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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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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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村的时候也没又多要好,就是后来嫁到了一个村子才有些来往的。

    娟娟着急的问,“你们领回来了?我还来约你一起去呢!”

    “没呢没呢,这会儿肯定连站脚的地处都没有,我跟华子说等后午去,到时候肯定叫你翱翔天外。”艾美忙稳住人,心想娟娟可真少有急切的时候。

    “那就好那就好。”娟娟明显的舒口气,拍拍胸口,两人拐过厢房直奔正屋,边走边嘀嘀咕咕挤眉弄眼的不知说些什么。

    ……

    几个人在堂屋里做针线,放了一阵子的绣扣再捡起来还有点生疏,三个人边研究边落针,手法熟练之后才快起来。

    ……时间过得快,即使每日游手好闲也不觉日子慢,转眼就到了艾花枝儿子钱庄成亲的日子。

    这天早上梅画也被早早儿的从床上拽起来,睡眼朦胧的被按在椅子上梳洗打扮,直到用温水擦了脸才慢慢清醒。

    瞧着铜镜中竖着两个羊犄角的人,梅画面无表情的问,“哥,你给我梳这个头参加喜宴啊?这明显是欺负小孩呢吧,一点都不大气,一点都不端庄!”

    在后头系着发带的艾美笑了笑说,“谁说的?谁敢说?我们画画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最端庄得体的。”

    梅画颇为自得的掀起嘴角,这话很衬他心意,可是,眉间的那个红点是什么?那都是小孩儿才点着臭美的呢,梅画深深的觉得自己被大姑子的花言巧语给忽悠了,忿忿想抬手抹掉,结果偷眼瞄到大姑子登过来的严肃的眼神,梅画心里刚掀起的那一小股子反叛的心思瞬间熄灭了。

    眼不见为净,嘟着嘴闭上眼,任艾美在他脑袋上忙活。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艾美喜气洋洋的搬着弟夫的脑袋对正镜子,“成了,真不错,走,洗洗手吃饭,换过衣裳咱们就出门。”

    梅画扭过脑袋才睁开眼,“那二奇和哥夫呢?他们不去?”

    “去,一起走,他们应该马上就回来了,还有二叔家也一起,咱们坐一辆车。”艾美边往外走边挽袖子准备摆饭。

    这几天下了场大雨,刚晴了两天,亏着日头晒的厉害,道上湿泞的泥土干了,不然接人的轿子都不好走。

    梅画端着茶杯,用细盐仔细的清理过牙齿,喝口水漱漱嘴中的咸味,才觉的胸腔中的空气清新起来。

    堂屋桌子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馒头,一盘子小葱炒鸡蛋,嫩嫩翠翠的颜色叫人胃口大开,另一盘麻酱黄瓜,再有就是一盘子切开的咸鸭蛋。

    梅画把玩着水杯进了屋,将它放在老地方,然后帮着艾美端米汤。

    “哥你给我少盛点,我吃不了一碗。”

    艾美听到了,也没点头,手下的勺子还是照例盛的满满的,“能多吃一口也行,吃不了给二奇,走的时候哥给你带上牛肉干,饿了就自己拿出来吃。”

    最近几天梅画的胃口小了许多,偶尔还吐上一次,吃饭的时候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送,艾美看着干着急没办法,只能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可即使这样弟夫的胃口也不像往常一样不挑嘴吃的多,为了这事他连着好几个夜里都睡不好了。

    说话间艾奇和周里回来了,周里早晨直接穿的一身暗青色的新衣裳下的地,亏着地里的活不多,早晨的空气也不热,不然出了一身汗还得回去再换,不够麻烦的非正式婚姻。

    落了座开始吃饭,梅画喜欢吃纯粹的米粥,什么里放的这个豆子那个豆子的他都不待见,艾美了解了他的口味自然也不会混着参和。

    温温的米汤下了肚,米香萦绕胸腔,梅画舒服的喟叹一声,小蝶里有艾奇拨给他的流油的鸭蛋黄,夹起来一口吃了,心情爽朗地冲着艾奇眼送秋波。

    米汤都喝了,只剩下大半碗的米粒,他一口也不想动,笑眯眯地往艾奇面前一推,讨巧地说,

    “我吃不下了,给你吧。”

    艾奇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梅画,当看到他眼中流出赖皮的又率真的光亮时,还真不忍心斥责他逼着他强吃下去,可又一合计这一大上午都在外不得方便,心里又不想接受他刻意的讨好。

    艾美在旁边看着,无奈的摇摇头,做个中间人,“画画再吃一半,剩下的给二奇,这在外面不像在家,饿了就能有吃的,就算姑么照顾咱们,你也不能一直躲在屋里吃东西不是,好歹多吃一口,不然饿了肚子可难受的紧。”

    梅画得了艾美的劝诫微微垂下头,遮住失落的眼神,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会埋怨艾美强求自己,但凡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不会因为自己不高兴耍脾气就欲言又止害怕承担火气的退缩了脚步。

    梅画给自己一个评价,喜怒无常,还好没有仗势欺人,无法无天。

    又强塞了半碗米粒,艾美瞧着梅画脸苦的快跟□□脸一样了,便松了口,叫二奇接过去吃了。

    压力消失了,梅画复又欢喜起来,跟着身旁的艾美哥好弟好的分不开。

    吃过饭的时辰刚刚好,艾奇换了身靛青色新衣衫,往那一站身形挺拔,健壮威猛,容貌说不上英俊,但一看就是正气之人,额头高广,眉宇开阔,双目凝神,充满自信,目光透出坚定,并不是旁人一两句话就可动摇气意志之人。

    梅画微微有些看呆了,直到艾美唤他几声才茫然的头,却对上一双戏虐的眼睛,一时间红晕爬上双颊,害羞这玩应竟然不知死活的登录他的心岛,气煞他也。

    “好啦,你俩夫夫间的私密事儿哥哥可不好过问,等回来在对眼儿,咱现在得换衣裳才是打紧的。”艾美边说边拉着他进去。

    梅画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斜着脑袋冲艾奇甜甜一笑,桃花乱飘,等回过头才自觉酸倒了牙。

    今儿是表弟成亲,艾美心想不能抢了新夫郞的风头,所以给梅画挑了一身樱桃红的薄纱轻棉对襟沾花广袖短衫,下着同色质地百褶长裙,镶边坠珠,步履间流光闪现。

    “背上小包。”艾美亲手给他斜跨上。

    梅画只管伸胳膊,然后提起两个二十公分左右的葫芦样式的小包翻看,“哥,这是两个,上下都能打开?”这是谁设计的,样式还挺新鲜。

    艾美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没空闲仔细瞧,心想等回来就这招这个样式多做些,绝对能卖上好价钱,摩挲着层层叠叠的漂亮的小朵荷花,艾美将它放在弟夫身侧,

    “我给你装点吃的。”

    梅画坦然的接受,“嗯,哥你用纸包起来。”蹭上油可不容易洗。

第119章() 
梅画早就坐不住了,屁股挪来挪去的跟长了痔疮一样,可大哥还在那忙来忙去的不知道干啥,他一脸急不可耐的表情算是白表演了,又怕大哥说他性子急躁不稳重,像小孩一样,哼,谁不稳重了?他最沉重寡言风度翩翩了,大哥看人的准头真是太差劲了!

    “画画,你那堆箱子的钥匙戴在身上,就装在你的小荷包里,这一天家里也没人,我可不放心。”艾美从院子里走进来,他今儿穿了一身藕色的暗纹锦缎通体长衫,颜色清新典雅,映衬的他比往日了白净了几分,衣料丝滑入骨,穿在身上清清凉凉的,如果不细瞧的话外人都是会当做是普通的棉段;他头上坠着一根银色的繁花三帘步摇,耳朵上也是银色同系耳坠子,晃晃悠悠,走起路来叫人有点眼花缭乱。

    “哦,晓得啦。”梅画懒懒的应一声,起身去拿。

    艾美把上次去县里买回来的四匹细缎抱出来,两两用一块大红色的绸布包裹上,最外面系上一条红绳,另外还有两个木匣子装着的是两套细瓷的盘碗,再有梅画贡献的两个新的一文钱买的大铜壶,上面都系上了红绸花。

    上一次买的那些东西叫上礼,今儿带的这些都是进门礼,也叫添庄,寓意期盼新婚夫夫以后的日子富足安乐,这都是成了亲的表兄弟才会送的,未成婚的则无此一说。

    艾美想着自己跟弟弟都成了婚,便一起出了六样,取个吉祥数儿,像这种亲表关系的通常的会给两样,平常走动近一点的出四样,反正都是双数,像他这样出了六的,已经是至亲的关系了,很重的礼,在他们乡村里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

    “装好了么?单独放在一个荷包里,今儿在外就不要打开荷包了。”

    梅画手里拿个牛肉干,边吸溜便用空闲的手拍拍上面的那个荷包,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好了,我还打个死扣呢,绝对丢不了。”

    艾美瞧着他那牛肉干的手又问道,“你的手帕子装了几条?多带上一个。”

    梅画有些心累,也觉得艾美这心操的大发了,这出趟门可够麻烦的!

    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艾美在门口叫了正据木材的周里和二奇,不免又是一顿说,

    “这说走就走了,你俩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忙慌,还有空干那活儿,什么时候弄不行,这新穿的衣裳,瞧瞧一腿子的木屑,”说起来就一阵闷气,艾美吼道,

    “扑楞干净了进来!”

    周里,“……”嘿嘿笑。

    艾奇,“……”不敢言语。

    梅画吓了一嘚瑟,乖乖地把剩下的半个牛肉干塞包里,拽出一个手绢擦手抹嘴,又塞回原处,一连贯的动作下来别提多利索了。

    汉子们搬着沉东西,艾美和梅画手里一人拎着一个铜壶,锁好屋门大门,齐齐往艾二叔家走。

    这个时辰正是下地的点儿,一路走来碰上的人可不少,有关系近点的知晓他们今日去吃酒席,住的远的难免多问一嘴,不过艾美他们赶时间,没工夫扯家常,几乎都是点个头搭句话就匆匆而过。

    艾老二家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驴车,赶车的是上次跟他们一起相亲的那位,看来刘芬芬经常用他的车顾少千金要不要。

    车上堆了几样东西,梅画用眼一扫得出六个数,看外形应该是有布匹,剩下的几个瞧不出是什么。

    艾美凑到梅画耳边低声道,“二婶么问过咱们出多少,他也准备了这些,不管怎么样,面子上的礼儿他不会做的太差。”

    梅画挑眉,他怎么一点儿都不信,刘芬芬还会顾及脸面?果然就听艾美接着说道,

    “这是他的上礼,跟咱不一样,再说大岭子就该定亲了……”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你我心知肚明。

    艾瓜子在车前看东西,瞧着堂哥过来了,蹬蹬瞪跑到跟前,喜眉笑眼的问,“哥你们来啦,抱这些东西,沉不沉啊?”他阿么装东西的时候自己躲在屋里谁也不叫看,把他眼馋的不行,突然瞧见漂亮小嫂么手里闪亮的大铜壶,艾瓜子走不动道了,蹭在梅画身边跳来跳去,露着豁牙子问,

    “傻么你这图真大个!”

    你才傻!

    梅画绷着脸,内心咆哮!

    要不是看着你傻不拉几没心眼子不跟你那个拔毛公鸡的妈一样秉性,我早把你踹飞了!

    收回阴测测的小眼神,梅画笑不漏齿的掐着嗓子说,“等你娶夫郞的时候哥也送你一个,比这个还大!”

    “好好好好,傻么你真好。”艾瓜子喜翻了天,更是围着梅画转不停,漏风的话层出不穷。

    梅画气结,一点都不想跟这个没眼力的蜜蜂费唇舌!

    旁边的三个人肩膀不停抖动,要不是顾及梅画脸皮薄,早就哈哈哈的出声了,忍的可真难受。

    梅画头一扭,当做没看见,心里不爽,什么人呢都是,掩耳盗铃,要笑就痛痛快快的,这不是叫人憋气呢么!

    到了车跟前,正好刘芬芬收拾整齐的出来,打过招呼,把东西挨个放车中央,四周留下一圈坐人的位置,连人带东西一大车,梅画真怀疑那头驴能不能拉的动,不过看这驴个头不小,毛色光滑,想必平常吃了不少好东西,力气应该是有的。

    东西装好,几人又得进屋里去请艾二叔,别看艾二叔是个庄家汉子,人也是冷情冷肺,可派头架子该有的礼节在他这一点都不能含糊,规矩方方正正的,他可以不受礼,但你不能擅自做主就把礼给忽略了,典型的一言堂,不容别人半点差错。

    现如今他们这一支艾老二是家里老大,艾奇成亲后的见礼他递过话来免了,所以两家从未在一张桌子上团圆的吃过饭,倒是往日里和梅画照过两次面,所以也不算面生了。

    艾老二名叫艾寒流,估计就是这名字闹的,让这人的性情也清冷如冰棱,除了还以五谷杂粮果腹,负责家里的春耕秋收,平日里这人就跟得道的仙人一样,无欲无情;

    他长的也不错,身高一米八五,容貌大气,五官有棱有角,身形笔挺,他今年还不到三十五岁,中年人的啤酒肚啊发福脸啊在他身上一点都没显现,要搁在现在那绝对是有男人味的一个人。

    目光常年古井无波,对上感兴趣的人时却异常深邃,心里发虚的人一般不敢跟他对视。

    其实刘芬芬长的也不赖,只是他的性子太拔尖,凌厉的往往叫人忽略了他的面容明星青梅的专属竹马。

    艾美四人依次排开,向端坐在正位上的艾寒流行礼,梅画为了表示尊重,还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垂手放在身侧。

    艾寒流轻嗯一声,嗓音低沉,可能不常说话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很好听,“起吧。”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色的细缎暗纹长衫,腰间围了一根二尺宽的包边缎带,衬得人更加严肃冷酷了。

    梅花起身时瞄了他一眼,突然发觉二奇竟然和他长的很像,只是二奇的皮肤会更黑一些,两人还都是不愿说话极其内敛之人。

    “梅画。”艾寒流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身份尊贵的孩子。

    梅画全身一凛,低眉顺眼的回答,“是,二叔。”

    艾寒流目光湛湛,声音流长,“你自嫁入艾家门便是艾家的夫郞,婚契已入族谱,我大哥嫂么去的早,你们上无长辈垂问管教,而美子也嫁做他人,不能时时照应,家中只有你和艾奇两人,你二人当需相互扶持,克己勤俭,时时自省,切忌贪安好逸,不思进取,此乃大忌;望你二人日后心意相通,举案齐眉,长久与共。”

    ……

    每说一句,梅画心中的陀螺就转一转,通篇下来,已叫人对这个冷漠的二叔刮目相看,怎么瞧怎么不像窝在山沟里种地的汉子,这华丽的辞藻,这深深隐藏的气质,梅画心里一砸吧,越发深疑不定,不过二叔这些话说的真叫人舒服,梅画垂首以待,连声称是,礼节到位,十分恭敬。

    艾寒流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极快,谁也没发现。

    刘芬芬垂首站在自己夫君的右侧,他的身旁是大儿子艾岭,两人都安静的不说话。

    他拿过桌上的一个红绸包,手掌伸向梅画,目光少有的温和,

    “这是给你的。”

    梅画惊讶的抬头,盯着他手中的东西,又转头瞧着大姑子,眼中的问号明显,这是啥意思?

    艾美眼中盛满笑意,低声道,“这是二叔给的,长辈赐不可辞。”他记得自己成婚前,二叔去了自己家,那是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次,二叔说了一些让他嫁人后孝敬长辈亲睦兄嫂的言语,临走前也给他的一个红绸包,里面是一对儿金镯子,那对镯子叫他哭了一个晚上。

    梅画点点头,上前两步,双手接过,紧握在手中,“谢谢二叔。”这是二叔单独给的,他当然不会儿谢刘芬芬。

    刘芬芬从旁看着,心里焦急的冒烟,到底是什么东西?夫君怎么也不跟他商量商量,突然来这么一下,谁能受的了,而且这臭小子一点也不会来事儿,还光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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