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贫女情陷复仇皇子:王妃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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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贫女情陷复仇皇子:王妃嫁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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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杜之梦看了眼红砖黄瓦的皇宫,那种沉寂和恢弘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严肃的卫兵不带任何表情的站在宫门口,像是扯着线的木偶一样机械生硬。

  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的遮挡着自己的脸颊,跟在桑致远的身后,刚刚走了两步远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前面的桑致远像是看好戏一样停下自己的脚步回身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表态。

  用手帕轻轻的掩着自己的脸,杜之梦那眼睛偷偷的看着桑致远,期待他的解围,无奈桑致远像是打定了注意一般就是不肯开口。

  “这是杜侍郎的千金,太后娘娘宣召入宫的。”守在里面的太监见到这个情况,急急忙忙的朝着侍卫解释了一句,然后从怀里掏出了腰牌向着两个侍卫展示了一下,然后恭敬的朝着两个人行礼后在前面带路。

  怒从心发,快走了两步,高高的抬脚,然后重重的放下,最后只见杜之梦蹲在了地上,原本想狠狠的踩桑致远一脚,可惜忘记了他练过武功,整个人的动作要别常人敏捷很多,她的一脚刚刚好跺在一块小小的凸出物上。
  作者题外话:两国的关系自古就不相往来——我觉得这句话有些毛病,但是突然间想不起来怎么改,急着去上课,回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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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姐,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猛然蹲下了身子,杜之梦呲牙咧嘴的搂着自己右腿,捡起地上那颗已经被她踩的四分五裂的珠子,仰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桑致远,嘴里已经开始小声的咒骂,她就说皇宫大内这么多人打扫的地方怎么会有小石子,原来都是他捣的鬼。

  “杜小姐小心。”走在前面的太监扶起杜之梦,尖细着嗓子交代了一句,然后扭头对着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吩咐:“去调查一下哪个奴才打扫的这里,挫伤了杜小姐,自去敬事府领赏吧。”

  “慢着,算了吧,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听见有人因为她要受罚,杜之梦一叠声的制止,这本来就不是别人的错,如果非得有一个人承担的话那罪魁祸首就是桑致远。

  “杜小姐,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太监尖细着嗓子说了一句,很委婉的拒绝了杜之梦,宫里的规矩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既然这样,吕公公,你先带着她到御花园走走,我去见皇上,稍后和你们会合。”前面的一直沉默的桑致远开口,看了眼地上的杜之梦,慢慢的说了一句。

  起身,杜之梦扶着太监的胳膊做金鸡独立状,脚心一阵一阵的揪疼,手里使劲的捏着从地上捡起来的碎裂的珠子。

  “可是王爷。。。”扶着杜之梦的太监迟疑的叫了一声,对于桑致远的这个吩咐似乎是有些力不从心。

  “她这个样子怎么面圣,带她过去吧。”桑致远回头,指着杜之梦和蜜蜂亲密接触的脸揶揄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像是打发物件一样打发一瘸一拐的杜之梦。

  “走走走。”看着桑致远的表情,杜之梦不耐烦的催促着离开。

  告别了桑致远,杜之梦扶着吕公公的手慢慢的向着和他相反的方向离去,每走一步,杜之梦都觉得自己好可怜,短短的时间她就从头到脚的负伤,而且还是这么无厘头的负伤,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眼桑致远挺拔的背影,摇了摇头,暗自伤神。

  “杜小姐,就在这里吧。”吕公公指着一处亭台说了一句,这里是去太后宫中的必经之路。

  轻微的点了点头,杜之梦随意的坐在了石凳上,这才有心情环顾一下周围的环境,丝毫没有秋天的萧瑟,御花园里依旧是一片郁郁葱葱,带着不属于秋季的生机勃勃。

  坐在凳子上等了很久,杜之梦抬手轻轻的按揉着自己的脚,环顾四周,只有吕公公像是个门神一样背对着她站在外面听候她的差遣,最后索性脱掉了鞋子仔细的查看脚有没有受伤。

  伸手制止了吕公公的行礼,挥手让他退了下去,桑致空就这样站在不远处看着亭台中扳着自己脚看的杜之梦,微微蹙起的眉头,轻轻撅着的小嘴,以及严肃认真的表情让他忍俊不禁。

  静静的站着,不想去破坏这个画面,他从未曾见过有哪个大家闺秀这样的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不文雅的露出自己的脚,而且还是选在这样一个醒目的地方,她终究是与众不同的。

  “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杜之梦就觉得自己的脑门一疼,整个人条件反射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然后就看见了桑致空一脸的揶揄和隐忍。
暧昧,那么一点点暧昧!
“不要打我的头,好疼的。”看着桑致空又伸过来的手,杜之梦忍不住的叮嘱他,难道他是近视眼吗,看不见她的额头已经可以和寿星媲美了。

  “这些都是被蜜蜂叮的?”桑致空转身坐在杜之梦的旁边,看着她偷偷的发下自己的脚掩盖在裙摆的底下,盯着她的脸问了一句。

  “废话。”扫了桑致空一眼,杜之梦低头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想用手去摸自己的脸上的那些肿块,虽然已经用药制止了它进一步的肿胀,但是现在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

  “你的手。”眼看杜之梦的手就要碰触到自己的脸,一旁的桑致空忍不住的蹙眉迟疑的说了一句:“你的手不是刚刚摸过脚吗!”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杜之梦却听得一清二楚,瞬时整张脸就变的通红,浑身燥热,她一直以为桑致空没有看见刚才的事情,原来他一清二楚。

  “脚怎么了?”或许是意识到杜之梦的尴尬,桑致空转身调转了话题,眼神开始集中到她裙摆下光着的脚上。

  “踩在石子上了。”红着脸说了一句,杜之梦下意识的把脚往里面收了收,时间有一瞬间的静止,两个人都呆呆的坐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看看。”说话间,杜之梦就觉得面上一阵风袭过,自己的脚一凉,然后就看见桑致空半跪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握着她的脚放在膝上,突然间杜之梦觉得这个情况好暧昧,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脚。

  “别动。”伸手制止了杜之梦的不配合,桑致空的手先是轻微的在她的脚底心按摩,然后慢慢的用力,杜之梦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气慢慢的冲上了头顶而后又渐渐的散发了出来,这种感觉很舒服,很惬意,感觉自己脸上的那些被蜜蜂叮蛰过的皮肤也不怎么难受了。

  “好点了吗?”桑致空看着杜之梦脸上放松的表情轻轻的问了一句,然后说话间慢慢的转变了自己的手法。

  “王爷果然就是王爷。”杜之梦一脸微笑,舒服的赞叹了一句,古代的王爷知识含金量就是高,居然什么都会,连足疗都会。

  看着眼前认真的桑致空,心里突然觉得有一阵暖流溶溶的流过,很温暖很安心。

  “那就起来去洗手吧。”桑致空平摊着自己的手,像是有什么不能忍受的污秽一下皱着眉头对着杜之梦说了一句。

  极快的穿好鞋袜,杜之梦忍不住的蹙眉看着眼前的人,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其实人的脚要比手干净多了。”手什么东西都会碰,而脚则是天天包裹着,相比较而言,脚自然要比手干净多了。

  “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心理上的感觉不一样。”桑致空扭头惊奇的看着杜之梦发表的这一干理论点了点头,话虽然很对,但是那毕竟不一样。

  两个人蹲在河边认真的洗手,透过水面,杜之梦惊奇的发现自己脸上似乎是消了一些肿,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杜之梦惊奇的发现那些肿块真的是消失了不少,而且也没有那么疼痛了。

  “谢谢你。”扭头看着一旁认真擦手的桑致空,杜之梦真诚的道谢,这一定是他刚才足疗的结果。
  作者题外话:今天的三更,有疑问留言,错别字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它已经在我的脑子里刻上印记了。自己先汗一个,走了,上课去。
咦,我身上怎么还有颗痣?
桑致空微微一笑,对着远处招了招手,然后用手指着一个方向示意杜之梦看。

  拨开眼前枯黄的柳条,杜之梦看见一条小船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踏着满池的枯败的荷叶迎面而来,划开点点涟漪,送来漫漫清香。

  德心殿,椅子上的桑致远微微的扭头,看着一旁被风撩起的纱帐,思绪慢慢的飘远,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杜之梦有没有等的不耐烦,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变得有些烦躁,急急的想要结束这次谈话。

  “三弟在想些什么?”年轻的帝王看着在下面出神的人问了一句,其中的关切溢于言表。

  “没什么。”收回自己飘远的思绪,排斥掉脑海里的人影,桑致远严肃认真的看着上面的人。

  “三弟怎么没把未来的王妃带来给皇兄看看?”皇帝眯起眼睛开口,刚才已经有太监禀报说平王携未来的王妃进宫,但是为什么他没有带过来呢。

  “她不知规矩,臣弟怕她冒犯了圣颜。”想起临出门的时候杜之梦的样子,桑致远的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丝微笑,心底的笑意从眼角蔓延了出来,一缕一缕的环绕在他身上,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坐在上首的皇帝看着下面的人,握着御笔的手有一瞬的松弛,这样发自心底的微笑他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了,似乎自从坐在这个座位上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笑过,每天夜里总是会梦到有人坐在这张龙椅上看着他狞笑。

  “三弟,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甩了甩头,忽略掉那涌上心头的失意,皇帝低头看着面前的奏折轻轻的问了一句,上面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

  “大哥,你要相信我。”这个称呼出口,桑致远有一瞬的失神,大哥称呼已经离他很遥远,遥远的不足以让他想起以往的时光。

  一身龙袍的人似乎是也因为这个称呼陷入了某段回忆,微微扬起头看着窗外,眼神迷离,阳光照在束着头发的金冠上,反射出点点金光,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皇上,臣弟告退。”桑致远回神,重又恢复以往的称号,他们的关系重新由亲密无间的兄弟变成了上下有别的群臣关系。

  踏出德心殿,桑致远站在阳光下直到身体暖意融融才离开这里,拐弯的时候他回头望了望那座沉闷的宫殿,里面的人奋笔疾书,御桌上堆着奏折把后面的人掩盖,阴暗、无力、苍白。

  “有时间多劝皇上出来走走,晒晒太阳!”交代了守门的太监一句,桑致远转身离开。

  一个臣子,一个兄弟应该尽到的责任他他能做的,可以做的都做了,没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君臣始终有别。疾步匆匆离去,只为心中的牵挂。

  
  “咦,我身上怎么还有颗痣?”湖心船中玩的不亦乐乎的杜之梦不经意间发现自己胳膊上有个红点,很惊奇的朝着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胳膊上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了个东西。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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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它们要生在这里?
在一旁坐着的桑致空扫了眼杜之梦的胳膊后轻微的咳嗽了几声,扭头掩饰自己的尴尬,表示没有听到杜之梦的话,可是心里却不断的思索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究竟应该用可爱来形容她好呢,还是用傻来概括比较合适。

  旁边的杜之梦看着桑致空的表情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多出来的红点喃喃自语,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旁边的一处景观转移,猛然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杜之梦惊奇的用手指着脚下的风景说不出话来。

  “美,好美。”船桨轻轻的划过,然后那些划过的地方慢慢的从水底浮上来一朵接着一朵的白花,在一圈一圈的涟漪中荡漾,调转回头,杜之梦惊呆于突然出现的这些美景,满池的花朵轻轻的颤动,一个词猛然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步步生花,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美景。

  四周的微风轻轻的送来阵阵暗香,杜之梦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吹破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美景。

  “美吧?”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船桨,桑致空微笑着开口问了一句。

  “这种花叫做暗香,终生生活在水中,只是在每日的这个时候才会浮出水面一见阳光。” 随手摘起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放在鼻端嗅了嗅,桑致空幽幽的说了一句,这大月国的国花为什么会出现在齐国的皇宫,只因为一个女人,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暗香。”杜之梦看着水中这些晶莹剔透的花朵细细的嚼着桑致空的话,轻轻的挥了挥衣袖,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

  “很好听的名字,我觉得它更像是出水的芙蓉。”手掌轻轻的划过那些花朵,杜之梦轻轻的说了一句,一阵微风出来,空气被淡雅的花香裹着酒香慢慢的穿透,扭头,杜之梦一脸的微笑,朝着桑致空伸出了一只手。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轻轻的道出了一句诗词,杜之梦一脸恬淡的微笑,没有*,没有黄昏,可是却有暗香盈袖,轻抬起手腕,似乎都能接得到空气中清新的香气。

  船头,桑致空捏着酒杯单手背后的站着,听着杜之梦的话微微的笑,沙哑着嗓子开口:“为什么它们要生在这里?”

  闻言杜之梦微微皱眉,水池里的花朵似乎是慢慢的沉到了水底,这样的昙花一现的美景在慢慢的消失,或许它们本就不属于幽暗的皇宫,它们更应该生在空谷的天池,纯净的不受一丝污染。

  回身看着船头的桑致空,微风吹起了他的发丝,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人已经和波光粼粼的湖面以及渐次下落的暗香组成了一副美景,一副让人看着莫名哀伤的美景,总觉得画里的人是孤单的。

  随手从水面上折了片花叶放到嘴边,悠扬清脆的乐声慢慢的在耳边回旋,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人,杜之梦在心中轻叹了一句,这个失意的皇子究竟有多少心事?
  作者题外话:今天暂时只有两更
他突如其来的一吻打断
“为什么?”乐声渐止,杜之梦抬手擦掉了眼角滑落的泪水,为什么桑致空的乐声里这样的悲伤呢?

  “看,连你也骗到了。”桑致空回首,丢掉了手中的叶片,一脸诡计得逞的笑容,坐到杜之梦的身边说道:“我很擅长骗人的。”

  杜之梦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自己的心不能骗人,刚才她明明听出来了他乐声中的悲伤掺杂着一丝愤怒。

  “看”猛然间杜之梦发现了向着他们而来的桑致远,扯了把旁边人的衣袖,示意他快快的滑动赶回岸边。

  “怎么这么长时候?”扶着桑致空的手上岸,杜之梦轻声的询问,仔细的算了算他这一去可是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二哥。”桑致远看了眼杜之梦没有说话,然后和她旁边的人打招呼,并且两个人结伴而行,把她扔在了后面不闻不问。

  “这又是怎么了?”杜之梦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五月的天气都赶不上桑致远善变的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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