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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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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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罂粟以为她有逃走的机会,并且能够顺利逃离。

    而在最后罂粟才会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给她设下的一个圈套。

    到了这个时候,罂粟定会受到警醒,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会让罂粟知道,无论罂粟往哪里逃,都没法逃出他的监视范围。

    罂粟的性子极强,这样正好能够打压她的脾气。

    戴长官在罂粟身上花费这么多心力,因为他知道罂粟是个可用之才,他不想轻易放弃。

    那时的罂粟不像现在这般冷静,她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早已经失了方寸。

    她面色惨白,紧咬着嘴唇,却不说一声求饶。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罂粟仍旧没有服软。

    她定定地看向戴长官,不发一言。

    戴长官上前一步,走到罂粟的跟前。

    “罂粟,我救了你,你就以为我是个慈善家吗?”

    现场静了片刻,罂粟摇了摇头。

    戴长官接着说,声音带着沉沉的压迫:“我从来不收无用之人。”

    罂粟看向戴长官的眼中,不曾移开视线。

    听到此处,罂粟脸上更是暗淡了几分。

    戴长官的话冰冷极了,清晰地响在罂粟的耳畔。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要么我将你送回人贩子那里,不再理会。”

    戴长官并未说完,但是罂粟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她重新回去,戴长官永远也不会让她逃出来。

    戴长官继续说道:“要么你就抛弃过去,成为一个真正的特工。”

    那晚,冰冷的小巷,平静下暗藏胁迫的话语,以及周围沉沉压下的凝重气氛。

    罂粟永不会忘。

    她只记得那时的她握紧了手心,剧烈的心跳声骤然响起。

    她甚至有些听不清,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

    她此时说的那些话,竟变得遥远起来。

    “我选择后者。”

    罂粟明白,从今以后,她必须成为一个全新的人。

    没有过去,也不会有将来。

    忽的起了一阵风,吹起罂粟的衣角。

    寒冷彻骨的风,划开安静的空气。

    罂粟逐渐回过神来,她身侧捏紧的拳头放开,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空白墓碑上。

    她知道,家中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而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

    每年这个时候,罂粟都会来墓园祭拜。

    无人知晓,罂粟祭拜的究竟是谁。

    也不会有人知道,罂粟真正的名字,真正的身份。

    如今,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已经死去的叶大小姐。

    叶姒。

    这时,罂粟目光沉了下来,坚定无比。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会再有所改变。

    这本就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现在,只要能护着她爱的人,如此便好。

    ……

    北平铁路局。

    有人避开了铁路局的其他人,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他是陆淮的暗卫,要来这里取一样东西。

    窗户紧闭,窗帘被拉上,办公室里光线昏暗。

    此时,办公室无人,寂静一片。

    暗卫找到了这几日的乘客名单。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细看。

    暗卫一面听着门外的动静,一面用微型相机拍下了这份资料。

    等到办公室再次被打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恢复了原样。

    不会有人发现,办公室曾经来过人。

    另一头,上海的和平饭店中,电话骤然响起,陆淮立即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正是方才潜进铁路局,拿到乘客信息的暗卫。

    暗卫得到信息后,立即给陆淮打了电话。

    暗卫禀告:“三少,事情有眉目了。”

    陆淮声音一沉:“你说。”

    暗卫说道:“你让我继续盯紧火车乘客,查探是否有莫清寒和容沐这两个名字。”

    陆淮:“嗯。”

    莫清寒突然出现在火车上,并且和叶楚有过交谈。

    若是他乘坐了火车去北平,定会留下痕迹。

    暗卫:“莫清寒始终没有踪迹,但是在昨日离开北平的一列火车上,出现了容沐的名字。”

    陆淮皱了皱眉:“容沐去了哪里?”

    暗卫的声音传来:“上海。”

    暗卫汇报完毕后,陆淮就放下了电话。

    那日叶楚在火车上碰到了莫清寒,但是他们并未在那天的乘客名单上,发现莫清寒和容沐的名字。

    莫清寒定是用了其他的身份。

    而昨日,容沐却突然从北平出发,前来上海。

    看来,莫清寒准备再次使用容沐这个身份,来上海办事。

    不知道他与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陆淮陷入沉思之中,眉头隐隐皱起,他有些头疼。

    几日奔波,他身心俱疲。

    陆淮头痛欲裂,他刚合上眼睛,就睡着了。

    虽然陆淮疲累至极,但在这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一个黄昏。

    陆淮在一列疾驰的火车上,这列火车的目的地是上海。

    他和一个女子在车厢里,面对面站着,窗外是快速掠过的风景。

    同以往的梦境一样,那个女子的面容依旧看不分明。

    她穿了一身旗袍,身段姣好,皮肤白皙。

    那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她尚且没有讲出来,那些话卡在了喉咙。

    这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倾倒,直直向陆淮倒了过来。

    陆淮下意识接住她,那具身体灼热万分,熟悉极了。

    他微微皱眉,那个女子发了烧,温度很高。

    陆淮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床铺上。他轻轻放下她的身体,让她靠在那里。

    车厢里有热水,陆淮倒了一杯水,喂她吃药。

    他抱着那个女子,替她支撑着身体,她才不至于昏倒。

    她烧得厉害,身子各处都在发烫,陆淮和她贴得极近,那种热度传到他身上。

    她似乎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勉强吞下了药。

    陆淮才搁下手中的杯子,她就晕了过去。

    黄昏的车厢,夕阳的光落进来,那个女子看上去纤弱得很。

    她的身体绵软,立即就要往下滑去。

    陆淮伸手一接。

    她的身体倾倒,柔顺的头发钻进他指间缝隙,又很快溜走。

    陆淮的手下移,滑到她的腰间,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触感细润,这种感觉十分熟悉,陆淮怔了一怔。

    那个女子依旧发着烧,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已经入夜了,天色暗下来,车厢光线晦暗,陆淮却没有离开。

    陆淮似是不放心,在她身旁躺了下来,也不怕过了病气。

    陆淮伸手,他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她的烧退了些,身体的温度渐渐恢复正常。

    这个夜晚,两人相拥而眠。他给她盖了被子,自己合衣而睡。

    火车朝着上海开去,度过了静默无声的夜。

    陆淮能感觉到那人轻浅的呼吸声音。

    她的呼吸贴着他的身体,近在耳畔。

    沉寂冬夜里,却也带了一丝温暖。

    ……

    陆淮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方才不过是一个梦,这里是和平饭店冰冷的房间。

    手心的温度已经散去了,她的长发从他指间滑落。

    他的手分明还搂着她的腰。

    那个女子的身体真实又确切。

    却又消失在了黑夜里。

    陆淮的眼睛一沉。

    又是这样相似的场景,又是这般熟悉的梦境……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不容许他忽视。

    陆淮低下头,摩挲着手指,那里传来熟悉的触感。

    他的心跳愈加剧烈。

    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那个人,是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掉落红包~

    今天超甜,求营养液~

第189章 第189章

    北平的一处公寓。

    罂粟独自一人待在公寓中; 公寓空荡荡的; 毫无人气。

    她思来想去,决定给江打个电话。

    那是她唯一能算朋友的人。

    江是戴深最好的朋友; 戴深在暗阁的一次重要变故中死去,但江却活了下来。

    罂粟知道江与此事无关,她从未怨过他。

    罂粟打通电话后,很快就和他约定好了见面时间; 地点就定在一个酒馆。

    酒馆离罂粟所住的公寓不远; 罂粟提前到了。

    她坐在吧台前; 先点了一杯酒。

    酒馆中声音喧闹,欢声笑语不断传来; 落进罂粟的耳中。

    身处其中; 也许就能忘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这次从墓园回来,罂粟的心情复杂。

    她一直想起叶家的事情,不停想到刚离开上海的叶楚。

    尽管她知道过去这些事情她都不应该再去碰触,但是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酒杯摇晃; 冰凉的酒流进喉咙,刺激她的神经。

    江洵到酒馆时; 发现罂粟已经喝了几杯酒了。

    罂粟的酒量很好,喝再多的酒,她始终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状态。

    江洵走到罂粟的旁边; 在她身侧落座。

    江洵同样点了一杯酒,他只是拿在手中,并未立即喝下。

    江洵看到罂粟这副模样; 问道:“心情不好?”

    江洵知道,罂粟昨日去了墓园一趟。

    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祭拜的人究竟是谁。

    江洵和戴深也从不过问。

    他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想隐藏的秘密。

    他也一样。

    罂粟没有说话。

    江洵喝了一口酒:“戴深是我的朋友,你也是。”

    他顿了顿:“若是你有什么想倾诉的,便同我说吧。”

    罂粟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江洵:“江,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为什么你只有姓氏,没有名字?”

    江洵眸色渐深:“我的名字代表了我的过去。”

    听到江洵的回答,罂粟的视线转开,落在酒杯上。

    罂粟自嘲:“而我们的过去都已经不存在了。”

    江洵没有说话,倒了一杯酒。

    戴深死后,江洵和罂粟一直没有联系。

    罂粟几年后再来找他,她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去照看叶家。

    “你知道吗?”罂粟说,“我本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过了很久,罂粟才幽幽开口。

    她并未说完,也没有讲任何多余的话。

    罂粟晓得,江肯定猜到了她的身份。

    在她要江帮忙照看叶家的时候,江就已经有所了解了。

    但她知道,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江洵继续听着,他把酒缓缓推到她的面前。

    罂粟猜的没错,江洵的确查了叶家。

    他查到叶家曾有一个死去的叶大小姐。

    叶姒在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没过多久,叶家找到了一个女尸。

    那个死者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当时叶姒穿的一模一样。所以,叶家那些人都以为叶姒死了。

    但稍微一联想,江洵就能猜到真相。

    他猜测,罂粟这次的祭拜,必定和此事有关。

    江洵在一旁听着,并未开口说话。

    他知道,罂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但是,贺洵的事情,江洵不会告诉罂粟。因为某些原因,他必须要替贺洵保密。

    无论是戴深的事情,还是贺洵的秘密,都是江洵欠罂粟的,所以他会一直帮她。

    罂粟又喝了一杯酒:“我们各自为组织效命,命却不在自己手中。”

    戴深和江洵同在暗阁,但江洵并不知道,罂粟属于哪个组织。

    江洵眼神变得有些恍惚:“我们全都身不由己罢了。”

    江洵和罂粟都明白,他们这一生都必须留在这个组织,无法逃离。

    罂粟轻笑一声:“是啊,世上有多少事能任由自己做主呢?”

    她无法阻止戴深的死亡,同样,她也没法预知到自己的结局。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沉默之中。

    没过多久,罂粟就提出了离开。

    等罂粟走后,江洵也很快走出了酒馆。

    ……

    黄昏时分,上海忽的下起了小雨。

    雨丝细细落下,带出几分阴凉的湿意。

    不过这仅仅也只是一场小雨罢了,大家的心情根本不会受到影响。

    大上海俱乐部。

    门口始终停满了车子,客人结伴而行,人声笑语不断。

    里头的留声机正放着舞曲,音乐声悠悠荡荡,竟隐约传到外面来。

    此时,中央捕房的邵督察正在俱乐部里喝酒。

    他今日带了一个四马路的“长三。”

    这些妓。女之所以称为“长三”,其实和她们的收费规定有关。

    同她们喝茶,让她们陪酒助兴,留宿陪客这三样活动皆需要三元大洋。

    “长三”又和一般的妓。女有所不同,较为高级。

    她们中间有些人卖艺不卖身,但是只要私下谈妥了价钱,倒也可行。

    邵督察时常混迹在风月场所,身边有“长三”作陪也不奇怪。

    邵督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外套随意地挂在一边,惬意极了。

    桌上尽是各式的酒,酒杯从来没有空过。

    “长三”软软地靠在邵督察的身侧,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

    邵督察经常关顾妓馆,他为人大方又体贴,是这些妓。女最喜欢的常客。

    另外一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他们也是中央捕房的人。

    两人似乎是第一次来,稍显局促。

    邵督察挥了挥手:“这顿我请,你们随便喝。”

    说完,邵督察又拿起酒杯,递到嘴边,半杯洋酒立即入肚。

    舞池中男男女女扭动着腰肢,沉浸在音乐之中。

    他们并不晓得,喧嚣背后藏着潜在的不安。

    过了一会,舞池中的一个男人神情开始恍惚,身形有些不稳。

    就算有人瞧见他这副模样也不会放在心上。

    来这里的人都会喝几杯酒,酒劲上头就可能如此。

    下一秒,那个男人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原本大家还未察觉,但是那人躺在地上许久,也不曾爬起。

    于是,有人上前查看,这才发现了不对。

    紧接着,舞池中响起一声尖叫,却被音乐声立即掩盖。

    虽说如此,但陆陆续续有人发觉了不对,现场开始混乱起来。

    众人躲避,散在一旁。

    那个男人躺在地板上,周围立即空了出来。

    邵督察的位置离舞池不远,客人开始骚乱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原本他的眼神迷离,一听到出事,瞬间恢复了清明。

    邵督察一把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走向了舞池。

    两个手下对视了一眼,立即跟上。

    舞池中挤满了人,虽然因为有人昏迷而引发了恐慌,但是仍有不少好奇的人,往这个方向张望,不准备离开。

    这时,那两个手下就派上了用场。

    他们走到邵督察的前头,用手隔开人群。

    “让一让,巡捕房的人在这里。”

    两人声音喊得极大,不少人听到巡捕房几个字,都纷纷让开,空出一条道来。

    邵督察很快就顺利到达了那个男人面前。

    邵督察皱紧了眉,立即蹲下查看。

    “有人叫了救护车吗?”邵督察问道。

    旁边有人应声:“俱乐部的经理已经通知了附近的教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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