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凤不成失把米[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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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凤不成失把米[重生]-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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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做什么?”
  “呃……”
  羽清音面上一僵,总不能对凤绝尘说“你就假装成一具尸体,任我为所欲为”吧?虽然羽清音曾经不只一次想过把凤绝尘给那啥了……但过去失败记忆警示着他,做鸟(凤凰)得由自知之明。实力不够就别想着上凤绝尘了。
  “主动求欢的人是我!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只要躺下就好了!”
  “哦?”
  凤绝尘随意那么一答应,在床边坐下,将他放倒。羽清音挣扎着不妥协,抓住凤绝尘的衣服,挂在他身上。自己今晚是有目的的,不能就这么从了他。
  “你要是不同意那个,我们坐着来也可以!”
  羽清音脑子转了转,又提出了另一种方式。凤绝尘没说什么将他拉入怀里,仿佛不愿再多废话直接动手,顺着衣衫下摆摸进腿侧。凤绝尘手温偏冷,羽清音一颤,把头埋在他颈窝。
  “一会儿若是疼……”
  手指抵在凤绝尘唇上。
  “无事,不劳你担忧。”
  羽清音跨坐在凤绝尘身上,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
  “做吧。”
  帐摆流苏,满室旖旎。
  正所谓“*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场巫山云雨过后,羽清音身上半散半脱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而凤绝尘亦同样,他们都没将衣服完全褪下。
  结束后,凤绝尘仍将羽清音紧紧抱在怀中。
  “嘿,松手。”羽清音拍拍凤绝尘环在自己身侧的手臂。“我弄下衣服。”
  凤绝尘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羽清音则把自己的手搭在他肩上,手掌沿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犹似一种挑/逗。凤绝尘微微愕然,抬眼看他,羽清音的手直接渗入他的衣内。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凤绝尘的玉箫平时是化为玉佩模样藏在他里衣内侧的。
  故意给凤绝尘一种错觉,让他以为羽清音仍欲再来,趁机摸到那枚玉佩,抓出来后,羽清音出其不意地扯下凤绝尘的腰带,迅速将他的手绑了起来,随即从床上跳下,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衣衫整理好。
  羽清音手中拿着那枚玉佩,看了一眼床上的凤绝尘。他自然知道一条腰带困不住凤绝尘,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凤绝尘,所以只能来阴的。
  那枚玉佩在羽清音手中化为一支玉箫,随着一阵荧光,又转为一锋利的长剑。
  这就是曾经贯穿过羽清音胸膛的那柄佩剑。
  羽清音握剑直指凤绝尘,仍有不忍,眉头微蹙,狠了狠心。
  “绝尘,若是不伤你,你必然不会放我离开,对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处:北宋 柳永《凤栖梧》)

  ☆、 逐凤卷 章七十二 

      “绝尘,若是不伤你,你必然不会放我离开,对不住了。”
  不给凤绝尘挣脱束缚的时间,羽清音便一剑刺过去。
  虽然心会痛,但为了做尽不义之事,他要心狠,要坏到底。
  羽清音不想伤及凤绝尘性命,却要让他没有力气来抓住自己,那就只能——
  第一剑刺在凤绝尘右胸口,飞速抽回后,长剑在手中转了个圈,第二剑将凤绝尘的衣物划得七零八落,最后一剑,目标定在凤绝尘的双脚。羽清音皱眉,忍着万般不愿,伤了他的脚筋。这样的话,凤绝尘暂时就无法追赶羽清音了。
  凤绝尘活了几千年,甚至已近万年,这恐怕是他此生最狼狈的一次境遇。
  身上衣衫不整,腿上血迹斑斑,右胸口还正血流潺潺。
  羽清音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起码保证看起来不像是刚经历过一场云雨的样子。他将那把剑变回玉佩收入囊中后,又抓起桌上的白色羽毛扇,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凤绝尘后便飞身离去。
  从这一切发生开始,凤绝尘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脸上无悲无喜,无波无澜。
  ***
  黎偞离家已经多月有余。
  自从和司命星君一同帮助羽清音安排一个凡人转世后,他便借机跑出酆都城,再也没回去。
  而这段日子里,黎偞都同霊涯在一起。
  他们二人相识甚早,早在黎偞还处于少不更事的年纪时便与霊涯相遇。彼时的黎偞不喑世事,第一次见到霊涯这般清冷不染尘埃的男子,因感到新鲜和好奇而被吸引,后来长期接触下,却开始慢慢沦陷。
  少年不知愁滋味,却陷深情,再想抽身,难、难、难。
  黎偞对霊涯就是这么回事。
  对方似无意,黎偞却有意。
  如此一段情,深情注定反被无情扰。
  黎偞无条件地协助霊涯,无条件地相信霊涯,如此奋不顾身,如此义无反顾,直到后来晓得真相,他方醒悟。
  一旦喜欢上了,便也就容易盲目,何况黎偞还是第一次。他想得到霊涯的关注,想得到他的注意,想得到……他的心。所以黎偞那时才会对他眼中的“情场圣手”羽清音问出那话。
  “……但之后你要教我怎么让一个男人爱上自己。”
  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上自己呢?黎偞从未经历过情事,没有一丝经验,无从下手。更何况,他所衷情的人是三界众神祗间名不经传的霊涯魔君。
  羽清音当时的看法却是准的不能再准,黎偞的感情路线着实步履维艰。
  纵使黎偞为霊涯做的再多,在霊涯眼中,他也只不过是旧识酆都鬼帝之子,而已。
  地位不重不轻,可有可无。
  所以黎偞为了成为霊涯心中不可缺少的人,才会紧紧跟在霊涯身边,让他无法忽略自己的存在。
  但当黎偞看到姚冶,看到霊涯对姚冶充满兴趣的表情,他却油然而生一种挫败感。
  是不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勾起霊涯对自己的兴趣?
  当初黎偞答应帮助霊涯照看姚冶的身体的时候,以为姚冶只是女妖狐,而霊涯一向对女人没兴趣(似乎对男人也没兴趣,但黎偞没有注意),所以他没太在意。可姚冶醒来之时,霊涯脸上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喜悦却让黎偞不禁心中忐忑。
  莫非霊涯喜欢姚冶?
  黎偞怀着这样的疑问,经常光顾姚冶被监/禁的山洞,观察对方,但却一直未曾将心中的问题问出口。
  直至姚冶有事拜托黎偞,打开了话匣子。
  “你和霊涯,是什么关系?”
  姚冶轻笑,似乎对这问题不是很在意。
  虽然黎偞、姚冶二人都和霊涯是熟识,但过去却未曾碰过面。黎偞不知道霊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姚冶却知道霊涯身边一直徘徊着鬼族的小储君。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姚冶可不是情场新手,自然能看透黎偞的小心思。
  “我和他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得到这个回答,黎偞稍稍放下心中的重负,转而提起羽清音。姚冶给自己的感觉,和羽清音太过于相像,所以他忍不住问出口。
  没想到姚冶确实同羽清音有着一段关系,果然风流之人,身上绯闻轶事颇多。
  由此,黎偞也忽然想起,自己同羽清音也有很久没联系了。上次见他,他却是同那位危险的上古凤神在一起……
  对了,那位肆虐的凤神不是已经失踪了吗?为何会出现在羽清音身边?
  黎偞当年和霊涯攻上昆仑虚,对此再清楚不过,最后那位凤神在战火中失踪了啊!
  他又为什么会找上羽清音?这其中缘由黎偞居然都未曾仔细思考。
  “我答应你,将那小狐狸埋葬在青丘。”
  黎偞心中带着疑问,应下姚冶的请求,去过青丘之后,他必须去找凤麟州看看。但结果同司命去岐山时一样,别说羽清音了,连羽轩阁的影子都没看到。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他万分不解,就像司命当时立刻想到跑去酆都城找黎偞一样,黎偞也第一时间决定去司命星君府找司命。他从不走正门去天界,拐了条小路,从司命星君府后门摸进去。这是他和羽清音多年摸索得出的不用经过那几位守门的镇天元帅的捷径。
  黎偞是幽冥司的鬼族,在天界的神祗中不是很受待见,所以他几乎不愿光顾天界。但借由中间人羽清音的联系,黎偞和司命也成了好友,三人志趣相投,相见恨晚,所以司命星君府也就成了个例外。
  登上天界,乍入天府,瑞气升腾,紫雾弥漫。
  司命府内,碧沉沉,明幌幌,虽不及天帝府上琉璃造就,宝玉妆成,却也是金碧辉煌。
  “所以,我最讨厌天界的张扬了。”
  黎偞抬手遮住眼睛上面,迈着步子在司命府内走着。
  幽冥司的酆都城内,建筑多为神色格调,朴素简朴,比起天界真是相差甚远,黎偞确实很不习惯天界府邸的富丽堂皇。
  “司命?司命小儿~~~”
  见府内十分清静,黎偞张嘴呼喊,把附近的少司命引来。
  “储君陛下?您怎么在这里?”
  终于看到活人,黎偞走过去。
  “你家星君哪儿去了?”
  “星君出门去了,暂时不在。”
  “哎?不在??”
  黎偞讶异,十分不爽。
  怎么今天他找谁谁不在?去岐山,羽清音凭空消失了,来天上,司命也跑路了。莫不是这俩人背着黎偞私奔了!?他俩什么时候有一腿的?是不是五十年前那次中秋赏月开始有的苗头?
  不只是霊涯,连羽清音和司命都不理他了吗?一个个人都不把黎偞当回事。
  “储君陛下若是想找我家星君,不如去桃源乡吧。”少司命怀抱一堆书卷,应当是正忙着处理事务。“星君去拜访白泽上神了。”
  白泽?上古神兽白泽?
  好端端的,司命为何跑去找那个隐居的四条腿神兽?莫非司命也发现羽清音失踪,然后顺头摸瓜找到了白泽?寻人这方面,司命其实比黎偞靠谱许多。
  “好,那告辞了。”
  黎偞朝少司命点头示意后,随即按原路离开司命府,直奔桃源乡而去。
  如果司命是特意为了羽清音而去白饭给白泽的话,那事情铁定非同一般。纵使黎偞再迟钝,也能悟出这其中的严重性了。黎偞朋友本就少,所以不想轻易失去,若是羽清音被那凤神搞出个三长两短,他可不会袖手旁观。
  桃源乡,白泽居所。
  “哟,又一位重要人物即将到场。”
  正为司命斟茶的白泽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让他颇为疑惑。


  ☆、 逐凤卷 章七十三 

      “又一位?”
  司命星君从白泽手中接过茶,不解地问。
  “是的。”白泽拿起另一茶盏,为自己也倒了杯茶水。“羽清音这辈子的挚友,除了你,就是这另一位了。”
  从后句话中司命才明白白泽所指是谁。
  “黎偞?”
  白泽点头。
  黎偞怎么会来桃源乡呢?他不是最讨厌天界了吗?
  “你们都是为了羽清音的事而来。”
  “你预料到了?”
  “不完全。”
  白泽嘴边带着沉着浅笑,但眉上却似有些踌躇。
  司命做出的行动,白泽确实了然于心,而黎偞,犹豫不太熟悉,白泽能猜到七八成,但羽清音,却是白泽完全无法揣摩的存在。
  他到底想怎么做?
  “那你知道我具体是为了什么才来找你的吗?”
  “是幽冥司那位尊者嘱咐你的吧?说说看。”白泽在桌旁落座。“你从司法天神杨戬那里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是‘天’已经……发现了那位凤神的存在。”
  “哦?”白泽敛眉垂眸。“杨戬那小子有所行动了?”
  司命点头,表情严肃。
  虽然白泽的态度仍是漫不经心,但司命却无法如此不以为意。三界内,还没什么人能真的反抗‘天’的统治,只要是其想除去的存在,便是谁也拦不住的。
  “莫怕,莫怕。”白泽笑笑,语气揶揄,调侃司命这个后辈。“有我在,杨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什么啊!
  司命神情一变,怎么连白泽也开起他和那个二郎真君的玩笑了?
  “白泽上神又拿我说笑。”
  “你看你,这么多年了,无论我怎么纠正,却还是叫得这么恭敬疏远。”
  在司命心中,白泽确实有着不一样的地位。毕竟从他诞生起,白泽上神便对他照顾有加。
  “白泽上神在我心中的地位同其他神不同,不敢逾越。”
  白泽眯着眼睛笑起来,自己在天界的风评并不是很好,但这司命却仍对他很尊敬。
  “那,你对天界最近的动向有何见解?”
  司命一脸正色地分析起局势:“从很久之前雄虺后代与天界某个小蛇仙私通那件事的处罚来看,‘天’的意志一向坚决,不容抗拒。”
  “雄虺与……蛇仙?”白泽沉思,似乎在回忆什么。“莫非指的是烛九阴在昆仑虚的那个小徒儿柳如琴的姊妹那件事?”
  司命点头。
  昆仑虚遭遇那一劫后,顺势惨重,当时被留下的那三个尚未及笄的小徒儿都受到了很恶劣的伤害。其中年龄最大的柳如琴虽然性命没有危险,但那之后没了师傅们的庇护后,她便不得不接受因自己姊妹与雄虺私通之事牵连所带来的惩罚。
  “还真是执法必严,铁面无私呢。”白泽手拄着下巴,喃喃。“说起来那孩子也算是我的徒儿。”
  毕竟当时白泽负责传授他们医理知识。
  “所以可以预想,那位凤神作为昆仑虚一事的罪魁祸首,‘天’对他必会绝不姑息。”
  是的。
  对于这点白泽也十分认同,但问题却也就出在这里。
  羽清音怎会容忍天界下手将凤绝尘的存在抹去?
  更何况,凤绝尘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有羽清音,以及霊涯。
  想到霊涯,白泽脑中闪过许久之前的记忆,忽而转头看着司命,问道:
  “司命,你对如今‘天’的统治又有什么看法?”
  “欸?”没想到白泽会突然问起这种问题,司命诧异。“看法?”
  身为第一天府宫的南斗六星君之首,一直为天界效力的他能对“天”的统治有异议?或者说,他怎么敢对“天”有意见?
  “你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没有违背‘天’的意志,是不是?”白泽侧过身,正对着司命,盯着他的双眼。“但若是你继续帮助羽清音,可就没法明哲保身了。”
  司命蹙起眉头,放在膝上的双手渐渐握成拳。
  “清音他……难道是要……”
  “就算是他想以死逆天,也和你无关。”
  白泽打断他,说出冷酷无情的言语。。
  “怎么会无关?”
  那是挚友,是司命诞生以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他最重要的一个朋友,他怎能对羽清音的事坐视不管?
  “那你能为他做什么?”
  “这……”司命微顿,手足无措。“只要是他需要我去做的,我自当万死不辞。”
  “那好。”白泽笑,等得就是这句话和他的决心。“羽清音现在最需要你做的事,就是纠缠着司法天神杨戬,拖住他的一切脚步。”
  “啊?”司命错愕,怎么也没想到这事还要扯到杨戬。
  无论羽清音的下一步要做什么,估计他都不会希望看到那位司法天神在此刻对上凤绝尘。
  “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好,也是最适合你去做的事。”白泽起身,视线看向门口。“而接下来进来的这位,也有他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白泽话音刚落,在房门前,一身紫纱黑缎袍的黎偞便从天而降。
  “司命在吗?”
  黎偞风风火火地迈进屋内,也不知先打声招呼无视地处白泽住所便大声唤着司命。
  白泽站在屋内中央,负手而立,看着从门口近来的黎偞,面带微笑,给人的感觉却并不和蔼。
  司命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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