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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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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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完,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清俊夺目,温郁却是莫名的心虚,收回目光,继续翻着手里的书。

和陆希南打过招呼,赵阳就走了,温郁掀起眼帘,偷偷地看过一眼,那丫头,估计也觉得刚才话多了,那个开溜的速度,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追在她后面要咬她。

防盗门闷声一响,是被人关上的声音,温郁莫名的紧张,目光落在书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身边的沙发朝下一凹,有人坐在她身边,“收拾一下。”

“啊?”温郁侧过脸看着身边人,“收拾什么?”

男人看了她一眼,目光轻移,最终还是落在她手里的书上,“那就不收拾了,要什么到那里再买。”

……

天色快黑时,温郁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收拾,他居然带自己来了江南。

很早以前就有诗人这样写过,“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次的目的地,虽然不是扬州,却是真正的江南水乡。

耳边响起的是根本听不懂的吴侬软语,入眼的是枝头繁花点簇,整个人放松了很多。

“喜欢吗?”头顶传来清越好听的男声。

温郁踮起脚闻了闻枝头的梅花,清甜的香气沁入鼻尖,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走吧。”男人走到她身边。

等温郁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落在另外一只掌心里,那只手很大,把她的手整个包裹住。

指腹带着一点薄茧,摩挲着她的手背,痒痒的感觉,迎面吹来江南的春风,很惬意。

“惬意”两个字,刚跳入脑海,温郁立刻自己把自己吓了跳,很一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在一起,怎么能有惬意的感觉。

她抽出手,闷着头朝前走去,脸早红的不成样。

陆希南看着她的背影,正想追上去,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凌良辰。

凌良辰的声音依然是一贯的吊儿郎当,还带着豪门公子的慵懒样,“希南,在哪呢?”

“我在苏州。”陆希南大步朝前走去。

“什么?”凌良辰以为自己听错了,换了个耳朵听电话,“你说你在苏州?”

“嗯。”陆希南点头。

“就你一个人 ?'…99down'”凌良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质疑。

“不,还有她。”那个她,不用言明,凌良辰也知道是谁,这么多年来,她是除了那个人以外唯一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

他的声音一下变的严肃起来,“希南,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是温家的用来陷害你的,再说了,你不是已经肯定她就是当年害死你……”

“够了!”陆希南厉声打断他。

电话那头一阵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两个人在同一个大院长大,是真正的从开裆裤就做起的朋友。

这么多年来,陆希南第一次用这样凌厉的口气训斥凌良辰,呆住的不止是凌良辰一个,同样的还有他自己,用力吸了口气,他放低了口气,“良子,我有数的。”

凌良辰叹息,“希南,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次被女人伤到,更何况这个女人极有可能……”

话到这里,他嘎然而止,电话那头的人再次沉默了,良久才说了一句话,“良子我有数的。”

短短的时间第二次听到这句话,凌良辰眉头蹙了起来,还想开口,那头的人已经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忙音,凌良辰心头一阵烦躁,他真的怕陆希南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温郁。

人啊,终究不是神,能控制许多,却唯独不能控制自己的内心。

第十三章:远方亲戚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妖娆多姿的美人走了进来,也算她倒霉,凌大少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她却不知死活的撞了上去。

“凌少……”美人娇嗔一声,扭着婀娜细腰朝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走去。

凌良辰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么美的一个美人,此刻在他看来,却恍若一坨粪便,厌恶地皱起眉,“滚!”

美人被吓了一跳,却还以为这是凌大少爷的另类调情方式,非但没走,反而黏了上去,饱满浑圆的胸部,快从薄薄的布料中,破茧而出。

殊不知,今天就算是西施复活,站在凌大少爷面前,他也没半分兴致,沉下脸,又是一个“滚”字,美人连头发都来不及理,落荒而逃。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那个,就如刚才那个自以为是的美人一样,似乎是为了朝外面的秘书彰显她的不同,又或者是自以为是的认为,不久后自己将会是这个跨国企业的总裁夫人,她特地没把门没关上。

凌良辰的两声“滚”,清清楚楚的落到外面秘书的耳朵里,美人捂着脸,一跺脚,转身跑了,秘书区顿时炸开了锅。

“咦,这不是刚刚走红的性感女性邱莉莉吗?她怎么走了。”看的出来,她们年轻的总裁爱好美人,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你耳朵没毛病吧,刚才没听到凌总对她吼了两声滚。”

又有人附和,“喂,你们说阅美人无数的凌总,会不会觉得肉吃多了,想换换口味来点小清新的。”

前者嗤笑,“你就别做梦了,就算凌总想来点小清新,也轮不到你。”

后者含恨,“我说说的不行啊。”

“是不是都不想干了!叽叽喳喳的,当这里是菜场还是超市呢!”一声厉吼响起,刚才还热闹非常的秘书区顿时寂静了下来。

能让总裁区的秘书们安静下来的人,放眼凌氏,除了大BOSS凌良辰外,也就只有他的私人助理林嫣然。

嫣然,多么美丽的名字,可惜,站在一帮秘书眼前的女人却有着和美丽截然相反的外貌。

永远穿着刻板的套装,鼻梁上更是常年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盘成发髻堆在脑后的头发,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老气。

背后,那帮年轻的秘书早已送给她一个外号,不算好听,却也算评价的比较中肯,“老处女”。

林嫣然犀利的目光再次在秘书区巡梭一番,才端着咖啡朝总裁室走去。

她敲门,“凌总。”

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貌似很不耐烦,“什么事?”

“您要的咖啡。”

……

“怎么忽然想起到苏州来?”两个人并肩走了好久,温郁忍不住开口问身边人。

自从下飞机,到这座全完不同的城市,温郁越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情绪波动。

“我母亲是苏州人,明天是她的忌日。”男人看着她,良久,才启动薄唇,丢下这句话后,就大步朝前走去。

这么个人生地不熟,外加身上没多少钱,温郁小跑着跟了上去,不得不说,这段时间的锻炼还是有用的,至少不像以前那样走几步路都喘。

陆希南始终沉着张脸,温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和他说话,只是这样跟着。

沉默,一直是沉默,从到宾馆,再到一起吃晚餐。

温郁本也不是个多话的人,看他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她也没搭话的兴趣,低头吃自己的。

还是上辈子时,就听人说过江南人喜欢吃甜的,还真不假,排骨是甜的,小笼包是甜的,就连正在吃的拌馄饨也是甜的。

“还习惯吗?”陆希南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

温郁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嘴里还喊着半个馄饨,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等会想不想去李家看看?”陆希南看着她的眼睛,又说。

“李家?”温郁脑子里飞快转了起来,正想开口问,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难道说,陆希南嘴里的李家,就是收养正牌温郁家的李家。

还算好,嘴里依然有馄饨,她含糊不清的嗯了声,继续吃自己的。

陆希南这个人果然说话算话,温郁才放下筷子,身边就多了一个人,那人直接忽视她,站在餐桌边毕恭毕敬地问陆希南,“少爷,车已经准备好了。”

陆希南点头,朝温郁看去,“走吧。”

……

走亲戚,何况还是分开好多年的远方亲戚,怎么的都要带点东西,他们这对很奇怪,陆希南没说,温郁更是没提,所以,当车停在一栋私房前,从车上下来的两个人,手里空空,什么都没带。

脚刚站到地面上,温郁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这里就是本来的温郁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这个时间,城市里早已华灯初上,而眼前的这栋私房里却还没亮灯,难道是没人,不知怎么的,自从下了车,这具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打了好几个冷颤。

温郁暗暗深了口气,算是安慰这具身体,也算是安慰自己,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时至今日,还有什么可怕的。

正想着,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咯吱声,屋子里有人走了出来。

暮霭沉沉,隔着一段距离,勉强能看清来人,年纪不轻了,满头白发,后背佝偻着。

温郁看着,脑海里却闪过另外一张脸,仔细一看,脑海里的影子和眼前的人重合成了一体。

“李婶!”两个字,不受她控制地脱口而出。

本背对着他们的人,转身朝他们看来,暮色不清,她看了好久都没能看清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身体又开始颤抖,温郁不管它,朝那个老妇人走去,“李婶,是我。”

“你是?”被唤为李婶的老妇人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硬是想不起她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衣着华贵的人。

这具身体留给她的记忆并不算多,算起来,眼前这个老妇人当属排名前三,呵,温郁在心里冷笑,从小被送到这样的女人身边,性子不懦弱才怪。

看到温郁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李婶也认出了她,眼睛瞪到最大,浑浊的眼珠,带着不可置信地惊讶,“你是……温……温……”

她结结巴巴,说了半天,还只是停留在姓上。

温郁看着她的眼睛,浅笑点头,“李婶,我就是温郁。”

第十四章:温暖记忆

李婶的一张老脸,瞬间通红,“小郁啊,以前是李婶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这几年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因果报应的。”

她擦了擦眼角,似乎这时才看到站在温郁身后的陆希南,看着他问温郁,“小郁,他是……”

温郁转头也朝陆希南看去,“他是……”正当她在思量着怎么介绍陆希南时,陆希南已经笑着接上话,“我是她的未婚夫。”

李婶愣了下,随即连连点头,“真好,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小郁离开这里已经七年了,二十二岁的大姑娘是可以嫁人了。”

听李婶这么一说,温郁才知道这具身体和她死之前同岁,同样的二十二岁,同样的命运多舛。

在来的路上,她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帮原本的温郁一洗雪耻,看到李婶这么苍老,言辞间的懊恼,她承认,她心软了,事情的真相或许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李婶是出来扔垃圾的,把垃圾朝地上一放,看着温郁的眼睛,有些局促地搓着手说:“去家里坐会儿吧。”

她的声音带着江南人特有的懦懦软音,还带着点哀求,温郁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想起了什么,跟着李婶走出去几步后,她停下脚步,回头朝身后人看去,“你要一起去坐坐吗?”

陆希南摇头,声音随着江南的晚风吹到耳边,有点飘渺,有点不真实,“不了,我在这里等你。”

他不想,温郁自然不会强求,事实上,温郁还怕他跟进去,他这么一摇头,算是随了温郁的意。

温郁跟着李婶朝屋子里走去,在即将跨进门框时,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暮色更浓了,江南的三月,空气里隐隐飘荡这一股雾气,他就站在哪里,指尖点燃了一支烟,点点红星,忽明忽暗,映衬的他整个人越发深邃,难以琢磨。

……

屋子里很暗,也很潮湿,这是温郁以同一个身份,却是不同灵魂走进这栋私房的第一感受。

李婶摸了下墙壁,打开屋里的唯一一盏灯,暗黄色的灯光,稀薄到根本照不亮整间屋子。

温郁努力搜寻了下记忆,残存的记忆告诉她,这个家虽然一直不富裕,但也不至于穷困潦倒到这个地步。

李婶看到温郁眼睛里闪过的不可置信,递来水杯的手,拘谨地僵在半空,“小郁,不要嫌弃,来喝口水。”

温郁没坐,也没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把屋子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一个陈旧柜子上,“我记得这里原本是有电视机的。”

仿佛被戳到心底最难过的地方,李婶深深凹下去的双眼,流出了两行浊泪,“小郁,这都是报应啊,那些年我怎么对你的,老天这是要加倍报应给我。”

在李婶带着痛哭的懊恼絮叨中,温郁也算把这个家庭,这七年来的遭遇弄了个清楚,不,应该说在她的半逼问半诱导下,李婶把她知道的事都告诉了她。

原来,这个所谓温家的远方江南水乡亲戚,根本就是温家杜撰出来的。

事情过去二十多年,李婶至今回想起来,仿佛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只因为那天,当她收摊时,遇到了一大笔飞来横财。

随着一大笔钱财的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粉嫩婴儿。

这个婴儿,哪怕是用脚趾头也能想的出是谁,温郁看着李婶蜷缩在皱纹里的眼睛,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还记得当时给你婴儿的人吗?”

李婶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年久失修的房子,说是天花板,其实墙面早起了泡,脏兮兮的墙面上随处可见黑漆漆的蜘蛛网。

“小郁,送你来的是个男人,那时候差不多二十几岁的样子,无论是说话还是打扮都是非常气派的。”

温郁淡淡哦了声就没再说话,这则消息,对她来说,其实并重要,温郁朝屋子里面看去,这具身体的残存记忆告诉她,这个家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收回目光时,她又问李婶,“强子哥呢?”

记忆是不会错的,正是前十五年,有了一个名叫徐强的人的照顾,温郁的日子才过得不那么的难过。

脑海里闪过那样的画面,打着一盏手电筒,在那簇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灯光下,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正在教“她”识字做题目。

“她”似乎又做错了,那个小男孩轻轻的叹了口气,年纪看着也小,做出的表情却像个小大人似的,“郁郁,你又做错了。”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对不起。”

小孩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摊开手心,“喏,这是给你的。”

“她”惊讶,毕竟是个小孩子,眼睛里闪过惊喜,“棒棒糖,强子哥这是给我的吗?”

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手掌在她头顶摸了摸,说出来的话依然小大人似的,“唉,本来不想给你的,看在你叫我一声哥的面子上,算了,还是勉为其难地给你吧。”

李婶带着哭腔的声音又传到耳边,“真的是报应啊,在你被温家人接走后不久,强子他……”

温郁甩了甩头,把那些涌进脑海里的东西暂时都停住,看她只是哭,不再说下去,不由没了耐性,“强子哥到底怎么了?”

虽然那个她并非真正的自己,但是,那种人在幼年,尤其是那样不堪的幼年时,被人给予的关怀,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切身体会着,同时也感动着。

既然温郁让她重生在了这具身躯里,她的恩,她要报,同样的,她的仇,她也不会轻易放过。

李婶被眼前这年轻女子眼底闪过的锋芒给吓到了,愣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这就是报应啊,报应我没人养老送终,强子他在你被接走后没多久,也被他的父母接走了。”

“什么?”温郁瞪大眼,“你说他的父母?”

李婶低下头,声音也跟着小了小去,“强子其实是我丈夫病重时,花钱买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也不过五十几,却苍老到仿佛七八十的老女人,温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淡淡看了她一眼,就转身朝门外走去,这样和朽木没什么两样的人,她已经不屑去报什么仇。

李婶追了出来,“温郁,你不要怪李婶,如果不是送你来的那个人叮嘱我那样对你,怎么样我都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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