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种田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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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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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萧子墨的身体微微愣了一下,僵硬的脸也随即柔和了下来,继续刚才那不羁的样子,“皇上可真会开玩笑,这么大的问题一说出来,也不怕我这种小人物吓到。”

    他并不说明自己的态度,就在这一个劲的给萧子风嘲讽和添堵。

    “子墨,你跟我之间说话非得这样吗?现在宫中宫外都知道我因为皇后娘娘去世的事情而是心疯了,所以现在他们急需一个人出来主持大局,而这个人,必须得是你。”萧子风把话挑明,意思是他萧子墨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却因为这件变故,皇位和美人一并到手了。

    “为什么必须得是我?你不是没疯吗?疯了还会这样跟我说话?”萧子墨用手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塞到嘴里,口齿有点不是很清晰,但是仍旧能挺清楚他说的内容。

    “子墨,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把舞儿还给我?”他极其卑微的祈求着,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准信,不管怎样,他都会把舞儿抢回来。

    “什么舞儿不舞儿的?你的皇后不是死了吗?”萧子墨假装听不懂,不管怎样,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将阮凤舞弄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一次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皇位,他可以不用通过这个手段也会照样得到。

    “你不要跟我装蒜,我知道舞儿在你那,我宣布消息的时候是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后来我仔细一想,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破绽。”萧子风没有多少耐心跟他拐弯抹角,也没有多少时间,他必须尽快见阮凤舞,才能降低她受到的伤害。

    “哈哈,就算如此,可是凭什么你不要的皇位就仍给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阮凤舞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吧,比皇位还要重要是吧?那么我就抢她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是单纯抢什么了,而是专门的抢你毁你最为看重的人或者事。”他面带着笑容,眼神犀利的看着萧子风,两兄弟眼神就能闻出浓浓的火药味,好像一不小心,两人就会电光火石的打起来。

    “子墨,你为何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们兄弟小时候一块长大,不是挺好吗?我当了那么多的年皇帝也累了,如今只想带着舞儿和小海纵横四海,而你的个性和谋略其实都胜于我,更加适合的做这个皇位,就这样结束咱们之间的恩怨,不是挺好吗?”萧子风见他有点激动了,本来也想发火,可是硬生生的压了下来,这个时候,他还有求于他。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小时候一起长大挺好?可是明明我才是嫡出,太子之位却传给了你,早早的就定了下来,还有,明明我样样都不输于你,可是父皇的眼里可曾有过我?他的眼中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我再出色,做的再好,他都是平淡的说一句还有努力的空间,可是你呢,不管怎样,父皇永远都是摸着你的头,做的不好会安慰你,做的好会夸奖你,给你各种各样的赏赐。”

    说到这里,他的喉咙还像有根刺在卡着,接下来的话好像怎样都说不出来。

    “子墨……”萧子风也知道,他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事实,父皇一生的妃子不多,但是即使不多,还是不能做到雨露均沾,他永远是最宠自己的母妃,孩子也不多,就三个,可是也永远最宠自己,甚至有时候子墨十几天都见不到父皇的一面,即使都在这深宫中。

    他本想劝慰他,向他道歉,当时确实是自己占了父皇太多的宠爱了,虽然那时候很小,可是作为皇家的孩子,心思细腻的比任何人。

    “你不要假惺惺的叫我,那一次,就是因为你假惺惺的来看了我,送了吃的给我,约我去湖边玩,所以我才那么凑巧的溺水了,可是萧子风,你没想到的是,我怎么没死是吧?那么小的孩子,当时啊,怎么都下的手,你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愧疚那么一点点?”

    他痛心的说着,其实眼里满是嘲讽。

    “你在说什么?你溺水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这个我敢对天发誓。”他举出手指,那么多年过去了,当时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已经不能还他一个公道了,可是他唯一能保证的就是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虽然间接的有点关系,那就是他当年约了他去湖边玩,要不然他也不会溺水,要说愧疚,他每次后悔的是这件事。

    “哈哈,对天发誓?你若说了半点假话会天打五雷轰是吗?是不得好死是吗?你以为我会信这些狗屁的诺言?我呸,因为你确实会不得好死,因为我不会让你好死。”说完他的眼中露出了杀机,虽然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动手,可是他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已经握住了剑柄。

    萧子风也注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然后看着他激动的情绪,“子墨,你别激动,别激动好吗?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你最大的恨不就是因为你是嫡出,可是我却是太子吗?如今我把皇位还我,你把我的女人还我,咱们不就扯平了吗?”

    萧子风皱着眉,因为萧子墨的手仍旧没有松。

    “叮”的一声,剑已经出鞘,萧子墨用剑指着萧子风的脖子,“你说扯平就扯平了?小时候你抢了我多少东西?如今你的女人我会还给你吗?要是我就是太子的话,凤舞也会借嫁给我,她原本就应该是我的皇后,我的,你懂吗?现在是你应该还给我,知道吗?人和皇位,我都志在必得,你想怎样随你。”

    萧子墨近乎咆哮的对着萧子风吼着,只要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的情绪就特别的激动。

    萧子风以前一直有父爱,有母爱,小时候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直到母妃和父皇相继的去世,所以他才体会到,一个孤儿的悲哀,所以他此时此刻,好像也能感受得到三分萧子墨的痛苦,自己的父亲明明获得好好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到父爱,这应该比一个孤儿还要悲哀吧。

    所以他总是觉得亏欠了他一点点,所以后来当了皇上,懂事了,才百般的对弟弟妹妹好。

    萧子风在同情的他的同时也觉得他还是不可理喻,他是顾及兄弟的情面和凤舞的安全,所以不想跟他刀枪相见。

    “子墨,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呢?”他轻松的拨开他的剑,也知道,他此时就是激动,要是真的想在这个时候杀了他的话,估计根本不会跟自己这么多的废话。

    “废话少说,我今天能进宫见你,主要是想来看看这个死了皇后的皇帝究竟还能多神气,结果你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也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取得性命的。”他收下自己手中的剑,也觉得自己刚才是鲁莽冲动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萧子风立马的叫住。

    “慢着。”

    萧子墨的身体停顿住,可是依旧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想要听他接下来究竟还有什么还说的。

    “子墨,你老说是我抢了你的太子位,可是你真的有把握,当时要是你没有溺水的话,真的父皇就能把太子之位传给你?”萧子风也放出狠话,其实当年的那些大臣们也是更加的倾向于萧子风,因为二皇子别说是小的,虽然是嫡出,可是在皇上的眼中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所以他当储君的可能性真的小之有小。

    这一下就真的踩到了萧子墨的痛处了,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细想过,因为他从来不敢去想,不是没有想到,而是自己的心中就在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他固执的以为,自己是皇后的儿子,不管是大是小,理所应当的当皇太子,当储君当皇上,所以他就执念了这么多年,总觉得是萧子风抢了他的父皇,抢了他的位置,现在又这样扯出歪道理,说子风抢了他的女人。

    要是他没有这些想法作为信仰,作为支撑,何来他辛苦了那么多年扮成一个人见人唾弃的傻子。

    直到萧子风这样一问,这才又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转过身子,大步走到萧子风的身前,拧着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敢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拳头已经只离萧子风鼻尖一毫米远的距离,甚至萧子风都能感觉到他拳头带来的一阵凌厉的风。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欠你什么,可是你却一直固执的认为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有的事情,不是抢就能得到的,难倒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还要讲究缘分吗?”萧子风拨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着,既然谈判无用,那么就让他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人他会自己救,不过皇位嘛,那就等他们都安全了再说。

    “你还敢说!”萧子墨被他的话已经刺激到了脾气的临界点,重新拔出剑,毫不犹豫的就一剑刺了上去,萧子风只觉得耳边一阵风过,自己的青丝已经随着剑的起落随风起舞。

第三百二十六章 真相() 
萧子风一个侧身,心中惊叹,才这么长的时间,萧子墨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真是难为了他演了那么多年的白痴,这样的沉浮,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比了,要是把江山交给他,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怕只怕,他的野心过大,想要一个人改变现在四分的状态,他能看出来,萧子墨的理想好像应该是称霸天下。

    而萧子风并没有什么武器,他也提前吩咐过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影子他们就一直躲在暗处,不要出手。

    所以他现在也只有灵活的躲,每次都是险些的躲过。

    两兄弟就这样,你追我赶,似乎萧子墨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并没有想真正的杀了他。

    甚至外面太监通报说太后娘娘驾到两人都没有半点的反应,根本没有听见似的。

    “都给我住手,子墨,你再打下去就先杀了我。”王太后听见里面的动静的不小,推门而入,大声的吼着,根本就近不了他们的身,所以只好掏出伸身上先皇赐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之间。

    萧子风因为对着门口,先看见王太后的举动,所以一下子停了下来,萧子墨来不及收剑,结果一剑就刺了下来,看见萧子风一动不动,心中一惊,幸亏反应及时,剑锋一篇,但是仍旧是割到了萧子风的手臂,顿时衣服咧开,里面露出一条鲜血的口子。

    “你找死啊?”其实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打算杀了萧子风,说实话,他并没有想要杀他的意思,因为他还有更好的办法慢慢的折磨他,来还这么多年他所受的罪。

    “子墨,你们在干嘛?快传太医。”王太后看见萧子风被子墨刺中,消瘦的身体差点晕厥了过去,幸好旁边的宫女扶住,她大声的着急的喊道。

    “是。”旁边的小太监立马的去传太医,这屋子里几位主子的事情,他们确实能离多远就尽量的离多远。

    “子风,没事吧?”她立马紧张的扶着萧子风的胳膊,好像他受了多么严重你的伤似的。

    萧子墨在一旁,剑一扔,哐当一声自然是获得了很强的存在感。

    萧子风正好想要出声安慰太后说自己不要紧,可是只见太后一下子走上前去,“啪”的一声清响,把萧子墨打的愣了好久,当然,萧子风也被这一声巴掌响愣住。

    “母后!”萧子风手扶着自己的胳膊,走到他们跟前,惊讶的喊了一声母后。

    王太后任何反应都没有,就那样跟萧子墨彼此瞪着。

    倒是萧子墨,狠狠的转过头来看着萧子风,“你给我闭嘴,母后也是你叫的?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你惺惺作态了一辈子了,有意思吗?不过倒也挺成功的,连我母后都被你抢了去。”

    他的面上顿时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可是仍旧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王太后和萧子风。

    萧子风也立马的闭嘴,这种事情,怎么说怎么错,反正太医已经来了,他索性坐着,随便他们娘俩怎么折腾。

    “你个不忠不孝之子,给哀家跪下,你伤了皇上不说,还口出狂言,真是目中没有一点我这个老太婆的存在了吗?”王太后一把抓住萧子墨的胳膊,让他跪在萧子风的跟前。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直直的挺着要办,倔强的看着王太后,不说一个字,也不听话的跪下。

    “你个孽障。”王太后见他这么僵着,拿起身边的一根棍子打在了他的背上,可是他却仍旧纹丝不动。

    “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我让你跪下,跪下,跪下”王太后最终哭着喊着,说一句跪下就使劲的一棍子打在子墨的背上,萧子风本想上去劝解,可是这边正在缝合,自己根本抽不开身。

    只觉得后边传来一道特别带有杀气的目光,要是目光可以杀人,他相信,自己肯定早就千疮百孔了。

    良久,萧子风没有听见身后有任何的动静,这才转过去看个究竟,这才发现,王太后居然给萧子墨跪了下去。

    “你不跪是吧?那好,我给你跪下,现在你满意了吧?”王太后赌气的跪在地上,眼中含着泪花,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萧子墨最终也哐当的一声跪了下去,用手拉着王太后的手,“母后,您起来吧,我跪便是。”他淡定的说着,好像王太后所做的一切他都不为所动,仍旧咬牙切齿的看着萧子风。

    萧子风这边也刚好缝合好,上完药,立马的上去扶起王太后,“母后,您不要在意,我跟子墨就跟小时候一样,不在一起玩有惦记,在一起玩又老打架,您应该习惯了才是啊。”他打趣的说道,然后也狠狠的回瞪了一眼萧子墨。

    萧子风鼻子发出一声哼,然后转过头去,如今,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世界遗弃的人,爱的人不爱自己,心里只有萧子风,自己所崇敬的父皇也从来不正眼看自己,而自己想要孝顺的母后,如今却因为误解,却也向着那个本不是她所生可是也叫她母后的人。

    “子风,对不起。”王太后双手紧紧的抓着萧子风,眼中的歉意是人都能看出来。

    “母后,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了矛盾好好的解决就行,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太见外了。”萧子风扶着她慢慢的坐下,知道她的身体不好,赶紧吩咐人快去端参茶上来。

    “不不不,不是这个,我说的事情,可能有点久远,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蠢的蠢事了。”她用手绢抹了抹眼角,原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睛,如今却泪如泉涌。

    “母后,你在说什么?”萧子风好像有种预感,她接下来说的事情肯定会与子墨有关,关心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在别扭的扭过头,根本不正眼看他们这边一眼。

    “来人,给二皇子端椅子,赐座。”几人就在内殿,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椅子。

    椅子来了,萧子墨并没有矫情,潇洒的坐下,他却也紧张的期待着王太后能说什么,直觉肯定跟自己以前的事情有关,心中一直紧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

    “子风,子墨,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最蠢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儿子害了,其实当年我是想害你的母妃容妃的,可是”

    她用手绢掩着面,已经泣不成声,本来这个秘密是打算守一辈子的,可是如今看见萧子墨一再的沉沦,她实在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自己不站出来说清楚,只怕自己会遗憾一生不说,他们两兄弟最终肯定会拼个你死我活才能善罢甘休。

    “母后”萧子风和萧子墨难得齐声喊了一声母后。

    王太后听见他们二人的呼唤,便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声,收了收自己的情绪,然后微娓娓道来:“害人终害己,这个词语我那一次终于领悟出来了。”她又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当年萧子墨如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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