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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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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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才郎气得眉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这就竖眉横目,可见气愤之及。心里骂道:“粘布尔朵呀,粘布尔朵,你小子一看就是在深山老林里长大,野猪肉吃得过多,让猪油蒙住了那颗生在深山长于荒野的苍凉之心,我堂堂完颜才郎亲王怎么有你这么个,蠢才加笨蛋的二百五部下呢。我命令你粘布尔朵出马,就是想凭借你的实力上去给那小子来个秒杀,以免得让那小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耀武扬威,长汉人的志气,灭我北国鞑子的威风,再者现在大宋民间隐藏着不少对咱大金国不份的仁人志士,要是有那个人躲藏在人群中,给我来只飞镖外加暗箭,那才得不偿失呢。”想到这里完颜才郎一拍车辕道:“嘟,胆大奴才,大胆蠢才,你不上难道让本王上吗。”

    其实完颜才郎根本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奴才就是奴才,怎么能有主子的眼光看的清,怎么又有主子的脑袋想那么远,不然人家也当上主子了。

    粘布尔朵一见亲王勃然大怒,那里还敢这那这

    急忙单腿点地,“蹭”的一下跳到鲁达的面前道:“小子!休要猖狂,少要撒野,某家粘布尔朵来也。”

    鲁达心想你来就来吧,至于这样大叫大喊吗,知道的是你小子出来应战对敌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小子是让人贩子拐卖十八年的孩子,一下子找到了亲爹呢。

    鲁达看了他一眼,抱着手里的孩子向后退了几步,粘布尔朵一看鲁达不上却退,以为鲁达胆怯了呢叫道:“你小子有种就别跑。”

    鲁达道:“呸,谁跑了,你这头大跳猫等着瞧。”

    鲁达走到路边把小孩放在了人群里,又返回身来面对粘布尔朵道:“大跳猫别在那里瞎咋呼,小爷我回来了。”

    跳猫是什么,现在的许多人不明白,过去长期住在山里的人,把兔子就叫作跳猫。所以鲁达一看粘布尔朵长的人高马大,而且那两只耳朵特别的长,就管他叫大跳猫。

    当然粘布尔朵的长耳朵,没有三国时期汉献帝刘协的叔叔刘备的两只耳朵长的好,人家刘备的耳朵那叫垂肩大耳,帝王之相,不然刘备能称王称帝青史有名吗。

    粘布尔朵长的是一对招风大耳朵,就象猪八戒的大耳朵般,所以只能在完颜才郎亲王手下当个混碗饭吃的奴才。

    当贯了奴才的人,主子怎么骂,他也不敢出声,还且还要满脸堆笑的装高兴。但要是被另外的人骂,就会咬牙切齿,眦目必报。

    粘布尔朵一听对面的野小子骂自己是大跳猫,内心十分愤怒,俺粘布尔朵是一位堂堂敢骑完达山东北虎王,拳打长白山熊霸的大金国第一勇士,怎么能让你小子当着众人之面当作兔子戏耍,虽然在前面冠上个大字,那对俺粘布尔朵来说也是奇耻大辱,这还了得。

    粘布尔朵啊呀呀的一声嚎叫,张牙舞爪举起双拳就给鲁达来了个双锤贯顶,你想想粘布尔朵是什么力气,那可是打熊猎虎之人,这一记双锤贯顶要是给砸上了,脑袋还不被砸成烂西瓜。

    鲁达急忙举起双臂来了一招举火烧天迎上去,只听咚咚两声,鲁达被震的双臂发麻,两脚下陷进了地面有半寸多深,粘布尔朵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被鲁达的回击力震得腾腾腾后退了三步才勉强站稳身子。

    哎呀!粘布尔朵这下知道了什么样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吃惊的张大那双兔子般的红眼看着鲁达,也不出声,也不上前交手。

    这个子可把完颜才郎气坏了,气急败坏从马车里跳了下来,走到粘布尔朵面前一抬手啪啪啪就是三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傻了,还不赶快冲上前去,把那野小子秒杀。”

    粘布尔朵捂着脸心道:“我的亲王爷哟,还秒杀呢,我不被人当大跳猫宰割就不错了。”

    军令如山,谁敢不从,

    粘布尔朵这回也学滑头了,不敢再赤手空拳耍大牌,装大腕,硬说自己是北国第一。

    粘布尔朵三步并做两步跑回自己的马前,伸手从马背上摘下惯用的成名兵器,一对重达七十斤亮银锤,一手提着一只,大踏步来到鲁达面前,举起双锤相互碰撞出一声“当郎郎”巨响道:“小子,亮出兵刃来。”

    鲁达的兵器大刀就放在茶馆里桌子旁,但这个时刻鲁达怎么能返身回去取兵刃呢,那岂不让北国鞑子笑掉大牙,那怎么是咱们大宋国的好汉之为。

    鲁达冷冷一笑举起双拳晃了晃道:“有它足矣。”

    粘布尔朵一愣心道:“我觉得自己就够牛的了,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一位比我粘布尔朵更牛的人。好吧,你不是牛吗,那你就去阎王爷那去牛吧。”

    粘布尔朵抡起的大锤左一锤,右一锤,一边砸着一边喊道:“八十,八十。”

    这一叫喊把鲁达弄了个莫名其妙,心想你要砸就砸吗,干嘛嘴里八十、八十的喊,难道我鲁达能站在这儿一动不动的让你砸八十下,或者说是你家有位八十岁的老奶奶等着你回去给她送终。

    鲁达那里知道,这是人家大金国最近才在军中推行的奖励制度,临敌对阵之时,谁的兵器要是能打在对手的身上,那就奖励八十张耗子皮,八十张耗子皮那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凑巴凑巴,能缝一件毛背心,你想北国之地一年四季寒风劲吹,这要是有一件耗子皮的毛背心往身上一穿,那有多么的好,即时髦又温暖,即温暖又时尚,精神加抖擞,抖擞又精神。

    所以近期内北国的将士们一上战场就先喊:“八十、八十。”以此激励自己的斗志,鞭策自己的勇气。

    大锤是什么兵器,在那个时期可是重武器,何况这三十五公斤的大锤呢,那可是重中之重的重武器。

    这么重的武器在马上耍耍还可以,

    要是步战时间一长,你就是李元霸再世那也不行。

    粘布尔朵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总共砸出了三十大锤,都被鲁达一一闪避开,把这个粘布尔朵,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口吐白沫,呼哧带喘,行动渐渐慢了下来。

    鲁达乘机转到了粘布尔朵的背后,双掌左右抡圆就向他的两个后耳根拍去,要给他来个双风贯耳。

    眼看着粘布尔朵就要命丧鲁达的掌下,但人家粘布尔朵真不愧是大金国第一猛士,那也不是白给的。

    好个粘布尔朵听到身后掌风扑来,知道回身相敌已经来不及了,来了个金鸡乱点头,想要避开鲁达的掌力,谁知左侧避开了,右面的一只招风大耳却被鲁达如刀的掌锋切落在地。

    粘布尔朵哎呀一声惨叫,回过头一看自己的一只大耳朵已经落在了地上,还在那儿奔奔的直往起弹跳。

    大家不服还真不行,粘布尔朵不但是大金国第一猛士,骨气还很硬,是一条冻死迎风站,饿死腰不弯的硬汉,这家伙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女真人特制一张桦树皮膏药,张开嘴呸呸往上吐了几口唾沫,“啪”的往耳朵上一贴,止住向外流的猛士之血。

    粘布尔朵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粘布耳朵。

第六十八章节 宁山国师() 
以自我疗伤止住流血的粘布尔朵,怎么能咽下这口怒气,咽不下的怒气,

    怒气冲冲的粘布尔朵,抄起大锤就要继续战斗下去。掉耳不要紧,只要敢冲锋。止住鲜红血,挥锤拼小命。

    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高呼道:“粘布尔朵,退后,让我来会会他。”

    围在外面观战的大金国护卫队马上闪向两边,只见从完颜才郎的马车里钻出来一位长得如同一根竹竿的老者。

    别看这个老者长的高高细细如同竹竿,却长了个斗大脑袋。

    细长的脖子支撑着一个硕大的脑袋布布扔扔,摇摇晃晃的让人觉得十分好笑,但大金国那些人看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老者,谁也没敢笑,不但没敢笑,还毕恭毕敬的鞠躬把他目送到前面的打斗圈内。

    老家伙慢悠悠的走道鲁达面前习惯性的道:“哼,哈,哈,哼,那来的小伙子,身手不错吗。”

    鲁达看到他那个怪模样,再一听这个怪声噗哧一声笑道:“路过的。”

    老者晃晃头道:“既然是路过这里的,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哼,哈。”

    鲁达道:“这话可说的不对,你没看见刚才的经过吗,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老者道:“什么人命狗命的,大宋人都是些贱命。”

    鲁达气愤的道:“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真是为老不尊。”

    老者道:“什么叫为老不尊,小朋友你可别忘了有那么一句话?”

    鲁达道:“什么话?”

    老者道:“什么话?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鲁达道:“什么吃亏,吃肉的。道路不平,就得有人踩。”

    老者道:“哈、哼、你也不打听打听,还从来没有人在我老人家面前敢吐个不字呢。”

    鲁达道:“你老人家?你是从那块坟茔地里蹦出来的僵尸虫。”

    老者被鲁达骂的面目青紫,气的山羊胡子乱颤道:“该死的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宁山爷爷的厉害。”

    鲁达道:“你厉害不厉害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什么山呀海的,从来没听说过。”

    鲁达确实是没听说过宁山这个名字,这老家伙从来也没涉足过中原一带。

    宁山老家伙可不是一般的炮,他是大金国皇帝完颜雍金口玉牙封的大国师。

    国师者,国之大师也。

    就象在遥远的****大国就有一些本领非凡的大师级人物,不但能知上下五千年的大事小情,而且还对姓名学深有研究,谁家孩子要是不听话,不好好学习,那就改名,什么天一、冠宇、昊空、苍月、慧星,什么名字都敢起,就差点没起个叫航空母舰了。

    还有某些经学大师,对学术一知半解,却热衷于站台鼓噪,今天去沈半城的店铺讲讲生财之道,明天到吕布韦的钱庄说说经营之术,最后讲讲说说把百姓的钱都弄到了沈家与吕家的口袋里,他自己不但挣到了名气,还挣了个钵满盆盈的,乐得屁颠屁颠跑回家中,品茗、喝酒、去青楼、泡小妞。

    宁山的大国师之位,可不象****大国的那些大师,耍得全是嘴皮子上功夫。人家宁山大国师的位置是靠着自己真实本领挣来的。

    不但如此,大国师宁山还有师承。

    宁山的师父在那个时代也是很有名气的。

    宁山师父上姓为颜,下名为容,合起来叫颜容。

    颜容是一名道士,曾经被大辽国太后肖燕燕用重金,从修行的深山老林中礼聘出来当上大辽国的国师。

    后来颜容老道还摆出个天门阵,让英勇无敌的杨家将前赴后继整整打了五年之久,付出许多流血牺牲的代价,才赢得了胜利。

    颜容老道在天门阵倾塌之日,被大刀王怀女用闪亮的板门大刀,连人带骆驼劈成四截。

    树倒猢孙散,

    师父被人砍瓜切菜般剁成了四截,徒弟四处鼠窜。

    师父死了,徒弟们没法,更没脸在辽国混下去,于是做为颜容俗家弟子的宁山与各位师兄弟各奔东西南北中。

    宁山跑到大金国都会宁府,凭着自己从师父颜容老道那里学来的真实本领,只用四年多时间,就从人才济济的会宁府脱颖而出,被大金国皇帝聘请为大国师。

    这次完颜才郎亲王出使西夏国,为了沿途的安全,所以特别请皇帝恩准,请这位大国师一路同行。

    一路上走州过府虽然遇到了一些抗金义士的埋伏、袭扰,碰到一些土匪强人的拦路打劫,但根本无须宁山大国师动手,那些个乌合之众就被粘布尔朵带领的大金国勇士们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

    没想到在这个小镇子里却碰到了一个碰茬子,一举就打败了包括大金国第一猛士粘布尔朵在内的两大高手。

    这才逼迫已经六七年没有与人动过武把招的宁山大国师,不得不从马车里钻出来,收拾一下眼前的战局。

    宁山实在不愿意伸这个头,自己贵为大国师,怎么能轻易与一个毛头小子抻胳膊撩腿,胜,那也是胜之不武,让人笑话。

    但如果此时他宁山再不出马,在场的队伍里恐怕找不出来能对付得了对面之敌的人。

    所以当完颜才郎亲王将乞求的目光望向他时,他不得不从车里钻出来,给对面的小伙子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真人不露相。

    宁山以露相的真人自据身份站到鲁达面前,要教训教训鲁达。

    鲁达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荡出来的,是那么好教训的吗!

    鲁达看到对面这个大脑袋小细脖的老家伙站在那里哼哈,哈哼的摇摇晃晃仿佛来一阵四级中风就能吹倒似的,但却不敢大意。

    一个敢替大金国第一猛士出头的老家伙,一定不只是倚老卖老,没有金刚钻,他能揽那个瓷器活吗。

    敢替第一猛出头的人,一定是特猛之人,那得叫锰钢。

    哈哈,宁山这个老家伙,此次中原之行没算白来,老了老了弄了个这么坚挺的外号:锰钢宁山,宁山锰钢,真是不虚此行。

    不虚此行的锰钢宁山,摇摇晃晃的上前一步道:“哼、哈!哈、哼!小子你给我过来吧。”快如闪电的伸出手抓向鲁达的左肩,这一招叫探囊取物。

    老家伙在掌上已经侵浸了几十年的功力,

    鲁达闪避不及,肩头上的衣服哧拉一声撕开了一个大长口子,皮肉也被抓得火辣辣的疼。

    鲁达急忙退后两步,避开了另外一抓,喘了口气,挥起双拳准备来个血战到底。

    就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几声开路的锣声,有人喊道:“谁人在此打斗,惊扰着大人你们长了几颗脑袋。”

    宁山急忙收回了已经伸出的手爪子,迈步回到马车旁边。

    鲁达回着一看,只见五六十名官府衙役簇拥着一副八抬大轿,已经来到了面前。

    抬轿的力夫轻轻放下轿子,轿帘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了一个年纪有三十多岁,身穿四品朝服的大宋官员。

    随从的人员对杵在那里的金兵喊道:“去禀报一下你们的王爷,就说是朝庭太常少卿,李纲李大人到。”

    还没等到金兵禀报呢,完颜才郎就从马车上跳了下,走了过来对李大人施礼道:“原来是李大人道,本王这面有礼了。”

    李纲道:“本官奉皇帝圣旨,前来迎接大金国使团,已经在前面洛阳城内摆下了接风酒席,没想到你们却在这里滞留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完颜才郎指着鲁达道:“那就得问他了。”

    李纲转身问鲁达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说清楚!”

    鲁达跪拜在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道:“请大人为草民作主,主持公道。”

    完颜才郎走上前道:“非也,非也,事情并不象你所说的那般。是你无故骚扰本王的车队在先,怎么反而说是我们无故伤人呢。请李大人明断是非,严惩这些个刁民。”

    李纲不卑不亢的道:“王爷,此时该怎么查判,本官自有主见,不劳你这位远来之客费心。”

    完颜才郎被李纲所言刺激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不好发火,只要干咳两声道:“看李大人的话说到那里去了,我只是随便说上一两句的,免得李大人被这屑小之徒的言辞蒙蔽。”

    李纲道:“本官查情断案,虽然不敢说是明察秋毫,但也不至于受那别有用心之人所蒙蔽的。”

    完颜才郎道:“岂敢,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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