焦躁。

他一把扯掉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现在,如果还有任何人,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阻碍他。

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毁了一切。

又见白色的三角形。

神圣而又神秘的三角形,把他一路引向岌岌可危的悬崖边。

如果玩火真的会自焚,那就让他抱着她一起坠入地狱,哪怕最后一起焚烧殆尽……

“笃笃笃”

三声敲门。

“况先生,我给你兄妹俩送饭来了!”是大婶的声音。

况铭浩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

“兄妹”两个字眼,大大地刺激了他的耳朵。

唤醒了他的理智。

击退了他内心的狂潮。

他低下头,看了眼半阖眸子,娇喘连连的丛珊瑚。

不行!

不能就这么占有她!

至少……

至少应该让她知道!

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谢谢大婶,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现在累了,想休息了!”况铭浩大声回道。

“好的,那有什么,尽管叫我!”

门外又安静下来。

屋内除了静,还有火炭燃烧的噼叭声。

丛珊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还要继续,把这一切,都继续下去吗?

可况铭浩忽地抓起床角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把她脖子以下的部位,捂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你……”她有点失落地看着况铭浩。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把这一切都进行下去。

她真无耻,内心竟然渴望他,渴望他继续下去,渴望他占有自己。

玩火……自焚4

****

“死丫头,我有话说!”况铭浩抓起另一床被子,胡乱地挡住腰腹以下的部位。

尔后,靠着纸糊的墙板上,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什么?”丛珊瑚的声音,依旧溢满情欲。

“死丫头,你不是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你,突然要把你推向启凡吗?”他决心,要把真相抖出来。

“是!”丛珊瑚从他严峻眼神里,好像看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她突然,又有点不想知道了。

害怕面对残忍的真相,怕承受不了真相带来的冲击。

“因为……你是我的妹妹,而我,是你的哥哥!”况铭浩不苟言笑,声音却像噎着一口苦涩的黄莲。

丛珊瑚倏然一愣,定定地看着他。

纯净的眼神,看着他的心,发毛!

这不齿的真相,不会让死丫头,真的想不开吧!

卟嗤!

丛珊瑚突然笑起来,脸上的红晕,仿佛都被这个大笑话,吓褪下去。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一边咯咯地发笑,一边裹着被子,坐起来。

和况铭浩并排靠在墙板上,佯装嗔怒地问,“况铭浩,你在开国际玩笑,还是又在耍人?”

“有什么不可能!”况铭浩不擅于说服固执的脑瓜子,“死丫头,我们的血型一样,我们的生日一天!我们是双胞胎!”

“呵呵呵!”丛珊瑚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

粗糙的被面,好像硌得她裸露的肌肤,有点痒。她从被子下拿出两条粉色的藕臂,勾住况铭浩的胳膊,不容他退缩,强行依在他的肩头上。

“同一天,那又怎么样?别说全世界、全中国了,就是我们在的城市里,和我一天出生,一样的血型的人,也不计其数吧!难道,他们跟我,都是一胞的兄弟姐妹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况铭浩焦急地扭着身体,想甩开她的手,甩开她勾起紧紧的双臂。

玩火……自焚5

*****

可丛珊瑚反而像八爪似的,把他抱得更紧。

哦!

她丰盈的胸部,从滑下的被子里,袒露出来,宛如两朵已经盛放的水莲花,该死的招摇!还……

故意放肆地贴紧了他的胳膊。

光滑软腻的感觉,让他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情潮,又波涛汹涌地翻上来。

他抓起她的被子,连着自己的手臂,一起盖紧了。

然后,危言耸听地警告道:“死丫头,别玩火了!我说得全是事实,你忘了,我们躲在储藏室时,门外那两个大婶说得话吗?”

“什么?”

“她们是在说你,长得像我妈!”他自以为,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你被心理暗示了吧!”丛珊瑚依旧不以为然。

她松开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和况妈妈,面对面的,也有好几次了吧!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长得像况妈妈呀!

更何况,况妈妈身上那种恬淡,优娴的气质,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培养出来的吗?

“死丫头……”况铭浩正要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却被自以为是的她一口打断:“或者说,两位大婶,也被那位司机大叔暗示了!那个司机大叔,本来就是个奇奇怪怪的人,那天,我一上车,他就说我看着眼熟,然后,又唠唠叨叨,说了好多你妈、你爸过去的事……”

“那是因为,你长得的确很像我妈年轻的时候,他认出来了,”况铭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打断了她,“死丫头,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在哪儿,找到你爸爸的吗?”

“哪儿!”丛珊瑚终于不再笑了,提及她爸爸,她就笑不起来了。

“我妈的书房里!我听到你爸爸说……”他顿了顿,不是想卖关子,只是在回忆。

然后,把大叔站在门边,说得最后几句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丛珊瑚。

果然,丛珊瑚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玩火……自焚6

******

“我还在房间里,捡到一张我妈年轻时的照片。”况铭浩越说越顺畅,“我想,一定是大叔,事先躲在我妈的房间里,翻出来的吧!”

“当时,我一看到那张旧照片,真的惊呆了!太像了……真的,你和她,太像了!”

他怅然地闭上眼,似乎到现在,还置身在那种初识真相的震惊里。

为什么?

为什么爸爸从来没跟她说过?

从来没对她提起这件事?

丛珊瑚无助地摇了摇头,“我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

“唉!”况铭浩一声叹息。

她不相信,难道他自己,就愿意相信吗?

“大叔住院的那天,我抢在你前面,走进病房,就是为了向大叔,证实这件事,证实我们俩的关系……”

“那我爸爸……说什么?”丛珊瑚敛声屏息地看着他。

内心,还保留着最后的一点希望。

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天马行空,胡编出来的。

“他没有否认!应该说,是他主动开口,把事情告诉了我。而且……”况铭浩不着痕迹的,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

也许,从今以后,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这种亲昵的动作,这么亲密的时候了!

“而且,他还向我提出,让我离开况家,要带我和你一起走。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回去问你爸爸……”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丛珊瑚的眼眶里,转瞬蓄满了泪水。

谁都有可能说假话!

谁都会开玩笑,唯独爸爸,唯独爸爸不会这样做!

尤其是拿她的事情!

可事实,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真相,怎么能够如此不堪?

“别哭了!”况铭浩的心,好像被她的眼泪,浸得又咸又涩,“还好,我们什么都没做……”

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不伦之恋。

没有做下,无法挽回的乱伦之事。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1

*

但真相,催发了丛珊瑚的眼泪。

她一边抽抽嗒嗒,一边像个颓唐的疯子,一遍遍,固执地念叼:“我不信,我怎么也不信!我就是不信……

况铭浩想搂着她,安慰她,轻抚她。

但他伸出的手,石化在半空。

最后,抓起那几件,被冷落多时的干净衣服,套在身上,走下床。

让她哭吧!

也许哭完了,她就相信,她就接受了!

他拿着她们俩的湿衣裤,把它们摊在火盆边,慢慢的烤干。

屋内,静得让人窒息。

夜,粘住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谁也不想开灯,任由一室的黑暗,吞噬他们的身体,染墨了两个人的心。

只有,燃得通红的火盆,像怪兽的眼睛,窥伺着他们俩。

这是屋内唯一的一张床。

或者,叫通铺。

况铭浩在那一头,她在这一头。

一个身位的距离,却如千沟万壑。

这是真正的同床共眠!

她曼妙的身体,就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

他却什么都不能!

连想都不敢再想一下!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想把她彻底的抛出脑海。

这床,是用什么砌的?

石砖和泥板吗?

转个身,都硌着人的腰腿。

可是,这床,又不是北方烧得暖暖的坑。

堕指裂肤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垫单,侵入人的身体。

别说娇生惯养的况铭浩,没睡过这样的床。

就是从小颠沛流离的丛珊瑚,也没睡过这么简陋的床。

况铭浩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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