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钗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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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钗黛-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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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不断跳坑的手榴弹,蠢作者刚刚才分清手榴弹和火箭炮的区别←_←平儿被虐了这么久终于反击了哇卡卡卡卡~
今天更这么晚都是因为加班菌,明天也有加班菌也会晚,感觉好虐%>_<%,而且今天加班的时候居然被晋受吞了评,简直虐cry了好吗!嗯然后今天独孤景年有更…_(:зゝ∠)_
小剧场:
某日,黛玉和宝钗生气,黛玉:你看人家平儿伺候凤姐姐多尽职尽责!千依百顺的,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宝钗:你确定要让我向平儿学习?
黛玉:那当然。
宝钗:好吧,既然是你说的…来首先我来‘伺候’你。
黛玉:(╯‵□′)╯︵┻━┻!!!你就不能学点好的?! 
宝钗:好我学点好的。【动手中】
黛玉:我是让你学点好的行为不是让你学点好的姿势啊喂!(╯‵□′)╯︵┻━┻!!!

☆、第121章

黛玉虽不肯说,她做的事体,宝钗也大致心里有数,并不多加追问,反而精心同探春几个打点,将沿途的路程、民家、用器皆准备妥当,并连沿途可能遇见的亲朋的回礼也备下了。
    上香当日,贾府的人分做两拨,贾政带人去清虚观打醮,宝玉并贾芸几个护着贾母车驾,一路出城。
    因薛蟠在林府读书,十日中有八日是不回家的,薛姨妈本来打发了香菱去林府伺候,谁知薛蟠说要一心发奋,不能耽于儿女情长,把香菱又送回来了,薛姨妈就叫香菱来同宝钗住着,正好赶上出城,便带她一道出去了。
    谁知香菱是临时来的,没个地方,她又不比寻常丫头,李纨想来想去,大约只能让她去同几个奶娘一道,宝钗听见便道:“莺儿没来,让菱姐姐同我和颦儿坐罢。”
    香菱听说与黛玉同坐,如捡了宝贝一般,一上车就喜道:“林姑娘,上回你给我的书我都看了,真是好书,我从前什么都不懂,如今竟自己也写了几首诗来,林姑娘若不嫌弃,能不能替我看看?”
    黛玉如何不肯?香菱就喜滋滋地拿出诗稿,黛玉正要接过,不防宝钗先从旁拿了,口内道:“车子这样晃荡,你还看这些字,一会儿头晕了,我可不管你。”
    香菱忙道:“那我念给林姑娘听。”
    宝钗才勉强许了,香菱小心翼翼地展开诗稿,念了一首,黛玉道:“你若对不成对子,就先练绝句。我看你这诗像是在凑字对仗似的,有些勉强。再则你一味的用那些个佶屈聱牙的字眼,殊不知于平常中见真情才是上等。你看王摩诘的名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直’与‘圆’两字,何其寻常,却是古今诗家一绝。”
    香菱道:“我才看了几十首,最爱那句‘寒塘映衰草,高馆落疏桐’,林姑娘说的我还没看到。”
    宝钗道:“这一句‘映’用得不过中上罢了,‘落’字倒不错,只是这句太悲,我倒喜欢他前一句‘天空秋日迥,嘹唳闻归鸿’。”
    黛玉就笑道:“她连写诗的体都没有,你就叫她去推敲字词,这不是舍本求末么?亏你还自诩自己看了多少多少书,连这最基本的作诗的法子都不知道。”
    宝钗就看她笑道:“我是不懂的,请林大才女替我们讲讲,作诗究竟要怎样?”
    黛玉道:“你想哄我讲,我偏不讲,等我和香菱两个单独一处的时候再讲,以后香菱学成了,可就把你比下去了。”
    香菱信以为真,拉着她袖子道:“林姑娘就现在说罢,我在哪里听都是一样的,再说我也比不过宝姑娘。”
    宝钗笑着拉她手道:“我如今算账还成,作诗是早不行了,你有这样心,又有她这样旷古烁今,空前绝后的好老师、好师傅,过不几月就比我强得多啦,你别自谦。”一面说,一面拿眼角余光觑黛玉。
    黛玉跺脚道:“你一日不损我几句就闷得慌是么?”
    宝钗笑道:“我明明是一日要夸你好几回,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损你了呢?如今这年月好人果然做不得,唉!”说完还作势一叹,黛玉嘴上说不过她,只好手上用力,两个打打闹闹,看得香菱不自觉在旁笑道:“两位姑娘感情真好。”
    这两个听见香菱一句话,相视一笑,又不斗了,黛玉就挨着宝钗坐下,宝钗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她,黛玉便正正经经道:“其实根本也不是什么难事,绝句自随你去说,上下四个句子,立意平整便是。律诗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实的,若是果真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第一是立意要工整,立意好了,便词句新旧、格律对仗,都是无妨的。”
    香菱恍然道:“怪道我看了这么些诗,有的工整,有的一点儿也对不上,原来是这么个道理。”喃喃说完,竟伸手凌空比划起来,宝钗见她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模样,就笑道:“也是个痴儿。”
    黛玉道:“‘也’字做何解?”
    宝钗将她肩膀一搂,道:“早上叫你起来的时候你还只顾和我赖,非说要再睡一会,赖到全府都上车了,又扯着我急忙急脚地出来,上了车又一副蔫耷耷的模样,一会说头疼让给你揉揉,一会说肚子不舒服让挠挠,结果香菱一说起诗来,你便兴高采烈,什么头疼脚疼早起晚起的都忘了,难道不是痴?”
    黛玉横她一眼,脚向内一收,一脚踩在宝钗脚上。
    宝钗面色不变,又笑道:“你若喜欢诗,我倒成了一句,你听。”
    黛玉就凝神听她做了和等样惊天绝地之句,谁知宝钗轻咳数声,乘着香菱在那出神之际,将唇贴着黛玉的耳边,等了半晌,又不作声。
    黛玉被她蹭得不适,忍不住回头道:“你若没诗,趁早不要耽误我,我还和香菱说话去,你这样弄得我怪痒痒的。”话才说完,见宝钗一张脸薄薄地红了,须知自两人相许以来,宝钗的脸皮便一日厚似一日,黛玉已有好一阵子不见宝钗红脸的模样了,如今忽然得见,第一竟不是吃惊,反而侧目道:“你…不是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歪诗吧?”虽说宝钗也是名门正宗出来的才女闺秀,应当不至于这等下流龌蹉,然而黛玉见惯了宝钗床上索求无度,竟觉此事也颇有可能,那脸就沉下来,一指头点在宝钗肩上,低声道:“若是那种诗,就不要说了。”
    宝钗本来只有几分薄红的脸瞬间胀得通红,也嗔怪着一推黛玉道:“你才做歪诗!我…我…”她方才忽然想出一句极俗气却又极情真意切的句子,待要和黛玉说时,又嫌太过直白,说不出口,怎知迟疑了片刻,就被黛玉误会成这样,她又急又恼,声音便大了些,谁知香菱耳朵里听得一个“诗”字,立刻就看这边道:“宝姑娘做了诗?能否说给我听听。”
    宝钗整张脸红得简直要胜过雪地里的红梅花,讪笑道:“你听岔了,我方才在和黛玉说陶渊明呢。”
    香菱将信将疑,倒不再问。
    黛玉见宝钗如此,越发觉得她是做了那等说不出口的句子来,一张俏脸黑沉沉的,人也挪到那一头,挨着香菱坐去了,宝钗先还偷摸着对她使眼色、递悄悄话儿,黛玉只是不理,宝钗便也有几分气她竟疑心自己的人品来,也闷闷坐着不肯说话。
    香菱不知这一会工夫,两人已经暗地里斗了一回气了,还在那里与黛玉讨论王摩诘、温飞卿,又问黛玉、宝钗最喜何人。
    宝钗道:“各人自有千秋,说不上最喜欢谁罢。”脸虽对着香菱,眼却不住瞟黛玉,黛玉见了,偏要道:“我近日重读陶渊明,倒比从前更喜欢了,人生一世,能如他那般豁达开朗,方是快意。”
    宝钗就冷笑道:“他若是自己豁达开朗倒也罢了,做官做不下去,给人逼着走了,再在那里酸溜溜地说些个南山采菊的话,倒好意思叫做豁达么!”
    黛玉道:“你有本事,你写出他那样的意趣,再来同我说他的人品。”
    香菱此时才觉出两人之间不对,忙道:“好了好了,各人自有各人的喜恶,咱们不要揪着这些个小节不放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大家和和气气的才是。”
    黛玉方哼了一声,坐着不动了。
    宝钗也不理她,只问香菱:“我见你眼下都是青的,是前几日没有睡好么?莫不是看书看晚了罢?诗词之道是小节,身子才是最要紧的,你别只顾着看书,耽误了休息。”
    香菱道:“姑娘放心,我一向同太太睡,自然是随着太太的时辰——这许久了,我一本王摩诘还没看完呢。”又向黛玉道:“说来还要谢谢林姑娘的书,从前我只管想要学诗,却不知从哪里学起,如今才算是知道了。”
    黛玉笑道:“一点子小事,值得你念这么久?要我说,你倒是不要心急,只先把这些读得熟烂了,笔下自然有好诗了。”
    香菱点头道:“如今住进园子,可以常常向林姑娘讨教了。”
    黛玉原不知她要常住的,忽然听了一句,正要问宝钗,想起方才,又憋住了,宝钗也才想起香菱住进来,她与黛玉两个只怕要大不便当,也拿眼看黛玉,正逢着黛玉看过来,两个眼神一碰,宝钗到底是姐姐,脸上就和软下来,对黛玉一招手,黛玉面上也带出淡淡愁色,又向宝钗那一挪,一时竟没有回香菱。
    香菱惯是有些呆性的,倒也没大留意,反而又在那里揣摩起那些个意趣意象来。
    宝钗见她的痴样,想起从前,不禁摇摇头,忽然想起黛玉也是个痴儿,又伸手把她的脸一戳,道:“你们两个痴儿到底又凑成一对,以后还不知她要给你带成怎样呢!要我说她最服你,你也带着她少做些移性情动心事的事,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都是细枝末节,好生教教她怎么过日子是正经。”
    黛玉给她一戳,那眼刀就飞过来了:“我给你带得还不够俗气么?你再要我怎么个正经过日子法?是了,我知道了,以后我吃饭,先坐下来算算今日菜价几何,耗费多少,去逛园子,也先看看花儿如何,一年结得出多少,卖得若干——我这样子,你就高兴了?”
    宝钗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罢了罢了,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去吧,横竖这辈子我哥也不会娶夏金桂的,菱姐姐这性子,就人情世故再不通,但凡遇到个好脾气的主母,总也不会吃大亏了。”
    黛玉哼了一声,拿指头在她脸上戳了十七八下,自觉扯平,方慢悠悠道:“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偏要做,回去香菱让我教她,我就给她定下时辰,一日里只许看这些书,夜里也不许想着诗,不然我就不教了!”

☆、第122章

宝钗知道黛玉一贯是口里说得凶,做事却极细致妥帖的,因此听见黛玉的抱怨,只是一笑而已。
    香菱头一首诗便被说了,心内有几分胆怯,后头的倒没忙着念,自己在心里揣摩良久,犹豫着要不要再念,宝钗如何不知她的呆气?笑着对她说道:“你不要怕,只管把你的诗都拿来,叫黛儿替你改一改,你自己再看看,比你自己胡乱揣摩岂不是好得多?再说,大抵诗从胡说来,你心里有了意思,已经成了一半了,过几日必然成的,你不要心急。”
    香菱迟疑着看黛玉,黛玉笑道:“宝丫头这人惯会偷奸耍滑,明明肚子里有墨水,偏要装出个‘藏拙’的模样,把事倒都推给我了。你只管再念,我叫她不许偷懒。我们一起替你评。”
    香菱听了一笑,果然继续念了几首,宝钗、黛玉两人便替她细细评论,三人有说有笑,又有紫鹃从旁打趣,不觉一会车就停了。
    香菱与紫鹃先下了车,见紫鹃扶了宝钗便退在一旁,袖着手不动,正自纳罕,且要去扶黛玉,谁知宝钗先伸手把黛玉接了,一面笑道:“似乎长好了些,果然还是该补的。”
    黛玉轻哼了一声,扶着她的手款款下地,那山上不过一间小庙,倒没用帐幔围住,只一众男仆在外看着免得行人冲撞,又有婆子在内稀稀疏疏围了一圈。
    一个四十许的和尚带着一个才总角的小和尚将贾母接进去,贾母见地方逼仄破旧,香火不丰,倒不像个灵验的地方,略皱了皱眉头,宝玉从旁道:“我听说大凡名士,都不屑于住那富贵繁华之所,反而爱在深山密林出入,观这山林,虽近京城,却也颇有终南之意境,隐居在这里的人只怕也是不慕繁华的方外之人。”
    贾母听了才道:“横竖是来了,宝玉同我进去拜拜菩萨。”领着众晚辈进去,佛祖、观音自是具有的,后殿倒还有一尊文殊菩萨,贾母就特地叫宝玉拜了拜,起身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癞头和尚在边上坐着,冬日看着晴朗,其实天气已经冷得很了,贾母、宝玉都穿着大衣裳,这和尚却还只是一袭破旧单衣,懒洋洋歪在那里,姿势甚是不雅,几个婆子都是一惊,正要喝问,贾母摆了摆手,问道:“这位师傅如何称呼?”
    那和尚笑道:“无名之人,老人家叫我‘和尚’就是。”看一眼宝玉,又笑道:“石兄向来安好?”
    宝玉一怔,不知他所言何意,那和尚也不管他懂不懂,和他说完话,又向后一扫,看见宝钗和黛玉站在一起,两人四手相执,甚是亲密,就笑道:“我不过随便来看看,你们既然安好,那我就放心了。”
    众人具是莫名其妙,宝钗心有所动,握紧黛玉的手,再看那和尚时,却哪里有他的踪影?
    贾母又是惊又是怕,忙叫众人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鸳鸯道:“莫不是从前林姑娘遇见的那个和尚?”
    宝钗不欲她们将事牵扯到黛玉头上,便道:“若是那人,少说也该有四五十岁了,怎么会这样年轻?”
    鸳鸯便不再言。此时众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唤了方丈来时,也道从未见过这样的和尚,近日也并无挂单之人,贾母心中惊疑,且年老久待不得,略在庙中走了一圈,就说要回去,宝玉忙要送时,贾母因他近日读书甚是刻苦,道:“叫芸儿送我回去就是,你好容易出来一趟,好好松泛松泛,不要镇日只是苦读,累坏了身子。”
    宝玉还要再说,贾母道:“你自己不玩,这些个姐妹们难得出来,你就忍心叫她们逛这么一下就回去?”
    探春等知道贾母的意思,也从旁说话,宝钗道:“你要表孝心,送至山下大路就是。”宝玉方骑马送贾母下山,又一路上来。
    他日日苦读,本就瘦了许多,近日又是抽芽的时候,越发显得弱不禁风,黛玉见了不禁劝一句:“你再用功,也要顾念着些舅舅、舅母,舅母这样年纪,只得你这一个宝贝,如珠似玉的,你若念书念个好歹出来,叫她怎么过?”
    宝玉笑道:“你别看我瘦,我除了念书,也随着兰儿练习骑射,比先其实壮实不少。”
    黛玉听他居然学起骑射来了,那眼儿就一睃,宝玉只管微笑,宝钗悄悄拉着她道:“柳湘莲好弓马,所以他也学起来了。”
    黛玉听这里面分明有旁的话,看宝钗一眼,两个慢慢走到边上,宝钗道:“你还记得上回他说喜欢柳湘莲么?我劝他以弓马为务,做个昂藏男儿,不然柳湘莲恐怕瞧不上他,他听进去了。”
    黛玉道:“我知道,只是他久已不提起那人,我以为他已经忘了,如今看来,竟是没有。”
    宝钗叹道:“我哥哥打发人说柳湘莲回来了,我昨日叫莺儿去问了他,他方才才回我说,已经绝了同柳湘莲的心思了。”
    黛玉回头一看,宝玉陪着众姐妹在侧,面上虽笑得得体而自然,却俨然已经不复少年时那种天真纯善,若细看时,还可见眉目间淡淡清愁。
    黛玉道:“他如今这么说,只怕以后又后悔。”
    宝钗就笑道:“你管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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