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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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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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荣恩以为南夜爵随意调到的,却没发现他看的很认真,“我们的孩子弱生下来,这会也有这么大了吧?”

荣恩面上的笑意逐渐收了起来,眸子里的亮光也消瞬干净,南夜爵伸出手,让她靠向自己,“恩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双肩不由蜷缩起来,“你,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我现在想了,我的孩子,我会给她最好的,把她捧在手心里面,”南夜爵脑袋微侧向荣恩,将前额抵着她的脑袋,“恩恩,当初的孩子,真的是你不小心掉的吗?”

荣恩吹着眼帘,“对。”

南夜爵目光闪过冷冽,嘴角有些自嘲地挽起,她要保护的不是阎守毅,是阎越。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灼在她的脸上,荣恩见他今天心情不错,便打着商量道,“南夜爵,你别锁着我了,我不会乱跑,我也不会再忘记和你的约定,你给我些自由好吗?”

男人嘴角拉出的弧度越来越大,带满满的嘲讽。她所有的示好,包括这顿晚餐,都是为了让他给她自由出入的机会,说到底,还是为了阎越。

男人双手紧搂着她,目光扫向桌上那些丰盛的菜肴,若是换在之前,她顶多就是下点面条,管你爱吃不吃,可今儿,她愿意花这世间去讨好。

荣恩自己也没有否认,她做的这些,就是不想激怒南夜爵,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性,只要顺着他,他无时无刻都会将你宠上天。她别的不要,现在最渴求的就是自由,能重新走出御景苑。

南夜爵收回手臂,双手捧住荣恩的脸,将她拉进自己,“恩恩,你应该清楚,不是我不给你自由,而是你真的很不听话,我只有锁着你。

“那我以后听话,行吗?

“真的吗?

南夜爵的眸底并没有多少波澜起伏,因为他已经看透荣恩脸上的伪装,他连她想要什么都能知道,自然也清楚她下句话会说什么。

“真的。”果不其然,她回答的很干脆。

荣恩严重掩饰不住那层希冀,南夜爵没有动怒,这样的心平气和,她想他大抵是会同意的。

男人捧着她脸的手没有松开,他黑耀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荣恩在对视了几眼后,被逼得招架不住,还是别开了视线。

嘴角处炙热,南夜爵轻吻着她的脸,舌尖顺着她的唇瓣描绘,接着便攻入她唇齿间,肆意掠夺。他时而拉扯着荣恩的唇瓣,时而吸允着她的舌尖,邀请她与他共舞,大掌分别落在两边后,掠住荣恩胸前的柔软。

她惊诧,眸子瞪的圆圆的,身体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南夜爵随之压上来,将她深深嵌在胸膛内,她开始拒绝和推搡,排斥的情绪依旧存在。

南夜爵握住她一双小手,大掌将她的毛衣摆推上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荣恩的文胸。他知道她会反抗,沙发在中间凹陷下去,南夜爵凉薄的唇贴着她的耳际,“我不锁着你,听话,给我……她神色松动了下,可手上动作还是坚持,南夜爵并没有用多大劲就扯下了荣恩的裤子及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荣恩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这句身体,南夜爵比荣恩自己还要熟悉,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至少她没有别人碰触过。

荣恩双手放在胸前,反抗的力气已经渐弱,南夜爵顺着她的眉心吻下去,延迟咬着她的唇,时而用力,疼的她皱起了眉。

欲望就像是被囚禁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带着摧毁的激猛,荣恩咬着唇,喘着气息,她没有反应过来,可南夜爵已经看清楚。她的心理障碍早就消除了,她应该知道,可面对他一次次的索求,她都推开了。

南夜爵用力律动,能听到身子底下的沙发传出暧昧的声响,荣恩颈间溢出莹莹细汗,男人大掌托起她的脑袋,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托起女子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叫出来,恩恩,叫出来……”

她目光复杂,不知是羞涩还是有所沉沦,抑或是想起阎越时的屈辱,她咬着唇,男人吻上去,迫使她嘴唇张开,再几番狠狠用力后,荣恩的嗓音仿佛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带着南夜爵所期待的娇媚,喊了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急促,他每一下都用力,不管她是否能承受,都是狠狠地深深地撞了进去。荣恩扎在脑后的马尾散了,如瀑的墨发散在沙发下面。光洁的背部摩擦地发红,到了最后,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律动,奏响在客厅的每个角落。

荣恩不知道他们怎么上的楼,当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床单时,她怵地惊醒,南夜爵并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随之也压上来。

荣恩记得知己睡得很久,可醒来的时候,天却依然给这,她侧个身,边上是凉的,荣恩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闹钟,看了下时间,都早上八点了。荣恩惊跳起来,那房间里面为什么会这么黑?

她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腰里面似乎有凉凉的感觉,荣恩当时并没有在意,她摸黑下床,阳台那边还是有亮光的,偷过严密的窗帘正照射进来,有淡淡的光的影子。

身后有什么拖动的声音,很细微,在这静谧而黝黑的空间里显得异常诡异。

摸到落地窗前,刷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争先恐后钻进来,荣恩忙抬起双手遮在额前,好刺眼。

她再一细看,竟发现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沉重的黑色,而且是那种光都透不进来的材质,荣恩打开落地窗,刚要走出去,才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她折过身去,却看见地上拖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白金链子,从床头一直蜿蜒到……她的腰部!

荣恩定定地看了许久,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那链子造型奇美,围在她纤细的腰上,就像是围了一个腰带,可尽管这样,它还是条链子,南夜爵居然以这种方式锁着她的自由。

荣恩难以置信,悲愤和屈辱同时聚集到那张美丽的脸上。

南夜爵坐在残左前,菜早就凉了,米饭也是硬邦邦的,炖的汤当时没有关火,肯定是王玲后来处理的。

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知道荣恩肯定会愤怒,会歇斯底里地闹,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有用小合格方式囚住她。

冷菜和冷饭,嚼在嘴里面,要花很多时间去消化,就像他想过要捂热她的心一样。

王玲站在边儿上,“先生,我给你去热下吧。”

南夜爵摇了摇头,他吃饭的时候,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菜很多,有他喜欢吃的汗腺和红烧鲫鱼,番茄炒蛋是荣恩经常会做的。

砰………………王玲不安地望了望楼上。

咕噜肉,色泽依旧鲜润,番茄汁浇的恰到好处。

南夜爵吃了整整一碗饭,没过多久,他就捂着胃部,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茶色好看,味道可口,但毕竟是冷的。

捂不热他的胃,自然会遭罪。

他双手交叉,城主自己的额头,王玲站在不远处,能看见男人紧紧闭着的薄唇,他深邃的凤目盯着桌面上的几道菜,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南夜爵不会不清楚,只是,那是荣恩亲手做的,而且是为他准备的。

 第一百一十章 容恩,我爱你(精)

他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相互折磨,你折磨我一分,我回敬你一寸。

能砸的容恩都砸了,那条白金链子很长,她至少可以出入洗手间到阳台,但就是走不出这间屋子。

她颓废地坐在床边,就算到了现在,她都不相信南夜爵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将她锁起来。

容恩已经传了睡衣,那条链子拖在地上,这头被衣服遮盖起来,看不见。

尽管这样,房门还是被南夜爵锁起来的。

链子虽然不粗,可却很结实,容恩试着拉拽过,根本不能撼动它分毫。

南夜爵进来的时候,容恩正坐在床沿,她垂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男人踩着满地狼籍向前,容恩听到动静,反应速度很快,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晶闹钟朝着南夜爵砸过去。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闹钟只是重重砸中南夜爵的肩头,他半边身子向后侧去,可想这丢出去的力有多大。

她若是站着,这一下就能砸破南夜爵的头。

“你说过给我自由,你这算什么?南夜爵,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容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屈辱地失声痛哭。

“那你呢?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回到阎越的身边吗?我做不到!”

“为什么?”容恩腾的从床上站起来,两个拳头使劲攥着,“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南夜爵,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你想要女人,多少人在外排队啊,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人送上门,你为什么拉着我不放?”

“你就这么想走吗?我说过你留在我身边,我给你最好的,你不想要吗?”南夜爵怒吼出声,太阳穴的位子,青筋直绷,像是一匹被激怒的恶狼。

容恩这时候顾不得害怕,“我不要,我从来就没有想要过,南夜爵,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好吗,我们彼此推出去,你依旧是风流成性的爵少,我依旧过我平凡的生活,好不好?”

“不好!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啊——”容恩嗓音撕裂,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这样把我锁着,很好玩吗?是不是?”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阎守毅推掉了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阎越抢走了你,我要让他死!”南夜爵眼神黑暗,脸色骇人,就像是游走在地狱边缘的修罗。

容恩表情怔住,“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你打算瞒着我多久?将全部的过错揽到自己一人身上,容恩,对,你做的很好。”南夜爵伸出双手,钳住她的双肩,“我告诉你,孩子掉了就是你的错,你当初追的是谁?阎越吗?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两个阎越?”一连串的反问咄咄逼人,“你为了追他,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你说的没错,是你害死他的,这笔账,这条命,我都要记在阎越头上!”

“你这个疯子!”容恩使劲想要挣开,却被南夜爵越握越紧,“这个孩子,是你不要的,你若早知道的话,他找就没有了……”

“容恩,我没有亲口告诉你我不要,现在我要了,你能将他还给我吗,能吗?!”南夜爵双手用力,将容恩甩倒在床上,她头晕目眩,挣扎好{炫&书&网}久怕不起来。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长长的发丝散在容恩的脸上,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望见那双混沌的眼睛,“明明只是交易而已,哪里出错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选择阎越,还是留在我身边。”

“我不会丢下他,不会!”明明知道这样会惹怒他,可容恩还是说出了实话,阎越离不开她,她要出去,要离开这。

“那我们就比比看,谁的耐心好,谁的手段能让对方先低头。”

“你究竟想做什么?”容恩爬起身,双手拉住南夜爵的手臂,“你要是敢动他的话,我会恨你,会恨死你的。”

“你恨吧,恨到死为止,我不怕。”

“为什么?”容恩嘶哑着嗓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南夜爵眼帘微垂,他的眼睫毛很浓密,狭长的凤目抬了抬,眼眸忽然便像是一汪深潭似的攫住她,狂狷的深壑,拉着她一起坠落下去,“为什么?”男人嘴角轻扬,却有苦涩流溢出来,“因为我爱你,容恩,我爱你!”

他嘶吼着脱口而出,她看不出来吗?她是傻子吗?

南夜爵轻眯起眼睛,不光是容恩,就连他自己都是傻子,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容恩说的没错,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不爱他,他的全部心思却都扑在她身上,约会的时间,她为了别的男人,伤的又何止是他的自尊?南夜爵向来是没有心的,可是这个女人,却让他尝到了什么是心痛,什么是狠狠被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容恩双目圆睁,嘴巴也轻轻张着,她眸底的震惊,多久让她回不了神。

爱?

南夜爵说,爱?

她觉得很好笑,扯动下嘴角,却也只是僵硬的皮肉反应,她根本就笑不出来,怎么会这样?

“我们是不可能的……”容恩摇着头,双手插进发中,在头皮根部用力攥着,狠狠拉扯,“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南夜爵,我们之间怎么会有爱呢?”

“为什么没有?”男人赤红着眼睛,直到自己吼出来时候,他才明白那种失控不是单纯的战友欲,而是爱。他也觉得很好笑,可唇角抿起的弧度,依旧涩然,“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能有爱?”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又是因为阎越吗?”南夜爵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拉近自己面前,“你的眼睛里面就真的只有他,看不见我是吗?”

“南夜爵,”容恩想说出些残忍的话,可那些字语到了嘴边,就是怎么都摆不出来,“我放不下他的,所以,你放手吧好吗?”

南夜爵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像要将她是个手指头捏断一样,“我也不会放,容恩,你会是我生命里那道过不去的坎吗?哪怕我哪天是在你手里,我也不会放的。”

容恩顿时觉得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南夜爵固执的时候,已经令人害怕。

“你的爱太窒息了,南夜爵,你怎么会爱上我呢……怎么可能……”她垂着头,喃喃自语,想要避开。

男人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捧起她的脸,湿腻的吻带着压迫的气势,他吻在她的脸上,下巴上,再回到嘴唇上。

南夜爵推低着容恩的舌尖,闯入她的嘴中。

她推拒,男人双手紧紧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动弹。

眼泪混合着被搅入嘴中,南夜爵圈着她的腰,将她用劲按入怀中。另一条手臂绕到容恩颈后,他吻得很用力,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舌根会被他咬断,嘴角已经破了,疼得厉害。

他是真的爱她的吗?

容恩睁开眼睛,她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吗?不然,依照南夜爵的性子,不会有那么多的耐心花在她的身上,说不定一早就将她踢开了。

她忽然便觉得心抽搐似的疼,男人紧紧搂着她,心口的地方贴的那么近,她能感觉到他心跳的有力和急促。

“恩恩,你爱我吗?有一点点吗?”

南夜爵觉得自己真的是找虐,明明知道是怎么样的答案,却非要问,非要将伤疤捅开后赤裸裸暴晒在人前,再让容恩狠狠在上面撒一把盐。

容恩没有回答,她真觉整个人无力,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穿过南夜爵的背部,落在他肩膀上。

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她也分不清是身体背叛了心,还是心背叛了自己下意识地动作。

感觉到她的回应,南夜爵神色间闪过瞬时的欣喜,他眼眸亮了下,更用力地紧拥着容恩。

他不爱则已,一旦深爱,竟是以如此卑微的姿态。

他的爱令人窒息,甚至是残忍的极端的,为了容恩,他真的会杀人,真的。

“恩恩,你但凡能给我一点爱,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两人明明相拥着,却能感觉到彼此将对方刺得很痛很痛,难道他们真的是两只刺猬吗?

伤害扎进皮肉,见了血,留下千疮百孔的伤疤。

容恩扪心自问,她爱吗,有一点吗?

她说过,她的心是被捂热过的,真的有。

阎越的事,她不敢说,一个字都不敢透露,南夜爵的疯狂她不是没有见过,尽管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能查出来,可容恩还是不敢说。

“你想让我爱你,就是以这种方式吗?”容恩轻推开他,她走一步,那条白金链子就会发出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屈辱而悲戚。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会再让你去他身边,一步都不可以……”

“所以,你就算一辈子这么锁着我吗?”

“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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