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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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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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直上不去后台,为了小红花就用手机复制了一下。
    然后前几天有个事故,不知道有没有人碰上。我更新防盗章节的时候不小心把新章节发出来了,那个新章节3400字,按规定v章的字数是不能减少的,所以还要补齐字数才能发出来……前天用了昨天的字数,所以昨天的字数又不够了……我顶着无法思考的大脑花了一早上才补齐……
    明信片还在单独出售中,书已经全部卖完啦~
    至于我为什么困的一笔无法思考……我昨天去和大大吃饭了,回家十点多,洗完澡快十一点了,但是失手锁了自己5000字……

  ☆、第387章 同床异梦七

钟巧巧自然明白影月右使是何意;待金铃被银锁缠住的时候,拔足狂奔;不料脚下一紧,只感觉地面在向前移动,抬头只见金铃双手紧握铁链,正把她往回拖去。她挥刀便斩;那铁链却不知是不是真的是铁,被这把弯刀砍了许多下;却仍然不见几个缺口。钟巧巧只得低头去解铁链;哪知不死金身着实力大,居然把她抡了起来;往银锁身上砸去。
    银锁只得往一边跳开。
    金铃猜得不错,银锁爱惜手下人的性命,不会让钟巧巧和淳于征两人和她打起来。除开她自己,旁人想要拦住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淳于征此时勉强爬起来,切开了刀鞘,给自己的胳膊固定起来,撕了衣服随意缠了两下,绑在身上,便单刀冲了上来,也加入了战局。
    金铃见她的手下都如此勇悍,不禁叫了一声好。银锁退到后面,顿足道:“你真是不识好歹,跟着我走便是,为何要跑?”
    金铃笑了笑,没有了银锁,她对付这两人犹有余力,一面在狂沙般的纵横刀影之间穿梭,一面道:“你打的是何主意,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是你……大师姐啊。”
    银锁咬着下唇,道:“有我在此,你今日便不要想走了,你那兄长娘亲,跟没了牙的毒蛇,也没甚区别。”
    金铃面色一暗,沉声问道:“你前面还有援军?”
    银锁笑道:“是啊,我早叫了师父来两面夹击,去江陵的陆路只有一条,水路上全是我的人,你何苦还要挣扎?”
    金铃咬着下唇,道:“那你们就乖乖躺下吧。”
    她话音未落,手中长剑便化作几条白练打过来,银锁知她厉害得紧,打叠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她,双臂一震,淡金色的刀气弥散开来。
    这招叫做圆月斩,两人交手无数次,拆解起这一招来,早就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姐妹一样纯熟了,金铃手中的白练划过钟巧巧和淳于征,将两人弹开少许,便全都集中到银锁双刀相交的点上去了。
    说是圆月斩,银锁这一招却比往常的所有圆月斩使得更有精微的变化。她方才强行压制心绪,此刻已进入了心如止水的状态,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是慢上了千万倍,一滴水滴下来,都仿佛能看到水珠随着以太的挤压,不断变形的样子。金铃的剑尖已快成一条闪光,她的视线追随着那颗不断震颤的光点,她自己的刀锋,则劈开了一滴正巧落在两人之间的雨滴。刀锋插入两颗闪动的光点之间,转过一个细微的角度,本该被剑上附着的巨力弹开的刀锋,却因为剑尖速度太快太急,而被两次快速击打固定在了原地。
    刀锋撕开了光点组成的屏障,从一个险之又险的角度斩入了防御的空当之中,聚拢的双翼即将展开,只要双刀推了出去,金铃必然在这一次交汇之中受到重创。银锁心有不忍,却绝不能留手。电光火石之间,她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早上走得这么急,到底带了理气丸没有?
    蓦地,刀锋上传来一阵阻力,她定睛一看,睁圆了眼睛。
    金铃手上绕着铁链,竟然将她双刀抓在手中。而那只白若葱根的左手,从已然碎裂的手套中露出来,也不知何处伤到了,正慢慢渗出鲜血。她尚不及担心金铃,手中双刀忽然受到拉扯。就在她腰力松懈的那一刻,被金铃寻到了空当,一把扯向了怀中。
    她右手悲风又是一颤,剑尖已经指着她胸口了,银锁忍不住笑了起来,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方才她还担心着金铃,下一刻却被她反败为胜,要担心的反而是她自己的性命。
    大师姐,你当真忍心刺在此处吗?
    银锁只一闪念,便见那剑尖往后收了一收,低垂下去。她心中一暖,低声问道:“你为何要留手呢?”
    她一把抓住了金铃的手腕,刺在了自己大腿上。抓着金铃似乎是久违了的右手,感觉到她不住地往后收,见她那惯常没有一丝波澜的眼中越来越惊慌,银锁笑得更深,温声安慰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她顿了一顿,银牙紧咬,死死箍住金铃的手腕,再往自己这边按下来。金铃却不给她机会,终于在这一场暂落下风的角力中胜出,抽回了长剑,远远地扔了出去。
    金铃低呼道:“银锁……!”
    “少主!”
    银锁颓然跪倒,金铃忙上前一步扶住她,将她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自己身上,却听见一丝细如蚊蚋的声音。银锁趴在她肩头,轻声道:“你还不走,莫怪我不留情面。”
    金铃咬紧了下唇,手上猛地加力,点了她肋下穴道,又点了她腿上的穴道,反身就跑。
    淳于征跑了两步,银锁唤道:“淳于,别追了,你胳膊还想要吗?”
    钟巧巧道:“少主我还能跑!”
    银锁白了她一眼,道:“你追得上她,你打得过她吗?”
    钟巧巧只得低下头,问道:“少主,你的腿……伤得重不重?”
    银锁摇头道:“使不上力气,只怕伤了筋腱。”
    钟巧巧恨道:“她怎么能这样!”
    “算了,各为其主,怎好说她什么?”
    钟巧巧不忿道:“可是她平日受了少主这么多恩惠!关键时刻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银锁笑了笑,道:“你对本座忠心耿耿,本座很是高兴,只不过她方才明明有机会一剑杀了我,最后却只砍在腿上,已算饶我一命,我很承她的情。”
    “是……是……”
    淳于征道:“少主,现在暂且莫要闲聊了,我们的马都跑了,还是让钟巧巧先把马找回来吧。”
    钟巧巧立刻道:“是!”
    银锁凉凉道:“你去找马可以,可别乱来,你又不是我,她本不必对你手下留情,待会儿我们等不到马,却等到你的尸体,可不大妙。”
    钟巧巧一个激灵,道:“我去把马唤回来,少主放心……”
    她说完便转身跑了。
    见她走远,银锁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地走进一人高的蒿草之中,把那把还沾着血的悲风捡了回来,淳于征在旁看着,想上前搀扶,被银锁无声地拒绝了。
    果然过不多时就将还完好的两匹马带了回来。银锁和淳于征二人都带着伤,都骑上马背,钟巧巧只得在下面走着。三人本是先锋,如今给人杀了锐气,心情都不怎么样,沉默着往前赶路。
    金铃顺着官道发足狂奔,手中的伤也来不及处理,如是跑过了并不显眼的岔路,见周围空无一人,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跑去。
    行了不过二十多里,见前方有两匹马,一匹是空的,另一匹上面却坐着两个人。
    天空低矮暗沉,天色也开始发黑,但她仍然看清前面那人乃是三师叔喻黛子。看来平时中立的喻师叔,此番也站在了师父这边。金铃挥了挥手,却见后面烟尘飞扬,顿了一顿,加速往师父身边跑去。
    对方的骏马速度甚快,等到金铃与向碎玉汇合之时,他们也基本上被一队骑兵围了起来。
    为首之人正是陆亢龙。他含笑看着金铃,道:“怎么,没有接回你娘吗?”
    金铃摇摇头,向碎玉问道:“可是让银锁得手了?”
    金铃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道:“弟子无能,反而受了伤。师父,我们回城中吧。”
    向碎玉闭上眼睛,重重叹了口气,似是十分疲惫,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睁眼道:“你已经尽力了,走吧。”
    金铃跳上马,面色铁青,一夹马腹沿着官道继续往前去。向碎玉回头看了一眼陆亢龙,哼道:“恭喜陆教主立了大功。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他和金铃二人语焉不详地说了两句,陆亢龙就已猜到银锁多半是得手了,既然南平王妃是囊中之物,他的态度倒是更加和善,温声道:“师兄不宜骑马,金铃又受了伤,小呆子还是快快将他二人带回去吧。我在这等银锁回来。”
    喻黛子神情复杂,看了陆亢龙一眼,愁眉苦脸地走了。
    金铃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待到喻黛子追上她,城门已经在不远的地方了。两匹马并辔而行,向碎玉忽道:“金铃这一趟,机灵了不少啊。你怎知道你二师叔一定会跟着我?”
    金铃脸上殊无喜色,只道:“我定然要叫师父接应,师父也自然知道我在哪。师父知道而旁人不知道,想找到我,只能跟着师父。他仗着自己人数众多,当真动起手来,直接从我们手上抢便是。倘若是我,我也这么打算。”
    “嗯,对。”
    金铃忽然笑了一下,“而二师叔素来觉得我是个老实人,老实人总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
    向碎玉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金铃真是扮猪吃老虎。银锁怎么样了?”
    一听银锁的名字,金铃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怎么,生气她伤了你?你的剑呢?被她抢走了?”
    金铃心中更加不忍,只想现在回过头去与陆亢龙一道将银锁等回来,看看她到底伤得如何。
    “金铃?”
    金铃摇摇头,“剑还在,只是借她玩几天。她伤了腿。”
    向碎玉点点头,只道金铃所谓“借她玩几天”,说的是刺了银锁一剑,兵器留在了她身上,那银锁伤得必定不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简直残忍……

  ☆、第388章 同床异梦八

三人加速往回;金铃心中略有忐忑,开口问道:“师父;阿七……”
    向碎玉答道:“我知你意思,让阿七去西边接应了,希望他应付得来。”
    喻黛子道:“我教了他那么久,他若是还应付不来;就把他逐出师门!”
    金铃微微一笑,道:“希望如此。”
    她不再说话;这一路上又随时可能有陆亢龙的耳目;实在不宜交流,师徒二人都是少话之人;喻黛子年轻时候虽然很喜欢找人唠叨,但年纪越长,越是给几个惊天大秘密压得沉默寡言起来。
    他望了金铃一眼,神情复杂,叹了口气,也不知是算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金铃忽道:“听闻喻师叔绰号‘铁口直断’?”
    喻黛子忙摇头道:“且莫乱说,我可不敢当。”
    向碎玉笑道:“瞎说,黛子算出来的事情,没有不应验的,不过这家伙,有时候算了也不说,以前陆亢龙还经常打他,逼他讲断辞,他光哭不讲。”
    喻黛子道:“大师兄何必在小儿辈面前揭我的短?有些事情是不当讲的。我以前算出人家老婆跟人跑了,等到那人老婆当真跟人跑了,那人不去找自己老婆,也不去找奸夫,倒说是我把他老婆算跑了,要我抵债,这你说得清吗?世上不讲道理的人多了,当然不能什么话都说。”
    “你还遇到过这种事?后来呢?”
    喻黛子道:“后来当然是跑了啊,看我绝招‘瞬息万变’!”
    他像个小娃儿一样,比划了一个颇为夸张的姿势,喊出招式名,手往脸上一按,后又笑着对向碎玉道:“大师兄你看。”
    向碎玉笑道:“你给金铃看看。”
    喻黛子便转脸对着金铃,金铃一看他的脸,惊讶地睁了睁眼睛,试探道:“喻师叔?”
    只见喻黛子的脸变成了陆亢龙,不知他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办到的。
    喻黛子得意洋洋,道:“这一手便是我的绝招,可惜阿七那个蠢货现在都还没学会。”
    金铃依稀忆起向碎玉也是会一点点易容的,不过他学易容的主要用途,就是将自己画得丑一些,好叫旁人的目光不要都色迷迷地锁在自己身上,这一手传给了金铃,金铃曾拿来给银锁画成安萨凡,此外便不太常用。
    短短小半个时辰,她已想起了两次银锁,想起来便要担心她的腿伤,她叹了口气,道:“师父曾说此事最是讲究天赋……”
    向碎玉打断她,道:“努力过的人才知道天赋重要。不过努力之后,都不会太差便是。”
    “是。”
    喻黛子笑道:“别教训金铃了,我们再快些吧。大师兄你抓紧我。你难不难受?”
    向碎玉摇摇头,道:“还好,上次从义阳回乌山坐了一整天的马,那才难受。”
    “若是有二师兄的大马车就好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拿人手短,我可不好意思再要陆亢龙的东西了。”
    喻黛子想到二人此番又互相明着暗着开斗,重重地叹了口气。
    三人到达江陵时,日头已走到了头顶。江陵不愧是除了建业之外,整个南方最繁华的地方,接近郊区之时,荒草爬满的大地也渐渐有了庄稼来争地盘。正是油菜花开的季节,大片大片的黄色盖在绿色上面,远处的谷子也像是要熟了的样子,已经有了一点点低头的迹象,农人带着斗笠在田间劳作,越走人烟越是稠密,路上时有牛车驶过,被他们一头一头地赶上,又远远地甩在身后。
    进了江陵之后,更觉得城内与外面是两个世界,金铃只觉耳边的声音一下子变大了,喧闹的街头上到处是人,大家的脸上甚至还都带着点喜悦,好像并不知道外面正有一块地方,已是死人多过活人。
    金铃眨了眨眼睛,正要问下一步怎么走,便听喻黛子道:“我们直接去王府。”
    向碎玉点头同意,金铃跟在喻黛子身后,沉默地行进。
    越往前走,房子越是整齐光鲜,人也渐渐变得少了,坊墙越来越高,不少人家直接在坊墙上开了门,有的门前还有守卫,喻黛子带着路,从一处小门进了坊内,又从一处角门进了一户人家,有人上来将马牵走,金铃抬头一看,竟然是仲声。
    两人均是一愣,仲声道:“小郡主?!你到了?王妃呢?”
    喻黛子道:“噤声,莫问了,我们先进去吧。”
    只见仲声似是有话要说,看着满腹疑问,但喻黛子似乎说话又很有分量,他不再言语,将那马牵着给了一旁的家丁,自己带着他们三个人往里间走去。
    走着走着,金铃只觉得不太对,环顾一周,忽地明白了哪里不对,便低声问道:“师父,喻师叔……”
    向碎玉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转而道:“南平王被湘东王叫走了,我们先歇着吧。”
    “不知江陵是什么形势?”
    向碎玉叹了口气,道:“陆亢龙的耳目太过隐蔽,我只能保证我出现的地方干净,我不在的地方,不敢说。”
    “二师叔竟有本事把江陵渗透成这样?”
    “不错,湘东王附近早已遍布耳目,因此王妃之事,我不敢和他说得太详细,免得打草惊蛇。这一路如何?”
    金铃想了一想,问道:“师父早已知道二师叔派银锁去找王妃了吗?”
    向碎玉肃然道:“我不知他是否知晓,只觉得他会半路打劫,坐收渔翁之利。”
    “师父可知此番坐收渔利的人是我?”
    “你?哦,你是如何与银锁走到一起的?”
    金铃低下头,又思量了片刻,才道:“不知师父可还记得二师叔曾叫我带话回来,说只要师父肯出钱,他就肯替我们做事?”
    向碎玉先是点头,接着便问:“你去找陆亢龙花钱消灾了?”
    金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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