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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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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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流满面的丛珊瑚,抬头瞟了他一眼,话未出口,先泣不成声地摇了摇头。

把她带回家3

***

“傻丫头,别哭了!”姜启凡体贴地拍了拍她的背。这还是他第一看到,丛珊瑚哭得像个孩子,“快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啊!毛毛,校长到底跟你说什么了?”龙滨的忧心,一点不输给姜启凡。

可丛珊瑚陡然发现,站在楼道口的他们兄妹俩,急忙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流泪,尤其是不太熟的人面前。

“珊珊,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呀!这么哭哭嘀嘀的,谁也没办法帮你呀!”龙菁口是心非地劝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娇滴滴的,装出一付小鸟依人的样子。

“校长说……”她沙哑着脖子,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起校长的话,就让她的眼泪控制不住,“校长说,不想开除我,让我自己好自为之,主动退学吧!”

“什么?”龙滨义愤填膺地跳起来,“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他要逼着你退学!”

龙菁愤恨地拧了下他的胳膊,生怕他意气之下,说漏了嘴,“珊珊,校长为什么要让你退学呢?不退不行吗?”

丛珊瑚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校长说,从建校以来,学校里,就没发生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闹大,家委会的代表,没有找到学校以前,让我自己退学,否则,到时候,学校强行勒令退学,只会让我更难堪。”

“原来他是怕家委会的代表呀!”姜启凡吁了口气,轻松地拍了拍她的面颊,“傻瓜,别再浪费你的眼泪了。我去跟校长说。”

“你……可以吗?”丛珊瑚不太确信地看着他。

“相信我!”姜启凡十拿九稳地冲她一笑,转身走向了校长室。

“放心吧,毛毛,”龙滨看上去,也比刚才放松多了,“你不知道,家委会的会长,就是启凡的妈妈呀!”

“又不是你妈妈是家委会会长,你跟着瞎激动什么呀!”龙菁冷言冷语地讥笑道。

把她带回家4

****

丛珊瑚的一颗心,完全悬在校长室里的姜启凡身上,没发现,这对平日里,总是低着头做人的兄妹俩,今天有什么异常。

不一会儿,校长室的门开了。

姜启凡走了出来。

他气定神闲地一笑,伸出手,冲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

“没……我没事了吗?”丛珊瑚难以置信,迎上去,扯住他,喋喋不休地问,“学长是怎么跟校长说的,校长他又是怎么跟你说的?他说了,我可以不用退学了吗?还是……”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姜启凡抹下她睫毛上还沾着的一颗泪珠,轻描淡写地说,“我告诉他,这些照片大多都是PS的,我也是照片中的主角之一,如果需要你退学,是不是我也该跟着一起请退,才合适。”

“后来呢?”就这么简单吗?

“后来,校长答应会好好调查,等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决定。”见丛珊瑚又忧心忡忡地揪起小眉头,他信心十足地安慰道,“不用太担心。这些,只是他找台阶下的推拖之辞。”

“真的没事了吗?”丛珊瑚还是有点提心吊胆。

“你不相信我?”姜启凡斜睨着她。

“不是!”只是不敢相信,关乎她学业的一桩大事,就在他弹指之间,搞定了吗?

“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的跟我走了!”姜启凡略带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丛珊瑚的心情,似乎一时间,还很难从这种大起大落中,恢复过来。

“我家!”姜启凡牵起她的手,朝楼下一起走去。

把龙滨兄妹俩,像壁花壁草一样,丢在了楼道的角落,自生自灭。

“你家?”丛珊瑚的心,又拧了起来,“去你家干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去你家呢?”

“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不好吗?”姜启凡开诚不公的说。

“见……见你的父母。这……这会不会太早了!”

把她带回家5

*****

丛珊瑚的声音,显得紧巴巴的。她的心,也拧得紧巴巴的。

学长这是怎么了?两日不见,突然出现,就要拉着她,去见他的父母了。

是她太多心,还是他太心急了。

她才十六,他也才刚满十八。

谈婚论嫁,离他们都还很远吧!

校门口,依旧围满了学生。

只是这次,他们的注意力,不再是空无一物的布告栏,而是,一辆停在校门外全新的敞篷跑车——似金色的黑曜石,打造出雷克萨斯。

一如姜启凡的性格,沉稳、内敛,还隐隐毕露出的锋芒和诡谲。

他拉开车门,捧起副驾上一大束鲜花。

宛如轻云的百合中,夹着三朵娇媚迷人的红玫瑰,带着“我爱你”这个意义非凡的花语,一起递向了脸红耳赤的丛珊瑚。

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花呢!

百合袭人的香气,仿佛一杯醇香的烈酒,瞬间,就把她灌醉了……

哦!幸福,总是踩着烦恼的尾巴,匆匆赶来,让晕乎乎的她,措手不及。

而幸福之后呢……

她忽略掉身后一双双嫉妒的眼睛,坐进了姜启凡的车。

“真的要去见你的父母吗?”她顾虑重重地问。总觉得这样的幸福,不太真实。

“嗯!”姜启凡悠然不迫地戴上一付宽边的墨镜,发动起车子。

“为什么要这么急?是跟学长那天晚上,坐在湖边考虑到在大半夜的心事,有关吗?”她捺下忐忑,旁敲侧击地开始刺探。

“是!”姜启凡并不讳言,回答的斩钉截铁。

“什么事?”丛珊瑚完全看不到,他藏在墨镜后的眼睛,到底装着什么样的心事,“学长,不能告诉我吗?”

“呵!”姜启凡云淡风轻地一扬嘴角,直言不讳地说,“你想知道。我当然可以告诉你。”

“真的吗?”她喜出望外。她还以为,她永远也走不进学长的心里。

把她带回家6

******

“我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让你丛珊瑚,成为我姜启凡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可不打算,再给况铭浩,留下任何的机会。

“什么?这……”这比姜启凡当初走进女洗手间,吻她,承认喜欢她时,还让丛珊瑚感到意外和震惊。

震惊之后,是攀上巅峰的狂喜。

嫁给他,不是她丛珊瑚平生最大的两个愿望之一吗?

可再来,就是手足无措的惊恐和焦虑。

她对着后视镜,抹了抹自己两颊上,还残存的泪痕。

她哭过,而且,还穿得这么随便。

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还有,她身上万年不变的喜羊羊T恤。就是学校的校服,也比她这一身差强人意的打扮,好上百倍吧!

“呵呵!傻丫头,你不用太紧张。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姜启凡的脸上,又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得色。

安排?

安排什么?

丛珊瑚很快就知道,姜启凡为这次的会面,花费了多少心思。

她被姜启凡直接推进,一家赫赫有名的形象设计中心。

当美容美发师,众星捧月般的将她围在中间,把她当作一件可塑性极强的艺术品,精心雕琢时,她突然想起了,况铭浩曾说过的话,“……他那个盛气凌人,永远喜欢斜着眼睛看人的母亲……”

学长的妈妈,很难应付吗?

有钱的女人,都很难应付?

就像骄横跋扈的况怡瑞和童斯璇一样?

不对!不对!

她苦恼地甩了甩头。她怎么能相信,况铭浩这个屡屡谄害她的坏蛋,所说的话呢!

若要说蛮不讲理,那也该是他况铭浩的母亲,才对呀!

两个小时后,当焕然一新的她,被心满意足的设计师,推到落地镜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镜子里,那里光彩照人的女孩子,是她吗?

娇俏可爱的丸子头,加上一袭纯白的束腰带褶小礼裙,让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幽娴婀娜的小淑女。

你值多少钱,五十,一百万?1

*

“你真漂亮,我的小公主!”姜启凡不知何时,走到她背后。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上,恋恋不舍地蹭来蹭去。

“只有我爸爸,才会叫我小公主!”她感慨。

“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会认为,你有严重的恋父情结了!”姜启凡勾住她的腰,把她又拖上了车。

姜家,在她的想象里,应该和况家差不多吧!

可况家是怎么样的,除了那扇巍峨的大铁门,她还依稀有点印象,余下的,她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花园很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花团似锦,绿意葱笼。让那幢罗马式塔尖的小楼,在华丽中,又不失典雅。

丛珊瑚拘谨地坐在阔绰的沙发上。

沙发很软,比她的床还要大。让她有种躺下去,美美睡上一觉的欲望。

不过,她身上的小礼服,让她一直束手束脚,连笑容,都不自觉的变得矜持起来。

“丛小姐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她连忙把游离的目光,拽回来。调整到对面沙发上,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身上。

“她家里,只有一个爸爸!”姜启凡替她答了。

这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的。她少说话,凡事由姜启凡,来替她做主回答。

“现在从事什么行业,在哪家公司就职呢?”她略带沙哑的嗓音,很像台湾演员归亚蕾。

“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当送货员!”丛珊瑚实话实说。

以为会在姜母的脸上,看到鄙夷的神色,但是没有。

态度亲切,待人随和的姜妈妈,哪里是况铭浩所说得那样。她松了口,心里忍不住又把红口白牙的况铭浩,骂了个一百零一遍。

“对了,启凡,我还请了你外婆,也过来一起吃晚饭,你辛苦一趟,亲自去接她一下吧!”姜母四两拨千金,把姜启凡轻轻松松的支开掉。

“况家的司机呢?”姜启凡担扰地瞥了眼丛珊瑚。接老太太,用得着非要他亲自跑一趟吗?

你值多少钱,五十,一百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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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姜母嗔怪地推了儿子一把,“就这么一小会儿,你还怕我吃了她不成!”

可姜启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蹲在丛珊瑚面前,握住她的手,悉心交待,“珊瑚,不管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慢慢地说,好吗?”

他这付语重心长的样,真是和每次临出门前,握住她手,细心叮咛的丛爸爸有得一拼,不过现在,丛珊瑚可不敢再这么说了。

等姜启凡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丛珊瑚含蓄地笑了笑,但换来的,不再是姜母和蔼可亲的笑脸,而是一声嫌恶的冷哼!

“丛珊瑚,”姜母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她板下脸,跷起腿,抱胸,往宽大的沙发背上一靠,盛气凌人的本质,顿时一览无余。

“是!”丛珊瑚心下一惊,浑身的毛孔,不自觉地全收紧了。

“两个月前,在西彦会所里,你跟铭浩发生过一起惊天动地的冲突,”姜母开门见山地说,“就因为你,我们家的启凡,才会让况铭浩把手划伤了,差点伤到筋脉,造成残废。”

学长的手,是因为她,才受伤的?丛珊瑚心生愧疚地垂下头。

“而今天,在你踏进我们姜家之前,我至少收到十几个家长,给我打来的电话,向我提出抗议。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抗议,相信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是吗?”姜母一桩桩,一件件,蚕食鲸吞般的,慢慢剥下她美丽的画皮,“结果,我打电话,给了你们校长,他把事情,全都跟我说了!”

丛珊瑚懊悔地咬紧下唇。“艳照门”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吗?它恶劣的影响,已经从学校,开始向校外蔓延,成了姜母嫌弃她的一个重要理由吗?

“如果不是启凡插手此事,我肯定不会让一个在女仆店工作过的女孩子,在典枫学院里继续学业。”姜母痛快淋漓地说,“而且,丛小姐。我今天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更不会让一个,让我儿子会用手疯狂挡刀的女孩子,进我们姜家的门。”

你值多少钱,五十,一百万?3

***

“伯母!”丛珊瑚霍地站起来,“既然您对我有成见,既然您心里,早就做下这些决定,为什么刚才当着姜学长的面,不说出来呢。”

还要虚与委蛇,对她表现出一付亲热满意的样子。

这比直接在她面前,露出狰狞的嘴脸,还可恶!

“坐下!”姜母半敛眸子。

处乱不惊,岿然不动的气势,倒和儿子姜启凡十足的相像,“在我的话,还没说完之前,请你先坐下!”

丛珊瑚只得摁下满腹怨气,又坐了下来。

“其实,丛小姐,你长得挺不错。虽然家境不太好,但我也没想过,让我家的启凡,将来娶一个家镜有多富裕的女孩。”姜母拐弯抹角,又把丛珊瑚带进了云里雾里。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家启凡的。也不知道,你们现在交往到什么程度了?不过,能让我们家启凡,迫不及待地把你带回家,并且,一本正经的,希望我们正式的接纳你,可见……”姜母拖腔拿调地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局限在牵牵手,亲亲嘴,这么单纯的阶段了。”

她到底想说什么?丛珊瑚蹙紧了眉头,心里完全没底。

“二十万!”姜母突出报出一个天价数字,“二十万的封口费,怎么样?”

呃?丛珊瑚一脸错愕。

二十万是什么?

封口费又是什么?

“我想,没有哪个女孩子的第一次,能拿到这么多吧!”姜母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就像她是笼子里,一只待价而沽的小母鸡。

丛珊瑚恍然大悟。

只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往上涌:她认为我和学长,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吗?二十万,是用来收买我的第一次,让我离开学长,还不能告诉任何人,学长和我交往的封口费吗?

“怎么,你觉得还不够多吗?”

姜母咄咄逼人地睥睨着她,“那你认为,你值多少钱?五十,还是一百万?”

你值多少钱,五十,一百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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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别自不量力了。”姜母吸了口冷气,轻蔑地撇了撇嘴角。

“在那种地方,穿成那样子做事的女孩子,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我都怀疑,你和我们家启凡在一起的时候,还有没有,完好无损的,保留着你的那张膜!”

腾地一下,丛珊瑚再度义愤填膺地跳起来。

这个老女人……这个恶毒的老女人,真的是学长的妈妈吗?

她和况铭浩口中描述得完全一样,不,比况铭浩所说的,还可恨一百倍!

“姜太太,我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其实您刚才的话,不但侮辱了我,也同样侮辱了您的儿子!”丛珊瑚掷地有声,双颊涨得通红。

她从未这么愤怒,即使在KTV里,被况铭浩反复羞辱,她也没像现在这么愤怒过,“至于您担心的那块膜,还干干净净,完好无损地保留在我的身上。”

“您的二十万也好,五十万,一百万也罢,我一分钱也不稀罕,拜托,您留着为学长多积点口德吧!”

“啪!”姜母迅雷不及掩耳地站起来,劈手就是一巴掌,“难怪我妈骂你是个伶牙俐齿,有爹养,没娘教的鬼丫头。”

“不许你侮辱我的爸爸妈妈!”丛珊瑚捂着火辣辣的脸,怒火中烧地瞪着她。

况家的女人,全一样,全都是辩不赢,便喜欢甩人巴掌的吗?

“那你就该学会,低着头做人。人穷志短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姜母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和鄙视,教训道,“如果你还想平平安安的,在典枫学院呆到毕业,最好,就老老实实的,收起你那付小妖精的嘴脸。”

“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和我们家的启凡在一起,更不喜欢你在他面前,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放心!我一秒钟也不想呆在这儿。”她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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