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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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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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富安就双手捧着一只大盒子走了过来,将盒子往桌子上一放道:“公子!东西拿来了。”

    高衙内伸手将盒子打开,陆谦一看里面装着是白花花的银子。

    高衙内道:“陆兄,这是一千两银子,只要你肯帮小弟这个忙,这些银子都是你的不说,我还会在你的顶头上司,我老爹高太尉那儿,替你美言美言,保你官职连升三级,怎么样?”

    陆谦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心动不已,再想想还有可能官职连升三级,不觉得沉吟道:“这个”

    富安道:“虞候大人,别在那里这个那个的了,发小兄弟算个屁,这年头谁有钱谁是大爷,谁官大谁是祖宗!你要是不答应可就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好好想想吧,我也看出来了,刚才你看那银子的眼神也分明是心动了,但只是心动不行的,心动不如行动,赶快行动起来吧,这白花花的银子就流进陆谦的口袋里!赶快行动起来吧,美好的前程就在向你召手呢。老婆孩子连等着跟你享受荣华富贵呢。干吧!这样的机会不是那个长着脑袋的人就能遇上的。”这个富安可逮着在主子面前逞能的机会了,施展出街头小混混那口若悬河的本领,唾沫星子乱飞,给陆谦来了个生动活泼的思想教育。

    陆谦看到那银子就有所心动,再一听高衙内许愿自己能连升三级,更是心动。想想自己今年已经三十大几了,口袋里要银子没几两银子。没夜没日,累死累活才弄了个从六品的虞候,小小芝麻官一个,如果要是连升三级那可就是正三品的兵马指挥使,那多么光宗耀祖,要多牛b有多牛b,想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再啧啧嘴,细细品品富安的一番话感觉很有道理,机会不是谁都能逮到了,更不是年年能遇上的。

    想到这在心里一咬牙道:“干吧!林冲哟,我的好兄弟,你要是戴上个大绿帽子,千万别怪大哥我,怪就怪你家娘子长得太漂亮了。你说那么个******没事就放在家里,领出来得瑟什么。你家娘子那个尤物,我见尤怜,何况高衙内这个的花花太岁呢。”

    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呀,什么是机会难得,失不再来。

    什么朋友之情,什么兄弟之义,在权力与金钱面前算******屁。

    干!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林冲算个吊毛。

    陆谦一跺脚道:“公子,陆谦答应给了,你说这事怎么办,陆谦就是头拱地也去给你办。”

    高衙内一听高兴的拍拍陆谦的肩道:“好,不愧是陆兄,其实也不需要办什么,只求陆兄明天把林冲请到樊楼去喝酒,一切费用我全包了。”

    陆谦一听就这事吗,简单加简单太简单了,不就是把林冲叫出来喝顿酒吗,再说酒钱还不用自己出。

    办完这事自己又有银子又当官,这是真正的一举三得。便道:“小事一桩,好说,好说。公子你就婧好吧!”

    这几天,林冲因为高衙内调戏自己娘子的事情弄得闷闷不乐,向上司告请了几天假,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在家里王八进灶坑窝火又憋气,吱吱吱咂着一杯杯的苦茶,从早晨起来坐在那里一直喝到已时。

    这时就听到有人敲门道:“林冲兄弟在家吗?”

    林冲打开门一看是陆谦急忙道:“陆兄!怎么想起到小弟这里来了呢!”

    陆谦装作热心肠道:“我听说你好几天没有去殿帅那点卯,放心不下,所以特意赶来看看。兄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

    一席话真是暧人肺腑,差点没把林冲的眼泪说得掉了出来。

    林冲摇摇头道:“多谢陆兄关爱,你放心,我没病,只是心里烦闷!”

    陆谦道:“哦,那咱们哥俩何不出去,找家酒楼喝上两杯,也可散散心,驱驱心头的烦闷!”

    林冲道:“这样也好!”

    陆谦对林娘子道:“弟妹,我请兄弟出去喝两杯酒散散心可好?”(。)

第一百七十六章节 设圈作套() 
林娘子在屋里里嘱咐道:“大哥,你们少喝些酒,早点回来。%頂%点%小%说,。”

    陆谦道:“弟妹,只管放心,我们哥两只是好多时日不见了,随便聊聊,不会喝多的。”古

    两人来到了街上,陆谦对林冲道:“兄弟,我听说樊楼最近上了几道时新的菜肴,咱们哥两到那里尝尝如何?”

    林冲道:“也好,只是让陆兄破费了。”

    陆谦拍拍林冲的肩道:“兄弟,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哥们那可亲如同胞兄弟的,就差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了。”

    两人顺着大街走了下去,来到御街南面,紧傍金水河的樊楼上,要了个单间,点上两瓶好酒与一些新鲜奇果,菜肴。

    边喝边吃边聊了起来。

    一杯酒刚刚落肚,林冲“唉”的长叹了一口气。

    陆谦道:“不知道兄弟长何故叹气?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

    林冲“啪”的拍了下桌子道:“大哥!你有所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沉在小人之下,整天的窝囊气,林冲实在是受够了。”

    陆谦道:“兄弟,这话从何说起,现在这八十万禁军中,虽然有六七个教头,但那个人有你林冲的本领。再说太尉又十分赏识你。谁敢给你林教头气受?”

    林冲道:“量其他人也没那个胆量。就是前几天,你弟妹前去五岳庙进香时,被高衙内那个流氓当街欺侮一番,这口鸟气实在难咽下去。”

    陆谦道:“这件事,我昨天也听别人说了。不过这事你也太别往心去了,我想一定是那个高衙内不认识弟妹的,否则也不会引起那样的误会。兄弟你也不必生气,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林冲叹气道:“唉,大哥!不让它过去,又怎么办,那高衙内是太尉的心头肉,打又打不得。”说着闷头喝起酒来。

    **杯酒下肚后,林冲感觉到肚子有些胀鼓,站起身来对陆谦道:“大哥,你自己先坐会,我出去净净手,马上就回来。”

    林冲下了楼,出酒店门,向酒楼东面小巷那儿一座公厕走去,那知刚刚转出巷口,就见使女锦儿匆匆跑来一把拉住他叫道:“官人,原来在这里,你让锦儿找得好苦!”

    由于前两前的事情,已经让林冲成了惊弓之鸟,慌忙问道:“锦儿!是不是夫人又出什么事了。”

    锦儿点点头气喘吁吁的道:“是的,官人和陆谦从家里离开后,没过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急急忙忙跑到咱们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的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喝酒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晕倒了。娘子听得连忙带着锦儿,跟着那汉子去,直接赶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家人家。到了楼上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想要下楼回家时,只见几天在五岳庙里前调戏娘子的那后生出来,把娘子堵在了楼上。锦儿一看不对头,急忙跑下了楼,到也不找到你,正好撞着卖药的张先生告诉你在这里,官人,你赶快去吧!”斋

    林冲大吃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撞开院门闯了进去,跑上楼梯上,却发现楼上的门在里面被紧紧闩死。

    只听得娘子叫道:“青天白日里,你怎么将别人家的女人关在这里?”

    紧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娘子,可怜可怜我吧!给我一点爱。”

    林冲听道是高衙内的声音,不敢上前踹门,只好站在楼梯口那喊道:“娘子!快快开门!林冲来了!”

    林娘子听到是林冲的声音,一把推开高衙内的搂抱,冲过去将门打开。

    高衙内一听是林冲来了,急忙推楼窗跳了去出。

    林冲走进房间内道:“娘子!你没有被那个狗东西玷污了吧?”

    林娘子道:“幸亏你来的及时,把那个家伙吓跑了。”

    林冲对锦儿道:“锦儿,你先把夫人扶下楼去。”锦儿扶着林娘子走下楼去。

    林冲站在楼上恨恨的骂道:“好你个陆谦狗娘养的,原来是与那个高衙内合起伙来作弄我林冲。”说着抡起一张椅子把陆谦家的家具、门窗砸了粉碎,这才恨恨不已的一踢开院门,走了出去。

    嗨!这世道,有隔壁的老王那样偷香窃玉之徒,更不乏有发小老陆见利忘义,出卖朋友之人。

    这真是人心险恶之极,往往最危险的敌人就来自朋友。

    林冲回到家中后,越想越来气,心道:“好你个陆谦,枉你与我林冲是从小一起光腚长大的发小了,竟然与高衙内狼狈为奸,勾结到一起来算计起朋友来。我林冲虽然不敢在高衙内那个花花太岁的头上动土,难道还不敢收拾你陆谦吗!”想到这,拿了一把短刀直奔樊楼,那知那陆谦早已不知道躲到了那里去。

    林冲又提着短刀来到太尉府旁边的陆谦家,仍然没有找到陆谦。

    林冲也白长了个大豹子头,你也不想想,人家陆谦是大***呀,坐在家里等着挨你豹子头的刀。

    陆谦从樊楼出来后,根本就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跑到了太尉府。

    此时正在后跨院高衙内的房间里,与干头鸟富安喝茶呢。

    富安看着陆谦有些惊恐不安的样子,安慰他道:“虞候,你只管安心的在这里呆着。林冲不知道你在这里更好,就是知道,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来这太尉府闹事。放心,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

    干头鸟富安说的确实很对,林冲明明知道陆谦就躲藏在太尉府内,但他怕得罪高太尉,不敢去太尉府那里找陆谦。

    可是为了维护自己豹子头尊号和男人的尊严,又不得不装模作样,拿着刀子,在陆谦家的门口转悠了三天,虚张声势一番。

    再说那花花太岁高衙内,在陆谦家的楼上又没有得手,回到了家中一头栽倒是床上,竟然卧床不起,茶饭不思,不到三五天就把原来活蹦乱跳的高公子,弄的神情憔悴不堪。

    躲在高衙内房间里的陆谦问道:“公子,这几天怎么如此精神不振呢?”

    高衙内道:“陆大哥,我是想那个林娘子想得,想得我都快发疯了。那个林娘子,我勾引了两次都没能到手,又被那个该死的豹子头吓了一跳,你说我能不得病吗。哎哟,看来我是真没几天的活头喽。”说着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呜呜大哭起来。

    陆谦安慰他道:“公子,你尽管放心好,这事儿就包在小人身上了,怎么得也要把她弄到手。”

    这时站在一旁的富安也道:“公子,你就先安心养病吧,等过两天你的身体好转了,我富安就是抢,也要帮你把林冲的那个******给你抢来,让你好好玩上两天。”

    这两人正在高衙内的床前,阳奉阴违,争抢着阿谀奉承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两声轻咳。

    随着声音,高太尉背着手慢慢踱步进来。

    原来高俅一连几日没有看到自己的义子前去请安,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一看这高衙内头上着蒙着个大被,躺在床上,便上前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高衙内一看是高太尉来了哭咧咧的道:“爹呀,儿子不想活了。”

    高太尉一愣道:“胡说什么,是不是在那里受到委屈了,快与爹说说。”

    高衙内只是蒙头抽泣不已。

    高太尉转过身问陆谦与富安道:“你们说,是谁惹得你家的公子不高兴了。”

    陆谦、富安两人急忙躬身嚅嚅的道:“这这”

    高太尉生气的道:“你们两个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里吞吞吐吐。”

    陆谦与富安两人仍然面面相觑,屁也不放一个。

    高太尉悖然大怒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两个该死的奴才拖出去,一人先给我打上三十军棍。”

    陆谦、富安两个吓得“卟嗵”一声跪倒在地道:“太尉息怒,太尉息怒。小人说就是了。”

    高太尉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的东西。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谦道:“太尉大人,公子这是看上了一家的女子,害上了相思病。”

    高太尉哈哈大笑指着高衙内道:“看你这个出息,为了个女子竟然害起病来,这事还不好说吗,你看好了的那家女子,明天把她娶回家来不就完了吗,至于这样哭天摸泪的吗?真******不象老子的种。”

    高太尉记了,这个衙内更本就是外来的犊子。

    陆谦壮了壮胆道:“太尉!您老人家有所不知,那个女子是有夫之妇!”

    高太尉惊讶道:“什么?有夫之妇,那是谁家的婆娘?”

    陆谦道:“这”不敢说下去。

    高太尉道:“陆谦!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这时,富安道:“回禀太尉,公子看上的那位女子,就是你手下的爱将豹子头林冲的娘子。”

    高太尉一听不由的睁大眼睛道:“什么?这小子看上的竟然是林冲的娘子。”接着怒气冲冲的骂道:“我儿子,怎么能认识林冲的娘子呢,一定是你们这两个狗腿子窜弄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节 误闯节堂() 
富安急忙嗑头道:“太尉,这事可怪不得小人们,上个月二十八那天,公子去五岳庙那儿玩耍,看到了在那里进香的林娘子,回来后就魂不守舍的病成了这个样子。”

    这时,高衙内又哭叫道:“爹呀,快救救孩儿吧,没那个女人,孩子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高太尉叹息道:“唉!这可怎么办是好,这也不能为了林冲的老婆,让我儿子把命送了吧。陆谦、富安你们两个人可有什么万全之策。”

    陆谦急忙上前一步道:“太尉,只须如此如此!公子才能大病痊愈。”

    高太尉沉吟道:“哼!如此这样一来不就是把林冲葬送了吗,可惜了这个八十万禁军的林教头。”

    富安道:“太尉,您可只有公子这么一根独苗呀!”

    陆谦也道:“太尉,禁军中的教头怎么说也有七八个,多林冲一个不多,少个豹子头也不少。您不会因为林冲而不要自己的儿子了吧!”

    高太尉一跺脚道:“好,林冲这也怨不得本太尉了,我老高家还等着这小子传宗接代。对不起了林冲!”

    再说林冲,看看高衙内一个多月了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也就把那件事情抛在了脑后,他那知道陆谦与富安两个小子正在背后磨刀霍霍呢。

    这一天,是个难得的风和日丽好天气。

    五月的汴梁城那是春风送暧,鲜花盛开。

    林冲来到了大相国寺的菜园子,约上鲁智深去逛逛街景,再喝上两杯酒,两位肩并肩走到一处街口时,只见一位头戴抓角巾,身穿旧战袍的大汉,手里捧着一把插着根草标的刀站在大街上,自言自语道:“遇不到识货的人,真可惜了这口宝刀!”

    林冲与鲁智深只顾得说话,也没有理会径直与那卖刀人擦肩而过。

    那人从背后追赶了过来道:“好一口宝刀,可惜没有识货之人。”

    林冲与鲁智深仍然没有理会,那人提高的声音大声道“这么大个东京城,竟然没有一个长眼睛得人。”

    林冲听了,转过身来一看,那个人“嗖”的一声从刀鞘里抽出刀来,寒光闪闪,直耀人眼目。

    大凡练武之人都喜爱宝刀宝剑之类的兵器。

    林冲道:“拿来给我看看。”那人将宝刀递增了过来。

    林冲接到手里,拿到眼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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