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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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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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家分晋是以新旧势力斗争为表现形式的晋国社会变革的结果,是中国古代历史从春秋时代进入战国时代的重要标志之一。从历史的进程也能看出来,只有改革社会才会有了前进的动力。

    话扯的有些远了,那咱们再说回大宋的朝代,跟紧鲁达行走的脚步。

    鲁达牵马进了沁源城,由于刚刚在城外吃完饭,所以鲁达并不急于找客栈休息,

    不急于休息的鲁达,牵着马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看着街道两过的景象,领略着晋地的风土人情。

    街道两边虽然说不上热闹非凡,但酒楼,茶馆,小商,小贩,你买我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一浪迭着一浪,听来也刹是热闹;

    沿街摊位上摆着绿油油的青菜,活蹦乱跳的鲜鱼,羽毛鲜亮的家禽,五颜六色的布匹绸缎,一片红,一片绿,一块蓝,一块紫,入目也是大饱眼福。

    看到这一切,鲁达也心有万千的感慨,产生出了一种希望加向往的**。

    望生于眼,欲出于心。

    生活的**人人都有的,

    可以说那是一种人世间最为普普通通的想法,却充满着最为热切的期待与渴望。

    如行走在茫茫沙漠里,负重的骆驼,望眼欲穿的想象着再见绿洲的情景。

    如航行在茫茫海洋中,眺望的水手,魂牵梦萦的是那恬静而温馨的港湾。

    鲁达沿着热闹的街道慢慢的向前走着,走过这些摆满日常生活的摊位,转过一道街角,看到前面出现了在一般的集贸市场很难看到的皮货摊,

    这些摆摊卖货的都是本地的猎户,他们有的将各种皮货摆放在简易搭起的台子上,有的则摆在地面上,有的则干脆用一根扁担担在肩上。

    鲁达从小是在关西的山村长大的,所以对这些皮货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喜爱,尽管不想买,但看看也是好的。

    鲁达来到两个肩担着兽皮的少年面前。

    两名少年看起来象是一对亲兄弟,大的十五六岁,长的虎头虎脑样子,小的也有十二三岁,和哥哥比起来矮半头。

    看到鲁达走过来,那个大点的少年道:“这位大哥,买皮子吗!俺这里有上好的狐狸,獐子皮,还有狼皮。”

    鲁达伸手摸了摸那些皮子道:“果然都是冬天里打,好手艺熟出来的皮子。”

    少年道:“大哥果然是行家。这些都是俺和弟弟入冬后,进山下套套的,皮面上没有任何破损地方。你就买上三张两张的,保证不吃亏的。”

    鲁达道:“我只是随便看看。”

    少年道:“看看也可以,这次不买,下次来买。买卖不成混个面熟也是好的。”

    鲁达拍了拍少年的肩道:“哈哈,小小的年纪到很会说话,就象个大人似的。”

    两个人正说话之间,只见从街头走来三个公差打扮的人,为首一个长得瘦猴似的人扯着破锣嗓子喊道:“收捐了,老少们爷,收捐了。”

    喊着话,三个公差就从街头的摊位开始,逐一的挨着摊,一个摊一个摊的收起捐来。

    大宋朝年间,原来没有那么多这种捐,那种税的,只是到了宋微宗当了皇帝十年后的政和元年起,原来历代积蓄下来的老底子,经过微宗赵佶十年的败霍,已经囊空如洗,财政收入更是入不敷出,所以这位皇帝就开始变着法子搜刮起民财来。

    什么捕鱼税,山林税,猎兽税,过桥费,过路费,就差没收说话费了,因为那时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所以他就是在聪明也不能巧立名目,整出个话费的名称来。

    今天这三个公差来到皮货市场上收的是猎兽税和交易税,因为猎户口们都居住在深山老林里,所以他们只能到市场上来收什么猎兽税的。

    为首的那个公差,姓苟,名为敬君,狗能拿什么敬重君子呢,只有张着大嘴汪汪的叫,因此这个苟敬君每天的任务就是依仗着官府公差的身份,带着两个跟班,狐假虎威,沿着大街吆五喝六,挨门挨户,挨着个个摊位收捐收税,顺便来个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别看这家伙长的猴瘦,但人家可有个说出来吓你直翻跟头,响当当的外号:坐地虎,坐地虎者,就是地头蛇,因为人家大小也是个官府里的人,叫蛇太不好听,所以就叫坐地虎。

    坐地虎苟敬君,多牛b的名字加外号,那个敢惹,那个敢招。

    这是个没人敢随便招惹的人物,当然没事谁愿意跟狗一般见识呢。如果你让狗咬一口,那么你总不能回过头去咬狗一下吧。

    苟敬君来少年的面前一伸手道:“小伙子,拿钱吧。”

    少年皱着眉头,及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三文钱递到苟敬君的手里。

    苟敬君看了看手里的钱道:“怎么就这么几个钱呢。”

    少年道:“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苟敬君道:“这些只够缴纳猎兽税的,还有交易税呢。”

    少年道:“俺和弟弟一大早到现在还没卖出一张皮子呢,凭什么让俺拿交易税。”

    苟敬君道:“凭什么?凭你往这里一站,就得拿交易税。我还管你卖没卖出皮子。”

    少年道:“你们还讲不讲理。”

    苟敬君道:“讲理,现在还有讲理的人吗,要讲理你到万岁爷的金銮宝殿去讲。”

    少年道:“爱怎么样怎么样,俺没卖出货,就是不缴交易税。”

    苟敬君道:“哎,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专吃罚酒,还从来没人敢在我坐地虎面前说不字呢,你再说个不字我听听。”

    少年也来了犟脾气,一梗脖子道:“就是不缴你能怎么着吧。”

    苟敬君道:“小兔崽子,我看你还长了能耐了呢。”一扭对身后的两个体壮如牛的跟班道:“哥两个,你们看着办吧。”

    那两个跟班二话没说,哗啦一声举起手中的铁链子,就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道:“走,你不是要讲理吗,咱们请你到县太爷那儿去讲讲理。”

    少年的弟弟一看到哥哥被套了起来,扔下担子,冲上前去,张开口,一下子咬住了拿铁链锁人的公差胳膊,那家伙痛的嚎叫一声“妈呀,咬死我了。”抬腿一脚踢在那少年的胸口,把少年踢得背过了气,倒在地上。

    被锁的少年一看自己的弟弟被人踢倒在地,大叫一声:“弟弟。”伸手从脖子解下铁链,狠狠抽在了踢人的那个公差的脑袋上,把那家伙抽得头破血流。

    坐地虎一看,这还了得大喝一声:“你小子还敢暴力抗捐。”举起手中拎着的一根棍子,对另外一名手持铁链的公差道:“还愣在那干什么,这小子造反了,给我往死里打。”

    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那是两个凶如虎,狠似狼的家伙对手,眼看着少年就要倒在铁链,棍棒的前后夹击下,

    鲁达喝了声:“住手。”

    听到喝声,坐地虎停了下来道:“小子,你是那里来的山猫野兽,敢在苟爷的面前大呼小叫的,爷这是在缉拿反贼。”

    鲁达道:“青天白日下那有什么反贼。”

    苟敬君道:“你没看到这小子抗捐不缴吗,抗捐就是造反,造反不是反贼,是什么?难道是你爹。”

    鲁达道:“你小子把嘴给我擦干净了再说话,别在那满嘴喷大粪。”

    坐地虎苟敬君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道:“你小子是那个茅坑里蹦出来的石头又臭又硬,跳到这里来装什么大侠,这下可找错了地方。”

    鲁达针锋相对道:“难道你是这里的小鬼,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坐地虎道:“我虽然不能把你吃了,但把你关进监牢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权力还是有的。”

    鲁达道:“我看看你到底怎么才能把我关进监牢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坐地虎道:“哟,你小子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跟我玩起横来。我让你横到底。”

    说罢举起手中的家什搂头盖脸的就砸,鲁达劈手夺过了苟敬君手里的短棍,,一下子插进了他的狗嘴里,插得这家伙满嘴大牙都掉到了肚子里,另一个公差一看事情不妙,扯开嗓子喊叫道:“快来人啊,有人杀官造反。”

    听到叫喊声,不远处几个正在街上巡视的衙役跑了过来,鲁达急忙府下身抱起受伤倒地的少年对那位年纪稍长的少年喊道:“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跑。”

    那个少年茫然的跟着鲁达的后面向城门跑去,守门的士兵听到远处传来了呼喊声,还没来的及关上城门,鲁达他们就跑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节 田家兄弟() 
鲁达抱着受伤的少年,少年的哥紧随着鲁达的后面,三人一口气跑出了大约有五六里远,看后边再没有人追赶了,鲁达才将不里抱着的少年放在路边的一片树荫下,用手使劲掐了掐他的仁中,那个少年睁开紧闲的双眼,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鲁达和自己的哥哥,哇的一下,放声大哭。

    少年的哥哥蹲下身来流着眼泪安慰着他道:“二弟别哭,咱们回家,咱们回家。”

    受伤的少年哭泣道:“大哥,咱俩怎么回去呀,皮子没了,也没挣到钱,拿什么给三弟看病呀。”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鲁达也蹲下身对受伤的少年说道:“小兄弟,别哭了,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鲁达对少年的哥哥道:“小兄弟,你们还是先回家吧,免得家里的人惦记。”

    少年问鲁达道:“那大哥你呢,你去那儿。”

    鲁达道:“我得回城里找马,刚才光顾得逃命,马忘牵了。”

    正说之间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咴叫声,鲁达抬头一看到自己的那匹银龙马正疾如流星的向这边跑来。

    鲁达高兴的迎了上去,银龙马跑到鲁达的身边,高兴的将自己的脸贴在鲁达的脸上亲昵的摩娑起来。

    鲁达将马牵到了树荫下对两个少年说道:“走!送你们哥俩回家。”

    哥哥对鲁达说道:“谢谢大哥出手相救,路途遥远就不再劳烦大哥相送了。”

    鲁达道:“既然路途遥远,你一个人怎么把受伤的弟弟弄回家去。”

    少年站起身来向鲁达施礼道:“那就劳烦大哥了。”

    鲁达道:“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小兄弟你就别再客气了。”

    说着鲁达把那位受伤的少年扶上了马背道:“小兄弟坐稳,我们赶路了。”

    途中少年向鲁达讲述了他们兄弟俩的来历。

    这小哥俩一个叫田虎,一个叫田豹,他们居住在一个离沁原城有八十多里远叫田家岗的,仅有六七户口人家的小山村里。

    那里属于吕梁山脉,土地贫瘠,只长野草,不长庄稼,所以田虎他们都是世代以,砍柴,采药;打猎为生,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靠山,不靠水做买卖走南跑北。

    山里的生活虽然艰难,但由于较为闭塞,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官府催捐、逼税公差骚扰,田虎他们也就过着自得其乐的生活。

    田虎的父亲在田虎六岁的那年去山里采药,不慎摔下山崖身亡。抛下了田虎的母亲,还有三岁的二弟田,和一个爬在母亲怀里呦呦待哺还不满一生日的三弟田豹,丈夫死了三个孩子还幼小,母亲怀里抱着饿的大哭不止的田彪,满脸悲伤的看着田虎,真是欲哭无泪绝望的极点。

    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小田虎挺起胸对母亲说道:“娘,你别伤心了,爹死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已经长大了,已经是男子汉”

    男子汉,就要承担起养家糊口的义务。

    男子汉,就要承担起顶门立户的重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此六岁的田虎独自一人,上山砍柴,采药,挖坑,下套打些山鸡,野兔什么的小动物、飞禽来维持一家四口人的生存。

    渐渐的随着日月的移转,田豹、田彪也都长大,可以和大哥一起上山打猎采药劳动了,哥仨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块使,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使用弓箭,猎叉等狩猎的猎器,开始捕捉土豹,狼,狐狸野猪等大的山牲口,拿它们的皮肉去城镇的集市上换取粮食,布匹等物品。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在哥仨的辛勤劳动中,革命加拼命再加不要命的共同努力下,他们从艰难生存之境挣扎而出,步入身有御寒衣,食有隔夜粮的宁静生活,他们母亲被苦难撕碎的心日益复合,憔悴的脸上也渐渐有了健康的光泽。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能想到,就在他们充满了生活希望和信心时刻,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将这刚刚从苦难中复苏的家庭,又推入了灾难的深坑之中,

    他们年仅十岁的小弟田豹在上山采药时被一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在小腿咬了一口,先是被咬的部位红肿刺痒,接着大腿也跟着肿了起来,紧接着半身麻木,躺在炕上不能下地。

    荒野的山村里也没有个大夫郎中的,他们只能采来草药用自己的土方子治起伤来,可是连吃了十几天的草药,病情不但没见好转,反而加重了,眼看着小田豹脸色腊黄,气息延延,只剩下一口强撑之气了。

    田虎、田彪只好担着平日里积攒下的兽皮,连夜赶了几十里山路来到了沁原城内的集市上,想用兽皮换上几两银子,在城内请个好郎中给自己那个可怜的弟弟医治伤病,可是偏偏用碰上了苟敬君那个坐地虎的强行摊派

    鲁达牵着马,马背上驮着受伤的田彪,田虎跟在后面,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走到日傍西山才看到田虎家所在的那个村子——田家岗。

    田家岗坐落在一面向阳的山坡,山坡之上零星散落着五六户口人家,家家都是用泥草燕子垒窝似搭起,仅能遮风挡雨的茅草房。

    离着村子还有很远,几条站在山坡上的猎狗看到田虎他们,汪汪欢叫的跑了过来,听到猎狗的叫声,从村西头一户茅草房内走出了一个身体瘦弱的中年妇女,把手遮挡着阳光向鲁达他们来的方向眺望。

    田虎指着那户人家道:“鲁大哥,俺们到家了,那是俺娘,她一定是等得着急了。”

    田虎的母亲看到他们回来了,

    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道:“儿呀,你们可回来了,郎中请来了吗!”

    田虎还没回答母亲的问话。她就看到了趴在马背上的田彪,惊异的问道:“老大,你弟弟这是怎么着了。”

    田虎道:“让衙门的官差给踢伤了。”

    田母一听叫道:“天呀,炕上躺下着一个,还没好,这又让人踢伤一个,这可让俺怎么活啊。”气极攻心,两眼一翻晕倒在地,田虎抱着她,吓得不知所措叫喊道:“娘,娘,你醒醒啊,你要是没了,俺们怎么办。”

    鲁达道:“田虎,先别着急,赶快把你母亲抱进房子去。”

    田虎把田母抱到房子里的炕上,鲁达也把抱在怀里的田彪放了下来。

    田虎看着炕上一溜的排躺着三个病人,唉了一声长叹,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鲁达蹲下身,用手拍着田虎的肩道:“田虎兄弟,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先想办法治病救人要紧。”

    田虎道:“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能有什么办法?”

    鲁达道:“不要怕,只要人活着,就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曾经跟别人学过岐黄之术,你要是能信得过,不仿让我来试试。”

    此时田虎已经乱了方寸,听鲁达这么一说,仿佛似落水人抓到一根稻草,他一把握住鲁达的手道:“那你就快行行好,加以施救吧。”

    鲁达道:“好,那咱们就先从婶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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