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首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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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首饰店-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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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原来你也知道宝斋阁。”那老妇人见月怀宁提起这个,便有些骄傲的说道。
  不过她却没有得到月怀宁的回应,月怀宁只是看了看,便随手把它放在了袖中,好像它根本不重要一般。
  那老妇人尴尬的看了她两眼,便坐回了轿子,扬长而去。
  “怀宁,你刚才。”“算了,你也长大了,以后全靠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月怀安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这几句。
  月怀宁看着月怀安,发现她的变化真的很大,以前那种逍遥得意、玩世不恭一丝不剩,却更符合世人对她的评价,那种光华内敛的君子如玉,有了痛,才会成长,只不过这代价,沉重的让人窒息。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来到清沙河畔,只见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阁楼已经化为飞烟,只剩下一地残骸,证明它确实存在过。
  “怀宁,你没事吧?”墨非然的声音传来。
  月怀宁看了看他,没想到他还在。但现在,她却没心思想这些,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开始收拾起来。
  月怀安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成熟,买棺材、入殓,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
  这天,是月锦绣与顾文轩入土为安的日子,因为他们并没有多少朋友,更没有亲戚,所以只是一些吹鼓手加上几个人而已,在深秋的季节,更显凄凉。
  月怀宁只是低头走着,根本没去关注周围的事情,却突然发现队伍挺下了,抬头一看,只见前面与他们成十字形来了一只队伍。这只队伍竟然也是送葬的队伍,不过对比他们的寒碜,人家则是奢华无比,绵延了足有一公里。
  而因为他们队伍的行动,月怀宁的队伍不得不停了下来,这让月怀宁火冒三丈。因着父母的事情,月怀宁如今变的不仅易怒,而是仇视这些有权势的人。
  “冲过去。”月怀宁叫到。
  吹鼓手都停下,看着月怀宁,却根本没有一个人敢动,因为这队伍明显非富即贵,弄不好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没了,谁的家中都有老小,所以,大家目目相觑,带着惊奇的眼光看月怀宁,怀疑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这让月怀宁更加生气,她拿起一根棍子,就朝着对面的队伍冲了过去,横冲直撞,竟然开辟出了一条道路。
  “还不快过来。”月怀宁站在那里,如同得胜的将军一般,笑的疯狂。
  吹鼓手与抬棺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对面已经集结的大队人马,对视了一下,竟然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哄而散。
  月怀宁看着因为他们的慌乱而滚落在地的棺椁,笑声戛然而止,批命的想要冲回去,将它们从地上扶起,却被几圈人重重围住。那些人坐在马上,围着月怀宁打圈,让她有力无处使。
  月怀宁却根本不看她们,只是死死的盯着散开的棺椁,焦黑的尸体无助的躺在绿草地上,草上的露珠如同是他们的眼泪一般。
  就在月怀宁怒发冲冠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月怀宁?怎么是你?”
  而这时,月怀安也赶了上来,挤进圈子,将月怀宁抱在怀里,这才惊讶的叫道:“墨千月?”
  双方都对视了一眼各自的装扮,墨千月首先问道:“你们这是为谁送葬?”
  “我爹娘,你呢?”
  “我爹爹。”
  月怀宁感受着月怀安的心跳,心情才平息了下来,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简直跟疯狗没有两样,不禁暗暗告诫自己。而这时又听了墨千月的话,不禁有些诧异,上次大赛,她不是求皇上让她爹出冷宫,而皇上也答应了吗,怎么现在?
  好似感觉到月家姐妹俩的疑惑,墨千月平静无波的说道:“我爹爹这不是出了冷宫吗。甚至出了皇宫,这下,他该欢喜了吧。”说着,她平静的望向远处。
  月怀宁看着她那平静的脸,还是如同桃花般灿烂的脸,但此刻却艳的滴血,一如她的内心吧,恐怕她如今比自己更不如。
  “给她们让开通道。”墨千月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墨千月的声音,人群散开,留下了一个通道。
  月怀宁挣脱月怀安,跑到棺椁前,捧起那两句烧焦在一起,没有多少重量的尸骨,将他们放回棺椁,吃力的盖上盖子,才发现抬棺的人都跑了,连那些本来就不多的朋友也跑了,场地上只剩下了自己。
  不过月怀宁没有迟疑太长时间,便将棺椁上的绳子放在自己肩上,用力向前拉,露水的润滑,加上棺椁中没什么重量的尸体,还真的被她拉动了。
  而月怀安此时也跑了过来,想阻止她,却在看清她的表情后,拿起棺椁另外一边的绳子,与她一同拉了起来。
  墨千月看着慢慢前行的两个人,慢慢的通过自己队伍,又消失在远处,却根本没让人去帮忙,因为她知道,她们一定不想让自己帮忙,其实就算是自己,如果可以像她们那样,自己反而会高兴很多吧。
  月怀宁从坟地回来,便直接去了学院,说是去收拾东西,其实她更想去跟那里的人告个别。
  “你要走了?”墨非然坐在椅子上,垂下眼帘,看着一身狼狈,收拾东西的月怀宁问道。
  “嗯。”月怀宁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却最终还是又忙碌了起来。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能。”月怀宁转身,如同发誓一般,说道:“现在开始,月怀宁才是真的月怀宁,而你,一定会再见到我。”
  墨非然看着如同刀锋般尖利的月怀宁,觉的她好像变了,自己原来一直知道她的不凡,可是那时候她却喜欢掩饰自己,将自己封闭在剑鞘中,而如今,这把古剑终于出鞘了。
  “那就好。”墨非然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这时,房门一开,墨青溪走了进来,诧异的看了看收拾东西的月怀宁,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却最终消失不见,而只是将手中的信递给墨非然。
  墨非然接过来,打开后看了看,喃喃自语道:“看来咱们这里是真的要散了。”说完,将新递给墨青溪,接着是月怀宁。
  只见新是霍慕锦写的,他说他生了一场大病,至于什么病却没说,只是说要留在家里休养,可能不会来上学了,还有,最后说,不希望他们去看他。
  字里行间,月怀宁一点也看不到霍慕锦以前那种跳脱了,沉稳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写的,不过,墨非然都没有反驳,看来应该是他写的,也许,每个人都会成长,只是这成长早一些、晚一些罢了。
  “谢谢!”月怀宁经过墨青溪身边的时候,对他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步摇三

  月怀宁并没有直接去城西,而是来到一家铁匠铺,跟老板说了自己所求后,才转身去城西。
  越往城西走,越是一些高宅大院,行人也逐渐稀少。月怀宁知道月家应该很有钱,可是真的看到月府的时候,还是很震撼。
  只见朱门铜环,两扇大门紧紧闭着,只留边上的小门供人行走。整个门口既高大又压抑,平白的让人矮下去了一截。
  月怀宁拿出袖中的金牌,递给角门的看门人,那人便如临大敌般跑了进去。
  足有半刻钟,那人才又返了回来,将令牌递给月怀宁,说道:“老夫人请公子内堂叙话。”说着,便要指引月怀宁进去。
  月怀宁却站着不动,而是对她说:“老夫人是要让我从角门进去吗?你去告诉她,如果她今天不开大门迎我进去,我就再也不进这家门。”月怀宁的话说的十分果决。
  那看门人似乎听的愣住了,仔细的打量了月怀宁一下,才眼冒亮光的跑了进去,那速度,甚至比刚才还要快上一些。
  月怀宁则退回来,来到大门处,看着那紧紧闭合的朱门,心中感慨良多。她如此做,非是因为自己跋扈,而是因为自己回来的目的,如果一味低调,不知道何时才能取得自己想要的。
  说白了,月怀宁就是想试探一下这月府,更是试探一下老夫人,看她对自己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以后也好方便自己行事。
  这次等待的时间更为长些,足有一刻钟,那朱红色的大门才吱吱呀呀的打开,露出里面的人来。
  老夫人也就是月君萝正站在大门里,一脸不知是喜悦还是担心的神色。
  “娘,有什么重要的人来了,还要您开中门亲自迎接。”一个身着华服,身材消瘦的女子转了出来,对老夫人问道。
  “锦云,这是你姐姐的孩子,今天第一天回来,难道不该去我亲自迎接吗?”老夫人指着月怀宁说道。
  月锦云闻言,打量了一下月怀宁,月怀宁便犹如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从心底生出一份警醒,不是也只是警醒罢了,接着,她便狠狠的瞪了回去,气势甚至压过了月锦云。
  月锦云眼睛一缩,回头对老妇人说:“娘,你是不是搞错了,她长的一点也不像我们月家的人,如何证明她是我月家的骨肉。人心难测,娘你老了,别被人骗了。”说着,月锦云就去搀扶老夫人,并且说道:“娘,我扶您回去休息。”
  “放开,是不是我月家的骨肉,我自有论断。我还不糊涂,这个家,还是我的。”老夫人挣脱月锦云,愤怒的说道。
  月锦云被甩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接着说道:“娘你久不管生意,不知道有多少人整天盯着我月家,还是小心些的好。再说,这个家也有我一份不是吗?”
  “你,月锦云,别忘了,你只是个庶子,根本无权继承家业。外面的才是我月家的嫡亲,还不快快将她迎进来。”老夫人一番话,丝毫没有给月锦云留面子。
  “这,锦云恕难从命。除非能证明他真是姐姐的孩子,否则。”说到这里,月锦云没有再说下去。
  这月锦云竟然是庶子?这庶子一说,就要说说这里的风俗了。这里差不多是中国封建社会与日本家族体制的结合体,即只有正房的嫡子嫡女才有资格享受一切权利,甚至以后继承家业,至于庶子则必须自立家门。
  而大家普遍看不起庶子,所以林玉竹能做五皇子的伴读,才会那么不容易。而如果嫡子嫡女缺失,只有正室认养了庶子,才能得到承认,否则,百年身死之后,这些家业便会由宗族代为管理,以保证家族的血统纯正。这也使得大家娶夫时,尤其是正夫,多会娶嫡子,而不要庶子。
  月怀宁当初还在诧异,这里竟有如此大的嫡庶之分,但现在,却有些庆幸。不过,她也不敢高兴太早,据此时的情形来看,这月锦云一定手里拿捏住了什么,才敢如此嚣张。看来,这月家业不是如外表那么风光啊。
  “要如何才能证明我是月家的嫡子呢?还请赐教。”月华宁清脆的声音响起。
  老夫人与月锦云都被她吸引,只见她悠闲的站在那里,好像问的不是关乎她命运的问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罢了。
  月锦云脸上的神色变换了半天,最后才说道:“我月家以做首饰传家,每代嫡子对首饰都有非然的领悟力,就算是我,如今也是享誉全京城,连皇上、皇后都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
  “你想证明你是我月家的嫡子,好,只要你能做出超越我的首饰,我便承认你是月家的嫡子。”
  月锦云说完,又对老夫人说:“娘,你看这样如何?我可是给她机会了。”
  “你,你浸…淫此道三十余年,让一个小娃娃超越你,难道不觉得有点以大欺小吗?”老夫人被气的差点跳起来。
  “闻道无先后,娘,如果他真是我月家的嫡子,就应该能超越我。毕竟我只是‘庶子‘啊!”月锦云加重了庶子两字,显然是在提醒老夫人刚才所说的话。
  老夫人还要说什么,却听见月怀宁说道:“好,我答应了。什么时候开始?”
  月锦云与老夫人同时诧异了一下,不过前者是狂喜,后者则是担忧不已。
  月锦云接着对老夫人说:“既然如此,还请娘出个题目,让我俩一较长短。”
  老夫人看了看一脸喜色的月锦云,又看了看毫不在意的月怀宁,长叹了一声,最终说道:“皇后的诞辰即将到来,按惯例,皇后当天的首饰必由我们月家所制。你们两个各做一件,皇后诞辰那天,他带谁的首饰,就算谁赢如何?”
  月锦云闻言,脸上更是笑逐颜开,如同稳操胜券一般,高兴的答应了。
  而月怀宁狐疑的看了看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高兴,但还是答应了。
  毕竟,这算是最好的方法了。作为现代人,月怀宁还真怕月锦云搞出个什么滴血验亲的把戏,毕竟,这里没有人相信子女的血会跟父母不一样,但这个却真实存在,而且概率还不小。
  如果真的发生了,难道自己要跟他们解释ABO三种血型吗?就算自己敢说,也怕他们不敢听。所以,幸好云锦云认定自己是月锦绣的孩子,让她可以以自己的努力来证明自己。
  最终,月怀宁还是没能从大门进去,对此,老夫人表示十分歉意,而月怀宁却不是十分在意,毕竟,这对自己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而且,总有一天,自己会从正门而入,月怀宁对此深信不疑。
  月怀宁被安排在了一间侧院中,虽然只有三间正房,两间偏房,但胜在干净雅致。此时正是深秋,院中的菊花开的灿烂,使得整个院子充满了生机。
  老夫人嘱咐月怀宁,“需要什么可以拿金牌去宝斋阁自取,或者来找她要,只要能帮到她的,她一定帮”。
  月怀宁却突然问道:“刚才提到皇后的时候,月锦云好像胜券在握一般,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老夫人诧异的看了看月怀宁,才说道:“没想到你连这个都能注意到。不瞒你说,锦云的儿子还有半年便要成为太子的侧妃了,而太子又是皇后的女儿。”老夫人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她相信月怀宁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她接着说道:“你也看见了,如今的月家已经有点脱离了我的掌控,所以,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说到这里,老夫人一脸颓败,如同迟暮老人一般,哪还有半分英姿。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步摇四

  月怀宁又细细的问了皇后的为人以及喜好,才陷入了沉思。
  据老夫人所说,皇后乃是一个十分和善的人,并且信佛,平时不怎么爱张扬,只有在一些大的场合才能看见他,堪称一国之父。
  月怀宁却不以为然,他要是真的如老夫人所说的那样,现在皇后的位置恐怕早就易主了,还能如现在这样。不过,关于他信佛这件事,倒是可以好好考虑下,毕竟不管他是真信还是假信,他都会表现出对此的喜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月怀宁也没想出什么头绪,于是她决定去宝斋阁看看,一来,去看看那些材料能不能激发自己的灵感,二来,宝斋阁不是有月家的首饰吗,据刚才的情况看,那些首饰多半出自月锦云之手,上次自己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次,却要仔细看看,毕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不是吗。
  宝斋阁中,还是那个笑眯眯的老板,她一见月怀宁进来,便笑着迎了上来:“呦,好长时间没看见您了,上次您卖给我的首饰可是十分受人喜欢,所以,我就盼着您早点来,最好再卖我点首饰就更好了。”
  月怀宁听见自己的首饰被人喜欢,还是很高兴的,于是她说道:“抱歉,最近家里出了一些事,等过了这阵子,我在托您售卖一些。”
  老板一听,立刻笑弯了眼,客气的说道:“好、好,那您随便看看,看上什么,都可以先记账,只要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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