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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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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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达走到刀疤鬼陈东的身前道:“让我海涵了你们。”

    刀疤鬼连连点头:“海涵,海涵”

    鲁达又道:“让我饶恕了你们。”

    刀疤鬼又是连连点头:“饶恕,饶恕。”

    鲁达一笑道:“你说可能吗?”

    刀疤鬼还是连连点头道:“可能,可能。”

    一想不对,连忙改口道:“你老说得算,你老说得算。”

    鲁达哈哈大笑道:“算你小子知趣。那我问你什么话,你要如实回答,否则我就把你们一个个扔进河里喂鱼。”

    刀疤鬼陈东带着哭腔道:“大侠祖宗,我要是不说实话,别说喂鱼了,你老就是把我剁布剁布喂了狗,都行。”

    鲁达道:“瞧你这个窝囊样,我问你为什么不安分守己的在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跑出来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

    刀疤鬼陈东道:“看你老人家说到那去了,谁愿意放着好日子不过,出来当土匪,这不是小毛鸡装老鹰玩大了吗。”

    鲁达道:“那你们几个还要当土匪。”

    刀疤鬼陈东道:“这不都是让人给逼的。”

    鲁达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

    刀疤脸道:“比拿刀架脖子上还狠毒。”

    “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刀疤鬼陈东道:“其实,哥八个原来都是附近打渔,狩猎,种地的老百姓,也算是有家有业的良民。可是自从去年这儿实行了五丁抽二,三丁抽一的征兵制度以来,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刀疤脸看了看鲁达一脸平和的样子在倾听着,大着胆子放下手继续道:“这儿是武关管辖的地带,我们被那的人抓去当了守关士兵。咱们都是大宋天子的子民,当兵看家也是应尽的职份。可是一到了武关,咱们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当官的不但不给咱们发饷不说,还克扣弟兄们的伙食,整天饿着半拉肚子不说还要挨打受骂,哥几个一商量不跑,就会死在那儿,与其希里糊涂的死了,还不如置死地而后生,于是我们几个就偷着跑了出来,跑回家一看,完了,全完了。”说到这里,刀疤鬼的眼泪流了出来,那几个鬼也哭了起来。

    流了会泪,刀疤鬼止住的哭泣道:“跑回家一看,整个村子空荡荡的,不但人都跑光了,就连鸡鸭猪狗的都不见一只,我们一咬牙,一跺脚就上山当了土匪。”

    鲁达听完刀疤鬼陈东的陈述,抬头看了看那几个鬼问道:“是他说的那样吗?”

    那几个鬼道:“是的,大哥说的都是真话。”

    鲁达叹子口气道:“童非那个狗官,心肠也太狠了。”

    老四俊面鬼马飞捂着脸道:“不是童非,现在武关的兵马都监早就换人了。”

    鲁达道:“那,姓童的狗官跑到那儿去了。”

    俊面鬼马飞道:“据说那家伙在今年的正月就奉旨调到京城了。”

    鲁达恨恨的一脚踢开块石头道:“紧赶慢赶的还是让这个狗官跑了。”

    刀疤鬼道:“英雄爷爷,难道你老人家与那个童非有仇?”

    鲁达摆摆手止停刀疤脸的话道:“说,你们还干过那些坏事儿?”

    刀疤鬼哭丧着脸道:“哥几个也就是骑着马,拿着刀枪兵器,吓唬吓唬人,抢些钱财物品什么样的。”

    鲁达面挂杀气道:“杀过人,****过妇女吗?”

    刀疤鬼道:“哥几个抢点钱财,物品那也是被逼无奈之下才干的,再借咱们几个胆,也不能干那杀人,放火****妇女的事,那样做也太不是人了。”

    鲁达道:“既然你们也没干出什么罪恶滔天之事,那就都站起来吧。”

    几个鬼,千恩万谢的从河滩上爬了起来。

    刀疤鬼一看鲁达已经网开一面,便仗着胆子笑脸相陪的道:“好汉,既然如此宽宏大量,不如请到我们山寨去看看,反正现在天色已晚,没有渡船过河了,你老也不能就这样在这沙滩上过夜吧。”

    那几个鬼也纷纷上前来劝请。

    鲁达一看感觉到他们也没什么恶意便道:“那好吧。我就跟你们去山寨,落落脚。”

    那几个鬼一听,急忙跑过去牵来鲁达的那匹大宛马,请神般的把鲁达扶上马鞍,前呼后拥向山寨奔去。

    鲁达随着那几个鬼,沿着黄河岸边向上游跑出了五六里,来到一座不算太高的山脚下。

    刀疤鬼指着山向鲁达介绍道:“好汉,这个坐山名叫伊公岭,我们的山寨就在山腰处。”

    大家将把拴在山脚下一个片树林子里,沿着蜿蜒的小路向上爬去,来到了黄河八雄的山寨。

    他们嘴里所说的山寨,其实就是半山腰一个巨大的石洞。

    石洞大约有两人来高,七八丈长,六七丈宽,**个人进去显得十分的宽敞。洞内的石壁上插着十几只松油火把,把山洞照的即明亮而又温暖,洞内中间放着一张又大杨柳木做的权当桌子的大台子,在两侧各放着四个当作凳子的树墩子。看来这八个鬼十分讲究人人平等,日常都是平起平坐的。

    八个人中间的老弟游魂鬼吴亮,将其中的一个树墩子搬到了向着洞口的首位,又踮踮的跑进洞里,拿来一张山羊皮铺在了上面,恭敬的对鲁达道:“好汉,我们这个地方实在太简陋,请你将就的坐吧。”

    鲁达没有推让,走到那儿坐了下来道:“大家也都坐吧。”

    刀疤鬼以老大的身份分付道:“老六,老七,老八,你们三个赶快去准备酒菜,我们哥几个先陪好汉唠唠嗑。”

    接着刀疤鬼抱拳向鲁达恭敬的施礼道:“真不好意思,打了半天的交道还不知道好汉的高姓大名呢,不知道好汉能否告之。”

    鲁达道:“我叫鲁达,是从永洲城来的。”

    刀疤鬼一听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反出武关的鲁大呀。”

    在没有找到童非之前,鲁达不愿意显露出自己的行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道:“我是鲁达,不是你所说的那个鲁大,一音之差你可能听错了。”

    刀疤鬼道:“误会,误会,真得是听错了。”,

    这时,六、七、八三个小弟端着大盆小碗摆到桌子上道:“酒菜来了,开席。”

    鲁达往桌子上一看,呵,他们真是把家里的老底都翻出来了,熏兔肉,炖山鸡,红烧野猪肉,爆炒野山芹,清蒸黄河大鲤鱼,整个一张大桌子都快摆满了,在这荒山野岭上能弄出这么些东西来,倒也算是丰盛的,但可有一样,这些东西都是

    盐腌过,已经吃不出一点的鲜亮味了。

    刀疤鬼端起酒碗道:“对不起鲁英雄,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着吃点吧。”

    鲁达看到黄河八雄这么的敬待自己道:“没什么,你们能有一片热心就是好的。”

    鲁达看到他们虽然是山大王,但过的也实在不容易,为了便于贮藏保存,吃得都是腌制之物,身上穿的也是个个破衣搂搜的不成样子,住得更不用说了,就是这么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心中暗暗直骂当天的天子只知道自己吃喝玩乐,官吏们更是无法无天,视老百姓的生命如同草芥。

    鲁达听说过,大宋王朝,曾经也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那就圣明之君仁宗天子自从天圣元年龙登宝座伊始,广开善言,重用贤达之士,听取了欧阳修,王安石,范仲淹等正直而又清廉大臣们的建议,大力发展农工商经济,并推行了藏富于民的政策,不但使得国家的财政收入得到了较大的提高,而且还有了大量的积蓄,百姓耕者有其田,工者有其劳,商者有其利,可以说是国家安泰,民众幸福,然而好景不长,历经了英宗,神宗两朝二十二年风雨磨砺后,等到哲宗赵煦登基后,满朝文武就开始了为期十八年的新党,旧党的内部掐斗,上演了一场又一场,你方唱罢我登台的闹剧,使得国家各项措施与制度,朝令夕改,政出多门,一下把整个国家的经济弄得日薄西山,每况日下,哲宗皇帝驾崩之后,让自己的弟弟微宗赵佶当上皇帝,更是耗子下豆土子,一辈不如一辈。这个微宗皇帝虽然说是天资聪明,可是身为大国之君,却不务执政治国之道,偏好老庄之学,对书法,金石雕刻等,爱好致深,且爱别出心裁,倾尽国库之财力,用及民间之劳力,收集天下奇珍异宝,渐渐的弄得入不敷出,开始取财于民,大小官员搜刮起民脂民膏更是巧立名目,花样百出,不择手段,很快把个好端端的神州大地祸害的民不聊生,平民百姓深陷于水深火热煎熬之中,人们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扯布为帜,揭竿而起,到处都有人被逼的,占山的占山,据寨的据寨,大好河山陷入了一片风雨飘摇之中。

第二十七节章节 夜战鬼魈() 
想到这里,鲁达端起酒碗对黄河八雄说道:“各位兄弟难道你们就没有为今后生活的打算打算。”

    刀疤鬼道:“象我们这样的人,那里还来的今后,过一天算一天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何非。”

    鲁达道:“难道你们就不想改邪归正,娶妻生子的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俊面鬼马飞道:“鲁英雄,谁不愿成家立业,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可能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说得其他几个鬼都流下了眼泪,默默的坐在那儿,低头喝着闷酒。

    鲁达关切而又悲凉的望着他们,默默的坐在那儿,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对他们说些什么!

    是呀,一朝为魔鬼,终生难成佛,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即为浪子还能再回头吗,世俗的白眼,世态的炎凉,对试图回归的浪子能正常的对待吗?试问世间之人,那个愿意为匪,那个愿意当徒,这两字拆开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但这两个字贯穿在一处,加于在任何人的头上,都是穷毕生之力难以挣脱的。匪徒,多么沉重的名词,它就象一座沉而又重的大山,能压死那最能负重的骆驼,人怎能承受得了,心怎么能承担得住。

    问心,心只能万般无奈说:“从前,不再来,不再来。”

    问佛,佛只能摇头晃脑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的是那苦海无边吗,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的是那回头是岸吗,人生之岸边,特别是黄河八雄他们的人生之岸在那里,那里才是他们能停留的港湾。

    历史可以重说,但不可能重演。

    人生不是彩排,绝不可能重来

    无助的同情,根本不用说出口,也根本不必说出口。

    一切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保持沉默,因为此时的沉默也许就是一种最好的心灵与心灵的沟通,灵魂与灵魂的碰撞。

    默默的饮酒,怎么尽欢!

    不能尽欢的酒,早早的散了!

    大家都带着一种说不尽的悲伤,躺在各自安歇之处。

    躺着,又怎么睡着,只有各自在心里自己与自己对话。

    几多无奈,几多悲伤。几多痛苦,几多绝望。

    没有明天的绝望,没有未来的绝望。

    虽然绝望,但身处于绝望中的人都不愿意在绝望中死去,人人都会抓住那怕丝线一般的希望,挣扎下去,生存下去。

    生存下去,而不是生活下去,生活是美好,充满希望的快乐,生存是痛苦,心装满了泪水,在时光里苟延残喘或者说苟且偷生。

    生活与生存,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壤之别。

    夜已经深了,经过一天的奔波虽然感觉到很是疲惫,但鲁达躺在铺得厚厚山羊皮上,却怎么也难以入眠,山洞里空气不流通,充斥着脚臭,汗臭,酒臭掺杂一起难闻的气味,再加上八个鬼的咬牙声,放屁声,打鼾声,说梦话声,弄得鲁达心烦意乱,实在躺不下去。

    他从地铺上爬了起来,走到山洞口,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立即感到神清气爽,有了精神头。于是他干脆走出的山洞,爬上了一个山坡,借着朦胧星光欣赏着黄河的夜景,星光下,只看到河面上的水黑幽幽的,卷着同样黑幽幽的浪花,再向黑幽幽的远方奔去,同白天看到的情景是一种别样的感觉,使人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日夜奔流,川流不息,那是一种力量的魅力,那是一种奋进的勇气,给人以心灵的震撼,给人以灵魂的启迪。

    鲁达聚精会神的看着,猛然习武之人特有的敏感,让他感到背后有一股劲风袭来,鲁达头也没回本能的向右侧跨出一大步,一个人影与他擦身而过。

    鲁达高喝一声:“那来的毛贼,竟敢背后偷袭。”那个家伙不言不语的转过身来,露出森白的牙齿怪笑着与鲁达打了个照面。这家伙披头散发长的人不象人,鬼不象,伸出长满黑毛的利爪抓向鲁达的脑顶。

    鲁达不知道,这个怪物是黄河一带山上特有的一种动物,叫山魈,这个东西力大无穷,动作灵活,跳跃敏捷,身上的皮又厚又硬可以说刀枪不入,在这山林里称王称霸,耀武扬威,虎见虎逃,熊见熊跑。

    鲁达一看山魈扑了过来,出于小心谨慎没敢正面迎敌,只是快速的将身子转闪到了山魈的背后,举起可能裂碑开石的铁掌,重重的拍在了那家伙的后脊梁上,那知道这一下把自己的手掌震的生疼,那家伙若无其事抖动抖动身上的长毛,挥起拳头,呲牙裂嘴的冲着鲁达发出阵阵怪笑之声,那个意思分明是对鲁达说:“就你小子,能把我怎么样。”

    紧接着,山魈一个跳跃,又扑了过来,鲁达变掌为拳,一拳打在了它的左肩头,打得它紧皱眉头哆嗦了几下,知道了对手的厉害,开始躲躲闪闪,不敢与鲁达直接照面,接招。

    人与魈又打斗了几个回合,鲁达一个野马分综,格开山魈抓过来的双臂,紧接着使了个老僧推门,一掌击在山魈魈的前胸,那家伙被打的大叫一声,顺着山崖滚到了下面奔腾的黄河中,扑腾了几下便被激流冲的无影无踪。

    等睡在洞里的人听到动静,拿着兵器跑出来想要助阵时,这场罕见的格斗早就结束了。

    八个鬼竖着耳朵听完鲁达讲了格斗的经过,一个个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惊呆了。

    刀疤鬼道:“鲁英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只山魈灭了。幸亏昨天我们哥几个有先风之明,没敢与你对手,否则都得被你打到河里去不可的。”

    鲁达道:“你放心,鲁达不会那么没轻没重的,对人,对事,对物都会在看清其本质后,再决定是否行动的。该出手时候就出手,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俊面鬼马飞赞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呢,知道什么是所为,什么是不为。”

    这时天已经大亮,早晨的阳光将整座山照得暖洋洋的。

    老大刀疤鬼又开始发起了号令:“老三,老五去洞里把酒菜拿来,老八去山下把马放开吃点草。

    布置完了任务,刀疤鬼拉着鲁达坐在山坡道:“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阳光明媚的,昨天晚间咱们没喝好,一会咱们就在这阳光下来个开展怀畅饮。把昨晚没喝完的酒补上。”

    由于刚才与山魈格斗时,消耗了不少体力,鲁达真感觉到肚子里饥饿了,便不客气的道:“那好吧,听黄河的波涛,看山中的美景,吃饭喝酒也是一顿不错的美餐。”

    老三,老五把从山洞里拿出来的酒菜,摆在了山坡上,八个人团团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三怀酒刚刚下肚子,就见老八孤魂鬼吴亮气喘吁吁的从山下跑来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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