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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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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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压不住的怒火,直顶况铭浩的脑门心,“这是丛珊瑚昨天告诉我的电话号码!你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不管你是谁,快叫她来接电话!。”

“昨天?”对方一下抓住他的语病,怨气冲天地骂起来,“臭小子,原来,你就是那个昨天把珊珊往死里整的小流氓呀!你应该感谢我当时不在现场,没把你的脑袋,当搋子塞马桶里去。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来电话,更不准再骚扰珊珊!否则,你就是在求我,找人抽你丫的!”

咔擦!

电话火线挂断。

况铭浩一脸愕然。

这个满口浑言,粗俗鲁莽的王八蛋,是谁?

为什么对昨天发生在他和死丫头之间的事,连细节枝末,好像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谁告诉他的?

死丫头吗?

难不成,他是死丫头的哥哥或弟弟之类的?

不,不,不!

这应该不可能的!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2

**

龙滨昨天明明介绍过,死丫头的母亲早逝,她没有兄弟姊妹,是丛家的独生女呀!

那么……

这个恨不得立马从电话里钻出来,把他胖揍一顿,替死丫头出口恶气的东北佬,是死丫头的男朋友?

她有男朋友了?

况铭浩的心,好像被扬得高高的马鞭,凌空抽了一下:而她,竟然把她男朋友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安着心的把我当猴耍吗?

这个事实,如同一大勺烫乎乎的热油,浇在他已经烧得三丈高的火头上。

噼噼叭叭,他胸口的怒火,顿时蹿得有五丈高。

死丫头,你耍我,你竟敢耍我!

你以为不把电话号码,交给我,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况铭浩抓起手机,用足以按碎按键的力气,又拨出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喂!西彦会所吗?快让KTV里,那个叫谢万维的大堂经理,来听我的电话!”

死丫头,你无情,我无义!

既然你敢笑里藏刀,暗中伤人,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扣光谢万维和她下属们的薪水!

这是你逼的,是你逼我的!

“对不起,先生,谢经理还没上班呢!”电话里的女人,公事公办地说。

“那她的私人电话呢?给我一个她的手机号码!”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

电话那端的声音,迟迟疑疑。

他正要发火,一只手,突然横在他和手机之间,把他的手机,强行夺过去。

“好了,铭浩。”简泓茜一边自作主张地挂断了电话,一边循循善诱地劝道,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你的脸,丢得不够多吗?你不要再找这个,找那个算账了,这件事,今天就到此为止!”

“那怎么行!”他神经兮兮地叫起来,“我的车,我的鞋,还有我的面子……我不能饶了那个死丫头。”

“你先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简泓茜不偏不依地说。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3

***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过分,人家女孩子,肯定不会说出这么损人的话来!”

“你又来说我的不是!”况铭浩负气地踢了下床脚。

“本来就是你的不是!”知子莫若母,简泓茜不再跟他争辩,使出收服儿子的一招杀手锏。

“你闹吧!你爱闹,就一个劲的闹,没完没了的闹,最好闹得全世界都知道!”

“一会儿,你姑妈和启凡就要来了。你爱闹,就继续闹下去吧!我也叫司机,不要把你的车,开去4S店,让你的姑妈和启凡,也来欣赏欣赏你车子上漂亮的涂鸦,好了!”

“什么,他们怎么又要来??”他心烦意乱。

用来踢床脚的那只脚的大拇趾,肯定青了。

抽筋似的,疼得厉害。

今天又不是星期五,为什么倒楣的事,像雪球一样,一桩接一桩的,越滚越大!

“没办法,是你奶奶叫他们来的。”简泓茜转头走出去,聊胜于无地摆了摆手。

况铭浩看得出来,母亲和他一样,打心眼里,也不太欢迎这对客人。

他冲着母亲的背影,火药味十足地嚷道:“妈,麻烦您叫况怡瑞,管好她自己的那张大嘴巴!”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丢脸,唯独不能在姜启凡的面前,丢了份!

至于死丫头,他气急败坏地瞪着丢在床上的手机。

哼!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还有你那个憨头傻脑的东北佬!

一个,都别想逃!

“少爷,姜少爷和姑太太已经来了,太太让你准备准备,快点下去。”一个小女佣站在门外,一边对他说,一边低着头,发出吃吃的傻笑。

在为宝马车上的“自我简介”,在嘲笑他吗?

“知道了!等我洗个澡再说!”他絮烦地说完,凶巴巴地甩上门。

来得还真快呀!

他就是情愿洗一百次澡,搓掉满身的皮,也不愿意下楼去面对姜启凡。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4

****

果不其然,当他拾掇清爽,坐着电梯下楼时,迎接他的,首先是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几句口水话,“哟!我们况家威风八面的大少爷,终于肯露脸了!”

跟况家有紧密联系的女人,一共有五个。

奶奶,母亲,姨妈,姐姐,还有……

其中,唯一让他觉得比姐姐况怡瑞还厌恶的,就是眼下这位满嘴带刺,精于算计的老女人。

姜启凡的母亲,他的姑妈——况惠瑜。

年近四旬的她,如果倒退十年,也一定和现在的小姨妈简瞳茜一样,是个迷人的大美女。

只可惜,同为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同样在况家老太太面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铭浩的母亲简泓茜,依旧维持着年轻时的端庄典雅,温柔恬淡;

而他的这位姑妈,却总是像条充气的刺豚,时时刻刻,要向所有人,竖起她浑身的硬刺。

对于她这种特殊的问候方式,况铭浩早就习惯了。

所以,他置若罔闻,只是冲着围坐在沙发上的一干人,泛泛地点了点头。

“铭浩,好久不见!”

沙发前,站起来一个人。

一句问候,言简意赅的六个字!

丛容迂缓。

一如他气宇轩昂,英武俊朗的外表。

姜启凡——!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况铭浩把视线,漫不经心地收回来,落在眼前的这张脸上。

这个表兄的年纪,和况怡瑞一样大。

所以,除了和况铭浩一样,有着一张五官精致的面孔,魁伟颀长的身材。姜启凡的周身,还环绕着一种成熟、持重、谦逊的绅士风度。

这种和况铭浩身上的放荡不羁,完全不同的气质,很讨长辈们的喜欢。

尤其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你就不能学学启凡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启凡那样懂事,那样出众,那样优秀,那样体贴人……”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5

*****

“像姜启凡这样……”

“像姜启凡那样……”

这些,几乎成了况家的女人们,尤其是况怡瑞,不惜余力打击他的口头禅。

所以,况铭浩从来都不喜欢姜启凡。

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真正让他讨厌姜启凡的,还另有其因。

他盯着姜启凡主动伸来的手。

犹豫了几秒钟,最终,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交相握住的瞬间,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对方手心里那股汹涌澎湃,惊涛拍岸般的力道。

到底是谁在跟谁,较劲!?

谁想捏碎谁的手?

又是谁想让谁,死在自己的手心里?

姜启凡面不改色,唇边,依旧一团和气。

而况铭浩,冷着脸,不甘示弱地睐起了双眼。

哼!

口腹蜜剑,杀人不眨眼的腹黑男。

表面上一付儒雅洒脱的样子,

其实,谁都不知道,真实的他,一肚子的坏水!

如果他不姓姜;

如果他不是叫姜启凡;

况铭浩直接怀疑,他是不是厚黑学的创始人——刘皇叔的嫡系传人。

“喂!你们俩不会是在用九阴真经,比试内力吧?”况怡瑞睁圆了双眼,迷惑不解地左看看,又右看看。

姜启凡泰然一笑,松开手,若无其事地重新又坐下去。

况铭浩也不着痕迹的甩了甩了发麻的手,与他相对而坐。

“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一下!”他假装没看到,奶奶不快地皱起了眉头,客套的又补上了一句,“所以,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大家一起吃午饭了!”

“啧啧,真奇怪!怎么每次我们一来,你总是要走啊!”况惠瑜仗着她是这里的娘家人,说话从来无所顾及。

‘因为你们本来就不受欢迎’况铭浩心说。

“没办法!我好像有件行李,昨天不小心落在机场了!”信口开河,可是被他演练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6

******

“这么巧,一会儿,我也恰好要去机场附近办点事!”姜启凡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上个星期,我刚好拿到驾照!”

“不用了!我还是喜欢自己开车的感觉!”况铭浩回绝的干脆彻底。

他岂能让人跟着他,前去围观,他是怎么教训那个死丫头的?

被他拂了面子,姜启凡却不羞不恼,只是云淡风清地笑了笑。

儿子能忍,母亲可忍不住了。

况惠瑜铁青着脸,无论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对况铭浩的藐视:“你会开车吗?你能开车吗?你满十八岁了吗?我怎么记得,你比我们家的启凡,还要小两岁呢?没有驾照,你也敢开车上路?”

“谁说铭浩没驾照了!”简瞳茜不舒服了。

每当姐姐不便出面时,她便会跳出来,维护处在弱势的侄子。

“你们不知道吗?铭浩在美国加洲,早就已经拿到驾照了。而且,他还在全加洲的青少年赛车比赛上,拿过冠军呢!”

“哼!什么比赛?非方程式的地下赛车比赛吗?”况惠瑜不屑一顾地哼了声,“况且,这中国的公路,是美国加洲的临时赛车道吗?难道,现在报章上,关于富二代在公路上飙车的负面新闻,你们还嫌不够多吗?莫非,铭浩也想浓墨重彩的,再添上一笔?”

“你……”

一场大战,眼见要全面爆发。

简泓茜款款一笑,拦下了妹妹。

她转头,轻言细语地嘱咐儿子:“铭浩,你姑妈说得对。待会,还是让启凡载你去吧!虽说你的驾驶技术是不错。可这里,毕竟是中国,否则……”

她故意顿了顿,垂下眼睑,才意味深长地说:“你这么莽撞,当心会落人口实,授人以柄。”

“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况惠瑜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哎哟,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稍安勿躁!”老太太哭笑不得地冲她俩摆了摆手。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1

*

“虽说,我喜欢热闹,可你们几个,也不用每次一见面,就吵吵闹闹个没完吧!”

况家女人们的嘴仗,总是兵不血刃。

但战火,也总是被老太太及时地扑灭。

接下来,成了老太太和女儿、媳妇讨论工作的无聊时间。

况怡瑞在接到一个电话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况铭浩,也借机端着咖啡杯,独自走进了厨房。

一会儿,休想让他乖乖地坐进姜启凡的车子。

他打算,就趁着现在没人注意时,从厨房的后门,偷偷地溜出去。

然后,直接去找那个死丫头,算总账!

“听说,你昨天晚上,在西彦会所的KTV里,和一个侍应生打起来了。”姜启凡冷若冰霜的声音,在他背后猝不及防地响起,“而且,还是个未成年的女高中生!”

况铭浩浑身一僵。

咖啡,也洒了大半出来。

他姜启凡不是最喜欢,坐在长辈们面前,悉心聆听长辈们,讨论商场上的事情吗?

为什么现在,会像个没有影子的鬼魅,飘过来骚扰自己?

而且,昨晚的事,他是听谁说的?

大嘴巴况怡瑞吗?

不,不会的!

如果是怡瑞说出去的,那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只怕刚才早就拿着这件事,当作至高无尚的上方宝剑,把自己往死里戳了!

既然不是况怡瑞,那就是昨晚上,参加聚会的某个男生了!

谁?

是谁这么多嘴多舌,在姜启凡的面前,故意揭自己的短?

况铭浩絮烦地丢下咖啡,转尔,抓起一只大苹果,从刀架里,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水果刀,自顾无暇地削起来。

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装聋作哑,不理不睬,久久都不回应。

姜启凡微愠,眯了眯眼睛,朝他又逼进了几步。

“听说,你把那个女孩子的手弄伤了,还不肯放过她。不但继续纠缠不休,还把她关在男洗手间里,对她拳打脚踢。”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2

**

拳打脚踢?

这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第二个指责他对丛珊瑚拳打脚踢的人!

铭浩腻味地撇了撇嘴,死气沉沉地说:“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承认,他昨天是过分了点。

尤其是丛珊瑚受伤的手,他愿意负全责!

可他知道轻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道。

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姜启凡来教训他。

“呵!”姜启凡好像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真遗憾哪!昨天晚上,我竟然不在现场!”

“那种场合,怎么适合高雅尊贵的你呢!”况铭浩错会了他的意思,继续冷语相讥,“再说,昨晚的那个时候,你不是正我家里,竖起耳朵,扮演着你擅长的乖仔,听着这里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在谈论明天的股市,和各家集团公司的商业机密吧!”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你知道,这些,对我从来都没有用!”

姜启凡慢悠悠的,踱到他背后。

下一句,像一把坚若磐石的利剑,精准地捅进了他的心窝,“况铭浩,如果昨天晚上我在那儿,我肯定会把你揍得皮开肉绽,我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地欺侮她……”

“你少拿羽毛当令箭,在这儿扮正义天使了!”况铭浩愤愤地丢了苹果,猛然转过身。

他的刀……

完了!

他忘了,丢掉手中的刀。

他的刀,闪着砭人肌骨的寒光,几乎是擦着姜启凡的肩头,在姜启凡俊秀的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后,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

那是姜启凡的手。

血!

像怒放的蔓珠莎华,从姜启凡紧握刀刃的五指缝间,一汩一汩的,淌下来。

可姜启凡冷漠地一扬嘴角,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好像伤得不是他的手,流得也并非他的血。

“你昨天,也是像这样,弄伤她的手的吗?”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3

***

姜启凡的话,字字如钉,句句如锤。

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憎恶。

况铭浩一懵:他莫名其妙的,到底在说什么?

“呀——!”

还没想明白,厨房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女人惊恐的抽气声。

况怡瑞这个八卦的女人,总是在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地方,恰如其分得出现。

“哎……哎呀!不……不好了!杀……杀人了!”她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瞠目结舌地瞪着姜启凡鲜血淋漓的手。

“杀……杀人了,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快来……快来人哪!”

她结结巴巴,夸大其辞的尖叫,像旱天惊雷,在况家的大屋子里摇来晃去,久久回荡。

“奶奶,妈,你们快来呀!铭浩……铭浩杀人了!”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白痴!快住口!”况铭浩冲着她吼道。

他大梦方醒,望着对面纹丝不动,似乎决意把手,永远焊在水果刀上的姜启凡,厉声叫道:“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还不快点给我松手?”

“松了手,好让你拿刀子捅我吗?”姜启凡凛冽的眸光,如冰山下埋藏了千年的寒石。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况铭浩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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