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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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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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叫声如同鬼嚎,把个苟敬君弄的心惊肉跳,顿时感到一股无明火在心中燃烧起来,烧的苟敬君咬牙瞪眼,一跺脚,蹭的从藏身的大树后蹿到田二孬身边,抬起脚踹在插进田二孬肚子上的箭尾道:“去死吧。”

    田二孬,啊的一声惨叫,两眼翻着白仁,嘴里吐着红血泡沫,登了登几下干瘦的细腿,放了一串臭屁,怀揣着二百五十个大铜钱的梦想,见阎王去了。

    趴在窗户后面的田豹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自言自语的骂道:“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人都快死了还踹上两脚。”

    田虎蹲在窗台下道:“你操那闲心干什么,他们这是狗咬狗,一嘴毛,赶快出手,射死坐地虎那个狗东西。”

    田豹道:“好,俺这就叫他见阎王去。”

    可是就在这功夫间,苟敬君又跑到大树后面躲藏了起来,并高声喊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想暗箭伤人,呸,真是作你们的清秋大梦。你们给我听着,我数七个数,数到七的时候,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放火把你们烧成灰。”

    苟敬君扯着公鸭嗓,拉着长音道:“一二”

    郑大拿和易大抓两人也装腔作势的喊道:“弟兄们,抱柴火,搬草捆,使劲往院子里扔,扔完了就点火,烧死他们。”

    田虎看了看山坡上往来搬草,运柴的官兵问鲁达道:“大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他们活活烧死吗?”

    鲁达道:“别急,等一会你和田豹抱着田彪骑上银龙马冲出去,我在后面给你们殿后,阻挡他们的追赶。”

    田虎道:“那怎么行,你一个人能对付了那么多的人吗?”

    鲁达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总不能我们四人都死在这里吧。”

    田虎道:“那就让田豹带上田彪骑马冲出去,俺留下来与你共同对敌。”

    鲁达道:“不行,大婶走的时候把你们托付给我了,我就要对你们的生死负责。”

    田虎道:“我不走。”

    鲁达沉下了脸生气道:“你还承认不承认我是你们兄弟的大哥哥。”

    田虎道:“当然承认了,你永远是俺们兄弟三人的大哥,亲哥。”

    鲁达道:“那就好,听话,去屋后把马牵来,准备冲出去。”

    田虎再也没说什么,眼含热泪走了出去。

    不一会,田虎把银龙马牵进了屋内,鲁达从炕上抱起田彪。用绳子紧紧把他绑在马背上,对田虎、田豹说道:“你们两个一前一后把小兄弟夹在中间,田虎把脸向前,如果前面有阻挡的官兵,就用箭射,田豹与田彪背靠背,将脸向后,如果有官兵从后面追赶,就射箭阻拦。等一会,我们把被褥点燃,扔出去,尽量能扔到官兵的人群中,然后趁他们混乱之际,闯下山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总之越远越好。”

    田虎拉着田豹、田彪三人泪如雨下跪在鲁达面前道:“鲁大哥,你可要保重啊。”

    鲁达眼含热泪扶起三个人道:“好兄弟,你们三个也要保重,如果大难不死,我们会再相见的,如果闯不过这关,那就让我们来生相见,还做兄弟。”

    兄弟,将生的希望留给他人,将死的可能留给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兄弟,

    大难不死,劫后余生我们还做兄弟,

    就是慷慨赴死,舍生取义,那么来生我们的灵魂也会紧紧随的,心灵会化作长风,在群山中漫步,愿望会化做波涛,在大海上高歌,生命会化作白云,在蓝天下飞舞。

    天地悠悠

    山一样的情怀,才能作兄弟,

    海一样的思想,才能作兄弟。

    山坡的大树后面,苟敬君还在那扯着嗓子歇斯底里数着数:“五六”

    屋内,鲁达他们七手八脚的在被褥上浇上油,然后将被褥点燃。

    “七”

    苟敬君张嘴刚刚喊到七,长长的尾音还没落下,

    鲁达,猛然一脚踹碎了屋门喊了一声:“扔。”和田虎两人抓起上面腾着火苗,冒着轻烟的被褥,用力扔向了官兵们藏身的树林子。

    被褥已经被点燃,夜风吹在棉絮上冒起了浓浓的烟火,就如同燃放的烟雾弹般。

    躲在树后的官兵,抱着草,拿着柴火,以一种堵着笼子抓鸡的轻蔑之势,准备冲到院子里放火,烧屋,抓人,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屋子里的人竟然想出了这么一招。

    点燃的被褥落到林子里,很快引燃了林子中的哀草,落叶,官兵们纷纷扔下手里的兵器,弓箭,跑出林子,躲避着将要及身的火苗,林子中的十几匹战马也被吓得惊嘶着,挣脱了缰绳咴咴叫着,沿坡跑下山去。

    鲁达伸出手用力拍在银龙马的屁股上:“冲。”

    银龙马发出一声龙吟虎啸的长鸣,驮起早已伏身在背上的田虎、田豹、田彪兄弟,如飞舞的蛟龙,闪电般奔下山坡。

    手中提着大刀的鲁达,也随后冲到屋外。

    官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银龙马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苟敬君气急败坏的叫喊道:“跑了,跑了小兔崽子,那就把大的给我抓起来。”

    三十多名官兵唿啦一声,散成了个圈,把鲁达紧紧包围起来。

    鲁达手持大刀,如怒目金刚般的站在院子里喝道:“来吧,那个不怕死的上来。”

    官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充当送死的急先锋,玩砍头只当风吹帽的从容。

    苟敬君喊叫道:“还愣在那干什么,大家一齐上,人心齐泰山移,东海填成种田地。上,一齐上,我就不信他小子能砍得过来,累也累死他。”

    尽管苟敬君喊得喉咙都冒烟着火了,就是没人上前引刀成一笑。

    谁敢上去,那是开玩笑吗,一刀砍来,哭都哭不出来,还一笑呢。

    坐地虎苟敬君一看,没人往上冲,再托延一会,让这个大个子逮着机会跑了,忙活了一宿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吗,空手而归的结果就是县太爷把他坐地虎的头扭下当了极品夜壶。

    一想到如此严重的后果,

    为了不把头狗当夜壶,

    为了不整天受那胯下之辱,

    苟敬君一咬牙,以豁出一身剐的精神,伸手出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火光下晃晃道:“弟兄们,你们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不是擦腚纸,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五百两银票,宝通号的银票,到那里都可马上兑换成现钱的硬通货。谁第一个冲上去,银票就归谁所有。”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可是五百两银子啊,通城通兑的国有钱庄的承兑汇票。

    五百两银子,那是多少钱,可以在东京汴梁的富豪区买一套近千平方的别墅,外加十八匹汗血宝马拉的和田巨玉雕刻,上面镶嵌有按着二十八星宿排列,每颗都足足五五二百五十克拉的非洲蓝钻石,当然,那车里不能是空的,里面坐有来自九州十八国各种肤色,风骚不同的美媚十八名。

    东京汴梁城富豪区,是天子脚下,那可是寸土寸金之地,如果能在那占有一席之位,那真是白天可以看到汴水河面上的点点白帆,夜晚可以听到樊楼里面传来的笙歌。

    弄巧了,还可与名振朝野的蔡京,蔡太师处处邻居,可以与高俅高太尉住住对门,还有可能与童贯枢密大人,喝喝茶,聊聊天,玩个攀龙附凤,说不准还能与那位达官贵人结上个儿女亲家什么的,那咱哥们不就是小泥鳅蛇过江,成了猛龙。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怕死的,不敢冲,但也有要钱不要命的敢上,

    撑死胆肥的,饿死胆小的。

    听到苟敬君苟总指挥的唾沫星子横飞乱舞的喊叫,再看看苟总指挥手里挥舞的银票,步军队伍里有两个小子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跳到苟总指挥的面前道:“苟总,俺们哥两上。”

    众捕快一看,哇塞,认识,这两家伙一个叫猫三,一个叫狗四,平日里经常在一起出入楼堂馆所,吃喝嫖赌,好的就象连体婴。

    吃喝也好,嫖赌也罢,那得口袋装有大把大把的银子才行,你爹又不是范蠡,你自己也就成不了富二代,那来的那么多银子挥霍。

    近几日这两家伙外债累累,拖欠仙女阁的嫖资白银十五两,拖欠醉仙楼酒店饭菜钱共有三千文,拖欠赌神坊赌资合计六十两半雪花白银。

    拖欠拖欠拖欠

    总之,言而总之,

    只有他们欠别人的,没有别人欠他们的,两家伙成了有名的超级负翁,每天早晨起来看到第一眼的人,就是上门要债的。

    没钱怎么办,

    没钱想办法呀,

第四十章节 重赏之下() 
还没等猫三,狗四想出办法来呢,他们就接到了顶头上司易大抓的紧急命令,拎刀扛枪,跑步前进来到了吕梁山田家岗执行战斗任务。

    这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马拉车,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发财的机会在这里,

    在这里,就在苟总指挥坐地虎的手心里攥着呢。

    人生难得如此机遇,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机不可失,机不可失啊!

    智慧之人创造机遇,聪明之人抓住机遇,愚蠢之人等待机遇。

    咱猫三狗四哥俩,没上过学,没念过书,当不了创造机遇的智慧之人,但咱俩也不是木鱼脑袋的愚蠢之人,等着天上掉馅饼,天上掉馅饼不是可能的,猫三狗四,不可能去干那伸长脖子傻等的事,

    那好吧,咱就舍其两头取中间,聪明一次,抓住这难得的机遇,大路在中间,走过就通天。

    看到那银票,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让人心跳不止,心律不齐的万丈光芒,猫三、狗四真是心怀灵屎一点通,几乎共同想着,差点没喊了出来:既然我们不能成为有钱人的孙子,那么咱们就当当有钱人的爷爷吧,过把瘾,干了,拼了。

    舍下一身大肥膘,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胆咱们没有,

    豁出一条贱命,挣得大家大业的雄心还是具备的,

    机遇就在眼前,今晚就是机遇,过了这个村,前面没有店铺了,

    今晚挣得五百两家业,明天就是咱猫三狗四扬眉吐气的日子,再也不用受那仙女阁老鸨子,醉仙楼店小二,赌神坊恶奴那些下三烂们,狗眼看人低的恶毒之气,今晚挣得五百两银子,也能让子孙后代们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也好让他们在自己的爹爹或爷爷永生之日那天,烧烧香,嗑嗑头,留下点好念头。

    想到这儿猫三、狗四、昂首挺胸,阔步向前,走到吕梁山田家岗战役总指挥坐地虎苟敬君司令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宋时期的军人之礼道:“报告苟总指挥,坐地虎总司令,我们哥两愿意首当其冲,将那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子逮住。”

    总指挥苟敬君一听拍着他们的肩连连称赞道:“好,好,好,这才是真正的勇士,这才是国家之脊梁,民族之英雄,战场之楷模,面临刀锋不畏惧,一个人,哈哈,是你们两个人,两个人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对面那小子手里面的破铁片子吗。冲,冲过去,把那小子绑了,不但五百两白花花银子会装进你们的口袋里,而且凯旋之时,我还会以现场总指挥的名义在醉仙楼弄个满汉全席,为你们二位举杯庆贺。”

    听到长官如此的鼓励之言,猫三,狗四更是血脉贲张,沸腾的热血把脑门子上的大筋冲得奔奔往起直鼓,鼓得这两家伙都不知道自己姓猫狗,叫三四了,

    两人一个手提齐眉水火棍,一个握持铁杆红缨枪,口中喊道:“一二,冲!”呲着大黄牙,咧开大臭嘴,哇呀呀,大喊大叫的扑向鲁达。

    猫三、狗四,别看叫得欢,喊得响,但他们的功夫,充其量只能对付个街头上的流氓,胡同里的小混混,

    怎么能是鲁达的对手,

    猫三,狗四,加起来也就等待于七,人家鲁达那可是条十足的英雄汉。

    三个人刚刚打了三个回合,猫三,狗四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累的气喘吁吁,晃晃悠悠,脚跟站不稳,两手直发抖。

    但他们却咬牙硬撑,就象两条癞皮狗似的缠着鲁达,眼看暗夜正慢慢褪去,天色将明,如果不趁黑冲出包围圈,那么等到天亮再想脱身,就会更加困难了。

    鲁达不愿意再与猫三,狗四纠缠下去,也不想伤害他们的性命,便倒转过刀头,用刀面在猫三、狗四的脑袋上各拍了两下,拍的这两小子就地转了十八圈,晕头涨脑的狗四问猫三:“哥呀,那边是北?”

    猫三问狗四:“弟哟,我怎么找不到西。”

    话刚说完,就听到卟嗵,卟嗵两声,大家再看,靠!猫三、狗四已经趴在了鲁达的脚下。

    哈哈,这两小子做梦都想发大财,拿命相搏,来了个阵前理财,没想到钱没到手,自己先趴下了。

    这真是你不理财,财不理你,胡乱理财,伏地啃泥。

    这还是鲁达有大仁大义的大德之心,不愿意草菅人命,否则猫三、狗四脑袋早就搬家了,给阎王当索命小鬼挣钱去吧。

    阵前总指挥坐地虎一看,又倒下了两个,加上先前的两个,已经阵亡了四人,真是出师不利,后续无力。

    刚要下达紧急作战令,命令大家一拥而上,给鲁达来个以从欺寡,恶狼撕虎。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狗。

    还没等苟敬君发话呢,就听到有人喊道:“大胆反贼,休要猖狂,我来会会你。”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步军都头易大抓从队伍里蹿了出来。

    本来易大抓不想抢先出手,因为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箭射领头雁,枪扎排头兵,出头椽子先烂,呲出嘴的大牙先断,这是至理名言,深刻道理,你懂得。

    可是满街贴告示,还有睁眼瞎,

    那不长眼睛的猫三,狗四,竟然看不出个眉眼高低,见钱眼开冲了上去,结果丢人现眼,被鲁达打得找不着北,更找不到去姥姥家的大门,让郑大拿和他手下的马军捕快,看了步军捕快一个大大的笑话。

    看步军捕快的笑话,不就是等于笑话身为步军都头的易大抓吗,就如同别人笑话小孩子长的丑一样,虽然没说家长长的影响市容,但那也是间接笑话家族的遗传基因,所以作为步军家长的易大抓岂能让人家随便看自己笑话,

    还有,你没看见刚才猫三、狗四被鲁达打的晕头转向找不到北的时候,把那个马军都头郑大拿笑的,如果没有耳朵挡着,嘴都咧到脖子上了,此等之事真是孰(叔)可忍,大抓不能忍。

    还有一直以来,马军捕快与步军捕快都在暗中较劲,谁也不服谁,郑大拿与易大抓虽然嘴上不说,也是心中相互不愤。

    还有

    还有

    还有

    还有的多着呢,简直可以说是大竹难写,这也不怪人家易大抓把罄竹难书,理解为大竹难写,一来人家文化水准不高,二来人在气头上,难免出现个一差二错的。

    这就象一个大户主人同时养了猫和狗的两个宠物那样,猫喝狗的醋,狗吃猫的酸,大家争先恐后的献媚邀宠,都想求主子恩赐块骨头或者鱼头什么的吃吃。

    既然孩子被打了,那就得家长出头挣回面子,面子对咱们大宋国人来说是相当、相当、相当的重要,比命都要重要的,脸被别人打肿了还得说最近生活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天天都啃的鸡,顿顿都是海底捞,吃得屁股见瘦,吃得肉都长到脸上了。

    面子啊,面子,别说咱们平头百姓要面子,官府更是要面子,前三天,县太爷还下令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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