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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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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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做了个鬼脸,道:“谁说的?我们俩一同打别人,我的灵觉就没有用。我们起内讧,就显得十分有用了。”
    见金铃不说话,她凑近了说到:“嘻嘻,大师姐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却觉得这个绝招十分有用,大师姐不觉得旁人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却知道吗?”
    金铃皱了皱眉头,道:“好像是这样。”
    “你高不高兴,我都清清楚楚。不过大师姐现在越来越爱笑啦。”
    “我从前见了你也笑的。”
    “嗯,嗯,笑得人心都痒了,你继续说。”
    金铃又笑了笑,温声道:“是以这种镇心理气的法门,还并没有内功相配,所以你也做不成我的首徒了,还是乖乖做小师妹吧。”
    “嗯,这个镇心理气的法门,有点讨巧,你先试试,能否将真气驻留天枢穴?”
    “可以。”
    “好,你现在需锁死此处,再按照焚心诀,从期门走巨阙膻中到气海这一条。”
    焚心诀的心法之中,正是这样一条运气下来,最后散入天枢。
    “那、那不就和解穴一样?”
    金铃点头道:“不错,但你不能让它解开。”
    银锁闭起眼睛,五心向天就要开始运功,忽地又睁眼问道:“大师姐帮我点住不是一样的吗?”
    金铃道:“我若帮你点住,谁帮你解呀?”
    “唔……”
    “一定要快,想想太师父打你的那三拳。”
    银锁似有所悟,但仍有不明,开口问道:“可他那等打法只不过能延缓时辰,并不能去除黑纱障目……”
    金铃点头道:“不错,我以为时辰和影响,是两个不同的部分。”
    “为何?难道不是受影响越来越深,到时辰便崩溃么?”
    金铃道:“那么何以太师父打你一下,时辰推后,影响不消呢?”
    “哦……大师姐觉得呢?”
    金铃道:“你再锁腰俞,从百汇运气下来,倘若可以,你可试试解天枢,再走其中捷径到百汇试试。”
    银锁又睁开眼睛,“这不是你们冰心凝神的法门吗?”
    “是,冰心凝神之中,‘冰心’走任脉,‘凝神’走督脉。上次刚走到任脉便受阻,我心想是否可以直接冰心,反正你的焚心诀,也可达到‘凝神’的平静效果。”
    “大师姐真是……直接将两个功法的核心拆出来用,简直粗暴。只是锁穴位是什么意思?”
    金铃叹了口气,道:“两种功法同练,相生相克,倘若冰心凝神失控,便会被焚心诀缠住,单练则无此功效。但你似乎并非无效,只是受阻,因此我大胆将这两段拆出来,只做镇心理气之用。锁住穴位,是怕你散不掉,故而干脆压到一处,方才已经说过了。”
    “嗯,我试试。”
    银锁依言先走膻中气海一线,再走督脉,初时像是沉入水中,陡然间耳目清明,各种声音都像是放大了一般,鸟儿振翅而起,仿佛激起以太震荡,虫腿刮着地面的声音,顺着地面从脚下传上来;微风流过身边,像是碳粉一样能把所有痕迹显形。身边这人呼吸延绵悠长,睁着那双温柔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她的睫毛在眨眼的时候扰动以太,在这一切声响之中尤为清晰。
    她只觉心头火热,但督脉中游走的真气,神奇地将这股火热镇压下去。
    银锁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着金铃,唯恐这等神奇的功法会让她对金铃有什么改变。
    金铃颇为无辜,看着她道:“瞧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
    她没说话,静静地看了金铃一会儿,觉得这人在自己眼中还是闪闪发光,不由得松了口气,忽然起身,扑到金铃身上。
    金铃轻声安抚道:“干什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下来让我看看。”
    银锁只顾摇头,闷声道:“怕忽然变成个冷心冷情的人,把大师姐忘了。”
    金铃将她揭下来,不知从哪摸出个沙漏放在榻边,浅笑道:“你若当真把我忘了,我拼着堕入魔道,为天下人所不齿,也要把你抢过来绑在床上,做到你想起来为止。”
    银锁忍不住笑起来,道:“说出去只怕没人信,谁想过木口木面的乌山少主居然这么死心眼……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便来绑我。只是你怎么知道把我绑在床上,我就会想起来?”
    金铃顺手又把她搂在怀里,道:“你可还记得你是上庸城里武功最好的小霸王?我教你的东西你一学就会,多半是心里忘了身体还没有忘……”
    “啊,那你就由此及彼了?大师姐想法倒挺多……”
    “你就这么扑过来了,也不告诉我有没有效果,什么感觉?”
    银锁笑道:“大师姐的法子当然有用,不过你方才也说,既然不是散出去,那必然是压起来,不知何时会弹回来呢。”
    金铃叹了口气,道:“莫练得这么积极,先睡吧……”
    银锁不解道:“为何?这法子有用,该当再好好研习一番。”
    金铃使力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去,“你练成了,我们就该出谷了……我觉得已和你在谷中过了许久了,没料到掐指一算,才十多天。”
    银锁笑道:“大师姐每天都掰成好几瓣来过,当然觉得久了。我倒觉得还像是刚过了两三天,简直怎么都不够……”
    金铃动手扒了两人的衣服,一起倒在床上。
    银锁看着她,道:“好像渐渐有一点黑回来了。”
    金铃浅浅地笑了,在颊边笑出个小小的窝。趁她伸手去反转沙漏,银锁凑过去舔那个小窝。
    银锁虽然曾被人称作算无遗策,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譬如说她去舔那小窝的时候,就忘了金铃只需微微转头,就可叫她落空,亲在了嘴唇上。接吻这事上银锁还从来没讨到过便宜,纵使两人相处这么久,她还总是能被金铃吻着吻着就哭出来。金铃听得她呜咽,爽快地放过了她,轻轻吻在眼皮上,给她烧红的面颊上带来一丝凉意。
    “如何?”
    “什么如何?羞也羞死了!”
    金铃叹气道:“我是说你的灵觉恢复如常了没。”
    “咳,”银锁尴尬地望向别处,但察觉到金铃的目光,又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道:“还未。”
    “小胡儿老实待一会儿也不肯吗?”
    “大师姐是甜的,舔一舔怎么啦?”
    金铃又叹了口气,道:“该当让你再加深一点记忆……”
    “经脉怎么走我还记得,大师姐知道我过目不忘吗?”
    “非是说口诀。”
    “经脉我也记得。”
    金铃欺身上前,含住她的耳垂,弄得这胡儿一阵激灵。银锁睁大了眼睛没敢动弹,道:“大师姐,灵觉已恢复了原状,下一步呢?”
    金铃朝着她耳中轻轻吹了口气,道:“下一步生啖胡虏肉,好叫她的身子牢牢记住我……”
    胡儿的脸更红了,禁不住闭上眼睛,好像这样便没人看到她一样。既然没人看见,她就小心翼翼地支起一点,好离金铃更近一些。
    柔软冰凉的发丝垂在她一边肩头上,几乎立刻就被灼热的身体暖热了,耳垂又被吸在口中肆意吮咬,麻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缩起来,金铃却执意固定住她,不叫她动弹,银锁苦兮兮地哼出声音,不料加剧了金铃的动作。那冰凉的唇瓣好似是被什么东西烧起来了,越是往下进攻,就越是显得火烫。
    “金铃……金铃……啊……呜……!”她下半句话被金铃收进口中,化作了呜咽,在房中低低盘旋,这盘旋的声音不久便被有节律地敲碎,化成一地破碎的□□。
    一番*过后,银锁兀自喘息颤抖,金铃又凑到她耳边,笑问:“记住了吗?”
    银锁转身缠住她,恨道:“你简直作死——”
    此言一出,便告宣战,金国银国陷入席卷全国的战争,两国形势瞬息万变,有时孤军深入造成大片破坏,有时陈兵国境线上胶着着,有时战线变得曲折迂回,陷入长长的拉锯战。纵使举国之力,两方耗费大量资材,也没分出个胜负来,两国国君拒不投降,最后亲自上阵肉搏,打了个两败俱伤。
    第二日银锁照例起床劈柴生火做饭,任逍遥早早进了厨房,看见银锁便皱了一下眉头,走过来,轻轻拨了一下她的领子,皱眉道:“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
    银锁一把捂住脖子,小脸先是煞白,再是通红,接着冲出去把金铃拉到一边,低声吼道:“你弄成什么样了!”
    金铃亦是指着自己的下巴颏,皱眉道:“你倒是瞧瞧你弄成什么样?”
    银锁定睛一看,心虚起来,再没敢追究。
    作者有话要说:要妹有存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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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5章 世外桃源乡十六

金铃想出来的法子一贯的简单有效;银锁试了两天,督脉上的快速运气已可使得她在金铃身边也保持一阵子的耳目清明;但远远没到两人相处的极限。不过这等快速运气;却让金铃有了新的想法。
    银锁见她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被她看得脊背发毛,终于忍受不了,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道:“大师姐;看我做什么!”
    金铃道:“我在想屏翳穴真气淤塞,是不是也能快速冲过去……你瞧;常言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倘使能快速地冲过去;哪怕是一点点……”
    银锁笑道:“哪会如此麻烦?我倒觉得你那无法之法才是最好的方法……”
    金铃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说……还未运气到屏翳穴,就该欲火焚身了吗?”
    银锁道:“现下有了你那个镇心理气,说不定能够一试……”
    她忽然偏开头去,“何况整天晚上没羞没臊的,哪会还有那么多欲火?”
    金铃观察了她一会儿,想跟她说她眼角红红的,委实不像没羞没臊,但考虑到银锁可能听后便会翻脸,还是换了一句话:“现在?”
    银锁郑重点头道:“现在。”
    金铃便点点头,铺了被子叫她坐下,银锁在她面前盘腿坐下,金铃到她背后,亦坐了下来,双腿微曲,将她松松地圈在怀中。一只手绕到身前去解了她的腰带,另一只手同时深入松脱的裤子里。
    银锁一把按住她的手,叫她轻轻一挣撞开了去。金铃道:“当然要脱,不然摸不准。”
    银锁不情不愿地坐直,勉强准许金铃动作,待到金铃一只手压在屏翳穴上,另一只手压在丹田上之时,银锁身上的绯红色也从脖颈处眼角处蔓延了满头满脸。
    金铃见她红得如此彻底,不由低声提醒道:“银锁,运功压制。”
    银锁回头道:“大师姐,你……你吹得我肩膀好痒。”
    金铃只得偏开头去,银锁勉强坐正。但有异物卡在腿间凹陷处,压迫着腿心一块软肉,那处反而充血起来,产生了熟悉的压迫感。金铃察觉到她不自主的收缩,忍不住问道:“当真没事吗?”
    “不知……非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你运功。”莫要说银锁,金铃也差点熟练地勾起手指,两人以前都不曾克制,此番陡然要自律起来,不免都有点不适。
    银锁勉强集中精神,运气督脉,心中烦乱之感顿减,几次运气之后,她开口知会金铃:“大师姐,我准备……你需指导我。”
    金铃手中一紧,按住她丹田处,道:“嗯,我能摸出你运功何处,念口诀给你。”
    “一念生百念,百念生心魔,欲灭心魔,诸念先熄。心魔俱灭,气出丹田,光照灵台,念及百汇……”
    银锁已能潜心跟上金铃的口诀,此番又像是在黑暗中前行,循着前方一段会发出柔和声音的亮光不断上溯,眼前越来越亮,似是马上便能冲入一种新境界。
    那声音道:“银锁,快到屏翳穴了,你须得快速运功,像冲穴道一般将那处冲开。”
    她觉得自己点了头,又其实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身躯,只是陡然间加快了速度,周围的光点都被拉成了一条线。四周景色陡然一变,烈焰忽地裂地冲出,冲天而起,她惊出一身冷汗,欲停下躲避,那声音喝道:“不要犹豫!”
    银锁初时只觉那冷汗浸得全身都湿透了一般,粘滑湿重,却还是硬着头皮冲上去,仗着绝顶轻功在吐出的火舌中穿梭,越冲越是觉得如鱼得水,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利感充斥心头,她正玩得不亦乐乎,却陡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身体。
    “银锁,快了,快冲开了!”
    她勉力再加速,觉得自己乘着风飞了起来,似是冲破了什么屏障,眼前一片清明,只是太亮,周围全都模模糊糊,她又冲了一会儿,只觉身体越来越重,身边景物才慢慢清晰:这竟是一处说不上陌生却从未见过的场景。
    周围都是暗蓝色的湖水,虽说是暗蓝色,却隐隐发出光芒,这等湖水她却很熟悉:焚心诀催至极限,心如明镜湖,能将万事万物都纳入心中倒影里,不论敌人出何种招式,皆倒映心中,仿佛有人在心中演武,一招一式,岂能料不到?
    但那湖水之中只有一尺见方之地站立,平日湖水上涨,随时都有涟漪波浪,尺方之地长被湖水冲刷,唯有运功之时,能将那尺方之地水面逼退。而今这等湖水高涨,却被万年玄冰挡住的场景她却从未见过,玄冰之上时有裂隙,暗蓝色的湖水便顺着裂隙或渗出,或淌下,她脚下尺方之地也几乎要被淹没。
    “银锁,别犹豫,听口诀。”
    她忽然惊醒,眼前重又是一片黑暗,耳中声音渐渐实在,金铃慢慢念口诀的声音也倒是一直跟在耳边,时时扶她一把。
    “坚持住,马上就一周天了。”
    银锁点了一下头,慢慢将真气导回丹田之中。吐纳片刻,睁开眼睛,扭头愕然道:“大师姐,你脖子不疼吗?”
    金铃扭了一下,道:“是有一点。你怎么样?”
    银锁伸了个懒腰,道:“耳清目明,心如止水——”
    “当真心如止水?”
    银锁重重点头,反问道:“大师姐有何疑问?”
    金铃叹道:“既然如此,就快些起来……”
    “为什么——”银锁心情似是极好,向后一倒,倒进金铃怀中,挪了方寸,终于发现不对,没等她有所反应,便被金铃搂住。
    只瞬间的停顿,就让金铃抢了先:“我擦手。”
    银锁顿了一顿,久受压制的情绪陡然反噬,五感不敏,唯有股间一只手嵌在何处特别清晰。
    金铃感觉到汩汩热液涌出,叹了口气,道:“别起来了,我来帮你。”
    她将手抽了出来,手上*地微有凉意。银锁轻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手拿开。金铃见她这眼神,嗤笑一声,拨开她松散的领口,自那处蹿进去,哪儿也没碰,银锁却觉得她路过的地方,都像是滴下了火炭。
    那只手蓦地覆在前胸上,突起的花苞落入贼人之手,还被贼人反反复复涂上水色,金铃恶质地凑上去嗅了嗅,颇认真地点头道:“同我想的一样……”
    “大师姐——!”银锁仰面倒在她怀中间,无处可躲,左右扭动都咬不到她的皮肉,简直急怒攻心,金铃扣在她腰间的手却慢慢下滑,滑入泥泞的溪谷之中。
    “嗯……心如止水便是这般……长了见识。”
    “大师姐再说一句风凉话……啊……试试?”她咬着牙根细细抽气,抬头便拿金铃的脖子磨牙,只是没哪个小动物和她一样,边磨牙边呜呜咽咽,不知是在哭在笑。
    “你如此这般……”金铃慢慢撩拨着渐渐硬挺的小石头,轻声问,“方才居然没走火入魔?跟我说说。”
    有一双手在身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银锁其实很是受用的,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说话,只是声音腻在喉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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