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圣泉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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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圣泉寻踪-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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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要的伤亡,二来毕竟还背昏迷的人。于是,我对胖子说道:“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宜与敌人正面战斗,我们还是快往桥那边走。”
  却不料那黑皮棕子像听懂了我们谈话一般,竟然猛地朝我冲了过来!我不敢让他近身,先闪身到了一棵树旁,然后低下身子,举起工兵铲对他的小腿就是一击。那黑皮粽子竟然没有倒下,只一个踉跄,而我的虎口却被震得一麻,差点儿把工兵铲扔在地上。
  我抬起头来,眼看那黑皮粽子竟离我只不到一步,我只感觉到臭气扑鼻而来。我慌忙用工兵铲对他一推,想隔开我和他的距离,怎料到他竟然用手臂一挡,差点儿把我手中的工兵铲咯飞。
  借着这一胳之力,我得以喘息,便直接仰天倒了下去。那黑皮棕子一时间失去了目标,用仅剩的一根胳膊在我上方挥舞着。又是一阵臭气袭来,我只觉要晕过去,当下不敢久留,便往旁边一滚。我还没定身,那黑皮粽子就扑在了我刚才躺着的地方,手掌深深插进了那边土里。
  我见状慌忙起身,举起工兵铲对着黑皮粽子的背部就是一击。只听“啪”的一声,这次的攻击终于见效,那黑皮粽子一时竟不动了。
  我喘息了两口气,定睛一看,却见他仍然没什么损伤。而那“沙沙”的声音这时候又在我耳边响起。我立刻举起工兵铲防备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低头看了一眼那黑皮粽子,霎时间只觉一股绝望涌上心头。那黑皮粽子竟然又站了起来。我见状大惊,赶忙辨认了下方向,朝着魔鬼桥跑去。
  这一路,我边跑边喊:“胖子,这他妈的玩意儿邪门得很,快来支援我!”耳边只听见那“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只觉得那黑皮粽子带来的臭气要把我熏得窒息过去。
  “老胡,你在哪儿?看我来收拾他。”听到胖子的声音,我心里大喜,连忙顺着胖子声音发出的声音跑去,可那黑皮粽子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却是怎么都甩不掉。
  我心中十分恼火,这黑皮粽子怎么就阴魂不散的,不就弄断他一根手臂吗,至于追得我上天人地的。他究竟是靠什么追上我的?
  一阵微风从我背后吹来,把紧随我身后的黑皮棕子身上的臭气也带了过来,我忽然想到,这恶心的气味我在追寻血迹的时侯闻到过,那气味和这一摸一样!紧接着,我忽然想到了为什么我看到那头美洲豹心中会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少了些什么,苍蝇,是苍蝇,腐臭和血腥都会招来苍蝇,可唯有这种腐臭和血腥招不来苍蝇,招来的只有这黑皮粽子!
  “老胡,快过来。我和林芳准备了一个绳套,他只要敢过来,咱就把他扔下去!”胖子在前面向我挥手道。
  “胖子,你们小心点儿,我把他引过去了,他一倒地,就用工兵铲招呼他脑袋!”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黑皮粽子,发现他依然紧紧跟随着我,便朝着胖子他们那跑去。
  只见一个打着活结的绳套放在地下,而胖子和林芳一起拽着绳头,我刚跑过他们就只听身后“砰”的一声,听到声音后我立刻回头,望见那黑皮粽子被拽到在地。我抄起工兵铲对着他的脖子削去。
  我定睛一看,这一劈之下,竟然劈偏了些,却把他的脑袋劈下一半!令我感到诧异的是,他的大脑里的东西似乎凝固了一般,竟然没有任何东西溅出。我看了下四周,发现了被我劈落在地的半截脑壳,整个脑壳却依然如常人一般。
  那黑皮粽子在地上不住地翻滚,而胖子和林芳则死命拽着套住他脚的绳子。此时,他已经缺了上半截脑壳,整张脸只剩下嘴和半截鼻子,我又用工兵铲朝他的头部打了数下,他终于停止了翻滚。
  我见状忙对胖子和林芳喊道:“快,把他扔桥下面去!”胖子和林芳听后拖着这黑皮粽子到悬崖边,二人一起将他瑞下了山崖。
  我盯着那黑皮粽子滚下山崖,才长吁一口气。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一座吊桥横跨在两座悬崖峭壁之间,两根绳索已经显得十分破旧,而桥上的木板更是残破不堪,山峰之间的横切风异常猛烈,一不小心就会掉下这万丈深谷。耳边的“沙沙”声又一次响起。“老胡,来了一群粽子!”胖子大叫一声。我向那林中望去,只见一群身穿迷彩服的粽子正朝我们奔来。
  “快,四眼,带秃瓢上桥!我和胖子断后!”我大吼道,接着扭头对林芳道:“这些不会都是你的人吧?”林芳露出了一脸恐惧的表情,连退了好几步,这才说道:“是他们,可惜以后再也不是了。”
  四眼拖起秃瓢先行跑上了浮桥,我们剩下的人且战且退,不敢恋战,我们行至桥中央的时候,那些僵尸忽然停住了脚步,我正想:难道现在的粽子都有恐高症?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僵尸群中缓缓走出,轻轻一挑,割断了浮桥上要命的绳索。
  电光火石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看见的是幻觉,Shirley杨!真的是Shirley杨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僵尸群中,她为何要割断维系我们几个人生命的缆桥?我被自己看见的景象弄得头昏脑涨,根本来不及多想,手中的缆绳已经滑落出去,整个人猛地跌出了悬崖。
  “老胡!”我手臂忽然被人提了一把,仰头一看,发现胖子正挂在悬崖边上,他一手握住了崖边的枯木,一手死死地扣住了我的手臂。胖子整张脸憋得通红,在他旁边的断崖凸起处,有一个小小的崖壁,只够两人勉强贴壁而立,林芳大半个身子挂在崖壁外面,单手攀住了凸起的岩石。周围看不见秦四眼和秃瓢的踪影,恐怕他们已经随着断桥一起跌落谷底,摔得粉身碎骨了。
  我们存活下来的三人同样是命悬一线,枯木因为承受不了两个成人的重量,已经慢慢开始倾斜,我看了看脚下云雾密布的悬崖,对胖子说:“能活一个是一个,你上去之后把林芳带好。”胖子咬着一口牙,骂道:“他娘的,胡八一,老子豁出命来罩着你,你居然敢在这种时候留遗言。我告诉你,要死一块儿死,做兄弟的有今生谁他妈的还指望来世。”他一说话,手上的力气难免松懈,抓住枯枝的左手一下子滑出了许多,我们两人顿时往下落了半米有余,都被吓得不敢再多说话。那厢林芳到底是行伍出身,凭着个人的毅力居然翻上了崖壁,她在我脚下大概三四米的地方站稳了脚跟,然后伸出双臂,仰头对我俩喊道:“是死是活,试一把,总比都死了的强。”
  我抬头看胖子,对他说:“要不然你先撒手,我跳下去试试。”
  胖子“呸”了一声:“那巴掌大的地方,你能跳得准吗?差半步可就活活摔死了。再说了,那个贼妞我可信不过。”
  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惦记着她陷害你的那点儿破事,现在我们三个是一条绳上的蚂炸,我们死了,她一个人也爬不上去。
  胖子点头,答应试一试。他努力将我晃到贴进崖壁的地方,想让我先攀住悬崖上的石头再顺着岩石攀爬下去,我们试了几次,我差点撞得粉身碎骨,连忙摆手:“你还是直接撒手,把我放下吧!”
  胖子还在犹豫,林芳在下头伸长了脖子等着接我,我朝胖子比了一个军礼,然后在他的手背上狠掐了一把,“哎哟!你掐我干吗!”吃疼之下,他本能地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我一下子摔了出去,脚下不断地在空中画着步子,希望能更加接近凸起的岩台。林芳抽出腰间的皮带,两手握住皮带两端,将手臂伸出岩台,我在下落的过程中根本无法估算距离,只知道死命地一抓,整个人猛地被悬在了空中,林芳被我带得整个人趴倒在地,手臂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我一看得手,赶忙手脚并用爬上了石台,林芳面色惨白,捂着自己的左手大臂朝我竖了一个拇指。我仰头对胖子说:“下面怎么样,能撑住吗?”
  胖子两手都抓住了枯木,正在朝上头爬,他喊道:“我好得很,这种小树爬起来简直易如反掌。”还没说完,他身形一晃,险些从树端翻落下去,我的心悬在嗓子眼上,忍不住提醒他要多加小心。
  林芳为了救我,自折一臂。我十分过意不去,急忙翻出背包里的夹板和绷带为她做应急处理。一时间发生了太多的意外,我心乱如底手底下分不清轻重,林芳叫唤了一下,夺下绷带说:“我没事,你冷静一下,想想怎么上去。”
  我被她这么一提醒,掏出地图来比对了一下周围的山势和自然环境,不禁称奇:“按地图上的标示,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太阳神庙。可这里除了陡峰和峭崖,四处山石峥嵘,并没有发现到任何人类建筑的痕迹。”
  就在这时,一颗人头忽然出现在悬崖正上方,四眼趴在地上,冲我们几个招手喊:“掌柜的,怎么样了?我马上丢绳子下去,你们接住。”
  胖子在我们上方,正用大屁股压着枯枝苦苦挣扎着,一看四眼没事,欢呼道:“快,快丢绳子下来,你先找棵结实点儿的树拴紧点。”
  我见四眼平安无恙,顺利到达了对岸,心中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掉了一块,只是不知道秃瓢是不是和他一起安全着陆了。
  一旦有了援兵,我们几个人的心都松了下来,连林芳也跟着长吐了一口气。她说:“刚才那个就是你的老相好?我看,她倒是很不想见你的样子。”
  我被她戳中了痛处,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连林芳都看见,恐怕那个割断悬桥的人真是Shirley杨不假。
  “你也别多想,万事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等咱们上去之后找到你那相好的再说。”她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又仰头关照胖子当心。
  四眼很快又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他用石块绑在绳索一端,慢慢地送了两条绳子下来,胖子先抓住其中一条为自己打了一个安全结,然后又拉紧了另外一条开始向上攀岩。
  林芳虽然在关键时刻转危为安,可她痛失一批战友,心中难免会有不快。她望着几尽下山的夕阳对我说:“人折了我也没什么办法,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加人你们的队伍,继续寻找答案。”
  我说你伤成这个样子,再跟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她不等我说完,即刻反驳说:“回去的桥已经断了,我的通讯设备还有求生装备都在营地里,如果你们不带我走,才是草营人命。”
  我生平最怕跟女人将道理,因为但凡是个女人,她永远比你会讲道理。胖子上去之后,又费尽心思造了一个简易担架,将林芳悬了上去。等到我重见天日的时候,夕阳已经再次铺满了丛林的各个角落,金灿灿的落日照在亚马孙河上,远处不时有一群飞鸟荡过,我顿时被重返人间的喜悦所包围。直到四眼说:“刘猛没能跟上来,他牺牲了。”
  初闻这个噩耗,我几乎以为这是四眼对我们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我环顾四周的确没有发现秃瓢的踪迹,看着万丈悬崖心中一阵绞痛。一想到王清正死于火坑,秃瓢摔落悬崖,王家人马这次损失惨重,我实在不知道回去之后要如何面对王浦元的质问。一代白发送黑发,人生最凄凉的境遇莫过于此。
  在我的牵头带领下,林芳、胖子、四眼站在魔鬼桥断崖边上,为我们逝去的同胞高歌了一曲饱含着热泪的《国际歌》。
  “别的不多说,咱们要扛起同志们的遗志,将这一切的幕后真凶挖出来狠狠地教训一顿。”胖子慷慨激扬地发表了一通感想,“找到太阳神庙以后,再均一份钱出来,建立一个王氏基金,专门用来资助那些怀揣远志的摸金人。”
  我说:“伙家尸骨未寒,你少开这种玩笑,找神庙人口要紧。”
  当晚,我们四人席地而坐,围在髯火边,将地图和祖母绿戒指分析了半天,实在不知道如何下手,地图上最后一个坐标就是魔鬼桥,我们现在已经身处桥岸,却没瞧出半点“风景这边更好”的迹象。胖子提议继续往丛林深处走一走,说不定神庙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四眼反对说:“既然目标指定了这里,那神庙的人口必然就在我们眼前。只是我们为常识所困,还没有发现它。”
  林芳问我:“瞧你的样子,像是对风水有颇高的见地。能不能通过一些中国风水术,定位神庙的位置呢?”
  我说神庙它是一个宗教场所,不是阳宅更不是皇陵,想建在什么地方,全凭当权者高兴,没有什么太大的规律可循。
  四眼想了想:“印加人极度崇拜太阳神,我个人认为,神庙的位置应该是在一处能常年照射到阳光的地方,至少是一处高的地方,能接近天空才是。”
  胖子一拍大腿:“这个想法好,咱们不妨在附近打个游击,找找看。”
  我前思后想又绕到了最初的那个传说上:“你们还记不记得王少讲的那个关于魔鬼桥的故事。”

第二十八章 太阳神庙
  一听我的想法,胖子立刻说道:“老胡,你急疯了吧,神话也当真。”
  “反正我们也没有线索,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就是了。”我对四眼说,“你记性好,帮我回忆一下,关于桥另一边的世界有什么描述。”
  四眼推了一下眼镜:“只知道另一个世界被弃神马里克接管,他在清晨的鸡鸣中输掉了赌注,主角跨过魔鬼搭造的桥回到了故乡。”
  我眼前一亮:“重点就在这里,我在想也许咱们并没有真正地渡过魔鬼桥。那座浮桥不过是供先人来往所建。”
  胖子不屑道:“老胡,我确定你是急疯了。你自个儿回头看看,悬崖两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大裂谷。魔鬼桥,你倒是给我变一个瞧瞧。”
  林芳沉思了一下,“也许这座桥内藏玄机,只有触碰了什么机关,或者在特定的时刻才会出现也不一定。”
  我对她这个大胆的假设十分赞同,对其他人说:“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时机就是朝阳升起的那一刻,就像传说里写的那样,魔鬼会架起石桥,通往故乡。”
  四眼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妥协说死马当活马医,明天大家看个日出,要是没有什么魔鬼桥就把我踢下山去。我们四人靠仅有的水和食物度过了一个黎明前最黑暗的夜晚。
  次日,我们四人趴在悬崖边上,看着朝阳一点一点地爬上山头,悬崖底下云雾缥缈,只听见“呼呼”的横断风在山间呼啸。我们的头发被吹得跟鬼一样。胖子喊道:“老胡,你这次可折了,看看,太阳晒屁股了。屁的魔鬼桥。”
  我正郁闷,阳光已经在顷刻间洒满了峡谷,在阳光的直射下山间的云雾消散开来,四眼瞪大了眼睛惊呼:“快看,快看,是一座螺旋石梯!”我们纷纷凑到他的位置上往悬崖下看,只见云雾之间,有一座用青石小板搭建的栈梯一路盘旋而下,直通悬崖底部,而离我们最近的一块石板梯就在昨天胖子救命用的崖间枯木的左下方。
  “我肏,这样也行!”胖子捡了一块石头丢下悬崖,正好磕碎在石板上,“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条天梯一直都在我们旁边,我昨天居然没看见它。”
  我说现在不是说屁话的时候,咱们得赶快下去,一会儿阳光的角度就要偏过去了。到时候云雾再次凝结,咱们就得等明天了。
  虽然有天梯沿途铺设,可山间的横断风还是吹得我心头发麻,生怕一不小心摔下去,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我们四人用绳索将彼此连接在一起,小心翼翼地下到了螺旋形的石梯上,我的脚一踩上石梯就被冰凉的地气狠狠地侵袭了一把。
  “他娘的,怎么这么冷,你们几个感觉到了没有,这楼梯不像石头做的,倒像是冰块。”
  四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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