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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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校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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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脏啊?”

“怎么会!我们都亲过嘴了。”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把橙汁递给我。

我不再推辞,接过来就喝。孟蘩在边上用手撑着腮,美滋滋地看着我。

我才喝了两口,孟蘩就来和我抢瓶子,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一瓶橙汁喝完了。我要把瓶子扔掉,孟蘩不让,说这个瓶子她要留着。

我们就又去冷饮店,买了两瓶新的。老板娘很高兴地和我们打招呼:“找到啦?真不错!伢子也漂亮,妹子也漂亮,蛮般配的哩!”

我高兴坏了,一个劲地说谢谢。孟蘩说:“他还漂亮啊?丑八怪一个,他才配不上我呢!”

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对孟蘩赞道:“伢子不错哩!长得一表人才,人品又好。你看,对女朋友这好不好,对同学也好。”

“同学?”孟蘩有点迷惑。

“是啊。那个生病的妹子也是你们的同学吧?”老板娘问。

“呃,我们认识。”我感觉到大祸要临头了。

“谁啊?”孟蘩来了兴致,“你们班的?”

我本来想把这个消息拖一拖再告诉孟蘩的,现在看来拖不下去了,只得告诉她:“是杨雪萍。”

“啊!萍宝!”孟蘩惊呼,嗔怪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没事吧?”

“送到医院了,应该没事吧。”

孟蘩说:“快走!看看去。”命令我:“带路!”

我们向老板娘道了别,快速下山。一路上我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和孟蘩说了。孟蘩听过以后,也没有再说更多的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是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的心里肯定有点不高兴了。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杨雪萍已经从急诊室转到住院部了。我和孟蘩赶到病房,却看到一对中年男女守在杨雪萍的病床前。

“杨伯伯、孙阿姨!”孟蘩向他们打招呼。

“蘩宝!”看来他们也和孟蘩很熟悉。

杨雪萍躺在床上,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见孟蘩,微微笑了笑。然后指着我对那两个中年人说:“爸爸,妈妈,就是他把我背下来的。”

“噢!”杨雪萍的父母一起站起身来,“小伙子,谢谢你啊!”我赶紧向他们行礼。

杨雪萍的妈妈说,杨雪萍今天是胃痉挛。她的胃不好,以前就犯过这个毛病,不能剧烈运动的,这次就不该去爬山。爬完之后又喝了那么多冰水,更加刺激得厉害。说着又把杨雪萍责备了一顿。杨雪萍爸爸说,行了,她以后不得再这样了,你就少说她两句吧。

孟蘩问:“顾琳哪里去了?”

杨雪萍的妈妈说:“她给我们打了电话,正好今天星期天,我们就赶紧过来了。反正有我们看着,我就要她先回宿舍去了。唉,还是同学好啊,要不是你们这几个同学,我萍宝今天可就危 3ǔωω。cōm险了。今天可辛苦你们了!”说完,招手要我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一双眼睛里尽是笑意,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问长问短的,把我的姓名、籍贯、系级、年龄等等都问清楚了。我一边回答,她一边点头,慈爱地盯着我看,似乎是越看越满意。

我觉得不对劲,心头发毛,背上冷汗直冒,偷眼向孟蘩看去,只见她的脸色一直往下沉。

最后,杨雪萍的妈妈用两只手把我的手攥住:“耿潇啊,好伢子嘞!以后到我们家来玩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杨雪萍只得说:“妈妈,要耿潇和蘩宝一起到我们家去玩吧,耿潇是蘩宝的男朋友呢。”

杨雪萍的妈妈愣了愣,迅即反应过来,笑了笑:“蘩宝好眼光哩!不错不错。”暗暗地就把我的手松开了。

孟蘩羞涩地笑了笑,责怪杨雪萍道:“萍宝!好,你泄露我的最高机密!”又对杨雪萍的妈妈说:“孙阿姨,莫告诉我爸爸妈妈啊,他们不准我谈恋爱的。”

“好的好的。”杨雪萍的父母笑着应承。

又聊了一阵,见杨雪萍病情已经稳定,我就和孟蘩告辞出来了。出来以后孟蘩就不理我了,越走越快。我要她慢点她也不听。

我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怎么了!你?”

她一把想甩开我的手,没甩得开,就愤愤地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哼,你也别和我呆在一起了,还是回你岳母娘那里去吧。”

“什么岳母娘!”

“杨雪萍的妈妈呀,她对你是一百个满意呢!”

“杨雪萍不是当着大家的面都说清楚了吗?”

“她为什么不早点说?”

“可能是想为你保密吧,你不是还不想让你父母知道吗?”

“嗬!果然帮她说话了啊!看来刚才背她下来,确实背出了感情!”

2005…03…17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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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孟蘩一直憋在心中的怒气最终还是爆发了。这可以理解,要是我知道有一个男生背着孟蘩下山,也非得气得半死不可。本来我觉得这是救人,她总不能太为难我,更何况杨雪萍还是她的好朋友。在下山的路上,孟蘩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发作,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雪萍妈妈对我的亲切态度,最终超过了孟蘩忍耐的限度。

事已至此,我只能尽力挽救。

“你别乱想,我不可能和她背出什么感情。”

“对了,不是新背出来的,而是本来就有,现在只是旧情复萌而已。”

“我和你说过好多遍了,我心里只有你,你为什么老是不相信呢?”

“哼!相信?你最先就是先喜欢上她的,还把她预订了!”

“你别老翻旧帐好不好?”

“就要翻!你要是心里没有鬼就不会怕我翻旧帐。我在山上等你那么久,原来你是背你的心上人去了!难怪那么积极!把我扔到山上不管了!”

“我没有把你扔下不管啊。我不又回去找你了吗?”

“你过了那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在医院里陪着她,舍不得走了!”

“嗨!你怎么这样啊?”我无法相信,一个小时以前还对我柔情似水的孟蘩,现在一下子就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我从来就这样!不喜欢是不是?不喜欢就别跟着我!我不稀罕!”孟蘩嚷道,同时奋力甩开我的手。她的声音很大, 边上有几个人往这边看来。

我觉得跟她来硬的肯定不行,连忙重新握住她的手,耐着性子说:“好蘩宝,别折磨我了好吗?你知道我是爱你的。”然后又指天划地海誓山盟地表白了一番。

孟蘩的脸色终于渐渐好转,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这次就放过你。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理你啦!”

一起吃过中饭,我送孟蘩到了女生楼下,她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手里摇晃着那个喝空了的橙汁瓶子和我道别,“大狗熊再见!”高高兴兴地进楼去了。我苦笑摇头,不知道这个小鬼精灵是什么变的,这么善变,如南方阴晴不定的天气一样让人捉摸不透,而我竟然甘心被她折磨,被她摆布。为了看到她的笑靥,我愿意付出所有的辛苦。

回到宿舍,王骚和陈奇伟正躺在床上互相嘲笑对方今天在登山比赛上的丑态。见我进来,两人就都要我评判一下,今天两人的表现,到底是谁更衰。

我问王骚:“你平常不是经常自吹体力好吗?今天怎么如此不济?”

王骚面带惭色地说:“阑尾突然很痛,根本就跑不动了。”

陈奇伟说:“难怪你一副耶稣受难的表情。”

我更正说:“不是耶稣受难,是马拉之死。”

陈奇伟问:“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耶稣受难的表情,那是满脸的悲天悯人,而马拉之死则是一种肉体上扭曲的痛苦。”

陈奇伟(炫)恍(书)然(网)大悟地说:“受教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耶稣同志和马拉同志的这两种经典表情,都是我们王骚同志所擅长的。”

我点头说:“嗯,王勃《滕王阁序》云,‘四美具,二难并。’这个‘二难并’,王骚真是当之无愧了,把两种世界上最高尚最困难的表情都掌握得淋漓尽致了,是耶稣和马拉之和,那叫一个厉害!”

王骚见我和陈奇伟一唱一和地拿他开心,不禁恼羞成怒:“你们这两个诗歌白痴,老是笑我朗读诗歌的表情,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不知道诗人找到感觉的时候,那种陶醉不是你们这种俗人所可以想象的。自己层次低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算了,不和你们说了,真是对牛弹琴。”

我说:“骚哥,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刚才说你是‘四美具,二难并。’我还只解释了‘二难并’,还没解释‘四美具’呢?”

王骚说:“《滕王阁序》我也读过的,但是‘四美具’的意思我还真记不得了。”

我说:“所谓‘四美具’呢,就是四个美女都在一起了。像你文才这么好,写诗招来一大片崇拜者,恐怕以后还不止四美呢!”

王骚笑骂:“胡说八道!”他明明知道我是胡诌,但显然还是转怒为喜了。

这时金子光进来,看见我说:“老七,今天有人看见你背着一个美女下山呢!就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老实交待吧!”

“我~~~~~~~~~~操!好浪漫啊!”大家都口水横流。

我很惊讶于他小道消息的灵通,但是还是矢口否认:“没有这个事!你别乱讲。跑完步以后我一直和我女朋友孟蘩在一起啊,陈奇伟可以作证。”

陈奇伟没有吭声。王骚奇怪于他的沉默,说:“嗯?老七和他老婆在一起,陈奇伟也在场吗?”

陈奇伟说:“我也在山上玩,路上碰到了,就没有打搅他们,赶紧走开了。”

“是吧?”我对大家说,同时光明坦荡地把双手一摊。

金子光说:“不对!你背下山的女生,不是铁掌水上飘,是另外一个美女,而且这个美女是我们大家都认识的!”

“哇!”除了陈奇伟以外,宿舍里别的人都从床上跳下来把我掐住,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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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光淫笑着说:“老七啊,不错嘛,居然暗地里又把哲学美女搞上了,不怕铁掌水上飘变成九阴白骨爪吗?”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们别烦我了,就为了这个,孟蘩差点和我翻脸,我哄了好{炫&书&网}久才哄过来。”就把上午的大概情况说了。

大家听了,都是丧魂落魄地怅惘了一阵,摇头叹息。金子光骂道:“奶奶的,我们连美女的边都沾不到,老七把美女的便宜都占尽了。什么世道啊!”

然后就有人开始放肆了,追问我,背着哲学美女的感觉怎么样?还有更下流的就问,背上是不是感到很舒服啊?软不软啊?我说,当时心里急得要死,不知道杨雪萍犯了什么病,只想着赶紧送到医院去治,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你们以为是过家家啊!那些流氓就起哄说,操,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让我们这些真正的正人君子不齿!也有人做出非常懊悔的样子说,唉,早知道今天会有这样的好事,我就不偷懒睡觉了,我也要去参加登山比赛。也许就能够轮到我头上呢。

我招架不住,夺路而逃。

我去找陆小林。我和孟蘩的恋爱关系,已经为戏剧社的同学们所熟知了。陆小林自认失败,但是和我继续维持了友谊。学校每年一度的文化艺术节又要开幕了。我们决定一起搞一个小品,参加文化艺术节。我们商量节目的形式。相声的段子很难写,要是说不出彩,就容易闷。时间紧迫,要打磨一个好的相声段子不容易,用现成的老段子又没创意。还是小品和哑剧比较讨巧,热闹。

我们坐在中文系下面那片僻静的林子,也就是蒋莹莹为了入党差点寻死的那片林子里,讨论了很久,最终决定搞一个哑剧,题目就叫《学武术》。大概的内容是,陆小林是个花拳绣腿的拳师,而我则是一个爱好武术的中学生,拜他为师。我功底不好,学各种姿势总是走样,出了很多洋相。最后师父见我太不成器,就表演气功,让我打他胸口。我开始还不敢动手,师父不断鼓励我,并做各种勇武豪迈状。结果我咬牙一拳下去,师父倒在地上就断气了。于是我将师父招生用的横幅当作尸布盖在他是尸体上,并流泪三鞠躬。最后从师父怀里把学费摸出来,想跑掉。师父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腿脖子。两人谢幕。

我和陆小林边设计边比划,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我们就决定一起去吃晚饭。路上正好碰到凌雨霏。我想起陆小林曾经要我给他做介绍的,就把凌雨霏叫住,和她乱聊了一阵,趁机就把陆小林介绍给她认识。凌雨霏脸上总是那副淡淡的样子,高深莫测。陆小林饶舌了好几次,也没能够把她逗笑。

和凌雨霏道别后,陆小林偷偷地对我:“果然不好对付啊!”

我说:“是吧?我早就告诉过你,最好别去碰钉子。”

“反正我也碰过一个钉子了,怕啥啊?”陆小林耸了耸肩。

我知道他指的是孟蘩,心里感到有些歉意。就说:“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说,我一定尽力帮忙。”

陆小林说:“好,帮我追凌雨霏。”

“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就到了小面馆边上,发现陈奇伟和王骚也在里面。陆小林经常来我们宿舍,大家已经很熟悉了,于是就做一桌坐了。

王骚看上去又有些忧郁,唉声叹气的,把脖子柔婉难奈地扭来扭去。我和陈奇伟就问他怎么了。

王骚沉默了一段时间,没有回答。突然又没话找话地说:“你们两个是我在班上最佩服的人。”

我和陈奇伟也连忙谦虚:“岂敢岂敢!骚哥你才是我们最佩服的人。”

“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们两个追女朋友都很有一手!”

“哪里哪里!骚哥你是大才子,你对女生的魅力才是一流的。”我和陈奇伟继续谦虚,等待王骚正题的到来。

王骚终于说:“有一件事情,你们帮我参考一下。”

“什么事情啊?”

王骚不好意思地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觉得凌雨霏怎么样?”

我们三个都是一愣,面面相觑。顿时,我们都明白了过来——王骚爱上了凌雨霏!

陈奇伟试探地问王骚:“骚哥,怎么了?喜欢上人家了?”

王骚盯着眼前漂着葱花儿不断旋转的面汤,默然不语,良久,才把头抬起来,望着街边来往的车辆和人流,幽怨地发出一声叹息:“唉~~~~~~~~~~~~~”

我和陈奇伟、陆小林对视一眼,三人心里都有数了。陆小林则开始仔细打量起王骚来。

王骚幽幽地说,“你们说,她今天为什么要给我加油呢?”

“她是我们同学啊,当然要给你加油。她也给我加油了。”我不识趣地说。我觉得,排开我要帮助陆小林的承诺不说,我也有必要让王骚正确估计形势。

王骚说:“她给你们加油的语气,和给我加油的语气不一样。给我加油的时候,显得特别温柔。”

“那张群英给你加油还更加温柔呢!”陈奇伟也和我一样地不识趣。

“她看我的眼神也和别人不一样,有点不对。”王骚继续畅想。

“骚哥啊,凌雨霏看人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她从来只用鼻孔看人的啊。”陈奇伟说。

“也许今天她看骚哥用眼睛而没用鼻孔了,那就很说明问题!”我说。

“你们不懂的!对牛弹琴!”王骚听出我们话中的戏谑成分,有些恼怒,横了我们一眼之后就不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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