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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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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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画对银子没啥概念,磕着瓜子乱吐皮插言道,“这么点啊,姑么娶夫郞好像也是这么点儿。”

    就他这没心没肺的一句,刘芬芬一下子吃不下了,咽下那口噎在嗓子眼儿,喝了口水才将将下去,磨牙拿手点点他,

    “你以为都跟你似得家财万惯啊,六两不敢说最多,可在咱们庄户里也是最高的了,谁听着了不得竖起大拇指,又不是地主家,拿着银子不当回事!”

    艾美瞅着俩人又要开战,忙从旁调解,按住梅画,给他科普,“画画,咱这都这样,通常三两银子就行聘了,婶么出这些,可是打心眼儿里看中了那个哥儿,一门心思的给岭子说的好的。”转头又对刘芬芬说,

    “婶么瞧着那哥儿今儿哥喜欢不?”

    刘芬芬白了一脸无知的梅画一眼,暗想这就是败家子,不再搭理他,开始说这一天的事,末了又说,

    “家里的房子天凉前儿就收拾出来了,我想再给他们那屋在盘个小灶台,冬日里用个热水什么的也方便,等二奇回来还得叫他开始打家具了,料子你二叔早就备上了,满打满算还有两个月,应当不算紧,还来的及。”

    即使刘芬芬不说艾美也会主动提出来叫弟弟帮忙,这都是堂兄弟,以后就得他们相互帮衬依靠着,随即赶着说,

    “叫周里也帮着,还有青牛,早早收拾完心里也安稳,再说还得晾段日子呢。”

    刘芬芬对他的上道很满意,点点头,“再有你俩过来我这帮着做被子,倒不用现在,等二奇回来再说,我还得准备准备,一应物件还没买齐呢,到时候妥不了叫上你。”

    一说干活梅画就不情愿,脸拉的老长,“我可不会缝被子,我干不了啊,去了还不够给你们添麻烦的呢,出银子我到没问题。”总归自己有自知之明,远离一切针线。

    刘芬芬懒得搭理他这成日里养膘的主儿,却又不说不痛快,抚了两下胸口,瞪着眼道,

    “不会不学么?等孩子生下来穿不上一件儿你给做的衣裳,那孩子不觉得难受啊?等等就跟你生分了!”

    梅画愕然,蹙眉,呛声,“他那么点知道个屁啊!”然后一扭脸一抬下巴,扔下的话掷地有声,

    “不学!”

    刘芬芬被他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秉性气的肝疼,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起身就往外走,头顶冒烟,也不会理追出来的艾美。

    艾岭一个小叔子也不好意思单独跟年轻的嫂么在一屋,而且这人还刚跟自己阿么吵了嘴,不免有些尴尬的站起来,搓搓手,为难地宽解他道,

    “嫂么我阿么心不坏,你别往心里去,那个我就在堂屋坐着,你有事招呼我啊。”这时屋里一个人没有他自然不能离开,他可知道二哥对嫂么关爱的紧着呢。

    梅画一瞬间收敛了方才的倔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等人出去了,才慢慢地躺倒,蒙上被子,手指在被子上搓搓,然后少有的将手抚在肚子上,贴上的那一刻,里面立刻跳动起来,那频率格外熟悉,冲撞的力量和劲道却昭示生命力的顽强,以及与自己的心灵相通,这一霎那,似有千言万语凝于胸腔,挣脱不开,梅画微微一笑,第一次从心底发出愉悦之情。

第149章() 
艾奇回来的比预期早一天,背着沉甸甸的竹筐跑的额头汗津津的,身上穿着单薄的补丁褂子,裤子还是走前儿的那条,原本就是灰色的,这么长时间磨的更显不出颜色了,一见到人,积攒满身的喜气轰然炸开,十几日的心心念念在一刻全部开放,缤纷绚烂,光芒万丈。

    梅画愕愣地盯着人半饷,黑白分明的眼珠定住不走动,视线凝结,仿佛是遇见到天外来客一般,直到艾奇叫他,他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沉在心底的委屈思念随着血液漫流全身,骤然的欢喜后呜嗷乱叫,双手在空中胡乱舞扎,咬牙切齿的飙高音,

    “你快走你快走你走吧……”

    画面跟想象的差距过大,艾奇分怔一下,而后快步的跑上前将人楼主,大脑袋窝进香喷喷的脖颈里来回嗅嗅,口中呢喃,

    “画画画画画画……”

    饱含思念的嗓音如魔力一般将人圈住,梅画这一刻的内心满满当当的,再也装不下别人。

    两人都不是嘴甜的人,诉说相思之苦离别之情的桥段根本演练不出来,再说又不是十年八年的,梅画才不会那么侨情呢。

    还好艾奇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许久没换了,强忍这不舍将人放开,趁着这时大哥不在跟前儿,猛的偷香两口,换来了小夫郞送出了两枚娇媚的白眼儿,自己傻乐了半天。

    艾奇将一块银元宝塞进小夫郞手里,剩下三百多个的大钱装了一口袋放在小桌上,

    “这么多?不是八两么?”梅画狐疑地瞧这手中的东西,故意忽视这人邀功的神情和举动。

    艾奇正在脱外衣,转身骄傲地说,“那家地主汉子瞧我做的好,又加了一些活,不然能早两天回来呢,哥夫他们也得了些,只没有我的多,不过今年过年手里算是宽阔儿了。”

    艾奇一回来,家里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再也不是没着没落的了。

    “做的不错,再接再厉!”梅画雀跃兴奋地给与中肯的评价,说着话就把银锭子装进炕角的枣木箱子里。

    艾奇嘿嘿嘿一乐,自信息爆棚,炫耀道,“这回是头一次跟人搭伙,感觉也不赖,苗子说了,他再接到大活还叫上我,这家伙是尝到甜头了,往常他自己找的都是小来小去的,一个月顶天赚上一辆银子,还净有歇着的时候。”

    梅画瞧着人拎着衣裳往外走,忙插一嘴,“锅里有热水,用热水洗衣服。”

    艾奇应一声,在外屋回道,“这是做活穿的,随便涮两把就成,热水留着吧。”紧接着就听着开门的动静。

    ……

    汉子们回来了,晚饭弄的比较丰盛,猪肉白菜豆腐炖了一大锅,艾美自己煮的肉皮冻,配蒜汁,再有一盘艾奇买回来的卤牛肉,一大盆米饭,吃的是热热闹闹。

    吃饭档口艾美给两人说了艾岭定亲做家具的事,叫两人空出时间少接活,

    “他就做四个箱子吧?那用不了两天明星青梅的专属竹马。”艾奇不认为是大事。

    艾美给梅画夹几片牛肉,倪了弟弟一眼,“哪那么简单,婶么说新房给他俩盘个炕,再有一些衣裳架子脸盆架子什么的,零零捌捌的加起来就不少。”

    腊月里正月里成亲的人特别多,庄户里普遍看重这个日子,都盼着喜上加喜,所以每年冬天弟弟这边都能接到好几个活,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叫上自己男人给帮忙。

    艾奇小抿了一口酒,斯哈一声,挑眉问道,“岭子定的哪家的?”

    “你这个人!整天都琢磨些什么,家里家外的事都方不在心上。”艾美极其不满的说教一句。

    结果不光艾奇,就连周里听到这信儿也一头雾水,颇为认真的为内弟辩驳,

    “这不能赖二奇,我也不知道,婶么相来相去的瞧了好几个,这乍么慌儿的定下来了,也没个兆头,先前儿也没听他有这意思,可不叫人意外呢。”

    一个个的真堵人!艾美郁闷着脸嘀咕,梅画拽拽大哥的袖子,叫他别跟粗神经的人一般见识,俩人转头自说自话起来,艾奇和周里面面相觑,暗道夫郞的心思九转十八弯,只是自然不能这样僵着下去,周里极有眼色的擦边溜缝,说些逗乐好笑的,将两人往自己的话题里带,终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还有艾奇笨嘴拙舌的从旁答话,时不时的添上一嘴,渐渐地桌上的气氛才又重新欢乐起来。

    艾奇和周里再次不着痕迹的相视一眼,纷纷抹了一脖子汗,对方眼中的意思分明,这比干活还累。

    晚饭后艾美夫夫没多留便走了,艾奇去西屋洗澡,俩人自从搬进了东屋,澡盆便挪到了原来睡觉的那屋。

    屋里长着两根烛火,照的屋里亮堂堂的,只是无法跟灯泡相比,梅画半倚着被子看书,却一眼也没瞅进去,耳朵里灌满了那边撩水的声音,哗啦呼啦的让人心烦意乱,实在坐不住,掀了被子挪下炕,只穿一身火红的薄薄的大睡裙找人去了。

    梅画扶着腰挺着肚子掀开门帘,开口就问,“我给你搓背啊?”口气十分正经。

    艾奇背对着他,一时没察觉有人进来,乍一听动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谁之后连忙拒绝,

    “不行,快回去,一会儿凉着了!”

    梅画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脚快的几步窜到浴桶边,抓起白毛巾就给人往身上蹭,还不怀好意的瞎嘿嘿,

    “怕什么?有什么见不得的?还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敢让我知道啊?”

    艾奇本就被热水熏红了脸,再又一听小夫郞这意味不明却又叫人遐想连篇的暗示,锈顿的脑袋突然开了窍,顿时热血上涌,一股脑冲到头顶,两腿紧紧并拢,双手遮掩似的握成拳头,拳欲盖弥彰道,

    “你别,别别乱说,我,我没有。”

    梅画奸笑几声,小眼神瞟的乱飞,贼兮兮的趴这桶往里瞧,结果黑灯瞎火的啥也没瞧见,顿时气馁,撇撇嘴,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说,

    “你遮掩什么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对我有想法这不是很正常么,你没那念想才叫人生疑呢,切~”

    “画画啊……”艾奇简直口干舌燥,欲哭无泪,百般央求,“画画你回去吧,好不好?这屋里没那边暖和,你穿的这么薄,冻着了可不是好说的顾少千金要不要。”

    梅画当自己是聋子,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的戏弄人,手上还不忘使劲搓,另一只手还在人身上作乱,听着人呼吸变了频率才坏心眼的放下白毛巾,清咳一声,严肃地说,

    “我先回去了,你早些出来,明儿还要做活呢,别想偷懒。”然后不等人反应便翘着下巴高抬着腿迈着四方步晃悠悠的回去了。

    艾奇,“……”

    浑身冒火的一头扎进水里,好半天才出来……

    梅画回到屋里,将炕中央的小桌搬到一边,铺开了褥子被子,自己脱的光溜溜的往里一躺,头发拢到头顶用发带绑起来,不然明早又是乱糟糟的一团。

    等了将近两刻钟艾奇才施施然进来,往常这个点儿梅画早就酣睡上了,今天却格外清醒,两人头一次分开这些天,梅画觉得有好多话想说。

    艾奇穿着小夫郞设计的大裤衩进来,头发半干,见人还没睡,就先将明早要穿的衣裳找出来,丝毫不见方才的窘迫。

    又端了一壶热水放到小炕桌上,熄了灯,这才掀开被子钻进去,没有直接躺下,而是一只手臂压在枕头上支着头侧歪着,另一手环上小夫郞凸起的肚皮,轻轻摩挲,低着嗓音体贴道,

    “娃娃又长了,这些日子辛苦么?”

    梅画背对着艾奇,细细地感受着那份久违的熟悉的触感,心情特好,自然而然的用极为少有的轻柔语调说道,

    “嗯,他可不老实呢,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他在里面跳高,太调皮了,一点都不像我这么安静,也不知道随谁。”

    艾奇在梅画的脖子窝里擦擦蹭蹭,浅声低笑,声音满是愉悦,梅画被他弄的痒痒,来回扭动,嘻嘻哈哈,一来一去两人肌肤相贴气息急喘。

    梅画清晰地感触到后身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再找入口,惊的他立刻按住伏在自己胸前的又吸又添的人,心肝肺的纠结到一起,吃力的咽口吐沫,气喘不匀地问,

    “二奇,能,行么?”

    艾奇全身憋的发毛,鼻尖全是汗,轻咬了一下已经溢出奶水的□□,口腔萦绕甘甜,不舍的抬起头来,身体往上窜,哑着嗓子低语,

    “不成,会伤着你。”话音一落,拉过小夫郞的手按在自己的硬物上,央求,“画画,用手,好不好。”

    窗外的月光映对屋内的景象朦朦胧胧,梅画飞红着脸颊眼睛湿润润,舔舔干燥的嘴唇,一头窝进硬朗的胸膛里,手下开始飞快的套…弄,那什么,男人长期憋着容易出毛病,梅画自以为实过来人,理解万岁,照顾小年轻啥的,不在话下。

    ……

    第二天俩人全部睡的日上三竿,头天晚上梅画这个话唠拉着人说了半宿,其实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啥内容,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答话,在扭头一瞧,人早就睡着了,这可把他气的啊,白费了半天嘴皮子。

    亏着艾美半上午了才过来,不然准把两人堵在被窝里,丢了老大的人了。

第150章() 
天气越来越冷,即使日光充足,梅画也懒的动弹,整日里窝在炕上发霉,做着天外飞仙的美梦;艾奇趁着上冻前儿把地里余下的土豆地瓜萝卜一股脑儿的刨了出来,放进后院的一个小地窖里,随吃随拿,还各样装了一些给二叔那送去一筐,跟往年一样你想干什么。

    赶着天气好的一日,艾岭赶着车驮着自己阿么和大哥去镇上置办成婚用的一应物件儿,吃了早饭出的门,等回来前儿都傍黑天了,满满的一大车,光往屋里搬就出了一身的汗,哪怕是再繁琐也觉得开心。

    第二日开始,艾美就得过去帮着缝被子做衣裳,艾奇也开始着手打家具,家里没了人,梅画不得不离了热乎乎的炕头和温柔乡,裹着棉衣一步一挪的跟着往这边来。

    一进屋,梅画就急忙忙的蹬了鞋拖着肚子往炕头上钻,大呼小叫的冷死了冷死了,胡乱抓个被子往自己身上蒙,哆哆嗦嗦的好像真从南极冻回来的一样。

    刘芬芬就不待见他这不能吃苦的样儿,磕一点碰一点的就瞎咋呼,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家里虐待他了呢,可你瞧着这溜光水滑的脸,白里透红,再也没有比他更滋润了。

    月份大了肚子沉甸甸的很是坠的腰疼,刘芬芬过来人,感同身受,知晓他这段日子身子重不好受,也很少拿话刺激他,脾气较以往温和了许多,即使好多时候被这牙尖嘴利的人气的心肝脾都不对了路,也不会当面跟他呛呛,顶多冷着脸不搭理人,自己出去吸几口冷空气暗骂几声便过去了。

    屋子里烧的热烘烘的,梅画身上的冷气散去,不多时在被子里就待不住了,推了棉被,慢腾腾地脱下大棉袄,又把棉裤褪去,只着一身长到脚裸的绯色钩花长衫,丝滑如绸,乌发黑亮,随意的披着,圆圆的脸光滑雪丽,即使叫同为夫郞的刘芬芬也不免多瞧的好几眼,心里暗骂几声妖精,越长越勾人。

    “冷不冷啊,穿这么薄,把那个棉袄披上。”刘芬芬恐他着凉,这一冷一热的最容易生病,而且这小子不爱喝药,一闻到药味恨不得躲出八里地去,再说他目前在这个身子喝药不见的就有多好,所以就不免关心的多叮嘱几句。

    梅画靠着被子摇摇头,抬起手拉开荷叶边的袖子叫人看,“不冷,我这个两层呢,哥新给我做的。”

    艾美在炕的另一头絮棉花,听了后笑着说,“这衣裳样式还是画画教给我的呢,我做了这些年的衣裳,镇上的铺子也转过,就没见过他这样式的,婶么你别说做起来还挺容易,他穿着也省事,再不用系那些扣子,头一身做出来以后连催着我又做了两身,一直换着穿。”

    刘芬芬也少见多怪,拉着衣裳细琢磨了半晌,最后给他盖上被子,点点头,附和道,“倒是不难,他喜欢你就给他做,家里又不差他这一点。”

    转头又换了副口吻奚落梅画,

    “你就是个事儿多的主,穿什么不成,还巴巴的描了样子叫人做出来,可见是个骄纵奢侈的,还好吃懒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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