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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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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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婚礼和一般姑娘不一样,因为没有娘家人,时间上比较充裕,只要在中午开饭前和江辞云赶到就行。
  十一点,离开席只剩下一个小时江辞云还是没现身,我开始急了,急到极限反而一言不发。
  他是不是逃婚了?是不是遇见麻烦了?是不是林超又使什么手段折腾了?心乱的感觉让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有犹如爆炸般弄得我一阵一阵发麻。偏生血液疯狂地涌动着,一阵阵如同都在往脑子里钻。
  “电话还是打不通吗?”沈茵看我一眼后问许牧深。
  “没人接。”
  秦风脸上挂彩严重,叼着烟不阴不阳地损道:“小白脸,你心里可乐呵了吧?要是婚礼因为点什么事没办成,可就随了你的意了。”
  今天的许牧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稳,他只是笑笑,回了句:“少说话。”
  秦风大概是懒得再搭理许牧深,眼神一瞥,冲着换好伴娘礼服的沈茵叫道:“姓沈那妞,现在的婚纱真不错,瞧着一点都不显肚子,还跟个黄花闺女似的俊。你不肯跟严靳,跟我算了。”
  “跟你?我可不当嘴欠男人的小三。”沈茵冷笑着回了一句。
  秦风这次不动怒,猛抽口烟说:“开个玩笑缓解气氛,看你们一个个都紧张的。”
  我冷然地冒出一句:“我信他,一定会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盯向了我。
  十一点半,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秦风和沈茵去客厅聊天的空挡,许牧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我原本出神地厉害,忽听两声脚步声,立马转身扭住了一个胳膊叫道:“辞云。”
  可印刻进眼里的却是许牧深沉然的面孔。他压下身子,一条手臂圈住我,淡淡的气息滚下来:“唐颖,我爱你。”
  我冷不防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张脸。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一定!
  “我爱你。”许牧深眉头一点点蹙起,声音如同雾霭般朦胧着:“但不是那种爱。你是个很惹人心疼的人,作为男人应该保护你,就这样。”
  我身子僵得厉害,连手指都不敢轻易地动一下,因为许牧深的眼神是冰冷的,审判一般的冷。
  这是,许牧深的另一面?
  现在的他明明字句沉然,但感觉却和昨晚他爆发时一样。

☆、12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说不出什么话,更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与他对视时,那种以前就感觉的暧昧感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浓了。
  一直等客厅里传来沈茵一声吼:“你总算来了!”
  许牧深桥悄然直起身子,随即一道身影出现。
  江辞云靠在门口,似乎也没察觉周围气氛的怪异,他冲我笑,大步走来一下,一个打横嚣张地把我抱起。
  江辞云的大手贴着我的腰,低头时柔顺的发尾荡下来,对我说:“吓破胆了没?脑子是不是七想八想,以为老子逃婚了?”
  我喉口一滚,淡淡地说:“是的。我胡思乱想了,但还是觉得你一定会回来。”
  “这么信我?”江辞云笑得性感又迷魅。
  我没有再说话,但心里却在对他说,我信你,就算迷乱过,但始终相信着,相信他就是可以给我一辈子幸福和幸运的那个人。
  我出大门口的时候,门口停了好多好多车,随便哪一辆都价值不菲。
  我和江辞云坐在主婚车里,他的手悄悄伸过来握住我的,主动对我说:“刚刚陆励找我。”
  “他?”我不可置信:“为什么?”
  “他找我要毒性报告的原版。”江辞云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紧了紧。
  我一听,满心的愤怒被自己强行压抑着。
  陆励这个节骨眼上找江辞云要报告,肯定又必然的把握,要不然时间点不可能掐这么好。
  “你,给了?”我一瞬不瞬盯上他,每个字都在停顿。
  江辞云沉闷地点头:“给了。”
  我摇晃他的胳膊:“你就这么容易的给了?这不像你。”
  车子快速行驶,江辞云语速的缓慢与之形成了过度鲜明的对比,他看向窗外说:“以前,没多少事能威胁我,老子憋屈得很。”
  “什么……意思?”我心跳很快。
  江辞云低低地说:“你猜?”
  我喉咙口像是被塞了团棉絮,沉重的感觉无形中压了下来,刚想开口说话时。
  江辞云突然转过脸来一字一顿地说:“从我想要利用你的那天起,我坚信你的日子会过得不一样,至少不用再为了钱烦恼什么,可没想到更多的破事会摊你身上。所以今天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婚礼可以顺利。”
  车子停在全城最好的酒店门口,我们没有拍婚纱照,但江辞云的名字写在我的名字旁边就是最大的气势。
  婚礼上,宾客如云,轰鸣般的掌心陪着我和江辞云走完长长的百米红毯,几万朵鲜花的香气一次次喷进鼻子里。
  后来,明明白白说不会过来的严靳还是来了,他看着沈茵,手臂却被那个小姑娘紧紧挽着,隔着千山万水的感觉特别遥不可及。
  沈茵跟着我身边,胸腔好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起伏。我想她也梦想自己有一个这么个盛世婚礼,又或许是看见我幸福她也跟着感动。
  我和江辞云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江辞云昭告天下的正牌妻子。曾经过得很不堪的我,真的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回首过去就如惊梦一场,太多画面都是血淋淋的。这不是我第一次穿婚纱走红毯,但我相信一定是我最后一次。虽然到场的大多数都是一张张相对陌生的脸,最终还是笑了出来。眼神一瞥,我在一个依着大门的角落看见了林超,眼神交汇的瞬间,她走得很急。
  神父按照西方习俗念下一整段标准的英文宣誓。
  问到他时,江辞云妖冶地笑:“我愿意。”
  新婚之夜,他一件件脱掉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在他一次次轻柔的抚摸下不断惊颤着。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不再急不可耐地占有我,而了花了一个多小时让我受不了地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江辞云,要我,快要我。”
  黑暗中,他低低地说:“再说一次给老子听。”
  “江……”
  只扯出的一个字随着他瞬间地占有化为一片轻微地吟唱和喘息。
  “我们不会分开。”他难耐地把自己的声音也打碎了。
  ——
  半年后。
  我坐在自己公司的办公室里,重重地江文件夹摔在桌上,骂道:“文案怎么做的?拿出去重做!给我听清楚,我是商人,不会养任何一个废物!”
  以前我任职的传媒公司老总小心抽去我桌上的文案说:“唐总,这次的事真的和文案没有关系。陆励那边好像一直故意盯着我们,这次新媒体网络主题和我们的一模一样,可比我们早推出了一天。”
  我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巧合,有内奸。”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经理小心翼翼地说。
  “去查。要是真有内奸,直接以商业泄密罪告他。至于陆励那边,是时候给点颜色瞧瞧了。”我无情地说。
  “真有老总的架势。”江辞云靠在门边,双手悠悠然盘在胸前。
  “先出去。”我对经理说。
  没多久江辞云一步步走进来,指了指手表说:“前台的小姑娘说你没吃晚饭。”
  我揉着太阳穴,头像炸开似的疼。
  江辞云还是习惯撩起我的头发,只是那头乌黑的头发在我和他婚后不久就剪掉了,我现在的发型流利又干脆。他很是随意地我办公室的边缘坐下,含笑说着:“知道现在商场上的都叫你什么?”
  “什么?”我问。
  江辞云手臂一捞,一个猛力强势把我扯进怀里,两片薄薄的唇突然含住了我的耳垂低哑地说:“唐阎王。”
  我被他气笑了,不以为意地说:“要是不狠一点,别人就会对我狠。想要不被别人打压,不狠不行。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
  “可你是女人。”他的眼神冷然下来:“颖颖,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有事业有兴趣爱好,有自己的穿衣品味和思想。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规划在走,你为什么不喜欢了?”我原以为他在开玩笑,一把从他怀里抽离出去,继续低头工作。
  “这半年,你和老子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月。”所有的不悦都在字里行间悄然渗透出来。
  我抬头,盯着他依然好看的脸,手中的钢笔悄悄放下。
  “你怪我?要不是我公司第一次做出的网页就赚得翻天覆地,宋家打压云深的时候你还指不定会怎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才会变得那么暴躁,话一出口我就后悔得不行。
  其实男人是很脆弱的,特别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这个道理我很清楚,可伤害已经造成,江辞云压抑了很久的愤怒还是勃发了。
  他大手一扫,扫去桌上的一切。我被他整个给拎了起来,顺着他的冲撞力猛烈撞在桌上。
  江辞云压下身子,低低地说:“是谁对我说,就算做了生意也不会改变。唐颖,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改变了多少!你没了同情心,手段比男人还要狠。前不久有员工因为承受不住压力,抑郁症被送进医院。你是怎么干的?直接辞退,一点情面都不留。我等你回家等到睡着,有多少天你是直接睡在公司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你是不是觉得江辞云贱得要命,没你就不行!”
  我看着双眼猩红的江辞云,心口狠狠一怔。我伸手推他:“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不回家又不是去找男人!”他根本不懂,我有多希望可以和他并驾齐驱,而不是成为他被人笑话的原因。所以我和个男人似的一样拼命工作,想要早点在商场上占上一席之地。
  他死死盯着我:“把公司关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整个人都是一愣。
  江辞云却丝毫没有半点要开玩笑的样子:“如果公司和我,你只能挑一个。你会怎么选?”
  “江辞云,你别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
  “饭每天都热,碗筷两双,我在心上……”江辞云突然顿住话,咬牙切齿地问:“你做到哪个了?”
  “最开始是你要出钱给我开公司的。凭什么你让开就开,让关就关。”这半年我付出了很多,从磕磕碰碰到有了起色,再到终于打出了品牌影响力。所有人都说,我的毅力超越很多男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有过人的毅力,而是曾经的一切经历逼着我不要命地工作。
  他委屈地看着我,大手一探从我裙子下面伸进去,带着无尽地危险说:“别让一个爱你的男人寂寞太久。也许突然一天,他就爱不起来了。”

☆、122 我终将站上巅峰

  “不好笑。”我盯着他。
  江辞云用力掐了把我的腿,阴森地问:“像笑话?呵,老子现在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疼痛,同样也让我觉得愤怒和委屈。
  我盯着他,不依不饶地说:“江总,我请问你,你以前做生意那会儿逼死了多少同行。你入行早,应该比我更清楚里面的门道。对待对手太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再说和我有合作关系的商家我们以共赢为目的,一直很愉快。做生意七分正气三分狠,不应该吗?你说我辞退员工太无情。没错,我是辞退了,他的现状不适合投入工作,但他生病之前很有能力,所以我答应他的家人所有医药费都由我负责。等他病好了我还是挺欢迎他和别的竞争对手一起来竞争原来的职位。你说我没时间陪你,那是因为你给我一年时间。一年,我要是不这么拼命一年之后又得做回你的拖油瓶。江辞云,如果我不在乎你,管别人怎么看你,就待在家里花钱不就完了吗?我也希望有一天你遇见麻烦,可以拿出一个正牌妻子该有的魄力来挺你到底。”
  江辞云缓慢地直起身子,整张脸都阴冷地要命。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来,长腿迈到窗口前,停下。
  他点了根烟,我坐起身来,盯着背对着我抽烟的男人。
  今天的江辞云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衫,没有系领带,黑色修身西裤,脚上那双皮鞋我没见过,应该是最近买的。
  烟雾在他指尖缠绕着,一寸一寸向上飘。他的右手随意撑在窗台前,身子有些歪斜,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惊觉他的身材瘦了一圈。
  一根烟很快在他指尖燃烧殆尽,最终化为一片白色的灰烬躺在地上,他手一挥烟蒂被丢了出去,转身看我时他只勾起锋利的唇角,说:“继续工作,我回家了。”
  这一周,我因为工作累得饭都没有按时吃,有时候一天下来胃病发作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一天都没进食了。看见江辞云这样就走,我心里憋屈地要命,因为觉得自己没错,所以没想拉下脸去追他。
  直到……他离开后我才瞄到了日历上的时间。
  今天是五月底,江辞云的生日。
  我们相识于去年的五月初,去年的今天他喝得烂醉如泥,像个疯子似的要我唱生日歌给他听,那天他明明吐得不行了,车子路过煎饺摊的时候还非下车给我买了包煎饺。
  那一晚我第一次知道他在一号公馆有房子,并不是个穷人。
  那一晚我被醉酒后像个天然神经病的他强势侵占,第一次和他发生了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
  这些回忆全部栩栩如生地卷了上来。
  我迅速把笔记本一合,锁了门冲到地下停车场,开着江辞云送我的那辆连男人都很难契合它霸气的悍马越野,疯了似的冲向出口。
  我不停拨打江辞云的电话,他没接。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气我没有时间陪他所以不接电话我能理解。我横行霸道地直冲回家,家里没人。生日这样的日子就算我一时忘了,一定还有很多狐朋狗友记着。
  我打给秦风,秦风支支吾吾不肯说,但通过电话传来了酒吧的声音。
  他和江辞云一定在一起。
  我打给严靳,传来了一模一样的声音,但我问地址,他和秦风一样都支支吾吾,然后干脆就把电话给挂了。
  最后,我打给了许牧深,电话那头不算太嘈杂,但依稀可以听见舞曲特有的节奏感。
  “你们在哪,给我地址。”我直接了当地说。
  许牧深调侃我这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他正在撒尿。过后,他很快报下了地址。
  我挂掉电话开着车飞奔过去,一路上大玩车技,只是为了追求速度,早一分钟到达酒吧。
  今天的我穿着很干练,因为中午的时候出去谈了笔生意,黑色职业套装,黑色利落的短发,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我已不是当初的我,彻头彻尾的变了,原因是,在我有了强大的内心后,很快拥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
  半年时间,我赚到了八千万。没错,一个我曾经做梦也不敢想的数字。当然,我的公司和云深集团比起来,还是像牛毛一样微小。
  迎着灯光和嘈杂的音乐,我哒哒地走进去,在人群中寻找着那帮总是引人注目的人。
  路过一张张桌子时,有些愣头青给我吹口哨,还有一些醉鬼干脆捏住我的手腕,但往往,我只需要一个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就能让他们主动松开我。
  我走完一整层,没有看见他们。我上了二楼,最终在一个特别角落的地方看见了那帮人。
  我定在原地没动,因为几乎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有女人陪着,只有许牧深身边没有。
  江辞云的腿上坐了个女人,年轻又漂亮,她的胸部很大,半个都裸在外面,和个球儿似的。她的裙子穿着特别短,我离这么远还是能看见她的白色底裤。
  最先看见我的是严靳,他耸了耸江辞云的隔壁,手指向我指来。然后我看见了很多双眼睛都转向了我。
  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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