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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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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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达也哈哈大笑道:“哈哈!朋友,这么说来是知道我马背上的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喽。”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当然知道了,不然大热天我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是出来晒太阳的吗?”

    鲁达冷然一笑道:“嘿嘿,朋友我看你还是晒晒太阳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那人将手中的朴刀在太阳光下一晃道:“少废话。老老实实的把包袱放在走人,否则我就给你来个一刀两断。”说着挥起朴刀“刷”的一声把路边的一棵儿臂粗的小树斩断两截道:“看到没有,这把朴刀可锋利着呢。”

    鲁达讥讽着道:“朴刀再锋利也不能当做柴刀使吧。”

    那个气恨恨的道:“好,既然你小子不识相。看刀!”刀字刚吐出口,这小子就飞身腾起,挥舞着朴刀向鲁达头顶上劈来。一边劈一边叫喊道:“让你看看这是朴刀还是柴刀。”

    鲁达在马上身子动都不没动。只是用一只从手马鞍鞒上轻轻摘下大刀,轻轻举起,轻轻一拨拉,那把眼见着就要劈及到脑门上的刀偏向了一旁,那小子随即也落到到上,看了看鲁达,又看了看鲁达手中的大刀赞叹道:“好一招四两拨千斤。”

    鲁达淡淡一笑道:“朋友,这只是牛刀小试。”

    小子道:“别说你胖你就喘上了,你再试试这几刀如何。”

    说着就地一伏身,单腿点地手中的朴刀削向雪狮子的四蹄。鲁达勒马一提缰绳,那雪狮子“咴咴咴”一声嘶鸣,四蹄高抬,“嗖”从那人的头顶飞跃而过的,鲁达骑在马上回首一刀削掉了他身后背着的草帽道:“这是给你一个警告,休要再纠缠下去。”头也不回打马如飞而去。

    那小子气的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一跺脚道:“臭小子,你当我陶豹是谁了。”这家伙正是藏身陶丘城外墓穴里吴用的那个大哥——陶豹!

    且不说那陶豹在那儿跺脚叫喊。

    鲁达回头看了看那个人并没有追赶上来,拍了拍马背上的包袱轻轻一笑道:“宝物,宝物,你这玩意不顶吃,不顶喝却让那么多的人拼命相搏,这是何苦来的呢。”

    摇摇头又说道:“任大狂为了这么一对破石头竟然毁掉了一个好端端的卧虎山庄,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又经过了将近一天的奔波,看看已经进入了河南的境内,再加一把劲儿估计明天天黑以前就去回到的东京汴梁向皇帝交差了,就可以看到欧阳盈盈姑娘的,一想到这里鲁达感觉到浑身上下充满的力量。

    这时已经是日薄西山,夜幕正慢慢的落了下来,鲁达心想再往前赶快有十里地的光景,那儿应该有个镇子到那儿真得好好歇歇脚,明天一早赶路。

    想到这儿鲁达伸手拍了拍雪狮子的脑门道:“伙计,再加把劲到了前面好好犒劳犒劳你。”

    那雪狮子好象能听懂他的话似的,高兴的一甩马综,就要撒腿开跑,却猛然间止住了刚刚迈出去的前蹄。鲁达抬眼一看,前面的山路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两个人来,这是一男一女,鲁达轻轻一提缰绳,雪狮子向前走了几步,借着尚明的天光一看,拦在路上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天前在泰山石鼓峰卧虎庄见过的那一对青年男女,鲁达记得十分清楚,那个英俊的男子叫重俊,漂亮的女子叫伊景。于是鲁达问道:“两位难道也是来抢夺镇纸玉狮子的吗?”

    重俊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哼,谁要那对破玩意。”

    鲁达道:“这就奇怪了,两位既然不是前来抢东西的,那么挡着在下的路干什么?”

    重俊道:“我们是来要你脑袋的。”

    鲁达道:“我记得鲁某人与你们两位好象从不相识,不知道那儿得罪过两位。”

    重俊道:“你是没得罪过我们,但你却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

    那个女子这里开口道:“俊郎别与他说废话了,赶快打发他上路吧。”

    重俊轻轻一笑道:“听到没人,有人让我赶快打发你上路。”

    鲁达愿意装糊涂道:“既然让我上路,那就请两位把路让开吧。”

    重俊道:“你少在那里装傻,现在我就让你作刀下之鬼。”

    说着从皮鞘里嗖的抽出一把长长的稍有弯曲的刀。

    鲁达虽然见多识广,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兵刃,也不敢大意,从马鞍鞒上摘下大刀,“蹭”的跳下马来,伸手拍了拍雪狮子道:“伙计,你先去吃点草等着我。”雪狮子“得得得”的跑到了路边的一片草地上啃起了青草。

    山路上,两条人影对峙。一个是灰衣大汉,手持一把长长的大刀,另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劲装武士。如果是常走江湖的人一眼便可以看出来,这两人都不是寻常之辈,因为是刀剑斜扬对峙着,双方用的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招势,看似寻常,那里面却包含着千变万化。

    “重俊,你为何要取我鲁达的脑袋?”鲁达沉稳的问道。

    “怎么,你怕了!”重俊道。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有什么可怕的,再说这一年多来想取我的脑袋的人多着呢,我的脑袋却仍然长在脖子子上。”

    重俊冷笑道:“嘿嘿,恐怕今晚你的脑袋就要与脖子说再见的吧!”

    鲁达道:“重俊,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请你来的。”

    重俊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我也不能告诉你的,因为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鲁达道:“什么狗屁的规矩?一个个杀人越货之徒到讲来了规矩来!”

    重俊依然冷冷的道:“别在那说些没有用的话了。怕死你可以抛刀而走,那样的决不取你的脑袋的。”

    鲁达凛然道:“怕,何怕之有,我脑袋就在这儿,想要可以,就看你能不能赢得我手里的这把大刀。”

    “呀!”一声呖叫,刀芒打闪,惊人的场面叠叠而出。双方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彼此的刀都指向对方的致使要害之处,紧密的金铁交鸣声敲碎了这醉人的傍晚景色。森寒的刀光暴闪狂伸,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忘命的搏击,谱出了对战神的礼赞。

    剧斗持续。

    黑暗降临,打斗之声增添的黑色的恐怖。

    招式缓慢下来,喘息之声远远可闻。(。)

第一百四十五章节 回到京城() 
原来在山风中摇曳的树木也停止的摇曳,仿佛已经被惊呆。那名叫伊景的女子也瞪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打斗的双方,两手紧紧的握在刀鞘之上,随时随地准备前来助她的俊郎一臂之力。“呀”鲁达一刀砍出,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刀。

    “哼!”这是一声闷哼,重俊原地打了个转,肩头上有血渗出,刺目的鲜红,右手握刀,左手捂着伤口,伫立在那里。

    “多谢谢承让”鲁达收刀而回并没有乘胜追击。

    伊景抽刀一个箭步跳到了重俊的身前道:“俊郎!伤的重不重?”

    重俊摇摇头道:“没什么大碍!”

    伊景道:“那好,我们两个联手把他毙在刀下。”说着就向鲁达扑出。

    “站住!”冰冷的声音,冷得可以让人血液凝固。伊景吃惊的止住的前扑的脚步。鲁达用刀尖指着她道:“你的情郎已经负伤,难道凭你再加在你那个负伤的情郎能对付得了我吗?听说奉劝一句,走人吧!”

    重俊上前一步拉着伊景的衣袖摇摇头道:“影子,我们走吧。”

    说着对鲁达一拱手道:“多谢,鲁将军手下留情!”

    鲁达望着重俊、伊景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他们究竟是谁,又是谁记他们来取我鲁达的脑袋。”

    鲁达回京了。

    鲁达回京的时间,是傍晚时分。

    听到鲁达回京的消息徽宗皇帝赵佶,急忙派身边的太监把鲁达宣召进了内宫,就在皇帝的寝宫那宣招了鲁达。鲁达两手捧着盛装着羊脂玉镇纸狮子跪在地上道:“万岁,臣鲁达不负圣上所托,已经将玉狮子完整无损的取了回来。”

    徽宗皇帝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个楠木盒子,轻轻打开盒子盖,一看果然是他那丢失了整整二十七年的宝贝,他的眼泪刷了就流了出来,伸出着抖动不已的抚摸着那对玉狮子自言自语道:“哦,我的宝贝。你们终于又回到了朕的身边。”抚摸了好久,这才回过身来对鲁达道:“鲁将军,一路辛苦,又将这对玉狮子完璧归赵。真是功不可没,你暂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早朝金銮殿上听封。”

    鲁达离开的皇帝的寝宫回到了的自己的虎威将军府。

    那知他骑着雪狮子刚刚转过街角,来到金水河畔,就见到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将军府那一个人影正在焦急的来回晃动着。看那纤细的身影分明就是欧阳盈盈,那个人影分明也看到了骑在马背上的鲁达,竟如小鸟一般向这边飞奔而来,两人越来越近,一分正是欧阳盈盈,鲁达急忙跳下马道:“盈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了呢?”

    欧阳盈盈一把拉着鲁达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我这里感应到的。”

    鲁达借着将军府前的灯笼光亮看了看欧阳盈盈道:“你怎么哭了呢!”

    欧阳盈盈支唔道:“我那儿哭了,刚才是不小心让风迷了眼。走,我们赶快进府吧。”

    两人来到了将军府门前,鲁达将雪狮子交给了看门的兵士道:“多加些好料喂喂它,这一路它实在辛苦的很。”

    欧阳盈盈拉着鲁达的手轻轻道:“鲁大哥。没想到你一个大将军心还挺细呢!”

    鲁达道:“你从那里看出我的心细了。”

    欧阳盈盈指着拉着马走向马厩的兵士的背影道:“你看,连喂马吃什么料你都交待的那么清楚,还说不心细呢!”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因为雪狮子是我的战友,所以我要好好的关心它的。”

    两个说说笑笑来到了厅堂,刚一推开房间的门,鲁达就惊呆了,只见厅堂的一张大桌子上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酒菜。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菜对欧阳盈盈道:“这些都是你让人准备的吧!”

    欧阳盈盈轻轻一笑道:“回禀大将军,这些不是盈盈让人准备的,这些都是盈盈亲自下厨为将军做的。以为虎威大将军接风洗尘。将军可满意否?”

    鲁达连连点头道:“满意,满意!而且是特别的满意。”

    欧阳盈盈高兴的嘻嘻笑道:“嘻嘻,既然将军大人满意,那就赶快洗漱洗漱入席吧。”

    鲁达洗漱完毕坐到了桌子前。欧阳盈盈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然后自己也端起一杯酒道:“鲁大哥,盈盈在此敬你一杯酒,祝你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鲁达淡淡一笑道:“这算那门子的旗开得胜凯旋而归呢,充其量是去山贼的窝里走了一趟罢了,不值得一提。”

    盈盈道:“怎么不值得一提呢?这可是皇帝梦寐以求想要找回的宝物。”

    鲁达不屑的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哼!什么叫梦寐以求。咱们的皇帝这叫玩物丧志,如果万岁能把一半的心思有于治国之上,咱们的大宋江山也不至于弄的现在这般风雨飘摇。”

    盈盈叹息道:“唉!鲁大哥,你又发牢骚了。可是光发牢骚有用吗?”

    鲁达道:“发牢骚是没用,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皇帝只听周边那屑小之人的话。”

    盈盈把凳子往鲁达身边靠了靠,将脸贴在鲁达的肩上温柔的道:“大哥,咱们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了,与我讲讲你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闻着盈盈头发上散发出的花露之香,鲁达真想也揽在怀里,但他还是以自己坚强的抑制力抵挡着了这眼前的诱惑。

    此时此刻的鲁达内心是矛盾的。如果欧阳盈盈还是以前的欧阳盈盈鲁达会毫不犹豫的揽香入怀,因为这是男女这爱的常情。可是现在却是不同,因为欧阳盈盈不仅仅是欧阳盈盈了,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李师师,这对于鲁达来说,真得是有些雾里看花,虽然说是雾里看花,花更娇更艳更有一种朦胧的迷人之美,但鲁达宁愿看一位出水芙蓉般的欧阳盈盈,也不愿意看,非花非非叶的欧阳盈盈与李师师的混合体,对鲁达来说,人还是透明的好。

    欧阳盈盈也早就看出了鲁达就是因为此对她若离若即的,可是她却在心头始终放不下这位曾经对自己舍身相救的大哥。不论她是欧阳盈盈也好,不论她是李师师也好,可以说她的生命是鲁达从西夏人手里取回来的。

    欧阳盈盈对鲁达的情感不仅仅是对那种救命之恩的感激,她还从鲁达的身上体味到了一种真正的男人之气魄,英雄之思想。认识了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样的好汉才是真正的英雄。

    可是,欧阳盈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鲁达对自己那种若离若即的态度,谁让自己身处于东西教坊的那种地方呢。

    鲁达虽然对欧阳盈盈若离若即,但却又从内心里着实的喜欢与欧阳盈盈在一起的,自从在武关那里把欧阳从西夏人的手里救出来之后,他的心里就对这位姑娘产生的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切之感,那是一种介于兄妹之外的情感,是一种内心感觉到愉快的情感。

    矛盾,人的心情有是总是矛盾的,矛盾的是取舍之间徘徊。

    第二天早朝,鲁达随着两班文武大臣刚刚走进金銮殿,徽宗皇帝早早就等候在了那里,只听到司礼太监喊道:“有事启奉。”话音刚落就见李纲从文臣班列走到中间的红地毯那儿,一举手中的玉笏道:“万岁!臣李纲有事启奉!”

    徽宗皇帝道:“李爱卿你有何事,快快奉来。”

    李纲道:“万岁,臣昨日接到应道军承宣使种谔的书信,言西夏蛮王大举进犯我大宋陕西永乐城一带,现军情十分紧急。”

    徽宗皇帝一听,刚才还面带微笑的脸马上瓜达一下拉的老长,心里直骂李纲一大早晨就来给自己添堵,但人家李纲所启奉的军国大事,只得应付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待散朝后朕仔细斟酌斟酌再议。”

    李纲只好退了下来,低着头站在班列之中默默不语。

    徽宗皇帝冲着司礼太监点了点头。

    司礼太监高声叫道:“虎威将军鲁达跪拜听封。”

    鲁达急忙出班跪拜在地道:“臣鲁达听封。”

    司礼太监道:“虎威将军鲁达,英雄孤胆深入虎穴,勇猛无敌,取回圣上当年所失至尊国宝,特谕嘉奖万两黄金,以示皇恩。”

    鲁达道:“臣谢过万岁嘉奖,但臣万万不敢奢领这万两黄金。臣只有一事,请万岁恩准。”

    徽宗皇帝向前欠了欠身子道:“鲁达你有何事,快快说来。”

    鲁达道:“万岁!现如今西北边关军情紧急,臣恳请万岁恩准鲁达率一支劲旅驰援种谔,以退西夏强敌。”

    徽宗皇帝道:“这个”

    这时,枢秘使童贯出班跪拜在地道:“万岁,臣觉得虎威将军言之有理,此时边关将士正翘首以待,盼援兵如饥渴,望王师如父母。”童贯的话还没说完,高俅也奉道:“万岁,臣愿保举鲁达为征西夏先锋,率京师劲旅一支,前往西北驰援边关。”

    徽宗皇帝一听龙颜大悦道:“好,众位爱卿真乃国家栋梁之材,想国家之想,急国家之急忙。”说到这里徽宗皇帝停顿一下看了看鲁达道:“虎威将军鲁达听旨。”

    徽宗皇帝道:“朕令你为平西先锋大将军,率军一万前往西北驰援,不得有误。”

    鲁达跪拜道:“谢谢万岁,臣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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