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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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江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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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东正要嘚瑟一句的时候,突然雪蟒歇斯底里,把舌头收了回来,顺势一绞,就把洋洋得意的刘东风卷残云般带入了血盆大口里。

    这一瞬间来得实在太过于突然,张如铁,张义满,拉木三人都没有料到,张义满跟拉木,直直跑了过来,拉木一边跑着,眼里一边直哭。

    张如铁眼下手无寸铁,只有包里的石块,他看到张义满跑了过来,夺过他手里的洛阳铲,就朝雪蟒奔了过去。

    雪蟒眼部,舌头已经受到重创,它使出最大的力气把刘东卷进腹中,目的就是想把刘东憋死在腹里,张如铁此刻两眼也是血红,心底涌起的仇恨直穿心底,他早把惧怕跟恐怖抛在了脑后,他跑近合起的雪蟒嘴边,就对着雪蟒鼻孔一阵猛击。后面的张义满跟拉木,也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张义满用火柴点起一件刚刚捡来的军士甲衣,那侵泡过桐油的甲衣被迅速的烧着了起来,张如铁用长长的洛阳铲,勾起燃烧着的甲衣就向雪蟒的鼻孔塞去,拉木捡起包里的石块就如雨点般向雪蟒的另一只眼砸去。

    雪蟒本来想把刘东憋死,却不料刘东被卷进蛇身后,巨大的蛇身竟然丝毫没对他造成伤害,只是蛇身内空气浑浊,自己头上的矿灯渐渐变得模糊,他滑过湿漉漉的嘴边游到了巨大的舌根底部,抄起工兵铲就砍起那舌根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雪蟒舌根已被他砍了一半。

    刘东循着雪蟒身子就向里面游了过去,他感到前面越来越狭窄,又往前游了几米,就见到雪蟒的心脏在那“扑腾、扑腾”跳动,他憋着嘴里的一口气,游到跟前,狠狠的一铲劈了过去。

    血流如注,刚刚还跳动的心脏被他一铲,整个歪在了一边,刘东也被流出的粘液冲回了口腔的位置。

    三个人在外面不断的朝着雪蟒撒气,就见到另外一只雪蟒眼珠也开始变得黯淡无光,原本喘着呼呼热风的鼻腔,这时候也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

    一个湿漉漉的身子,从一米来宽的雪蟒鼻腔里冒了出来,几个人又惊又喜,正是刚刚被吞进去的刘东。他浑身上下滑腻腻如泥鳅,被三个人一把拖了出来。

    刘东挣扎着刚想站起来,却突然双眼一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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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阴宅() 
盗墓江山;第18章 阴宅

    天桥上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只剩下瘫倒在地上的雪蟒和散落一地的碎石,雪蟒腹中的血水顺着鼻腔直往外流,沿着天桥的一端直直流入了地下的深渊里。濠奿榛尚

    张如铁、拉木、张义满三个人把昏睡过去的刘东拉到了一边,粗通医术的张义满抓起刘东的手把了一下脉,又把指尖放在他鼻根处试探了一下,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把手收了回来。

    张如铁在地上捡起丢落在地的工兵铲,伸缩自如的折叠铲扎在雪蟒舌头已经无法再拔出来了,眼下,只剩下一把工兵铲和洛阳铲,拉木看到浑身湿漉漉被雪蟒身上的粘液侵湿的刘东,忙把自己穿在外面的外套脱了下来,当做抹布就在刘东身上擦。刘东刚刚由于在雪蟒口中窒息,加上一时紧张昏厥了过去,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碍,忽然感到身上有动静,不到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见到刘东睁开了双眼,二十出头的拉木起伏着饱满的胸脯看着刘东,含情脉脉道:“你,醒了,刚刚吓死我了。”

    刘东刚醒来神智也不是特别清醒,见到拉木这么用心的照顾自己,又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是穿在身上的外套,突然一慌神,吞吞吐吐道:“拉木姑娘,你这,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拿你衣服擦呢!”

    “我看你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这地底下又比不得地上,万一感冒着凉了就不好了。我没找到什么毛巾手绢之类的,所以,所以就……”

    “两个人都别说了,别人是郎有情来妾有意,你俩倒好,成了妾有意来郎无情了。你刘东怎么真就跟死冬瓜一窍不通呢!人家心疼你才这么做的,你还不领情。”

    张如铁还要说下去,就被张义满打住了,“别说了,拉木姑娘的心意,刘东你就领了吧,出去后,好好给拉木姑娘买身新衣服,知道不?”

    刘东拨浪鼓似的点头,感谢张义满站出来解围。其余人不再说话,等着穿过过雪蟒身子走过去。

    张如铁见刘东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对其余人说道:“大家都好了吗?好了咱们就走过去,把这拦路虎拔掉了,咱们就等着直捣黄龙,拜将封侯了。”

    三个人都没意见,刘东站了起来,表示已经恢复好了。张如铁搀着刘东,张义满跟在拉木后面,就朝着蛇后身走了过去。

    四个人相互搀扶着,足足走了近半个钟头才穿过雪蟒的身子,按照整个长度跟天桥尽头的长度,少说这雪蟒也有两三公里长,光是那缠在天桥本身上面的长度,都足够绕了好几个足球场。那雪蟒的尾部,跟着石壁连为一体,分不清哪里是蛇身,哪里是石壁,整个下半个身子,像是活的,又像是石化般,分不开来。

    天桥的尽头出现几道蜿蜒向上的回廊阶梯,成之字形状,那地面越来越平整华丽,都是由云南本地盛产的大理石铺就而成,整个看上去富丽堂皇,宏伟大气。再往上走,出现了几道亭子,亭子全身全部也是从石壁凿空而来,外表也是镶嵌有大理石。几个人走上亭子,再往前走,就看到一座规模宏伟的建筑矗立在眼前。

    华表,石狮子,回廊,门楣,院落,一样不缺。几个人只用电筒扫了扫,就透出珠光宝气,金碧辉煌的神采来。几个人加快了脚步,穿过回廊,就走到了雕梁画栋的宝殿外。

    看上去像是一座大大的王爷府邸,但在这地底下,不用说,肯定是墓主土司的阴宅。虽然表面看上去异常华丽,可阴宅终究是阴宅,怎么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

    殿门外,是一对石狮子,后面是两尊陶勇做的士兵。张如铁知道,北方秦始皇陵兵马俑,地底下埋的就是陶俑做的兵马和战车。这两尊陶俑,看上去也是将军模样,器宇轩昂,持着斧钺,站在台阶两边上。台阶背后就是一扇朱漆大门,大门上拴这两面金光闪闪的门环,也不知是铜做的还是金子做的。

    门环又被称为铺首,铺首衔环,是古代统治阶级专门有的阶级象征,明史记载:“亲王府四城正门以丹漆金钉铜环;公王府大门绿油铜环;百官第中公侯门用金漆兽面锡环;六至九品用黑油铁环……”

    张如铁走上前去,扶起门环仔细看道,发现上面没有铜生出来的铜锈绿斑,于是指着跟旁边的刘东说道:“我说东子,这玩意是金子做的,以前这东西,只能是王爷亲王才能配置的,想不到这西南边陲的小小土司,平日里不敢光明正大的显摆,死了后也要过把王爷瘾,这丹漆金钉金环,跟那宣武门也差不多配置啊!真是个死要面子的王爷。”

    刘东早就想着在这里面捡个金银珠宝,一直折腾了这一天夜,也没看到半片鸡毛,眼前见到张如铁这么一说,拿着工兵铲,就要撬动那门环。张义满在旁边见到他这么鲁莽,慌忙止住道:“急什么,一把门把手就把你急了,里面还有好东西了,先别急。”刘东这才悻悻的止住了手。

    张如铁迟迟没有推开门,他生怕里头再生出古怪,他再看了看周围,这阴宅森森,看上去庄严却也恐怖。整个阴宅看上去只有这一扇门,没有窗户,四周都是阴沉木做的外墙,上面绘有龙凤呈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图案,再有就是那雪蟒的图腾。

    张如铁跟张义满两叔侄正看得精彩,正准备要再在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突然,就听到背后的刘东叫道:“喂,拉木,拉木怎么不见了?”

    张如铁回过头来,听到刘东这么一说,心底也是一阵紧张。风水五行上讲,女人属于极阴之物,男人属于极阳之物。这古墓阴森,本来就是聚集阴气之所在,而突然身边的拉木姑娘不见了,张如铁原本踏实下来的心又被悬了上来。

    两个人看着刘东,都朝周围看去,四周空无一物,看不见一个人影。刘东把嗓子提高了几倍,仍听不到回应,几个人又在四周看了一遍,还是没人。

    正当三个大老爷们一筹莫展之际,只见中间那扇朱漆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了一边。那半虚掩着的大门,从里面散发出了阵阵凉气,门外的三个人脸被阴风吹到,都感到脊梁骨打颤。

    张义满发现形势不妙,第一个冲了进去。后面张如铁,刘东两人,也紧步跟着,打开了另一扇朱漆大门。

    刚冲进去,屋内黑灯瞎火,虽然屋子不大,却看得不是很清楚,矿灯在阴宅中明显失去了几分亮度。刘东紧紧抓住张如铁的袖口,一步也不敢走丢了。前面的张义满好像打通了天眼,黑漆漆的一片黑暗里就听到他嘴里一阵咒语念叨,快步急趋走近了阴宅的里屋。

    里屋一面,一口大大的金丝楠木棺材,雕梁画栋摆着,足有四五个立方米开外,一看就是大摆设。我们刚一走近,还没来得急细看那棺盖跟四周镏金漆的五彩描跟雕龙画凤,就见到棺材旁边的地下蹲着个人,那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熟悉,没有外套,只是一件毛线长衫,不是拉木还能有谁?

    刘东看着背影,伸手就要过去拉,张义满站在最前面,一把都止住了刘东的肥手。“她撞邪了,不要乱碰。”张如铁看着背影,也谨慎的回避着。

    这时张义满摸了摸身上的卦兜,从里面摸出两张辰州符来。又从里面找了两块黑驴蹄子,顺势就递给了张如铁。在一摸那卦兜低,还有几把上次在乱葬岗剩下的糯米。看到这些,张义满开始气定神闲起来。

    拉木一直蹲在棺材旁边,一副可怜兮兮的蹲着,突然,她转过身来,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看着几人,露出牙齿,就扑将了过来。

    张义满早就料到她是被墓中的游魂缠上身了,不过,再是难缠的游魂,落在茅山派的手里,都是小儿科的把戏。张义满抓起一把糯米,就做天女散花状抛了过去,接着,再从张义满手中夺过一块黑驴蹄子就递了过去。

    被游魂缠身的拉木还没把嘴伸向张义满,张义满就在她额头贴上了一张符。符刚贴上,拉木就如霜打过了的茄子,跌倒在了地上。刘东走了过去,一把将拉木抱了起来。

    张如铁刚才一直盯着张义满的动作细看,想着今后再是遇到鬼魂缠身,学会堂叔这一招半式,倒也能应应急。上次在乱葬岗,刘东也是被鬼魂附身,自己也是误打误撞才把他身上的附着的脏东西给去掉的。眼下见到了堂叔茅山派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自己也是学会了皮毛,只要回去再跟他学下咒语心法,就应该差不多能应付过来了。

    看到拉木找到了,张如铁跟堂叔,开始仔细打量着这阴宅的里屋来,那棺盖上的二十八星宿图,棺底的一团环绕一圈的云卷图案,棺壁上的仙鹤,麒麟,耄耋鼋鼍图案,流光异常,鲜艳如初,也不知道是采用了什么技术手段,千百年后仍不褪色,依然是让人叹为观止。

    正在张如铁细细打量棺材的时候,张义满在一旁说道:“小子,外间有好多名器。”

    张如铁循着手电筒的灯光,就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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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洛阳铲、夜明珠() 
盗墓江山;第19章 洛阳铲、夜明珠

    明器,实际上是旧些时候“冥器”一词的由来。濠奿榛尚盗墓,向来就是古今中外人类文明自发出现的一种普遍现象,我们无法用是非曲直去弄清楚这里头的脉络来。历史就摆在那里,盗墓未必见得上就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有些时候,盗墓,反而是推进人类自我历史发现与复原的一种必要手段。

    盗墓在中国已经有了几千年的传统,当然就有了各种相应的名词,摸金发丘,倒斗盗墓,各有各的套路,各有各的章法。但是,相应的专业名词都是互通,相互之间都能叫得响的。这些名词,在官面上能叫的出来,又不失了身份和品位,也维护和构建了整套盗墓的生态体系,这才是盗墓这一行的存在和神秘的所在。

    冥器,地底下的东西,老祖宗的物件,放在明处,就成了古玩,古董,自然而然在行话里就叫做明器。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行行都是混饭吃,真分出个三六九等,高低贵贱,那也还得要生计吃饭不是。

    张如铁跟着张义满,走出了里间的屋子,到了外堂。

    外堂是木氏土司老爷摆放明器的地方,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摆着各色奇珍异宝,两人眼睛盯到的地方,无不是华丽万分,精彩出奇。

    刘东扶着拉木,也跟出了外堂。里间的棺椁,严丝合缝,无人敢扰,出里间时,张义满特意贴了张符,这才放心出来看那些名器。

    拉木还在昏迷,加上连日的惊恐,劳累,恐怕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刘东把拉木放在地上,就打量着外堂内四周摆满的珠宝。

    外堂大约有几十平方米,分成四大块,按照东西南北,摆着各式各样,也不知是几朝几代堆积起来的财宝。张如铁站在堂屋中间,看向四周去,最东边是珊瑚,玛瑙,玉石摆件,奇石;西边,金灿灿的金子跟银锭队了一堆;南边,是一些古玩字画,砚台瓷瓶之类;最北边,玄武位置,摆的是祭祀的酒器,编钟,铜鼎,斧钺,兵器。

    本来是出来旅游爬雪山,几个人误打误撞,历经磨难,却进了土司的雪山古墓之中,整座山被开凿修建一空,已经算是规模宏大。眼前,见到堆积如山,摆放整齐的墓室阴宅,几个人都是兴奋不已,这么多金银珠宝,字画古玩摆在面前,谁能受得了眼前的诱惑。

    刘东手脚利索,见到金灿灿的一堆金砖,就奔了过去,左边掂着两块金砖,右手又捧了几块银元宝,他又把包里的背包塞了好几块金子,直到背上感到直不起腰,才停了下来。

    张如铁平时沉稳,可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世面,货真价实的古玩字画,奇珍异宝,他走过前去,又是左手拿扇,又是右手抚琴,好不痛快。

    张义满毕竟上了一定的年纪,明显比起两个年轻人来要沉稳得多。只见他睁大着眼珠子,拿着手电筒,扫视了名堂四周,好像要是找出最奇最值钱的宝贝来。

    突然,北方铜鼎上,一颗闪着幽幽蓝光的珠子,让张义满停了下来。他走了过去,就看到铜鼎边上,泛着蓝光的珠子镶嵌着。他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掏那宝贝,谁知道,珠子镶嵌在铜鼎里取不出来。

    张义满身上只有一把手电筒,再有就是一个卦兜,短兵刀、工兵铲都不在手上,他见没什么可撬开那珠子,就回过头,叫道:“短兵刀在谁手里,拿过来一下,我这里发现了绝世的宝贝。”

    张如铁、刘东两人仍在腾挪着面前的宝贝,没注意听到张义满的叫声。直到张义满连喊了两声才听到。

    听到这一声叫唤,张如铁慌忙放下了手中的一只瓷瓶,回过头来,不情愿的走向了张义满身旁。他刚走到跟前,就被眼前发光的珠子吸引住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吗?想不到在这土司墓里,会有这宝贝。不过,它怎么会好端端镶在这么大个鼎上,要是小些,就不用麻烦,直接抬回去得了。”

    张如铁看着眼前上千斤重的铜鼎,唏嘘叹道。

    张义满接过他手里的短兵刀,就要去撬那夜明珠,刘东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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