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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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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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黑影占前,一会儿银光超先,两个“怪物”,偶尔发出超车时刮割,刺耳的摩擦,和飞溅的火星。

“启凡!”况惠瑜发出一声难以想象的尖叫,感觉像要哭了。

“学长!”龙菁和丛珊瑚异口同声,裂肺似的揪心。

血……5

*****

三个人站在跑道边,欲哭无泪,束手无策。

看着两道影子,在没有终点的跑道上,一圈又一圈,与死神一次次的擦身而过。

是他们在戏弄死神,还是死神在操纵着他们!

他们所向披靡,他们无往不利……

这就是令他们回味的刺激;

这就是他们一心追求的速度;

这就是让他们向往的极限;

这就是他们喜欢的与死亡竞赛的方式……

“启凡,停下,不可以!”况惠瑜丧气理智般地冲上了跑道。

“姜妈妈,不要!”龙菁厉声大叫,疯也似的扑上去。

她撞到了丛珊瑚的肩膀……

她抱住了况惠瑜,扑倒在地上。

可失去重心的丛珊瑚……

也朝打了个趔趄,她手舞足蹈的,想抱住什么,想抓住点什么,稳住自己的身体。

但什么都没有……

雷霆万钧的轰鸣,带着死神的光环,和阴冷的呼啸声,朝她们,扑了过来……

啊——!

况铭浩看到了地上的两个女人。

他本能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可是……

另一半……

啊——!

他的心,剧烈地抽了下。

死丫头!

他没有选择……

银色的残影……响天彻地的刹车声……紧接着,黑色的残影,飞了过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漫天匝地……飞天湮灭……

丛珊瑚倒在了地上……

看着那道黑影,在空中划过一道扭曲的弧线,翻了几个身,像一头巨型的怪兽,重重地落在地上。

学长……

可她,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的额头,黏的,湿的……

在两眼抹黑,意识昏厥的前一刻。

血!

她只看到血,在眼前,在她的手上……

还有,

在变形的机器怪兽,在破裂的挡风玻璃里,

在况铭浩的头上……

最后,谁赢了?

赢的,

只有死神!

血……6

******

晃来晃去的白影,凌乱的脚步声,还有……

“启凡,启凡!”

“学长……”

声嘶力竭的呼喊。

她这是在哪儿?

丛珊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亮晃晃的日光灯,在她眼前,一道道,一条条,向后飞快地闪过去。

几个心焦火燎的医护人员,推着她,朝前急急忙忙地奔走。

她的身体,亦随着滚动的急救车,微微晃动。

模模糊糊,她好像记起来了。

啊——是撞车了!

她是被况铭浩风驰电掣般冲过来的跑车,给刮倒的。

她打了几个滚,趴在地上。

然后,她看到学长的车子,撞到了况铭浩的法拉利,看到……

学长的车,翻了!!!

学长——!

她倏地,坐了起来。

可是,头痛欲裂,身体,支离破碎般的苦。

她受伤了吗?

她抬手一摸。

受伤的头,已经被草草的包扎了起来。

她的一只手,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启凡,你不会有事,启凡,你醒醒……启凡……你跟我醒醒呀!”

哭哭啼啼的声音,在她身后,朝着手术室的方向,迅速奔去。

“停下,停下!”她焦急地喊道。顾不上伤痛,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丫子,一瘸一拐地追了过去。

“学长!”她扑上去。

紧紧揪住了一角床单。

可是,一张血肉糊涂,面目全非的脸,映入她的眼帘。她猛吸了口冷气,这……这是学长吗?

学长……死了吗?

没有动静,没有气息,连床单下的身体,露出床单外的那只沾满了血,有点焦黑的手,好像都没有了生命迹象,动也,不会再动一下。

“学长!”她泣不成声,一把抓住那只手,地狱般的冰冷……

“你……给我滚开!”一只手带着歇斯底里的力道,一把将她推开。

她跌在了地上。

她是谁的奖品?1

*

眼泪模糊了脸。心却像刀割,像镰剜,像针扎似的,淌着血……

“铭浩……铭浩!”身后,依旧是纷乱的脚步,依旧是揪心的呼唤。

她回过头,几个女人,忧心忡忡的一路哭着,喊着。奔进了走廊另一头的一间病室。

况铭浩!

他……又怎么了?

他也受伤了吗?

还是……

她忍着身上的痛,跌跌撞撞地爬起来。

“珊珊,珊珊,你没事吧!”龙菁从手术室的门口,奔了回来,扶起她。

“学长怎么样了?”她扯着龙菁,哭着反问。

“不……不知道。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龙菁摇了摇头,潸然而下的眼泪,和她一样真心,不,也许比她的,还要痛心。

“医生说,还有呼吸……可是,当时,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连心跳都没有了!”

丛珊瑚的呼吸一窒,霎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没有了。

后来呢?

还有呢……

龙菁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断断续续地接着又说,“只有我和姜妈妈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大概况铭浩先看到我们,才发现的你,所以,他的车在急刹之后,把你刮倒了。可是……”

龙菁想到姜启凡撞车的那一幕,也忍不住难过的抽噎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不想问况铭浩怎么样了。

她也不要问况铭浩,可是,她却口不由心地问:“那况铭浩呢!”

“他的车,被学长的车,撞到后,直冲撞向了看台,受了伤,腿夹在驾驶座和车身之间,医生和消防员,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出来的。”龙菁似乎平静了一点,抹了抹眼泪,带着几分庆幸地说,“不过,医生说他没事,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因为,他被救了来的时候,意识很清醒,他还……“

“还什么?”丛珊瑚淌着眼泪,木然地问。

龙菁讳莫如深地瞟了她一眼,似乎接下来的话,早就按捺不住,要急着告诉她了。

她是谁的奖品?2

**

“况铭浩,他被医生抬出来的时候,一个劲地叫着你的名字,还冲着那些医生,大吼大叫,说先救死丫头,快点先救死丫头呀!”

说完,龙菁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期待着她感动,感动得痛哭流涕吗?

才不要!

丛珊瑚愤恨地甩了甩头。

是况铭浩挑衅的,是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冲出来,是他把学长带走的……

是他,是他,是他,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她才不会感激他,才不会为他对自己微渺的关心,而痛哭流涕呢!

“珊珊!”

是简瞳茜。

她从况铭浩的病房里走出来,扶着丛珊瑚,忧心忡忡地上看下看,打量了半晌。

丛珊瑚不等她开口,先愁眉苦脸地央求道,“简小姐,我求您一件事!”

“有什么,你只管说吧!”简瞳茜爽快地应道。突然,她恍然大悟似的,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大叔一定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快点赶过来!”

“不不不,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千万不要叫他来!”丛珊瑚苦苦的哀求道,“求你什么都不要跟他说。什么都不要告诉他,好吗?”

“可……”简瞳茜愕然,“可我跟他分手时,他还说,等着你回去取行李呢!”

“我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担心……”丛珊瑚闷着头,像货郎鼓似的,拼命地摇了摇,“我不想让爸爸难过……”

“那……那晚一点,我帮你回去拿……”简瞳茜搂住她,体贴地拍了拍,她一阵一阵,微微抽搐的肩头。

“还拿什么行李!她根本不用再回学校了!她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坐在手术室门口况惠瑜,突然跳了起来,尖刻地骂道,“我应该早点发现你的,早一点发现你这只小狐狸精,早一点把你开除,我们家的启凡,今天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别理她!”简瞳茜轻劝。然后,扯回她。

她是谁的奖品?3

***

可回过头来的丛珊瑚,突然怔怔地,盯着她的身后。两只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倏的像两团点燃的火球。

况铭浩,杵着一根临时的拐杖,一瘸一拐地从病房里,走出来。

动作看上去,艰难,又不协调。

他肮脏的脸上,身上,都残留着车祸后,惨烈的血渍和焦黑。

他的左腿,被纱布和绷带缚得严严实实,额头,手上,甚至连脸上,都包扎着厚厚的纱布。

他身后,跟着况家三个惶恐不安的女人。

“铭浩,你要去哪儿?”

“铭浩,你回来!”

“铭浩,你快给我回去躺下!”

可一向喜欢一意孤行的况铭浩,谁的话,也不听,绷紧了脸,毅然决然地走到丛珊瑚面前。

忧心的目光,从她的额头,慢慢向下移,到她受伤的手,直到她光着的一对脏兮兮的脚丫,通通打量了一遍。

看到她皆无大碍。他似乎才松了口气。

可冷若冰霜的话,简直不像,是从他薄薄的两片嘴皮子下,吐出来的,“死丫头,你为什么要跑去赛车场!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地跑去那儿,你为什么还要傻乎乎地站到跑道上去,你就这么没脑子吗?你是不是想死!”

如果不是仰仗他以往的经验,如果不是他娴熟的技术,她现在,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知道他的心,揪得有多紧吗?

知道他恨不能冲出车子,挡在她身前,为她挡住一切可能灭顶的危险和灾难吗?

当他从后视境里,看到她像个没有主心骨的娃娃,倒在地上,痛苦得打着滚时,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知道他在那个时候,恨不得倒在地上的人,是自己……

可是,这些……

骄傲的他,说不出口。

他对面的人,也同样领会不到。

“你在说什么?”丛珊瑚恨之入骨地瞪着他,“你在怪我吗?你在怪我,是我造成的车祸吗?你在怪我……”

她是谁的奖品?4

****

“是啊,是啊!是你,就是你!”不等她说完,况铭浩又暴跳雷地吼起来,“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你,就不会生出这么多是非,更不会有今天的车祸。十年前,因为你,我们开始反目成仇,十年后,我和启凡又差点被你害死!”

如果没有她,如果她从来都没出现过,他的心,从以前,到现在,甚至到以后,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痛,都不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痛彻心扉……

他竟然……他竟然和姜妈妈一样,厚颜无耻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她头上!

“况铭浩,你太过分了!”她大吼。

“嘭!”

丛珊瑚忍无可忍,挥出去的小拳头,正中他左脸的纱布。

可血……

马上浸出了纱布,还有一滴,鲜红鲜红的,顺着他的脸颊,直接滑下来。

“你干什么?”况怡瑞着她大叫,尔后,心疼地看了看弟弟的脸,“他的伤口,才刚刚缝好针呢!”

“你说什么?况铭浩他……他的脸受了伤,缝了针吗?”龙菁难以置信,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惋惜。

脸上……缝了针。

那就是说……他破相了!

丛珊瑚心里格登了一下。

“铭浩,别再跟她纠缠了!快回床上,躺着去吧!”况老太太心疼地拽着孙子。

况铭浩冷觑着她,久久不愿回头。

“况铭浩,是你,是你把学长害成这样的。”丛珊瑚抽抽噎噎,痛哭流涕地嚷道,“是你的自以为是,都是你!我不是奖品……才不是你和学长的奖品。就算你赢了比赛,我也恨你,恨你。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况铭浩倏地僵在了原地。

输得,其实还是他。

他赢了比赛。

可他的心,却输得一塌糊涂。

“你说错了!”他漠然地吁了口气,声音冷得像跌进了深不可测的冰窖,“他赢了,启凡赢了,你是他的了!”

“不是……”丛珊瑚捂着脸,哭得死去活来。

她是谁的奖品?5

*****

“三天,只要熬过三天的危险期,应该就没事了……”

这是姜启凡被推出手术室时,医生语重心长留下的一句话。

从珊瑚一动不动地站在ICU病房外。

她的脚上,还随随便便的,套着医院的拖鞋,任谁劝她,她也不愿意离开半步。

她要陪着学长!

她一定要陪着学长,一起渡过这三天的危险期,直到他醒来……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拐仗触击地面的轻响。

是况铭浩又从病房里走出来了。

她没有回头。

自从他说完那句“你是他的了”,她们俩,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她不想再对他说话。

而他似乎也没有话,再对她说。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ICU病房内学长。

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冷漠的背影。

“铭浩!”

“珊珊!”

龙滨,谢无天,还有几个男生女生,风风火火地朝他们奔来。落在一群人身后,扭扭捏捏的人,是童斯璇。

来这儿,她似乎有点不情愿。

可她一见杵着拐杖,倚墙而站的况铭浩。顿时发出一声,像母鸡打鸣似的尖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投进况铭浩的怀里。

如果不是况铭浩身后的长椅,他们俩一定,抱在一起,直接滚到地上了。

“铭浩……”话没出口,她先娇滴滴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伤得这么重,你知道人家多担心你吗?你知道……”

她拿着况铭浩的肩头,又捶又打,又捏又揉。

整个走廊,只听到她娇声娇气的斥责。

况铭浩尴尬地坐在长椅上,不知所措,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不过,他注意到,丛珊瑚别过头,冷冷地瞥了他们俩一眼。

但是,那不是嫉妒,

那好像是嫌他们太吵,仿佛会吵到病房里的姜启凡。

他的心一落,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童斯璇,“童童,你先起来,咱们回病房里,再说!”

她是谁的奖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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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童斯璇喜不自禁地扶起他。

况铭浩已经好久,没用过这么友好的态度,和她说过话了。

他们俩,这算是,又合好如初了吗?

“珊珊,出事了,你知道吗?”谢无天紧张巴巴地说。

丛珊瑚一脸茫然,车祸这么大的事,还不算出事吗?

谢无天火冒三丈地说:“你肯定还不知道吧!今天,那个狗校长,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在这种时候,竟然贴出一张公告,说你伤风败俗,败坏学校名声,指名了要开除你!”

开除!

丛珊瑚的大脑一懵。

虽说早就料想到了,可陡然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祸不单行,指得就是她,指得就是现在吗?

她低啜一声,依着谢无天厚实的肩膀,好像狠狠地大哭一场。

走到病房门口的况铭浩,也定住了。

开除,为什么会突然开除死丫头?!

他皱紧眉头,回过头。

正好撞上丛珊瑚充满怨念的目光。

噙着泪花的眸子,仿佛是在说:是你,是你,况铭浩,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说不定学长可以阻止这件事,发生的!

现在,学长还躺在里面,半死不活,而她……而她,还是沦落到被开除的境地。

“珊珊,你别担心,别害怕。”谢无天粗声大气地安慰她道,“等你回学校,我陪你一起去找那个老东西,算账。看他,凭什么要开除你!”

“是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当众骂起校长来了!”姜妈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脸怒容地瞪着他们俩。

“原来,是你!”谢无天一回头,看见她,几乎是破口就骂,“又是你这个老巫婆,在搞鬼。”

“谢无天,你别以为我拿你就没办法!”姜母岂容他在头上拉屎。

“老巫婆,你有本事,就把我们所有人,都开除了呀!”谢无天横起来,根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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