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邪神狂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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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邪神狂傲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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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棍棒马上就要挨到慕容雪鳞的身上的时候,一群奇葩适宜的出现了。
  “哎呀!救命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沈钗不知道从哪个卡卡果果里面窜了出来,刚才鲜红干练的装束已然不见,现在的沈钗头上包着头巾,身上套着麻衣,一副街上吆喝的大妈形象。
  慕容雪鳞看着沈钗,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个装束我很满意哦~
  沈钗对着慕容雪鳞抛了个媚眼,随即她露出了纯白的牙齿冲着慕容雪鳞一笑,似乎在说:“小意思。”
  那教授正想施刑,却不想一个妇人突然冲了出来,心中气急,冲着“妇人”大叫道:“哪来的不知礼数的妇人,给我滚!”
  沈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教授,突然倒地放踹道:“哎呀呀,然学院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这挂在上面的旗号不过是个空口号啊!我们老百姓的生活都置之不理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沈钗在原地放踹,砂壶突然扭着水桶腰走了出来将沈钗抱了起来道:“老婆,我们不该来这里,到了天下为公的‘然学院’都不能伸张正义,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
  教授已经被气的两眼冒金星,但是他并不想把事情弄大,随即他抬起木棍指着沈钗和砂壶怒道:“刁民!再不走!棍棒伺候!”
  那棍棒根本没有挨到沈钗和砂壶的身子,但是不过须臾,他俩突然飞出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哎呀,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啦!快来人啦!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啦!”
  慕容雪鳞从趴着,到侧着,道躺着,到最后坐着,简直无聊到了极致。
  那坐在树上的白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想跟雪鳞斗,简直是不自量力。”
  白衣男子发出这等感慨,蹲下打算咋树上小憩一会,不想慕容雪鳞突然抬起头来,他连忙一闪,一袭白衣瞬间不见。
  慕容雪鳞疑惑的看了看那棵树,奇怪的摇了摇头,从衣服里逃出一个果子,啃了起来。
  此时沈钗和砂壶两人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哀嚎着,慕容雪鳞好笑的看着。
  教授被这两人整的头晕,他拿起棍子仔细看了看,难道自己真的打到了他们?
  “哎呀,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啊!”
  “哎呀,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哎呀,舅舅舅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哎呀,姑爹姑妈,你们还好吧。”
  “哎呀……”
  还不等教授仔细研究刚才发生的事情,慕家军一哄而上,沈钗和砂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出来了,本来就有些头晕的教授们,这下完全被打败了。
  “这些教授未免太狠心了些,如果然学院这样无情,我们也不加了!”
  几个少年看着“悲惨”的百姓,连忙上前将他们扶了起来,对着纳西无情的教授大声吼道。
  有些儒生们看到这些老百姓,心里更不是个滋味,百姓才是他们的天下,但是现如今却官比民贵。
  这样的组织自己为何还要信奉?
  不过须臾,就已经走了一班的人。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已经传到了上头的耳朵里,上头派个老头前来解决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们。
  “都给我住手!”
  一个老头突然走了出来,这老头的声音让慕容雪鳞瞬间呆住。
  慕容雪鳞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却已经知道了来人到底是谁。
  她缓缓的转身,一颗心似乎要蹦出来似的。
  当慕容雪鳞转过身子,终于看见了来人,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迷糊老头!师父!果然是你!
  此时教授们也都看见了来人,这些教授不过是然组织底层老师,级别并不高,总是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自以为很了不起。
  迷糊老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而教授们却都不敢把弋秘夫放在眼里,因为他是魂组织最高层领导人之一,是整个然学员的二把手。
  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虽然他一向不着调。
  “秘夫大人!”
  所有教授瞬间蹲在了地上,使用了最大的行李,给弋秘夫拜跪。
  弋秘夫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他身体轻盈,纵身一跳就来到了慕容雪鳞身边。
  慕容雪鳞极其兴奋,她看着头发更加花白的师父,泪水充盈了整个双眼。
  “丫头,你还好吧?”
  这是弋秘夫问出的第一句话。慕容雪鳞听到了那一声熟悉的丫头,泪水一涌而出,她太过激动,她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碰到自己的师父,碰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师……”
  慕容雪鳞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声音再一次被哽咽。
  “你叫什么名字呢?”
  弋秘夫看着泪水如泉涌的慕容雪鳞,问出了这第二句话。
  本来还激动的说不出话的慕容雪鳞仿佛被破了一头冷水,她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瞬间低下了头。
  慕容雪鳞连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对着弋秘夫苦笑道:“谢谢,谢谢您的关心,我没事。”
  “真是个机灵的丫头,倒是有点像我家的那个丫头。我喜欢你!”
  弋秘夫指着慕容雪鳞的鼻子调皮的说道,他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调皮老头,慕容雪鳞赌博,抢钱,爱偷懒,爱玩的“恶习”都是随了这个师父。
  慕容雪鳞听着弋秘夫说出了这句话,泪水差点忍不住再次落了下来。
  “秘夫大人,这个女子不知好歹,扰乱秩序,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
  那说话的教授还拿着棍子,一脸不服气的指着慕容雪鳞,恨不得立即将慕容雪鳞打的说不出话。
  听到他的话,弋秘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仔细的看着眼前说话教授,看的那教授脑皮发麻。
  “秘秘秘夫大人。您,示下。”
  弋秘夫看这教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瞥了那教授一眼道:“我原本以为你的脑子是狗脑袋,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猪脑袋啊!”
  “你!”
  那教授本想反驳,但突然意识到弋秘夫的特殊身份,连忙改口。
  “是是!秘夫大人说的对!我是猪脑袋,我是猪脑袋。”
  弋秘夫拍了拍那教授的脑袋,嘟着嘴巴爱抚道:“狗狗乖哦!”
  教授嘴角抽经,气急却无法发泄。
  弋秘夫看那教授的模样,眼珠子一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突然弋秘夫原本正在抚摸他的手,突然狠狠的锤了他脑袋一拳。
  “你是狗!就得伸舌头!”
  弋秘夫生气的鼓着腮帮子,指着“不懂事”的教授。
  那教授本来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认栽,他不敢得罪眼前的前辈,因为被这人盯上,会比受到任何酷刑都要难受。
  因为会活生生的被他折磨而死。
  慕容雪鳞此时完全没有在意那教授是不是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师父,看着师父脸上的那一抹抹皱纹。
  看着师父还是那样的顽皮可爱,便想到了曾经自己还是一个小奶娃的时候,师父带着自己钓鱼,玩耍,赌博,抢钱。
  钓鱼的时候,他完全不消停,他安静不下来,鱼儿总是会被吓跑,到最后迷糊老头会大发脾气。偏偏这样的师父,还就是锲而不舍的钓鱼,让每次大清早就被揪起来的慕容雪鳞十分无语。
  每次玩耍的时候,师父总是要和自己争个你死我活,不赢不罢休。
  赌博的时候,师父从来没有赢过。一旦赢钱那准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赌钱将身上的钱都输光了之后,慕容雪鳞每次都不得不被他抓在路上当神棍,帮别人算命。
  师父就会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儿,喝着小酒,等待慕容雪鳞赚钱再去潇洒。
  慕容雪鳞从小就是跟随这样一个师父长大,有师父在,自己就能出去玩耍,能够和师父一大一小的在山间抢劫。最后都会大包小包的大笑的离去。
  那样的生活在慕容雪鳞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师父疯疯傻傻,但真正自己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师父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爹爹的时间,但此时,师父却认不出自己了。
  慕容雪鳞默默地看着那个“顽皮捣蛋”的师父,看着师父折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心痛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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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6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师父就会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儿,喝着小酒,等待慕容雪鳞赚了钱再去潇洒。
  慕容雪鳞从小就是跟随这样一个师父长大,有师父在,自己就能出去玩耍,能够和师父一大一小的在山间抢劫。最后两人会大包小包的大笑着离去。
  那样的生活在慕容雪鳞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师父疯疯傻傻,但真正自己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师父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爹爹的时间,但此时,师父却认不出自己了,不,不是认不出,只是不方便罢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吧!
  慕容雪鳞默默地看着那个“顽皮捣蛋”的师父,看着师父折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心痛如刀割。
  自己一定要找机会和师父相认,决不能再让师父一个人了。
  慕容雪鳞暗暗下了决心。
  那被弋秘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教授突然道:“秘夫大人,您是不知道啊,慕容雪鳞将那女子打伤,还找人来招惹是非,让我们流失了不少人才,现在还骗得您都……”
  弋秘夫微微皱眉,转眼看着那教授,教授被吓的瞬间不敢说话了。
  随后弋秘夫又跳到了那脸色变幻莫测的青原身边。
  “来来,给我看看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他仔细瞧了瞧青原的模样,随后又为她罢了脉,突然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色。
  慕容雪鳞看着弋秘夫的神情,心里不安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伤了青原?
  弋秘夫突然神色忧伤,仰望天空,双手背立,这样的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甚至已经悲悯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青原。
  青原的嘴角已经显出了一丝弧度。
  慕容雪鳞心里顿然紧张了起来,今日若是真的伤到了“无辜之人”只怕自己将会被逼上万劫不复的道路,自己若是真的没地方立足了倒没什么关系,但是慕家军,魅姨还有冰淇淋怎么办?
  说到魅姨,魅姨一直盯着弋秘夫没有移开双眼,总觉得那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是他?
  随即,魅姨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
  虽然否定了自己,但是魅姨始终移不开双眼,她仔细的看着弋秘夫,想从他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期待,或许,他活着,鳞儿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吧。
  他如果活着,傲雪大人也有可能活着了吧。
  但是不论魅姨怎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弋秘夫,弋秘夫始终不曾看她一眼,似乎当这个人不曾存在。
  魅姨终究只是摇了摇头,如果此人真的是我心中所想之人,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又怎么会认不得灵儿,更不会更不出面貌从未改变过的自己。
  魅姨在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反而更加心急,若真的不是他,那么今天慕容雪鳞在劫难逃了。
  魅姨向慕容雪鳞看过去,显然,就算是经历了无数劫难的慕容雪鳞,对一个陌生人在自己手上死去的事实还是无法接受。
  随即魅姨就和所有人一样,屏住呼吸听着弋秘夫的答案。
  弋秘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仰望天空道:“唉。”
  一个“唉”字出来,所有人均全身一震。
  “啊唒!”
  一个喷嚏再一次让大家打了个寒战。
  那云师兄终于走了出来,他对着弋秘夫作了个揖道:“青师妹到底是什么病症,还请秘夫大人示下。”
  弋秘夫偷偷侧眼瞄了那云师兄一眼,道:“你师妹的病吗。”
  云师兄此时身子又往下弯了弯。
  弋秘夫看着这个男子如此,又想到了个折磨人的办法。
  他捂住一笑道:“咳咳,你是师妹得了脸病。”
  云师兄疑惑不解,在琼山自己也修炼过一些医术,却从未听说过此病。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师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连忙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连声道:“还请秘夫大人,救救我的师妹。”
  弋秘夫看着这男子这幅模样,一点也没哟愧疚,又捂住偷笑起来。
  过了一会,弋秘夫又微微咳嗽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教了,那老夫也不好在隐藏,这病确实不好治,需要病人亲自上冰山去取冰山雪莲,还需要去沼泽之地的中心取出那圆叶茅膏菜,注意,这些都必须要病人亲自前去。这两种药剂记得放在一起磨碎了下要吃。吃完这副药剂之后,还有一副药剂需要服用,那便是新鲜出炉的——鸡屎配上牛粪,再加上老鼠屎和茅厕的蛆。记住都要是新鲜出炉的哦!然后生吃下去……恩,这病差不多就好了。”
  在场之人都被弋秘夫说的一愣一愣的,弋秘夫却摇头晃脑自得其中。
  慕容雪鳞本来有些担心,听师傅这样一说,心瞬间就放下去了。
  “不过,我这边倒是有新鲜的动物粪便,你们取来给这位小姐喂下,记得要生吃哦!哈哈哈!”
  弋秘夫摸着胡子,故作深沉,他看着倒地不起的青原,微微摇了摇头,似乎眼前之人真的不行了似的。
  青原听到弋秘夫这样说,心里瞬间明白这弋秘夫是向着慕容雪鳞,她更加不服气。
  难道真要我吃下这些恶心之物?倒不如将计就计,拿下你慕容雪鳞!
  青原想到此处,阴险的眼神瞬间转为无辜,她匍匐在地上,哽咽的说着话,看起来好生可怜。
  “哎呦!哎呦,没想到我,我被这妖女害的这么惨,秘夫大人,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慕容雪鳞瞥了一眼那装可怜不分清楚状况的青原,你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吗?我师父只不过如此对你已经算是放你一马了,你竟然还敢去招惹他?也罢,你就等着好果子吃吧。
  慕容雪鳞在一旁看好戏的继续吃着果子。
  弋秘夫纵身一跃,再一次轻盈的跳到了青原的身前道:“你说的对,这慕容雪鳞我是一定要狠狠的惩罚的!”
  青原听到弋秘夫这样一说,脸上悲悯的表情瞬间变回了阴险的模样。这一切都被弋秘夫看在眼里。
  弋秘夫不过须臾就蹦到了慕容雪鳞的身边,慕容雪鳞看着围着自己探究的弋秘夫,笑了。师父还是这么不着调啊。
  “她要我惩罚你,你说怎么办?”
  慕容雪鳞突然跪倒在地道:“红孩儿当年因为要吃唐僧肉,被观世音菩萨收在座下以求改进自身错误。秘夫大人您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刚才因为青原挑衅,导致鄙人无奈只能出手抵挡,却不想她如何伤的这么重。鄙人真的是非常自责,希望,能够成为秘夫大人的徒儿,改过自新。”
  弋秘夫兴奋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就这么定了。慕容雪鳞被我收为座下弟子,好好改过自新。”
  青原听到这话,脸都气的发白了,自己还没进然学院呢,这慕容雪鳞竟然就成了弋秘夫的弟子?直接进入了然学员的高层?
  那她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前辈?
  青原极其不服气,她一蹦而起,指着慕容雪鳞道:“你,你这是刷阴招?”
  慕容雪鳞看着青原原封不动健康的站了起来,心里只觉得好笑,果然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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