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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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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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在你毕业以前,或者,在你同意之前,我不向任何人,宣布我们之间的事!”他信誓旦旦。

煦如春风似的眸子,魅惑了她的心。

她不甚自信地眨了眨眼睛,垂下眼帘,又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学长,我……你……”

姜启凡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视他从容自若的脸庞,那挑起的眉梢,好像是在命令她:小丫头,从今往后,和我说话,都要看着我,不许再躲躲藏藏!

那好吧!丛珊瑚壮起胆子,清了清嗓子,“嗯……咳。”

我才不是挫败的“人鱼王子”1

*

可她说出口的话,依旧磕磕绊绊,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想问,学长,你确定,你……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似乎很怕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在姜启凡开口之前,她自问自答地又抢白道,“我这个人,是一向没什么优点。爸爸说我,脾气太倔;无天哥哥总是说,我脑子少根筋;万万姐也总是埋怨我,性子太火爆,做事沉不住气,还有……”

还有,况铭浩也说过,她是个明知错了,也死不悔改的死丫头!

当然,她可不会傻到,在这种时候,去提臭人妖的名字。

姜启凡早就被她不知所云,顾左言右的话语,逗得乐不可支。

世上哪有这么傻的丫头!

一个劲的在她喜欢的男生面前,兜售自己的缺点!

他不徐不缓地挤兑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肉麻的对你说一句,我就喜欢一个浑身上下,全都是缺点的人吧!”

“当然不是!”丛珊瑚睁圆了双眼,急忙否定。

她也不知道,她说出来的话,怎么全都会辞不达意,适得其反了。

“我身上也有很优点的。比如,我……我……”她憋了半天,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来,平时有谁夸奖过她什么。

她尴尬地皱起五官。用“求求你,表扬我”的眼神,颇为为难地看着姜启凡。

“比如,你的成绩一直都很优秀。你待人真诚,还喜欢乐于助人,你会弹钢琴,会唱歌,不但弹得好,而且,也唱得很动听!”姜启凡滔滔不绝,比她自己好像还了解她自己。

这些都是吸引他,注意到自己的原因吗!

丛珊瑚在他的夸奖下,不禁有点飘飘然了!

而且,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喜欢上她的。

“傻瓜,”姜启凡突然不由分说的一把搂住她。她发间的清香,好像带着一股让人垂诞的甜筒冰淇淋的味道。

我才不是挫败的“人鱼王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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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他埋首在她发间,默念。

就像一个正在向上帝虔诚祈求的天使,“所以,珊瑚。不管你今天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喜欢你。”

呃!迷迷糊糊的丛珊瑚,愕然一愣。

内心那种古怪地感觉,又冒了出来。

“学长……你怎么说的好像,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我了似的。”她倏地推开了姜启凡,冲他娇憨地一笑。

“是啊!”姜启凡毫不讳言。

“嗤!”她欣然一笑,“能有多早,总不会我一出生,你就认识我了吧!”

“如果我说是的呢?”姜启凡斩钉截铁,深邃的眸子里,好像藏着一大海般的秘密。

“哼!我才不信呢!”丛珊瑚以为他在开玩笑。

她吸了吸鼻子,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满不在乎地说,“我只记得,我十岁那年,才和爸爸来到这座城市,才转到你在的那种学校,才知道大名鼎鼎的姜启凡学长!”

唠唠叨叨,顾自沉浸在回忆中的丛珊瑚,哪里知道,此时姜启凡的心里,是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要把过去的事情,全告诉她吗?

今天……就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他们才刚刚萌芽的爱情,会经得起这些事情的冲击吗?

“珊瑚,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他坚定不移地抓起丛珊瑚的手,决定交出内心所有的秘密,“其实,在你十岁以前,你就来过这座城市,去过我家。不,不是,应该说,是去过况家。”

“啊——”丛珊瑚有点犯糊涂了,“我去况家?我怎么可能,会去那儿呢?”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姜启凡蹙紧眉头,显得有点心急,“你好好想想!当时,你并没有走进况家,只是站在他家的院门外!”

“啊——!好像是有这件事。”丛珊瑚长长地吸了口气,从脑子里,挖出了一些埋藏得很深很深的片段。

我才不是挫败的“人鱼王子”3

***

“我只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曾经带我,到一个好大好气派的院门外,让我在那儿,等着他!”

“对!后来的事呢?”姜启凡喜上眉梢,循循善诱的,试图挖掘出她更深的记忆,“你还记得吗?”

“后来,来了一个好坏好坏的男孩子,他莫名其妙地掐我的脸,很用力的,掐得我好疼啊!”丛珊瑚情不自禁揉了揉脸颊,就好像她的脸,到今天,都还能感觉到,那种死掐的痛苦。

“他好像还拿出好多玩具的蟑螂,老鼠什么的,故意吓我。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他说,那是他的家,像你这样又土又脏的野丫头,根本不配站在那儿!”姜启凡耐心地帮她,一起拼凑着记忆。

“是吗?”这种话,怎么那么像是从臭人妖的口里,说出来的。

“不过,当时你没有哭,表现得特别勇敢!只是睁着大眼睛,凶巴巴地瞪着他!”

“说不定,我那是被吓傻了!”这种可能性最大!丛珊瑚对自己的胆量,一向都很了解,“不过,最让我气愤的是,他竟然……他竟然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

姜启凡没有再开口,似乎不愿意,插足这一小段不快的回忆。

“对,没错!我那时就是被吓傻了。”丛珊瑚义愤填膺地叫起来,“那个小子,心眼真是坏透了。当时,有一辆小轿车,正好开过来,他发了疯似的,推了我一下。如果不是有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子,突然冲出来,把我推开,说不定,我那个时候,就挂了!”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脸盆大的车轮,都快碾到那个男孩子的脑袋了!”丛珊瑚抱紧了自己,忍不住打了几个寒噤。

似乎一想起那一幕惊险的场景,她至今还会感到毛骨怵然,冷汗淋漓。

“对了,”丛珊瑚如梦初醒,一脸讶异地看着,半天都没再插话的姜启凡,“学长,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我才不是挫败的“人鱼王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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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凡依旧笑而不语。笑容里,有种涩涩的味道。

“你……你就是当时推开我的男孩子,也是后来,帮我教训那个坏小子的人!”丛珊瑚振奋不已地咽了好几下口水。

好像有种比感动,还要温暖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嗓子眼,沿着她酸酸的鼻翼,飞快地往她眼眶里涌。

“学长……”她无语凝噎。泪眼迷离地端详眼前的这张脸庞,似乎想从中,找到一些与模糊记忆里相似的东西,“你不知道,你当时那么做,有多危险吗?”

姜启凡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会扑过去!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空空的,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那也许,是一种本能!”

本能!

那也是一种爱吗?

一种奋不顾身,情愿自己粉身碎骨的爱。

“直到现在,我都清楚记得,你孤零零,无依无助的大眼睛,好像一直游离在尘世之外。我当时甚至怀疑,你到底是被大人遗弃的小女孩,还是一个不小心落入凡间的精灵!”姜启凡发自肺腑地说,“所以,在你转校的第一天,我就认出了你!”

可她却一直都没有认出他来!丛珊瑚懊恼地咬紧下唇,“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因为,再度见到她时,他失望的发现,她没有认出自己;因为,他以为,她已经完全抹杀了这一段记忆;因为,他想耐心的,等她再长大一点点……

可是,那个魔鬼的回归,又打破了宁静。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决定跟他划清界限!”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心里就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爱情果,坚定了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信念吗?

至于,那个被他划清界限,也是持强凌弱,还差一点想谋杀她的无耻之徒!

哼!丛珊瑚的脑子里,还没闪出“况铭浩”三个字。

病房外,突然响起校医焦急的制止声:“哎——!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进去!”

我才不是挫败的“人鱼王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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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要是会武功,那谁也挡不住!

这话,肯定指得就是况铭浩。

仅管姜启凡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锁上门。

但病房的门,此刻“嘭”的一下弹到了墙上,又迅速地反弹回去。也不知是被人一脚踹开,还是用身体撞开的。

总之,况铭浩走进来时的脸色,绝对是典枫学院史上,最黑最臭也最阴郁的一张脸。

丛珊瑚惊弓之鸟般地想跳下床,但一只手,却被姜启凡牢牢扣住。

于是,他们俩呈现出一个怪异的姿态。

姜启凡像落水被救起的病患似的,大模大样的靠在床上,而丛珊瑚反而像是前来探病的友人,一脸拘谨的坐在病床边。

“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影响病人休息!麻烦你先出去!”校医拉了拉他的衣袖,劝道。

“休息?!”况铭浩的特色,脸越冷,火越大。

他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下室内,锐利的目光,最后定在拉起窗帘上,“这里还是学校吗?我还以为,误闯了哪家专门提供‘休息’的酒店了!”

校医探头瞟了眼,似乎也为病床上的一幕感到吃惊。

不过,她看了看面如生铁的况铭浩,又看看坐在床上,岿然不动的姜启凡。

得,都是有钱有势的主,她谁也惹不起!

惹不起,从来只能躲开去!

校医一声不吭,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退下去了。

“啧啧,真不愧是名声赫赫的姜启凡会长。探病,都能探到女生的床上去了!”姐姐把他描绘成支手遮天,呼风唤雨的学长,好像还太委屈他了。

姜启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放开丛珊瑚的手,要下床。

就是傻子,也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

丛珊瑚连忙反手拉住他,央求道:“学长,既然医生说我没事了,我想回寝室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好吗?”

她心虚,只是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姜启凡之间的事,和况铭浩这个混蛋没有任何关系!

我才不是挫败的“人鱼王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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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凡定定的看了她几秒,大局为重,他不想让丛珊瑚感到为难。遂泰然一笑,“好哇!”

两人不约而同,把门口站定的某人,视如空气。携手要走出去。

但奓开毛的老虎,岂会让到嘴的猎物跑掉!

况铭浩没好气地捏住从珊瑚的胳膊,一把将她从姜启凡的身边,硬生生地拽过来,“你跟他,刚才在房里干什么?”

他注意到丛珊瑚面色红润,殷红的双唇,更像一朵绽放石榴花,这是一个溺水者,脸上该有的颜色吗?

“嘶——”丛珊瑚护着快被掐断的胳膊,咧开嘴,直吸了冷气:混蛋,不知道世上有个成语叫“怜香惜玉”吗?

“况铭浩,放了她!”姜启凡压制住火气,望而生畏地说,“放了她,今天你和谢无天打架斗殴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我没跟你说话!”况铭浩两眼像喷火的焊枪似的,恨不得把怀里做贼心虚的女孩,烧得个片甲不留,“死丫头,别给装聋作哑,快说!”

“况铭浩,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丛珊瑚怒目相视,心里又加上一句,杀人未遂的现形犯!

“我龌龊?”他冷哼一声,“死丫头,你知不知道知恩图报,是我救了你!”

“你救我?”丛珊瑚嗤之以鼻地骂道,“十几年前,你把我推到马路中间,差点让我命丧车轮,十几年后,你又把我推进湖里,差点让我淹死。如果雷公还会开眼,下一个劈得就是你!”

“你说什么?”他惑然。

直到那天晚上,独对寝室黑乎乎的天花板时,况铭浩才突然想起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那个站在他家院门外的小女孩,那个引得姜启凡疯狂报复他的小丫头。

战争,早在十几年前就打响了。仇恨,也在十几年前,就埋下了。

可今天,救她的人,是他,不再是姜启凡。

他可不要做委曲求全的“人鱼王子!”

况铭浩不是“况明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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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凡,谢无天。

典枫高中的两大风云人物,脸上同时挂了彩。

不过,和他们俩分别干架的,是新进的焦点人物,况铭浩。

他和姜启凡在医务室内,惊天动地一架,差点把整个医务室给毁了。

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两个人,最后受到的待遇却完全不同,那天晚上,死丫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姜启凡,一起走了。

而他,除了喜欢对他冷嘲热讽的况怡瑞,大发善心,把他弄回了男生寝室。

这两天,收到最多的安慰,就是仰慕他的女生们,一边对他嘘寒问暖,一边指桑骂槐地斥责丛珊瑚的放荡无耻。

而且,她们还特别喜欢当着丛珊瑚的面,做这两件事。

这让他和死丫头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化。

不过,他暂时还没感受到,这种恶劣的关系,带来的恶果。

因为丛珊瑚根本不理他。不!说得更具体点,就是丛珊瑚根本不屑看他。连眼角的余光,都随时被她吝啬地藏在,她的后脑勺后。

阳光透过扶疏的树影,洒进轩敞的教室。微风轻轻的一摇曳,又让它像水银一样,在况铭浩的课桌上,滚来滚去。

讲台上,老师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丛珊瑚就坐在右前侧,离他两个位置的地方。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全神贯注的侧脸,搜索枯肠地回忆,十几年前,那个暮色沉沉的傍晚,发生在他家院门口的一切。

他怎么就没有认出她来呢?

他真的对她,做过那么低劣和下三烂的事吗?

虽说比他长两岁,可那时的姜启凡,最多不过八岁吧。早熟的家伙,那个时候,就懂得情窦初开;那个时候,就看上这个死丫头了?

现在,他们俩几经波折,终于在医务室里,来了一段久别重逢,惺惺相惜的楼台会。

又来了!

况铭浩恼火地皱了皱眉头。

况铭浩不是“况明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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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的目光,驻留在她脸上十秒钟之后,丛珊瑚标致性的动作——杵着脸,别过头,就会反复上演。

然后,她圆溜溜的后脑勺,会继续留给他行注目礼。

“下面,我先提一个候选人吧,丛珊瑚……”

如果没有提到死丫头的名字,况铭浩肯定不会把注意力,转到黧黑削瘦的班主任身上。

现在是在干什么?

“班长选举”况铭浩看着黑板上的几个大字,笑了。

候选人,却是由班主任亲自提名,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选举呀!

不过,丛珊瑚的手,也从她杵红的脸蛋上,怯涩地缩到了桌子下。她大概是教室里,最吃惊的人吧?

偌大的教室内,顿时响起一片喁喁的交谈声。

耳尖的况铭浩,甚至听到最前排的几个女生,发出咬牙切齿的诅咒。

无聊!况铭浩事不关已地趴在桌子。

指定成绩最优秀的学生,作班长,这大概是老师们,恒久不变的习惯吧!

谁让他们,都输在起跑线上了呢?

好比他,一开始,就直接倒在了感情的起跑线上。

“大家还有其它的意见吗?”班主任平易近人地问。

这话的意思,就是没意见,丛珊瑚就要成为他们高一一班,最不让人信服的女班长了!

可下面,不服气的脸,很多;但公然提出反对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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