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护卫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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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护卫花冲-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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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冲也有些心惊,没想到钟雄有这么强的暗器本领。就在他跟白金堂低声耳语的时候,钟雄和彭海已经分出了胜负。

    彭海被钟雄的暗器逼得狼狈不堪,疲于应付,就在他躲开三枚飞镖之后,钟雄的暗器再次让他大开眼界。钟雄将腰带抽出,在腰带的背面,竟然插了数十跟一寸三分长的精巧钢叉!

    钟雄左手单手提着腰带,右手如飞般抽出小小的钢叉,朝彭海飞去。彭海虽然向来以身法鬼魅见长,但一直运功提气躲闪,实在极其耗费内力。钟雄的钢叉一共三十六根,彭海咬牙坚持。终于,钟雄所有的飞叉打光,彭海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在这一瞬间,钟雄将左手的腰带猛抽过去,彭海急忙运功提气向后撤步,但内力损耗的实在太大,一口真气运气,彭海只觉头昏眼花,虽然身形是朝后闪去,但整个人却不听使唤了,重重摔倒地上!

    钟雄趁机飞身上前,双掌猛击彭海的顶门!彭海急忙抬手去挡,四掌相碰,彭海一口鲜血喷出,登时昏死过去。钟雄正要再补上一掌,忽然头顶一阵劲风袭来,钟雄矮身低头,蹲身的同时双掌猛然向前击出,直奔偷袭者得小腹。

    那人并不恋战,一招救下彭海,急忙收身撤步,一招如封似闭,宝剑当胸,护住门户。钟雄也撤身抬头,见出手的正是江湖上五真人之首,三手真人刘道通!

    钟雄不屑道:“堂堂的江湖五真人,也要出手偷袭?”

    刘道通面不改色,冷冷道:“救人而已,人已救下,请钟太保赐招。”

    “刚才是太保对魔头,现在老道对和尚如何?”

    刘道通面色一变,对面一个白衣胜雪、光头闪亮的身影逐渐向前,正是乾坤义鼠白金堂

第八十六章 支招() 
赵麟有些犹豫,论人数赵麟这边绝对占优,但对面有一个龙云凤,这个实在让人感觉畏惧,从心底里产生的畏惧!就算有几十名武林高手在侧,赵麟仍然觉得自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刘道通看出了赵麟的畏惧,凑到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赵麟点点头,朝花冲道:“好,咱们就比试三局,刚才三位真人与你们的交手没能结束,不如就用这三场比武来决个胜负如何?”

    花冲一愣,刚才的三场比试,白金堂能胜刘道通,但自己未必能胜马道源,要是有镖和袖箭,自己的胜面还大一些,但刚才一战之中,用光了自己的所有暗器,但凭一口宝剑与马道源分个胜负,可以说是五五开。而第三战徐敞对司马德修则毫无悬念,徐敞现在身上已经带了四五处伤痕,虽然不重,但绝对影响战斗力,与司马德修一战基本无望取胜。这样算了,最多一半可能会取胜。

    自己原想的这个计划是龙云凤算一场、白金堂算一场、自己或者钟雄算一场,看对面的人物,就算自己或者钟雄输了,那两场也是稳赢。现在这样一来,可就胜负难料了。

    刘道通见花冲有些犹豫,冷笑着上前道:“怎么样?花大人不敢么?我跟白大侠刚才打的时间最长,不如放在最后再比,给我们一个回息的时间,第一场就由我三师弟对徐敞,然后由我二师弟与花大人你比试,如何?”

    两人一唱一和,步步紧逼,花冲却迟迟不敢打赢,在他身边,徐敞却紧握双戟,向前道:“司马德修,速来与我一战!”

    司马德修见徐敞应战,大喜道:“好,咱们决一雌雄!”说罢手舞双剑,直取徐敞。徐敞双戟左右一分,放开门户,亮招应战。

    司马德修是武当的一个异类,武当剑法以阴阳调和、刚柔并济相结合而闻名天下,修炼内功为阴,剑法刚猛为阳,阴阳周转,内外结合。司马德修却不走此道,他以自己为道,道生一就是内力,一生二就是双剑,双剑分阴阳,脚下踏五行,居然练成了武当剑法中最难的一套阴阳五行剑法。

    在五真人之中,论武艺,除了刘道通,就属司马德修的武功最高,对上徐敞,他有十成的把握取徐敞的性命。

    然而司马德修却想错了,徐敞的武功源自峨眉,悟在军旅,长期的厮杀让徐敞的功夫不华丽,却极其实用,双戟刚猛,招法简单,比起司马德修的阴阳调和,徐敞的刚猛竟然一时间稍占上风!

    虽然如此,但时间一长,司马德修的内力优势便逐渐显现出来,三十回合过后,徐敞的动作渐渐缓慢,而司马德修仍旧是不疾不徐,双剑密不透风,有攻有守,稳扎稳打。花冲在后面着急道:“在这么打下去,徐敞撑不了多久!”

    龙云凤摇头道:“未必,那个牛鼻子靠的不过是剑法混元,内力高深,徐敞有伤在身,急于求成,所以这牛鼻子以静制动,越打越顺罢了。”

    花冲一听,似乎是龙云凤有了克制司马德修的办法,急忙问道:“莫非师伯母有破敌之策?”

    龙云凤撇撇嘴:“这老道的能耐我还破不了?”

    花冲急忙赔笑道:“那是那是,我师伯母什么身份?江湖上屈指可数的高手!区区一个司马德修算什么东西?都不用师伯母自己出手,在旁边指点几句,就能要了这牛鼻子的老命!”

    龙云凤让这几句马屁拍的很是舒服,二目微闭,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阴阳相济,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无迹可寻。剑法是不错,不过阴阳分为左右,确实太过肤浅了。双戟如果要分阴阳,戟法刚猛,是为阳,内力为阴,阴阳相济方可使内力为招式所用,内力不绝,招式不减,如惊涛、如潮汐!”

    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让徐敞听到了,当徐敞听到最后一句:如惊涛、如潮汐之时,忽然心中一动,他的戟法名叫惊潮,乃是其师鲁仲贤之先祖观潮水有悟而得,徐敞武功重外而不重内,今天听到龙云凤的阴阳之说,忽有所悟。原来自己只是追求速度,让戟法呈现潮水之态,从未想到内外结合,形成阴阳循环。潮水之起落本就是契合阴阳,武功分内外,犹如天分昼夜,潮汐和武功正是相应的。

    相同了其中关节,徐敞的速度立刻下降,气息渐渐均匀,以习练之法发招,先不求制敌,只求自保,十余合后,徐敞便觉得刚才的疲劳感渐渐减轻了,内力也有江水之感,似是绵延不绝,虽不强横,但却更为顺畅。

    对手的司马德修则感觉越来越不好,龙云凤说出了他功夫中最大的破绽,他的阴阳是自己强辩出的,并非武当剑法之精髓,他只得其形而未得其意。本来一般的人物是看不出他的这个破绽,但是强如龙云凤这样的大高手如何看不出来?在她那个级别的高手,拼的都是意境,远非司马德修可比。

    不过几句话,场上形势立转,司马德修被说出了破绽,心中慌乱,徐敞则心有所悟,功夫越加得心应手。二人斗过三十回合,司马德修左手剑正碰到徐敞的戟上,剑轻戟沉,两者一碰,司马德修握不住宝剑,单手剑飞出数尺远近。

    司马德修吓了一跳,微一愣神的功夫,徐敞双戟连环劈出,司马德修匆忙抵挡,右手剑被徐敞的画戟小枝挂住,猛的一拽,也飞了出去。司马德修情知不低,保命要紧,飞身跳出圈外,大喊道:“不必再斗,我认输!”

    刘道通和马道源都有些吃惊,龙云凤不过几句话就打败了一个司马德修,一会儿再指点几句花冲马道源会不会死在花冲手里?

    刘道通和马道源对视一眼,把目光对准了赵麟,似是等他的命令,是不是要听花冲的建议,退出城外。

    赵麟也看出今天的确难以讨到好处了,单挑白给,群殴恐怕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就在他纠结的时候,谢宽带了几十人杀了回来,朝钟雄道:“大寨主,王府上下残敌都已肃清,似乎没有大戟士,只有几百普通的府兵,根本不是对手,各路兄弟正在聚集,死伤应该不大。”

    赵麟绝望了,他手下除了身边的这些王官,确实只有几百兵而已。那三千大戟士是襄阳王的卫队,襄阳王离开时命令大戟士的统领项鸿带兵往关中与他汇合。襄阳的人马赵麟又交给了雷英,屯兵城外。

    眼下自己根本没有一战之力,赵麟紧张的看着花冲,现在只要花冲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小王爷,你已经输了,你是退出城去,还是投降呢?”

    赵麟仗着胆子颤声道:“不过是杀败了几百府兵而已,襄阳城还是五千守军,上至总兵,下至守备、团练,都是我们的人,就算杀了我,你们也出不去襄阳城!”

    龙云凤又咯咯的笑了起来,花冲等人个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大姐笑的实在渗人,而且她一笑肯定没好事……

    “我说这个什么少王爷,我得给你说个事,我来襄阳的时候原本就以为他们跟你是一路的,所以我先去的襄阳城防营,抓了那个什么总兵,让他聚将议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现在襄阳城最大的武官大概就是你眼前这些人了。”

    赵麟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一切都完了,为什么王府会有密道?雷英真的知道密道的事却没有告诉我?难道他真的是皇城使?这不可能!蓝骁是叛徒!钟雄是叛徒!沈仲元是叛徒!雷英是叛徒!怎么可能都是叛徒!!!

    花冲看着快要疯掉的赵麟,微笑道:“少王爷,如果我是你,就带着你身后这些残兵败将滚出襄阳城,躲在卧龙岗,等朝廷发兵消灭你们!”

    刘道通也低声劝赵麟道:“花冲有心放我们走,咱们还是快走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赵麟咬咬牙,恨声道:“走!出城!”

    花冲摆手,示意大家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谢宽也命令手下军卒左右分开,让赵麟等人离开。就在赵麟走过花冲身边的时候,花冲轻声道:“见了雷英,替我问候他一声。”

    再次听到雷英的名字,赵麟的脸抽搐了一下,心里暗暗道:“雷英!是你害我在先!”

    “对了,少王爷,密道的事我建议你就别在问他了,你们出城之后,这两条密道我都会堵死!”

    “什么两条密道!”

    “不妨直说,一条是我们进城的,通向王府,另一条是我们那日出城的,就通到雷府!”

    赵麟猛的攥紧了拳头:雷英!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第八十五章 和尚对老道() 
白金堂上前,钟雄一抱拳,回身退到花冲的身边,将场子让给白金堂。花冲急忙凑过来道:“没想到钟太保暗器功夫居然这么精深!”

    钟雄一笑:“很险啊,我先装作害怕,诱他轻敌,然后突发暗器,压制住彭海,这才一举奏凯。”

    “尊师似乎并不以暗器见长?”

    “这身暗器功夫并非是我师父所传授,而是一位江湖奇人所传。”

    “唐门弟子?”

    钟雄笑道:“蜀中唐门虽然威震天下,但偏安一隅,功夫历来不外传,我的功夫如何能得自他们?”

    “那是谁?”花冲纳闷了,乐天成给他的资料里,暗器高手很多,但都有所长,却不像钟雄这样精通数种暗器。

    “你听说今古奇人吗?”

    “今古奇人柳木柳成光?”

    “不错,正是这位老前辈传了我这身暗器功夫。”

    “此人三十年前就是武林前十之一,上次英雄盛会却没有参加,此老素常行事诡秘,没想到钟太保竟是他的高徒。”

    “小可这本领上不去台面,还是看白大侠的功夫吧。”

    此时白金堂已经和刘道通动手,刘道通一口阔刃七星剑,使的是正宗的武当剑法。刘道通纵横江湖近二十年,论武艺绝对是江湖一流,虽然不是白金堂这种武林圣会上排名前十的大高手,但也有一战之力。

    白金堂吃亏在手无寸铁,自从昆仑僧拧坏了他的折扇之后,白金堂也无暇打造兵刃。好在白金堂的功夫强在内劲,而非外功,有没有武器,并不太重要。空手入白刃,与刘道通斗了个不相上下。

    二人斗了五十余合,白金堂虽然赤手空拳,仍然游刃有余,而刘道通则渐渐不敌。刘道通持剑斗空手,自然是步步争先,一口阔刃剑使的大开大合,体力、内力都大大耗损。而白金堂本就长于游斗,内力一直损耗不大,再斗下去,刘道通很难坚持三十回合。

    赵麟坐在众王官的中间,额头上点点冷汗渗出,双手紧紧握着扶手,他这边的第一王牌彭海受伤吐血,第二王牌就是刘道通,一旦再败,士气低落,恐怕难以再战。

    赵麟背后的马道源和司马德修都是刘道通的亲师弟,当然不愿看着刘道通战败。马道源抽剑在手,飞身上前,手中宝剑直取白金堂!

    花冲大怒道:“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

    花冲也抽出纯钧宝剑,上前拦住马道源,二人斗在一处。司马德修使一对双剑,也飞身上前,小温侯徐敞手舞双戟上前抵住。六个人你来我往,兵器舞的雪片一般,一时之间棋逢对手,胜负难分。

    赵麟看着眼前的战局,刘道通难敌白金堂,花冲和马道源、司马德修和徐敞都是刚刚交手,一时也难分高低。赵麟猛的一拍椅子,起身大喝:“都给我上!一起上!把这群人给我分尸!”

    二十余个王官,各抽兵刃一涌上前,加入战团。卢方、韩彰、钟雄、赵彩侠四人也上前混战。王府的王官们每一个都是江湖上的一方大豪,虽然武功不如刘道通等人,但也各有本领。大瑶山的七鬼一夜叉八个人大战卢方、韩彰。魔王寨的小魔王郭进与金枪将王善、银枪将王宝三个人围攻赵彩侠。钟雄则一个人力敌王府十个王官!即便这样,仍有五六个王官穿插于花冲、白金堂、徐敞的周围,战局立刻扭转!

    花冲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行,功力大进,与马道源相比,根本不在下风,但加上几个王官,就不行了。好在花冲还有暗器,与马道源交手的同时,袖箭和毒镖不断飞出。虽然稍微能减轻一点压力,但无法控制整个战局。而身边的徐敞则已经渐露败像。

    徐敞的武功比起花冲还有差距,单独对上司马德修,也就是勉强一战,旁边再加上这几个捣乱的王官,不过二三十合,身上就多了两三道血口。

    赵麟的身边还有四个人侍立,都是他的贴身护卫,看着眼前的场景,赵麟的心渐渐踏实下来。花冲的人少,虽然各个都是高手,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赵麟倒背着双手,不再担忧,恢复了那股阴阳怪气的声音,朝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彭海道:“师父,一会儿拿住钟雄,我就交给师父,让师父报仇!”

    “咳咳,”彭海轻咳两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低声道:“不光是钟雄,还有花冲!上次他师父让我丢了面子,这个仇我也得报!”

    “咯咯咯!”议事厅的屋顶上传来一个女人的怪笑,一个女人冷笑道:“谁都跟你有仇,你倒不嫌丢人啊?”

    赵麟和彭海都吓了一跳,急忙抬头去看,忽然眼前一花,头顶上空无一人。背后却有人道:“小子,我在你背后!”

    赵麟等人回头一看,一个紫衣女子怀抱宝剑,冷笑道:“就这点本事?”

    赵麟失色道:“你是谁?”

    彭海看着这个女子,变色道:“龙云凤?”

    女子咯咯笑道:“老鬼,你居然认识我?”

    赵麟大惊道:“你就是飞天魔女?”

    “不错,老娘我就是龙云凤!”女子指着彭海道:“你小子想找什么钱万里、乐天成报仇,干嘛不去小蓬莱?找个毛头小子,算什么本事?”

    别说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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