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书桌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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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书桌上展开-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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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一位英俊尔雅的男人笑脸进来。

    男人而立之年,依然阳刚正气,潇洒有风度,见舍内有一男一女,而且有说有笑,男人也不见有惊讶之色。

    “是你啊,进来之前也不报个名,既然来了,就坐吧。

    信楠还沉侵在旧情的澎湃里,怎么天降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比自己更英俊有才的样子,莫非是家妍的丈夫了,自己在此又算哪回事,家妍又是搞得哪门子单身生活,信楠入赘云里雾里,一时摸不着北了,脸上深沉的表情僵持了。

    “来了正好,这位是我常提起的前男友,大学生信楠。”

    然后又朝了信楠婉言介绍“这位是朋友阿兴,以后就呼‘兴哥’,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必客气。”

    还有以后吗,别了,我还是快走吧,一个女人两个男人是怎回事吗,信楠这样想。

    “兴,兴哥,你好,你,你来了,我该走了,对不起,我只是来玩玩,看看家妍的住处而已,你别多想就是。。。。。。”

    信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何其如此尴尬,刚才还自做盛情呢,没想到晴天霹雳,哎,女人真叫人不能捉摸。

    “你走急什么,今晚我做东了,请你们二位的酒,无冤无仇的别吓成这样,信楠,大男人要洒脱一点,不必如此慌张的,你又没做错事。”家妍一手牵了信楠如同兄弟。

    可是信楠感到脸前的男人相比自己也太成熟了,怕不是自己能应付了得,似乎比六叔还要有个度量,比家妍心机还多,至于他两的关系,以后再说嘛。

    见信楠执意要走,家妍只好吩咐兴哥先坐等了,自己送客,时间会长一点。

    兴哥坐等握了书,向二人挥挥手。

    长长的走廊里,静悄悄,偶尔的女人的脂粉味儿淡淡的袭来,信楠像走在女儿国里一样,感到女人的烦腻,想到有男人抚了家妍的身体。。。。。。自己似乎永不再回来了。

    “回去吧,美女,不必如此的,你,我就放心了,我,你也放心了,咱们互不牵挂了。”

    “我猜你也会这样说的,要是我与他成,如今也有小孩了,我又何必单身呢,大学生的高智商没用在深刻的现实上,快是书呆子了,还去建厂呢,老实呆着吧。”家妍狠狠批了帅哥信楠,希望他心有灵犀。

    信楠听了打击他办厂,心动了,他什么都可以接受,唯有办厂不成他不忍受,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吗,这也是信楠骨子里的牛劲。

    “怎么,小看我能力啦,我可是有科研在身,当年我博得了某厂长的青睐,还怕以后不招来同龄人的敬佩吗。”

    “这回生气了吧,就知道你小心眼儿,只允许你有个雪燕,就不准我有个兴哥吗,你也知道我不在时你孤独了,自古以来**门前是非多,为啥是非多了,都是**自己惹得,天底下真正立贞洁牌坊的有几人,有几个女人熬得过青春的寂寞了,兴哥比你强吧。”

    “是比我强,不过,我想你是单身呢,误会了,亏那位兴哥没在意我。”

    “对啊,我真是单身啊,你从哪判断他是我男朋友了。。。。。。”

七十章 美女在家里失踪() 
家妍不曾诚认兴哥就是他的恋人,信楠大惑不解,满脑的狐疑,凝眉对了美女。

    “曾经沧海啊,能找到令自己心动投缘的人,那真是命里的造化,老天的恩赐,命里该和谁成夫妻,那只是早晚的事,也由不得人强求。”

    “妍姐,这就不对了,物由人做事在人为嘛,苦心人天不负,乘了桃花正艳,幸好有美男近身,何不一步到位,休留人走茶凉的悲情。”信楠说出这样的话,也是鼓足了勇气,他宁愿看到家妍洁身到老,也不愿有人牵她的手,除己只外。

    “好啦,小兄弟,话多说了,你也不理解,既然你知道住处了,欢迎下次再来,一定。”

    “那我来了,他不仇视我吗,好端端的英俊男人美女当去亲近他,以成举案齐眉之好,修同床共枕之幸福,反倒招来不需要的,到时弄的亲不亲爱不爱的,还是算了吧。”

    “你看他不顺眼了,我现在就让他走人,不过你现在就让雪燕离开,否则,就别管闲事了,叫你该来你就来好啦。”

    “好你个妍姐,这不像从前的你了,算我这次没有白来,彻底认识你啦。”

    “哪里,你还没有彻底认识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坏,就像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一样。”妍姐美丽的脸面春风得意,娇羞如玫瑰,却又不失坦荡,显然这四年家妍没有虚度,在商场里锻炼了她,使她不失女人的魅力,又攫取了男人应有的经世理财的本领。

    楼梯口跨出去就面临分别,不得不说再见了,心里踌躇着,脸前的美女令他心迷亲近,又令他心敬远之。

    “以后还来吗。”

    “不来啦。”信楠似乎开玩笑说。

    “不来,那块二狗的土地就休想拿到手。”家妍也似在开玩笑说。

    “那就非来不可啦,我看你怎么对他交代。”

    “这你就放心了。”

    下午的阳光,温和舒暖,家妍立在路边,看着信楠的影子渐渐迷失在人群里。

    信楠这次进城,收获不小,一来土地基本有了着落,二来知道家妍还暗藏了男人,在回去的车上,既兴奋又心潮起伏,这是肯定的,只是那兴哥,大家又陌生了,待我分析来。

    原来自当家妍再次杀进商场,地位得到恢复,收入有了保障,人的思想情趣就不再那么低调了,可是能与自己身心交融的人只有信楠,二狗是不屑一提的,信楠已与雪**进大学了,即使去找他也是白搭,只能惹得她与雪燕两败俱伤,家妍就当信楠是她放飞的鸽子,也许以后还会回来,也许永远不会再回头看看自己的灯下孤影,寂寞难耐,经过几个昼夜的思索,决定暂且不管他了。

    那时早有城里的李姨介绍的那位男人,也常去超市,就是后来的兴哥。

    兴哥也会在很晚下班的时候送她一脚,路上也可以说个笑话,啦个家常,权当是一般的异性朋友。

    那时如果兴哥想占家妍的女色,相乘家妍一人在宿舍的空间里非礼,那就错啦,她永远不会再理他,可是他没有,他理性的做到了朋友的界限,不越雷池半步,就像有个约定,也许都是经过男女之欢,都有分寸了吧。

    久了,他知道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也知道她的生活里曾经有个信楠。

    只是有一次,也许是老天安排,家妍病了,窝在宿舍两天了,感冒一直不见好转。

    发烧使她糊里糊涂,病痛令她理智丧失,那样难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兴哥适时出现了,护理在她的身边,扶他去医院治疗,帮她去单位请假,从此两人的关系得到升华,只是有约法三章,一不谈婚姻,如果有缘,自然会终极到老,二不干涉个人的生活与子女关系,谁有好的前程了,或是有好的异性朋友了,互不阻挠知趣离开,三是在一起时,彼此尊重,贵如宾客,双方还签了纸上合约,但最终解释权属家妍,这样家妍心灵上有了依傍。

    一日,家妍在兴哥家做客,两人小酌对饮,临晚,不免互生爱慕,情意缠绵,家妍索性不走了,夜里自然如洞房之欢,倾情奉献,累得精疲力竭,未到黎明,既感到饥饿难耐,还好,男人兴哥让女人家妍躺在床上酣睡,男人上街打食,这也是很正常嘛。

    可是问题就出在此时。

    兴哥一手提了豆汁,甜粽,一手提了蒸包油条,还有女儿爱吃的薯条泡面,嘴里哼着歌,脚下生着风,脸上像朵花,回来了。

    “妍,家妍。。。。。。宝贝。。。起来了吗。”屋里没有回应。

    “宝贝。。。还在睡啊,昨晚上让你受累受折腾了,起来吃了再睡嘛。”兴哥心里别提有多甜蜜了,以为美好的生活从今日开始啦。

    兴哥放下吃的,脱下外套,宽衣走进卧室,以为家妍还窝在被窝里,一边脱了上衣,还想亲昵一番呢,掀起被窝,傻眼了。

    里面只是衣服达成的人样,家妍呢,美女哪儿去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有一丝美女的影子,飞了。。。。。。

    再看美女的衣服还在床头呢,跑到卫生间,没有啊。

    难道家妍被盗贼入室抢劫了不成,光天化日,太平岁月此处还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再说劫色的话,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今晚家妍会来?回见美女穿的衣服还好好的在,兴哥心里惊异,像是走进了不是自己的房子里。

    再看女儿,女儿依然睡在自己的被窝里,好好的没错,兴哥傻呆呆的坐在客厅里抽烟,烟丝弯弯曲曲升腾,似神秘的鬼神作怪,屋里静悄悄,清冷异常,越想越害怕了,买来的饭当然是原封不动的呆在原处。

    兴哥一支烟未吸完,赶紧穿衣骑车匆匆跑到家妍处。

    见美女正独坐床头,一边梳头理发,一边哭泣抹泪,兴哥一气跑来,顾不得大口喘气,便咯咯得笑了起来,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大活人美女还在自己的视线里,美女失踪又找到了,上前将美女抱起。

    “松开。”美女一脸的委屈与生气吆喝道。

    “何事如此急了,不辞而别,而且衣服还在那。”

    家妍一窜眼泪如注下来,终于决堤般发泄委屈了。

    “昨晚不是很甜蜜吗。”兴哥找了纸巾轻轻擦拭了美女的泪水,一手捶背,揉腿,一手轻抚因为哭泣还在猛烈抽蓄的*。

    一个美好的夜晚,迎来了一个哭泣慌张的黎明,难道是不正当男女苟合遭报应吗。

    带心情稍定,美女脸上冰容渐失,冷艳梅花有了暖意,才说出了那尴尬的奇遇。

    亲爱的读者,不要急,下回接着来,敬。

七十一章 聚财不聚德() 
兴哥有一小女,是前妻留下的,爷俩很铁,自打离异后,兴哥平时最是钟爱,凡事都由着她,小女也七八岁了,聪明异常,她也许不认可家妍占用母亲的地方,心里生气,夜里盘算着怎么将她挤出家门。

    就在父亲早期离开家的空,小女悄悄弯腰溜进家妍的床头,将女人的衣服全部拿走,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只等家妍出丑。

    家妍醒来,懒洋洋的美人胚子,伸出白嫩的胳膊,将身子翘起,波浪的秀发松散的垂在标致的颈肩上,胸部白白的向前凸着,“咦”,怎么如此的露了,整个身子一丝不挂,羞得窃笑自己的随意,可是手臂摸来摸去,黑色胸衣哪去了,****也不见了,心内起疑,侧回头寻找,依然不见,惊奇得自己光身披头散发下床搜寻,连根头发也不曾有。

    隔壁的小女听到家妍的动作,翻床头,拉衣橱,花瓶不慎从橱顶摔下,打碎瓷器的声音,光身的皮肉跌倒的声音,在屋里喜的“咯咯”的笑。

    家妍明白了,自己的衣服被女孩偷走了,是成心给自己难堪,真是后妈难当啊,男人好对付,有约法三章,可这小孩,自己真是时间紧迫,难以有时间养育她,用自己的习惯来感化她,不能给她以母性的关怀。

    “哎,索性从男人的衣橱里随便搜出几件遮身,趁了黎明时分,路上人少,破帽遮颜,低头弯腰潜回自己的小家。

    望着与信楠共同用过的梳子镜子脸盆,共同卧榻的被褥床铺,一腔悲愤,两行热泪,不免怀念起那短暂的幸福*的时光。

    家妍将那段完整的回忆收起珍藏在记忆里,视为爱之神的眷顾使然。

    待兴哥奔来,见家妍立在床头哭泣,终于一颗石头落地,家妍说完尴尬遭遇,原来如此,兴哥顿悟,自己那小女也是不让省心的,兴哥拿她也没有办法,毕竟亲骨肉吗,妈不抚养了,爹岂能不管。

    经过两人再次商议,约法三章里又加了一章,相聚幽会的地方既不在兴哥处,也不在家妍那,重新租了温馨的小屋,多好的办法,既解决了一对失爱的大人的狐寂,有彼此照顾了个人的脸面私心,一直维持到四年下来了。信楠重回家乡,也许会打破这段幸福平静的日子,也许会助长这层关系,且等下面慢慢分解了。

    信楠自回到家里,就啄摸了怎么个向六叔借钱的办法。

    一是直接去办公室空口表白,夸下海口打动六叔的钱袋子,二是提了礼品择日拜访六叔六婶,恭恭敬敬,认认真真走个仁义的程序,至于三呢,就另一番为人了,借工作之便,将当日的销售收入囊入自己手中,然后来个任其处置的先斩后奏。

    信楠夜晚躺在床上思索,想去父母商议一下,又怕老俩说自己不安分,找雪燕商议吧,似乎也不可以,怕她告诉了六叔,因为雪燕最近花了六叔的钱,走门子搭关系,聪明的她会设法阻止信楠再去麻烦六叔,自己的第三个计划就不得成了。

    经过思前想后,以一个待业青年向长辈六叔借那么多钱,也许是天方夜谭,尽管六叔曾经答应过自己,甚至六叔会起了疑心将自己调离销售岗位,那么一切可能就是烟消云散了,一着不慎,大计可能只是空谈,也就报国无门啦。

    经过一夜的考虑布置,信楠第二天索性先斩后奏,凑齐了五万六千八百元现金,扎起来,小心的藏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傍晚,夕阳染红了天边,火烧云霞烂漫,信楠从超市带了一箱酒,二斤猪头肉,三条云烟,自己灌上四两酒壮着胆子,跑到六叔的办公室。

    六叔好操心,更愿为美女操心,信楠进屋时,六叔正为雪燕的送礼考虑下一圈儿任务,桌上写了王局长,蔡主任,市人大。。。一一作了不同的符号,信楠想大概符号不同,礼品也不同吧,说不定今晚又要出门吧。

    “六叔,亲六叔,向你借钱来啦。”

    “借钱,干什么用,订婚,结婚吗。。。”六叔狐疑的问。

    “你忘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建厂,建果酒长。”信楠大着胆子说出来,还将肥头墨发向后向两侧扬了,露出白而饱满的额,脸上表情非常淡定温和。

    “你。。。”六叔一番思索,接着说,“别了,咱家里一个厂子就够忙的啦,再开一个,谁有三只五只手啦,谁有两个脑袋啦,到时还不被厂子玩了我们父子。”

    “我有现代化的管理,有。。。。。”信楠早已成竹在胸,何听六叔的忠劝。

    “在我这好好干,将来有你的,我在明年将要建分厂,到时你就是。。。。。。”

    “六叔,地基我都弄好了,在河西边,如今是二狗占用的土地,我也请人看过了,那是块风水宝地,准能发财扬名。”

    六叔心里明白,地基是不错,果酒厂发展也可以,经济形势也很好,如今市里还在大声号召鼓励个人企业开发,真可谓应运而生,必将一片灿然,只是自己的小侄子信楠脑袋还太年轻,也只是书本的知识,经不起市场险恶,更顶不住上面这局那局的摊派插手,即使政策是完美的。

    “你现在还不行,等你结婚了,有了枕边红袖为你添香增谋分担工作的时候,六叔会支持你的。”

    “不行的六叔,我的果酒厂生产线如今正是横空出世,无人能及,怕是再过几年,再有人比我聪明,生产科技超过了我,我的酒就成果醋了。”信楠迫不及待,惹得六叔更是不许的。

    “那也要等我和你六婶商量了再说。”

    “不必了,钱我已拿到手里,你晚上回去只是告诉六婶就行,这是我写的借条,清清楚楚的,借期十年,还有利息,侄儿岂能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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