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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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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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又捉一次,我细究着这句话,它的意思是不是这样的?“上次程忧派你捉的我,是不是?”我冷冷问他。“没错,上次捉你的的确是我!”我心情突然大好,太好了,不关竞峰的事,终于找到证据不关竞峰的事了。可是,已经没有关系了,竞峰已经不可能来爱我了……我看着眼前这一对,连宝儿都骗我!心念一动,我又开始唱歌…… 

  “你干什么?”那洁少爷长剑一寒,却在下一刻被宝儿抱住了腰,“洁少爷,不要,他是好人,他一直都保护我,对我好,你不要难为他。” 

  我嘿嘿冷笑:“好宝儿,我劝你还是让他杀了我!我现在就死,没准对你也还有些好处!” 

  那洁少爷见我话里有话,就拿剑来架在我的脖子上:“把话说清楚!” 

  我再笑:“我最恨人家拿剑指我脖子,点我穴道。我是半点武功都没有的人,不知你们都怕些什么!” 

  宝儿猛摇那洁少爷的衣服,洁少爷没办法俯下身解开我的穴道。 

  我翻身坐起,面对宝儿:“宝儿,我先前不知道你是有主的,所以……我给你下了蛊!” “什……什么?”宝儿吓了一跳,立即摸自己的肚子。我摇头:“倒不是什么厉害的蛊,只是忘情蛊。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一个人多孤单,如果我们两个人什么都忘记了,那还有个伴……” 

  “我……我……”宝儿又哭:“我不要忘记洁少爷,安和,你帮我解了这蛊好不好?” 

  “好啊!”我爽快点头:“不过,要一个月后!” 

  “为什么要一个月?”宝儿不解。 

  因为有一个月就够我逃的了,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我想了下:“我的蛊下的时候要唱咒给它听,他才会睡,一个月后,再唱咒给它,它才会死,不唱的话,就是活罗,他就活在你心里了,到那时你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洁少爷已经怒不可遏了,“宝儿,他胡说,他骗你的!” 

  宝儿摇头,“安和从来不骗我的!”说得我好一阵心虚…… 

  “你说的是真的?”那洁少爷的脸阴晴不定。我不理他,只看着宝儿:“宝儿,我从来不碰你,你知道为什么?”宝儿摇头。“那是因为这蛊是忘情蛊,一但这期你与别人交媾,就会引它情意盟动,到时人会血液逆流而亡!” 

  要做就做狠的!我自己一个人相思的苦了,自然见不得眼前鸳鸯成双飞! 

  那洁少爷果真爱宝儿爱得惨了,听完了之后,本来就白生生的一张脸已经冒出青烟来了,恨声道:“安和,一个月后,若我宝儿有闪失,看我凌迟剐了你!” 

  我还不理他,拉起宝儿的手,柔声问道:“宝儿,你怨不怨我?” 

  宝儿摇头,“安和,我不怨恨你,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 

  爱情真是能让精明人变成白痴,那洁公子极其孤高的一个人,竟然被我骗得团团乱转,一点高傲的架势也没了,我这才仔细打量他,十分精彩的一个人,配得上我的宝儿。 

  那洁少爷一路向东南行进,当晚住进了镇上最大的客栈,我也不客气,自己睡一间房。洁公子刚要点我的穴道,宝儿就哭,“安和不会跑的……”洁公子就下不了手了,只好作罢。 

  夜渐渐深了,我一个人睡不着,跑是跑不掉的,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本来我们俩出来的时候,是把钱分成三份的,他一份,我一份,马一份,以备万一。不过我被洁公子捉住后,我的那一份钱就被上交了,没钱寸步难行。我想起身去看看马背上的钱还在不在,刚坐起一半,就听有人敲门,“安和,我是宝儿,你睡了么?” 

  我当然没睡,跑去开门,见宝儿只穿了件薄衫立在门外……夏夜还是凉的,我忙把他拉进门,赛在被子里,“你怎么不陪那洁少爷?”我问他。 

  宝儿低垂着头,眼圈就红了,“安和,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并不想骗你,我本来想告诉你,我会讲话的……可是我好怕,后来出了顿门,又想告诉你,可就更害怕,我怕你生气不理我,你……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有你这个朋友……”他可怜兮兮的着我,想扑过来,又不敢。 

  我早就不生气了,伸手抱过他,“我不生气了,下次有事就对我说,不用骗我,我没对你有多凶啊……” 

  宝儿点头,“安和,我不瞒你,我都告诉你……我三年前娘就死了,我爹就把我买给了程老爷……程老爷他人很凶,见我生的好看,就……他不是好人,我害怕,就不肯,他就打我,天天打!我不想活了,就跑去井边要跳,结果被红绫姐救下来,那天,我才见到洁少爷……洁少爷是程老爷收养的干儿子,平日不住在庄子里,那天碰巧回来,就跟程老爷要了我……要我帮着做事。程老爷想都没想就给了,但是给我带了两条链子……洁少爷对我好,我也喜欢他对我好。可是他时常不在家,一走就是多半年。程老爷见我越来长得越好,就趁着洁少爷不在家时欺侮我……”宝儿的身体紧紧靠着我,双手围在我的脖子上,讲起来十分紧张。 

  “红绫姐救过我几次,可是没用的,那是程老爷的家……我不敢对洁少爷说,我怕他会生气,就这样,直到半年前,洁少爷突然回来,见到我正被……正被……他一怒之下,就要和老爷翻脸。程老爷就说,只要洁少爷答应他做一件事,就把我送给洁少爷,而且还会给我解开链子……洁少爷就答应了。后来……后来我才知道的。”宝儿抬眼看我,“安和,对不起,我不知道程老爷是要洁少爷去抓你。” 

  我点头表示明白。宝儿继续讲:“后来,又过了三个月,程老爷一直没有再碰我,那天,洁少爷回来了,对我说,我们可以走了,他已经为程老爷办完了事,所有的恩情都还完了,而且他又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要带我过去……可是程老爷却说,要弄断我身上的链子只能用含章剑,可不巧,含章剑不在了,洁少爷没办法,只好又去找含章剑……谁成想,他还没回来,顿门的人就到了,我好害怕,就装做不会讲话,因为我即不会武功,又带着链子,他们就没有疑心,我就被带到了顿门。安和,对不起,我见了你之后,也不敢对你讲话,出了顿门,还是不敢,我好害怕,你是被洁少爷捉住的,我……我,不敢告诉你……” 

  我听完,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宝儿可怜,原来他真的很可怜,能有洁少爷保护他,也总算是一件好事。可是忘情蛊是我社撰出来的,却也不能告诉他。万一那洁少爷和我有点其他的仇恨,也是不小的麻烦! 

  “安和,”宝儿的身材柔弱,软软的靠着我,“我知道,你说的忘情蛊是骗洁少爷的!呵呵……”宝儿狡婕一笑,“可是我不会对他说……” 

  “宝儿!”门砰的被撞开了,洁少爷只披了件外衣站在门外。宝儿像个被老公捉到正在偷情的小媳妇,吓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衣服唰地滑到了腰侧。 

  “安和!你干了什么好事?!”洁公子哪受得了这么亲密暧昧的镜头,眼睛都蓝了,我苦笑,叹气!把宝儿的衣服拉上来围好,把我的胸口衣物拉拢…… 

  我不逗宝儿,是怕他着凉感冒,我可没理由怕洁公子感冒,我恨声道:“哼,被你搅了老子的好事!” 

  洁少爷的眼睛此时已经绿了!宝儿急急跑下床,抱住洁少爷的腰,低声衰求,“安和逗你的,我们没什么!” 

  洁少爷一把提起他,眯着眼道:“咱们回去再算帐!” 

  这一账,直算得洁少爷日上三才爬走来,我好笑地看着宝儿红肿的嘴唇,宝儿害羞不肯理我。 


2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们一行人仍向东南行进,这几日,路上的店铺有好些都挂了一朵白花,我好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里已是飞鹰堡的地盘了,容自则刚死,挂白花也是正常的,那洁少爷看样子是要去飞鹰堡。我也懒得问他,有问他的时间还不如等宝儿来告诉我,果然不到半日,宝儿就私下来对我说:飞鹰堡这次招集了很多人来,好像有什么继承大典要办……我明了,这也是情理当中的,总得有个人主持大局。 

  当晚,宝儿又乘着洁少爷睡着后,悄悄跑来了。他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安和,快到一个月了,我怕你瞒不住洁少爷了,他本来就疑心你骗他……你那么聪明,在这儿大家都不熟,有机会你就逃吧……我……我会想你的……” 

  机会在第二天就来,因为第二天是大集,这种人山人海的时候就是正常的情况,一家人也会走散,何况我这种处心积虑要逃脱的。所以我悠闲的在第二个铺位处左转,第五个小贩处右转,三转两转我就转出去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我一路狂奔,跑出了市镇。 

  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立刻找土涂花了脸,又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唱着山歌,向前走。远远的见到一处土地庙,庙门前坐了一穷汉正在那儿摇头,见我走来,向我招招手,我走上前去,见他在看一块白石头, 

  “小兄弟,你来帮我看看。”那人将那石头递上来,“我在路边捡的,摸起来软软的,嗅起来有些香气,不知是什么东西。” 

  太过放松的我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这时,我犯了一个我决不应该犯的错误!我拿起来嗅了一下……只听那穷汉拍手唱歌“倒也,倒也。”我眼前一黑,轰然倒下……我着了土匪的道了。 

  等我再醒时,人已在麻袋里了,好像在一辆牛车上,有两个人在闲聊。一个说:“我就说这梁老大不会算计,非要谋了人家财还要人家命!命值几个钱呢?还是洪爷你老是做主的人,拿去买给陈府还能再挣点银子花。” 

  另一个说:“要不我也不知道,还不是听说前两天陈府要收娈音,满地的找,咱们这儿哪有那样的人呢?都五大三粗的,今儿要不是看这小子身段好,早就做了,这下也好,岂不两全了,可就是没看见长成什么样,别是个麻子。” 

  先一个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看看?” 

  “别!”另一个阻止了,“干咱们这行的,哪能让他看见脸,要是他死不成,将来都是麻烦……干脆,你去弄点水来,给他摸把脸,有没有麻子就摸出来了。” 

  先一个高兴起来,“洪爷,你想到周到!我这就去……” 

  牛车停住了,一会儿工夫,麻袋口解开了,一只手就着水在我脸上胡乱擦,嘴里跟我说着话,“小子,你也别恨我们。好歹不济的,我俩保了你的命,日后你发达了,我们也不图,日后,我们了栽,那也是我们命不好。”摸完了脸,结好麻袋扣,才又跟那洪爷说:“没麻子,皮光肉滑的,难看不到哪儿去!” 

  我就被人家十两银子给买了。 

   

  我被从麻袋里拖出来,带进一间屋子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的石块咯得我生痛,摔我的是个满脸胡子的壮汉,打量了我一眼,嘟呐着,“爷们也生得这么好看,跟个娘们似的。”几个人关上了门留下我。 

  我挣扎坐起来,绑住的双手已经麻木,活动下指节,想让血液流得更通畅,这间屋子没什么特色,只是一张床外加一张桌,几样寻常器皿,没有什么姻脂水粉,看来被阔太太看中的机律不大,果然门再被推开时进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他走上前来,掂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好半天才说:“原来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爷们,看得老子还真想干他娘的!”我吓得一哆嗦。 

  我最怕碰见这种大老粗了,被这种人上的话,估计比被强暴还惨,我偷瞄了一眼他那鼓鼓的跨下,不禁又一抖。这种人的家伙为什么那么大呢,我宁可曲意承欢去讨好他,也总比被他强行按倒施行强暴的好吧……可是这种人,你只对他抛媚眼是不够的,他看不懂啊,万一勾起他的兽性来,我就会没命了…… 

  他两下就撕烂了我的衣服,边撕边夸,“乖乖,真他娘的白,白羊似的……” 

  我绷紧身体,不敢呻吟,不敢抖,不敢做一切可能会引发他动情的事,他狂燥的脱下自己的衣裳,抱起我,手劲极重,我吃痛也不敢哼,被重重的丢到床上……不……不要…… 

  老天还是存在的,就在他那硕大的家伙顶在我的私处想要强行进入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当然不是老天,是一个山羊胡,“咦,大牛,你干嘛?” 

  “陈大哥,嘿,这小子俊得很,我看得心里痒痒。”那大牛(好名字!)翻身下床,捡起衣服围在腰间,“我本来还纳闷呢,怎么有人就爱上男人啊?今天一看,啧啧,那新来的容少爷一定喜欢。” 

  山羊胡点头,“这新来的容少爷可不比那一位容少爷,是一个有手腕的主儿,几天前那田家的跟他做对,现在命保住保不住还说不准呢。咱们可不能干那么没谱的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要是让他开了心,那以后还不舒舒服服等着金银满屋,美女成群啊!”两个人边幻想边傻笑,笑了一会,那山胡才又说,“大牛,这小子你别碰!人家容少爷玩这个是行家,你粗手笨脚的,给弄残了,到时怎么送人?万一这小子受了宠,跟容少爷告状也不好办……” 

  大牛点头:“懂!不碰就不碰!摸摸成吗?” 

  “摸也别摸,摸上兴头了,你还忍得住?”山羊胡摇头,“要不,今晚连夜送过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牛一咬牙:“中!现在就送!” 

  那山胡走到我眼前,拉住我细看,“还真是俊,难怪大牛你忍不住,呵呵,早送早送,要是让别人抢了先,就糟了!”略一沉吟,他走到旁边的柜子处乱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红锦盒,就笑:“这是烈女丹,不知道给男人吃行不行,女人吃了这,可是多烈的贞节烈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的”他一伸手就捻断绳子,拎起我来,把药塞进我的嘴里,立刻封了我几处穴道。 

  可恶,我没办法把药吐出去。只希望这是过期假药了。 


22飞鹰堡 

  我被换上衣服,挽好头发,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就塞进轿子里了,我的心烦乱得很,像无数蚂蚁在爬,我感觉到药在我嘴里已经慢慢溶化,顺着我的喉咙向下攀爬,慢慢的流进肠胃,再被我的体壁吸收,渗进血液……我的头脑慢慢混沌,咬紧牙关,保住最后一片清明,强劲的药力让我的眼渐渐迷离,皮肤呈现出透明的粉红色,我的喘息越来越重…… 

  轿子停了又走,走了又停,每次停下,就有人的开帘子看我,当轿子最后停下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了,我觉得我就像被钉在木桩上的发情的母猫,欲望侵吞着我的内脏……谁,谁来,有谁来帮我泄掉这欲望的火…… 

  轿帘再次被揭开了,来人看了我一眼,我蓦的手脚冰凉,那人是容名!他们口中说的新的容少爷是容名!容名为什么会出现在飞鹰堡呢?莫非顿门出事了?我真的很想继续往下想,可是此时我的脑子比浆糊好不到哪里去,我的痛苦容名似乎没有看到。他正含笑着和来人打招呼。 

  “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这个宝贝?”我听见容名正在说话:“真是有劳各位了。” 

  “哪里,哪里,我们主人听说您一路上来得急了,末曾觅得佳人,至今忱边犹虚,这才让小的送来给少爷你暖暧床!”那下人口齿灵利,与容名拉关系。 

  容名点头笑,向后一挥手,“送到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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