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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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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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举动让我很不自在,好像我身上有什么异味儿似的。

“你?”狐狸脸顾客张嘴要问我什么。

他对面那个年轻顾客,打断狐狸脸顾客,笑着对我说:“没什么,我们这就走。”

“慢走。”我朝他们摆出热情的笑脸。

狐狸脸顾客犹豫的张了张嘴,目光在我肚子那里打转儿,他眼神有疑惑也有几分饥渴和贪婪,就好似我肚子里面藏着什么美味儿似的。

我将双手朝下压,挡在肚子前头,呲着八颗牙笑看向狐狸脸顾客。

狐狸脸顾客抬头看了我一眼,将目光转向已经站起来朝外走的同伴身上,犹豫了几秒钟,站起来跟在那人身后,匆匆离开了咖啡厅。

我盯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进了车,车子离开咖啡厅门前,才转身回了柜台。

狐狸脸顾客明显有古怪,他叫住我还用那种看红烧肉一样的眼神盯着我的肚子,肯定有原因。

难道是因为,我肚子里残留着任酮的子子孙孙?

看狐狸脸那贪婪饥渴的模样,难道狐狸脸喜欢吃这玩意儿?

可就算他喜欢吃,他也不可能投过我的肚子看到里面的内容才对。

除非,他不是人。

“狐狸脸那个,不是人吧?”我将钱放进柜台里头,同廖泽谈论着刚才的狐狸脸顾客。

廖泽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不是人 ?'…'没看出来。哪儿不像人了?”

“我没看出来不像人的地方,但我觉得他不是人。”如果是人,不会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的肚子看。

廖泽批评我,“宁彩啊,你不能老是以貌取人。不能他长的像只狐狸,你就怀疑他是只狐狸吧。”

“他盯着我肚子看,就好像我肚子里藏着什么美味似的。”我学着刚才狐狸脸的眼神,盯着廖泽肚子看。

廖泽“嘶”了一口冷气,快速别身,将肚子藏到柜台一侧,“你这眼神,和饿死鬼儿一样。”

“刚才他就这么看我肚子的。”我摸摸肚子。

“你看错了。”廖泽不信我的话。

“真的。”

廖泽伸懒腰,朝被阳光包围的沙发那边走,“好好好,真的,真的。我先休息一会儿,要是我睡着了,你别忘叫我起来吃午饭。”

我无奈撇嘴,一边收拾杯子一边想着刚才狐狸脸顾客的事儿。

任酮和路峰靠十一点才回来。

见到他们两个,我赶紧把上午的事同他们说了,并学习狐狸脸的眼神,在任酮和路峰肚子上扫了一圈,以此证明我并不是以貌取人才觉得狐狸脸不对劲儿。

“是不是你肚子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路峰这人,相对于我和廖泽这样歪脖子到地面的,算是正直的,所以想事儿的时候,常常会和普通人想法差不多。

我摇头,“我早晨新换的衣服,干净着呢。”我扯了肚子前面的衣服,抻给他们看。

任酮将手搭在我肩膀上。

他手掌心暖洋洋的,热气透过衣服浸润到我肩膀的肌肤上,十分舒服。

他轻轻握了握我的肩膀,看了路峰一眼,对我说:“狐狸脸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我们先上楼去谈猫头的事情。”

“你们查到了?”我等不及到楼上,急切的开口询问。

任酮看了眼旁边不远处两桌顾客,示意这里人多,不适合谈论猫头狐狸脸之类的事情。

我顺着他的目光朝那边瞟了一眼,那两桌顾客面对着我们的两个,正好奇的看着我们,左边耳朵也微微朝我们侧,在听着我们的谈话。

朝他们笑笑,我收回眼神,朝任酮点点头,被任酮揽着肩膀,带着朝楼上走。

第361章 猫儿吊四

我跟着任酮和路峰上去后,听他们说了今天上午遇到的事儿。

他们今天上午的遭遇,堪称奇遇。

任酮和路峰一清早的去了我说的那条胡同,去找猫头。但是,他们只看到了古香槐,却并没有看到倒吊的猫头。

为了确保不被障眼法迷惑,任酮和路峰不仅就近用眼睛仔细观察,甚至用手,挨着片儿的在古香槐树上摸了一个遍。

任酮还用驱鬼的法术,将阴阳眼开发到极致,试图看到倒掉的猫头。

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用尽了办法,也看不到猫头。

古香槐歪脖子的地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别说猫头了,就连我说的吊猫头的红线,也没半丝挂在上头。

任酮和路峰看不到猫头,就商量着先回来。

他们要朝回走的时候,发现,胡同口那边变了模样。

胡同口那边原本是街道,现在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淡黄色的沙滩,湛蓝的海水,有三三两两的海鸟在半空飞舞着,抗冻的螃蟹和虾螺在海滩上爬来爬去钻着洞,风景十分美好。

任酮和路峰从胡同口进了海滩,想要找到设置这片海滩迷障的鬼怪。

他们沿着海岸找来找去,发觉这是实实在在的海滩,根本不是鬼怪弄出来的迷障。

这片海滩频临杜家庄,海滩上的沙子是政府买的,并不是原装货,这事儿曾经上过报道,海城人都知道这事。

任酮和路峰遥遥看到杜家庄后,想起海滩换沙的报道,明白这是真正到了海边,而并不是进了鬼怪设置出来的迷障。

他们没能从胡同回去,因为在进入海滩的时候,胡同就消失了。他们沿着杜家庄上了主路,从那边拦了车回来。

“那猫头和胡同,肯定有猫腻。”我后脖子又开始发凉,有种被鬼盯在后头的感觉。

胡同不通街道而是通向海边,用不迷信的说法,那就是有次空间。任酮和路峰,正好碰上了空间扭曲,进入了胡同和海边连接的次空间。而用迷信的话来讲,那就和风水阵法有关系。

我们这类走偏门的,当然更倾向于迷信的说法,毕竟我们是干这一行的。

但是,次空间这个,确实也存在,毕竟科学家都证实过。

我是两样都信的人,我觉得科学和非科学也并不矛盾。

当我把科学和非科学两方面的看法,都说出来之后,并没有得到任酮和路峰的赞同。他们只相信非科学那一个层面的,对于科学的,他们明摆着不赞同。

我觉得他们两个对知识的认知太片面,想装一次老学究,教育教育他们。

不等我拿腔调呢,就被任酮先一步镇压了。

他给了我个眼神,让我不要瞎得瑟,乖乖在那儿坐着。他意思很明显,现在不是讨论科学非科学的时候,重要的是要弄明白猫头的问题。

任酮认为我被猫头缠上了,因为他昨晚在窗外看见了猫头的影子。他昨晚并没有说猫头影子是什么模样,这回他告诉我,猫头影子,当时大张着嘴巴,牙齿尖利的刺在外面,并且,舌头如同吊死鬼儿的舌头一样,起码有二十厘米长,并且是平直伸着,不像吊死鬼那样吊搭着。

“我只是多看过它几眼,我根本没进胡同啊。”我也觉得那猫头是跟上我了,虽然不知道它现在藏在什么地方。

我不明白的是,它为什么会跟上我,我根本就没有靠近过它。

任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珠子朝下移动,目光沿着我的脸颊滑落到我的肚子上,在我肚子上停留了几秒钟。

“避水珠。”任酮盯着我的肚子,吐出三个字。

路峰不解,“避水珠?”

任酮解释,“阵法让那条胡同通往大海,那只猫头起的应该是镇海的作用。猫头之所以跟上了宁彩,是因为宁彩肚子里的辟水珠。”

路峰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有道理,有道理,说的通。”

我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它是用来镇海的,那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就离开那棵古香槐。要是能随便就离开古香槐,我估计它早就离开了。就算我肚子里的辟水珠对它很有用,但绝对不可能解开它身上被施加的咒法吧。”

任酮面色沉重起来,“有人解开了施加在猫头上的阵法。”

“有人要害我?”我震惊。

我非常想不明白,怎么又有人要害我。我刚从关押室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怎么又出了这一茬儿。

我难道被霉鬼给缠上了?

害我的到底是谁啊?

难道还是苗盛天?

我正在心里念叨着苗盛天,苗盛天就来了。他和曹操一样,都不经念叨。

看他那张扬的模样,我也懒得拐弯,直接问他是不是又要拿我开刀,借着害我让任酮难受。

苗盛天就像是唱大戏似的,大喊一声冤枉,吓的顾客们同时抖了抖,有一位小姑娘,惊的抖手打了杯子。

廖泽去处理顾客的事儿,示意我一定要从苗盛天身上刮些油水下来,弥补顾客们以及我们受到的惊吓。

我狠狠瞪了苗盛天一眼,“你故意的吧,看我们店里客多眼红是不是?”

苗盛天装无辜,双手举起来,“我是真的觉得冤枉。我对你的心,难道你不明白吗?你竟然怀疑我,我,唉。”

他煞有其事的摸着胸口,皱眉苦脸,眼眶还应景的发红,就好似心痛病发作了似的,十足十的演技派。

“别装了,我看就是你。”我越看苗盛天那样儿,越觉得就是他在后头使坏,憋着歹毒心思害我。

苗盛天果然演技派,瞬间由心痛如绞的苦瓜脸恢复正常,面色清风霁月,就好似刚才一脸心绞痛的根本不是他似的。

“真不是我,我可以拿我的名誉保证。”

我不信,“你的名誉早就没了。”

“我的人头。”苗盛天毫不犹豫的加砝码。

我想了想,“真不是你干的?”

“真不是我。”苗盛天把脸朝我凑,“我们是情人,我不会害你。”

任酮一把将苗盛天揪到一边,占有欲十足的揽住我的肩膀,睥着踉跄两步差点儿跌坐在沙发上的苗盛天,警告他,“不要打宁彩的主意。”

苗盛天虽然被揪的踉跄,但并不显狼狈。他顺势沉下屁股,稳坐到沙发上,左胳膊大咧咧搭在沙发背上,挑衅着任酮,“我和宁彩是情人。”

第362章 猫儿吊五

我十分后悔,当初为了离开关押室,把情人这个称号送给了苗盛天。

虽然,当时我就看出苗盛天是个厚脸皮,但我完全没想到,他是个捅不穿的千层皮,还带疯癫属性的。

咖啡厅这么多人,苗盛天却丝毫没有顾虑,大咧咧的把我和他是情人这事儿说了出来。他说的时候,甚至故意加大了音量,把第三者这种丑事当成美事宣扬。

论不要脸这方面,我在他面前甘拜下风。

甚至杜蘅飞,也得给他作揖,将首位让给他。

树不要皮,必死。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苗盛天这要是投胎到古代皇家,准能靠着不要脸这一绝技,披荆斩棘,扶摇直上,坐上黄金宝座。

任酮嗓门不大,言语干脆利索,“你做梦。”

苗盛天张狂的咧着嘴,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现在看来像是做梦,但事在人为。说不定,以后做梦的那个,就成你了。”

我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暗戳戳的朝苗盛天竖手指。

中指。

暗示他别奢望了,他这话永远成不了现实。

但显然,咖啡厅的看客们和我的想法不一样。他们在苗盛天这话过后,看向苗盛天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和崇拜。露出赞赏眼神的,基本都是男顾客,而露出崇拜的,几乎全是女顾客。

如果苗盛天长的丑一些,气势差一些,穿的埋汰些,这些眼神肯定会全部大变样。就算苗盛天说的再煽情,大家也只会用看耗子一样的目光看他。

他的长相和气势太加分。

这导致,本该被围观群众当成过街老鼠的换了人,原本该是苗盛天,现在成我了。

所有顾客,一致用看蟑螂的眼神看着我,就好似我水性杨花在两个男人之间倒腾似的。女性顾客还兼带鄙夷,估计都觉得我配不上任酮和苗盛天。

我一时间想不出治苗盛天的招儿,只能硬受了这些人的这种眼光。

任酮和苗盛天杠上了。

苗盛天能说会说,句句话不带重样的。

任酮虽然几个字几个字的朝外蹦,但每次都直戳重点,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简直就像是孩子打嘴架似的,不争个你输我赢决不罢休。

任酮这种和人争论的情况,实在罕见。

我很想找个录像机给录下来,以后可以用来回味。可我肩膀被任酮揽的太紧了,根本没法挣脱。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挣脱,否则就有打任酮脸的嫌疑。

任酮先停了话,不是他赢了,而是他不想说了。苗盛天意犹未尽的想继续争辩,却被任酮无视在身后。

苗盛天追在我们后头,追着我们上了二楼。

路峰正在二楼看着电视挖西瓜吃,看见我们上来了,愣了一瞬,勺子差点儿捅到鼻孔上。

他也不嫌冷,大冬天的啃西瓜。

我不赞同的摇头,快速去找了勺子,同路峰抢西瓜。

西瓜现在特别贵,所以上次去超市的时候,一共就买了半个。路峰竟然趁着我们在楼下,偷偷摸摸的吃西瓜,太贼了,下手比我还快。

幸亏我们半截上来了,要不然,等我们发现西瓜不见了,路峰肯定不会承认偷吃。

趁着廖泽不在,我得赶紧多吃两口,等廖泽上来了,我肯定抢不过他。

我抽空送了两口到任酮嘴里。

苗盛天腆着大脸,朝我这边张着嘴,发出“啊”的一声,想让我也喂他一口。我送他一个白眼儿,并在西瓜吃完后,将帽子一样的西瓜皮送给他。

任酮对于我将西瓜皮送给苗盛天,很满意。

他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以行动表扬我。

我有点儿傻眼,因为这是任酮头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儿亲我。

路峰直接傻掉了勺子。

勺子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把我给惊醒了。

我晃晃脸,看向任酮。

任酮表情不变,仿佛刚才亲我那回事儿只是镜花水月似的,甚至还反问我一句,“怎么了?”

说着,他凑过来,又亲了我一下。

这会儿我不傻眼了,路峰也捡起了勺子,苗盛天则吆喝起来,“想用这个办法让我放手,没门儿。”

他这话说的,十足十的无赖。

无赖过后,苗盛天又瞬间正经起来,“猫头这件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但我听过关于这个猫头的传说。”

“传说?”我怀疑的瞅着苗盛天。

“前年,我公司有个导演,想拍个恐怖片,找的剧本就是关于这个猫头的。后来没拍成,因为剧组去拍的时候,处处不顺利,还闹出两条人命。”苗盛天解释。

他摸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等那边接通的间隙,他对我们说:“我给那个导演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解释。”

导演姓侯,长相也肖似一只猴儿,黑干干瘦巴巴,还有点儿罗锅斗鸡眼儿。我一打眼看到他,以为他起码得有五十,因为他脸上褶子挺多。

他进来先点头哈腰的问好,笑的嘴角现出两条深沟似的法令纹,鼻子上也起着褶子,眼角两边褶子更多,呈放射状四散而开。

岁数这么大的朝我点头哈腰,我受不住。

我赶紧起来,想同他问好,却被苗盛天叫住了。

苗盛天笑眯眯的看着我,“他才二十,你是长辈,受的起。”

我一惊,以为苗盛天在骗我。

姓侯的导演慌张的摆手解释,“我二十虚岁,只是长的有点儿着急。”他摸着干恰恰的头发,“真二十,我身份证可以作证。”

苗盛天拍拍小侯导演的肩膀,让小侯导演坐到他旁边,对我们介绍,“我堂弟,侯赛田。”

简单介绍完,苗盛天让小侯导演讲拍猫头时候遇到的邪门事,让他详详细细的讲,一点儿都不准遗漏。

小侯导演很听话,虽然长相老成,但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里,能看出他是个年轻人,而且是没被社会折磨过的年轻人。

小侯导演说,那猫头名字,叫猫儿吊。他当时没查到苗儿吊出现的年代和出处,但查明,苗儿吊的出现,是为了镇海。

苗儿吊就和黄河里的镇水兽一样,是为了保水边居民不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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