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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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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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深吻开始变得细碎缠绵,唇与唇相抵,呼吸炙热。

白素呼吸有些紊乱,他就维持刚才的姿势搂着她,轻抚她的背。

白素贴着楚衍的胸口,背对着唐天瑜,所以唐天瑜是什么神情,她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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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瑜此刻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羞愤。

如果说白素亲吻楚衍的时候,她还能握拳忍着,那么当楚衍开始主动亲吻白素时,她忽然仓惶的转过身,背对他们,说什么都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

她的肩膀在颤抖,忽然间觉得很委屈,她比白素还要懂他,爱他,但他怎么能够这么狠心对待她?

吴为是最先赶过来的那个人,当他看到大厅里楚衍和白素那般“亲密”相拥时,眼眶竟有些湿润了。

吴为觉得,像楚衍这么孤傲冷清的男人,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爱的。

他和白素结婚三年,表面看来对白素很冷漠,但冷漠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尊重。

他是一个习惯凡事隐忍在心的男人,他跟白素在一起,每天却漠然相处,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些想法里是否有疼痛存在。

当有痛苦的时候,他又该找谁去诉说呢?

吴为知道,楚衍和白素之间从未有过什么山盟海誓,他们是尘世儿女,红尘摸索,爱情由最初的炙热痴狂,变成后来的无可奈何。

吴为永远都忘不了,总统车队有一次被有心人士围攻,白素在素园看到现场直播后,焦急的赶赴现场。

那是白素刚从非洲回来不久。那天楚衍并未在车里,而是事先获知消息,所以才会让车辆继续前行。

这些,白素事先并不知情。

最初的惶惶不安,最初的紧张害怕,在见到他跟议员在休息室开会的画面时,顿时转化成了愤怒。

那天,白素当着议员的面,训斥楚衍,周边议员都吓坏了。

白素是谁?言辞犀利,当她训斥总统的时候,众议员却发现,他们的总统阁下被训斥,不生气,反倒眉眼间溢满了春情,含笑看着白素,也不阻止她说话,就那么默默的听着,直到白素被他目光看得不自在,这才止了话。

“关心我?”

“我以为你出事了。”

他问,她答,同时响起,然后楚衍感受到了白素对他的关心,当着议员们的面紧紧的抱着她,只因肢体语言胜过千言万语。

那天,吴为也在,他跟白素一起寻找楚衍,所以目睹了这一切,如今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难免心生感慨。

佣人们听到餐盘碎裂声匆匆奔来,没想到触目会是这样一番场景,一时呆站在一旁,偷偷的瞄向白素和楚衍两人。然后再看向唐天瑜,照这情形一路走下来,唐天瑜的总统夫人梦,怕是又要拉远了。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遗忘了一个楚文绪,所以当楚文绪看到父亲搂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时,忽然愤怒了,不知哪来的勇气,恼声道:“你是谁,快放开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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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万字,上午一更,下午一更。

儿女混战,文绪受伤000】

这是白素和楚文绪第一次见面。

百感交集……

避居连城,行走在大街上,纵使她无心,也会时常在报亭垂挂的报纸封面上看到唐天瑜的身影。倒是楚文绪,很少出现在媒体上。

但不出现,并不代表从未出现过。

白素在报纸上看到过楚文绪,纸质人物,远不及面对面带来的视觉冲击要大。

有关于这一点,白素深有体会。

虽说经年流转,她和楚衍之间的感情落入尘埃之下,但面对这么捍卫母亲利益的楚文绪,没有感慨和复杂是假的。

稚嫩的脸庞上昭显着怒气,那是对白素的无声愤怒和抗议客。

在这个孩子眼中,现如今的她是介入楚衍和唐天瑜之间的第三者吗?是破坏他父母的坏女人吗?

面对这个孩子,白素的内心升起暮霭般的疼痛,因为痛苦沾染了雨露,所以就连悲伤都显得极为飘忽、轻淡……

她想起自己的孩子,两个,但都早已如风飘远。

如果他们还在,第一个孩子将比白墨还要大,第二个孩子将跟楚文绪差不多大。

但这一切只是如果,如果只存在童话里面,美丽却不真实。

如今这个孩子质问她是谁?

她该怎么告诉他呢?

有那么一瞬间,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说了又如何,在这个孩子眼中,他母亲受了委屈,父亲当着母亲的面抱着别的女人,这就是他所认知的事实。

可笑吧!她和楚衍才是夫妻,但现如今的局面演变下来,好像她才是那个大坏人,试图破坏别人家庭的大坏人。

累了,什么都不愿意再说了,她是外人,怎么跟孩子说就交给楚衍和唐天瑜这两个内人吧!

父亲说她小时候喜欢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追问那些高端武器。

一个小女孩对研究炸弹、枪械有着极强的天赋和好奇心,一度让父亲失笑不已。

她问父亲枪械内部结构,问父亲射程远近,问父亲伤亡指数有多高……

那么多的问题,如今想来,父亲耐性真的很好。每次在她发问的时候,还能含笑倾听,然后一一回答她。

如果是她的话,她是万万忍受不了孩子在她耳边不停发问的。

白墨是个很稳重的孩子,两个人性格其实还算相近,喜欢独处,闲暇时坐下来谈话,大多是给白墨机会,一次性发问。

用白素的话说,这是节约时间。其实,她是因为太懒。

好在白墨的问题每次专门在笔记本上事先陈列下来,白素庆幸那些问题并非都是毫无营养的问话,要不然她可能会因为受不了逃到外星球去。

儿时的她,确实问题很多,稍有不懂就会询问父亲。

父亲是白毅,S国中央情报局局长,原本就是一个话语很少的人,但白素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好局长的同时,还是一个好父亲。

也许连父亲都没有想到,儿时话多的她,长大后竟然会变得那么沉默寡言。

很多时候,她看透诸事,含笑看着别人在她面前虚伪做戏,可就是不说出来,用淡漠的眼神看着对方,那样的她,总会让人觉得无所适从。

在政坛游走多年,做戏是难免的,有时候她也会做戏,把自己伪装起来,所以就算有枪炮都难以撼动分毫。

现如今,一个孩子在她面前叫嚣,让她放开楚衍。

她眉目无波,但却伸手欲推开楚衍,却被楚衍搂在身侧,那么紧的力道,再看楚衍神色,眸光暗沉,但却隐隐透着一丝紧张。

于是白素明白,如果她此刻转身离开的话,眼前这位男人可能会失控,可能会暴跳如雷。

暴跳如雷的楚衍,她还不曾见识过。

无意挑战楚衍的权威,她沉默,但嘴角笑意却隐带讥嘲。

那样的笑容落在楚衍眼里,就那么沉沉的扎在了心里。

“你儿子问我,我是谁?”白素单手抵在他胸前,低垂双眸,长长的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栖息交叠,语声轻漫:“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白素的呼吸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充盈着楚衍的感官神经,原本就漆黑无比的双眸,似乎比之前又暗沉了许多,

“你这个坏女人,快放开我爸爸。”

眼见白素还在楚衍的怀里,再见不远处唐天瑜正在默默流泪,楚文绪快步冲了过去,在吴为的惊呼声中,伸手就朝白素推去。

“文绪——”楚衍脸色发寒。

那一推本来不算什么,毕竟身高悬殊有别,楚文绪还那么小,就算他推白素,也不可能把白素推倒,更何况白素还在楚衍的怀里……但刚下楼的白墨不知道。

眼见下面有个小男孩一脸怒气,正在使劲推白素,顿时火冒三丈。

“你敢打我妈妈?”蹬蹬蹬跑下楼,白墨一把推开楚文绪,因为力道太重,楚文绪瞬间跌趴在地。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直到楚文绪哭声响起,众人才回过神来。

“文绪——”伴随着唐天瑜惊慌所措的惊叫声,只见楚文绪手腕上已有鲜血流了出来。

白墨吓傻了,她没有伤害楚文绪的意思,她只是想推开他,谁曾想,谁曾想……

地上有餐盘碎裂,那是之前楚衍端来的夜宵,狼藉一片,没有来得及收拾,所以当楚文绪摔在地上,手腕处流出殷红的血液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文绪,疼不疼?快让妈妈看看伤成什么样了?”唐天瑜蹲在地上,把楚文绪抱在怀里,着急查看他的伤势。

依偎在唐天瑜的怀里,楚文绪边流泪边开口说道:“疼——”

唐天瑜一边心疼的给楚文绪擦眼泪,一边拿出手帕捂着楚文绪受伤的伤口,眼眶湿润一片。

抬眸狠狠的瞪着白墨,白墨站在原地,虽然并不惧怕唐天瑜的眼神,但却下意识站在了白素身旁。

唐天瑜皱眉,这个小女孩是谁?看情形她似乎和白素很亲近,她们有什么关系吗?

无暇深想,她现在该关心、担心的应该是文绪才对。

现场一片混乱,楚衍示意吴为给乔梁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随即安抚的揉了揉白墨的头,这才俯身抱起楚文绪,带他去了房间。

“爸爸……”楚文绪脸庞埋在楚衍怀里,脸上是泪,手上是血。

“小伤,不碍事。”楚衍的声音,虽然冷漠,但也可以听成是安抚。

白素想,终究是他的孩子,就算不甚亲近,又怎会没有血缘之亲呢?

她笑了笑,再看唐天瑜,亦是一脸担心,快步跟了上去。

白素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眸深幽。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白墨拉着白素的手,很自责。

白素低眸摸了摸白墨的脸,安抚的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白墨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腹部,试图遮掩眼中的湿意。

原本正急着查看照料楚文绪的唐天瑜忽然步伐迟缓,然后停下了脚步,几乎是僵硬的转过身体,望向了白素和白墨。

“妈妈?”唐天瑜震惊不已,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白墨,问白素:“她是你女儿?”

这个小女孩怎么看都有四五岁,白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白素没回答唐天瑜的问题,而是说道:“唐小姐,事情演变到这一步,我感到很抱歉。”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白墨有错在先,等混乱过后,她会带着白墨看望楚文绪,并跟他道歉。

那个房间之内,怕是没有她的立身之地,她又何必死皮赖脸的跟进去凑热闹?

唐天瑜声音异常尖锐:“抱歉?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我不管她是谁,推人就是不对,文绪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白墨倔强回击:“如果楚文绪不先推我妈妈的话,我绝对不会推他。”

唐天瑜讶异的张着嘴,看着白素,讥讽道:“白素,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吗?一点教养都没有。”

白素眼眸清寒,看着唐天瑜,还不待说话,就听白墨怒道:“你说谁没教养?你儿子如果有教养的话,他会推我妈妈吗?一定是你私底下教育不善……”

白素拍了拍白墨的肩,这才止了白墨的话。

“哈……”唐天瑜夸张的笑了笑,眼神鄙夷的看着白墨,“看不出来嘴皮挺溜的,强词夺理这一点倒是跟你母亲很像。文绪推你母亲,你母亲受伤了吗?一个孩子该有多大的力,对待这么小的孩子,你们怎么下的了手?”

这个小女孩绝对是白素收养的孩子,自己不会生,也只能收养孤儿为自己养老送终了。

这么一想,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唐小姐——”一直没说话的白素,终于淡淡的开口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孩子受伤,我现在一定没心情留在这里耍嘴皮子。”

唐天瑜脸色一寒,冷冷的看着白素:“白素,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文绪手腕如果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女儿。”

那一刻,白素的声音也很冷:“只是手腕割伤而已,会有什么问题?如果你儿子真的因为白墨手腕留下什么后遗症,直接找我好了,要疤给疤,要手给手,所以请你现在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

这样的唐天瑜内心叫嚣不止,外表更是张牙舞爪,看着令人生厌。

唐天瑜脸色很不好,但在白素面前却占不了什么上风,更何况她确实担心楚文绪,无心恋战,狠狠瞪了白素和白墨一眼,快步转身离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白墨哭了,她之所以流泪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害的养母被唐天瑜欺辱,她心里难过。

“没事,我看了,是小伤。”白素声音清冷:“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

“我不想看到别人欺负你。”

“没人能够欺负我。”心,忽然间觉得很温暖。

沉默了几秒,白墨开口说道:“素素,我们离开这里吧!”

白素敛眸看她:“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喜欢,但现在不喜欢了。”她把脸埋在白素的怀里,所以声音有些闷。

白素轻轻拍着她的背,话语温和:“墨墨,每个人受了伤害之后,都会下意识去安全的地方舔舐自己的伤口。我们兴奋的时候会浑身战栗,我们痛苦的时候会精神崩溃。爱,可以让我们忘记伤害,但恨却能够让我们丧失理智。所以除非是万不得已,要不然千万不要尝试去恨一个人。”

这是她和唐天瑜之间的硝烟战火,不应该把孩子牵扯进来,更不应该让她小小年纪就学习如何憎恨一个人,这本身就是不对的。

白墨问她:“你现在有憎恨的人吗?”

“……”白素没回答白墨。

一直都在憎恨着。只是那个人具体是谁,她并不知道。

正如白素所言那般,楚文绪手腕侧部割伤,伤口不深,尽管如此还是缝了四针。

唐天瑜一边看着乔梁缝针,一边搂着楚文绪,将他按在怀里,不让他看缝针场面,暗自垂泪。

打了麻醉剂,楚文绪沉沉睡去。

这一夜,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因为唐天瑜和楚文绪的到来弄的庄园人仰马翻。

“你们先下去吧!”楚衍站在窗前,声音淡漠。

吴为和乔梁离开了房间,一时间房间内只有楚衍、唐天瑜和楚文绪。

“孩子出了这种事情,爸妈如果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唐天瑜说这话的时候,自是一番梨花带雨。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楚衍转身,面无表情道:“你带文绪来庄园见我,我打翻了夜宵,文绪不小心摔倒,刚好摔在碎盘子上面,所以手腕才会划伤,很难说吗?”

“……你说什么?”唐天瑜不敢置信的看着楚衍,他这是在维护那个白墨吗?

就因为她是白素的女儿,所以他才混淆视听?

楚衍声色冷然:“文绪受伤,你要付全责,如果今天晚上你不来素园,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你还在偏袒那个小女孩。”唐天瑜愤声道:“受伤的人是你的儿子,那个叫白墨的小女孩难道在你心目中比文绪还要重要吗?”

“重要。”楚衍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充满了冷然:“谁是我儿子,谁是我女儿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的母亲是谁。”

唐天瑜心思一痛,想哭,但此刻却无泪:“楚衍,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

“因为你们对我更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若有似无的笑着,嘴角微弯,“我欠你父亲一条命,你昏迷五年,我不惜倾尽一切只为救活你,哪怕别人再如何误解我和你的关系,我也不为所动。因为欠下生死债的那个人是我,你是他女儿,我对你有一份责任在那里摆着。我早就对你说过,我跟你不可能,是永远都不可能,只是你太执迷不悟了。我对你父亲的愧疚和感激,在你顶着八个月的大肚子前来找我时,瞬间烟消云散。我忽然轻松了,因为我对你父亲的债,在那一刻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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