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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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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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备晚饭的时候刘芬芬才回来,到了家才得知家里的汉子们卖粮食回来了,匆匆忙忙的就要进屋,哪知道脚刚迈进卧房,迎面就传来一声含着冰碴儿的质问,

    “你去哪了?”

    久违的冷漠感突袭,刘芬芬本能的哆嗦一下,后面抬起的脚一顿,然后慢慢放下走进来,步子透着谨小慎微,站到桌子前两步的距离,低头垂目,细声细语地交代,

    “是东胡同他家的哥儿下个月嫁人,请了几个人去做被子,明儿再做半日就得了。”

    刘芬芬一向畏惧自己男人,心如擂鼓的等了半天才来了一声,‘罢了’,这才敢俏俏抬眼看人。

    见夫君仍然穿了两日前的衣裳,立刻慌张的要去翻箱子找衣服。

    艾寒流不知正看着什么,余光扫到人的动作,淡声阻止他,“黑夜再说吧。”

    刘芬芬手中已经拿了一套衣服,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头说知道了,屏声静气地等了一会儿见夫君没有旁的吩咐,规矩地行了一个礼,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这大热天,愣生生的逼除了一身冷汗……

    晚饭很丰盛,汉子们高兴,每人喝的都不少,眉宇间的疲劳被开心的笑容遮了去,大芝麻兄弟好几天不见爹爹,这时都要围在亲爹身边吃饭,二宝则是抱着爷爷的脖子不撒手,非得爷爷喂他才肯吃,梅画冲人挤眉弄眼了老半天也得不来相视一眼,又不能把他从二叔身上扒下来,气闷的不行,心中默默的又给艾二宝记上一笔。

    饭后收拾立正就散了,麦收半个多月最累的是汉子,今日才算是真正结束,艾寒流直接叫人回去休息,有话改日再说。

    夜深了,高空星云密布,月牙弯弯挂天际,刘芬芬给小儿子送了干净的衣服明天穿,他自己洗过澡,收拾规整浴房后披着半干的整齐的头发进屋,他今晚穿了一身樱桃红的里衣,轻薄贴身又顺滑。

    屋内长着一根荧光蜡烛,扣着米色的灯罩,可能是蜡足细小的原因,屋内的光亮有些暗,给人朦朦胧胧的暧昧感觉。

    刘芬芬瞄了一眼赤着上身合着双目的夫君,虽然知道他没睡着,但仍是轻手轻脚的走到桌前吹灭蜡烛。

    屋内一瞬间暗下来,刘芬芬的心脏突然咚咚咚跳起来,若是这会儿还亮着灯,一定能发觉他的脸上颜色跟夜晚的霞光一样。

    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来,脱掉鞋,双手不自然的有些发抖,正准备做一个深呼吸起身时,就听道一声低沉地听不出喜怒的问话,

    “磨蹭什么呢?”

    刘芬芬一僵,心跳到嗓子眼,越紧张越话不成句,最后发出蚊子声,“没没没……”

    艾寒流双目睁开一条细缝,趁人跨在自己身上时一把按住,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刘芬芬一不留神坐了下来,屁股底下垫着一根熟悉的硬东西,脸庞瞬间爆红,羞死人了,虽然夫夫多年,可在这种私密事上他一向被动,虽然内心向往期盼,可夫君的强势真叫他无法抗御。

    艾寒流呼吸渐渐粗起来,双手灵巧的脱了夫郞的衣裤,以他黑暗中优良的视力自然看到含情脉脉的人羞涩又无措的窘境。

    他拉着刘芬芬的手压向自己,肌肤相贴,一时间屋充满了内唇舌吸允声,艾寒流的双手也不闲着,游…走于滑嫩紧致的肌肤上,甚至穿过双腿抚弄夫郞的软…物。

    刘芬芬沉溺在亲吻中,猛然一个机灵,他喘息地离开夫君的双唇,轻轻摇头,羞耻心爆棚,祈求道,“夫君不要……”

    艾寒流置若罔闻,手上不断施压,不轻不重的一捏换来一声急呼,刘芬芬难堪的伏在夫君的脖弯里,羞愧的再不愿抬头。

    屋内的空气因子渐渐躁动不安,仿佛被抽干了水分一般正在做最后的拼杀,艾寒流仍是很镇定地扶起人,要求道,

    “自己坐上来。”

    刘芬芬一听差点想躲到床底下去,夫君夫君……太叫人没脸了,奈何当家汉子的话向来是圣旨一般,心中争斗一番,刘芬芬扭捏着动动屁股,一手扶起熟悉的每次都叫他害怕胆怯的夫君的硬物,对准自己水润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唔唔……”刘芬芬发出难以抑制的声0吟,夫君的东西太大了,每回行房进入前都仿佛似一种酷刑。

    缓缓的往进推送,等到底部时刘芬芬已经出了一头汗,感觉这个过程好漫长。

    艾寒流强忍着快…感的冲击等人适应过来迅速推动……

    半个多时辰的欢愉结束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歇息,刘芬芬全身酸软的趴在自己男人身上,轻吐气息,时光美好,不过想到自己藏在心底的多年的愿望时,喉咙一下子痒痒起来,趁着此时夫君情绪高涨说出来商量,

    “夫君,我,我想再生一个哥儿好不好?”音调纤细,还停留在欢好的余韵中。

    艾寒流手臂搭在额头上,体内慢慢调息,一乍然听到这个问题,眼波闪了闪,片刻后不确定的问,

    “你说什么?”

    刘芬芬起先以为夫君不回话是因为不喜欢哥儿,不免有些失望和失落,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夫君又问了话,这回他没简要的直接出口,而是换了个说法,

    “咱们家小子多,忒淘气,我想着生个哥儿,性情跟美子似的,讨人喜,夫君你说好不好?”说道最后一句不免有些忐忑。

    艾寒流没在意他那小心思,而是非常诚恳地问他一个现实问题,“你还能生出来呢?”

    “哎呀夫君,你真是真是……”刘芬芬臊的一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随手拉个床单盖在自己身上,又羞又臊又难堪,不理人了,虽然是夜里,黑布隆冬的啥也瞧不见,可夫君这质疑真叫人下不来台,即便是实话!

    艾寒流瞧他这没脸娇羞的样子愉悦地放声笑出来,音色好听极了,抬手拍拍夫郞的屁…股,用力拉了人搂进怀里,低语道,“若是能生就生吧!”

第219章() 
这一日是镇上的大集,麦收这段时间家家户户忙的昏天黑地,根本无人空出闲暇摆摊卖东西,是以今儿的大集是农忙后的第一个,可以想象的出那种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混杂的场面。

    柳春芽跟艾岭匆匆吃过早饭便赶了车来到二哥家,这会儿的晨光刚刚冒出头,不过村子里已经有挑着筐往镇上走的人了。

    让他俩大感出奇的是嫂么竟然起床了,往常这个时辰可都是睡着呢,莫不是有啥事吧,俩人心里同时警醒一瞬。

    “收起你俩跟见到外星人似的模样,很稀奇古怪么?”梅画坐在椅子上搅着盆子里的面糊糊,泰若自然。

    叫嫂么看透了心思,柳春芽不好意思一笑,摆正了表情关切道,“嫂么如何起的这般早?是身子有不舒坦的地处么?”

    梅画表情愤愤的,“我好着呢,为了不被骂做全家最懒惰的人,我正在做拼死的努力。”

    话音未落,柳春芽就跟大白鹅咬了屁股一样,连惊带喘的呸了好几声。

    梅画对他们这种动不动喷天呸地的封建迷信做法早就视而不见了,又说了几句闲话,柳春芽就去园子摘菜了,艾岭已经先一步进去了。

    清晨的空气湿润润的,梅画昨儿夜里睡安稳,一觉到天亮,骨头躺的疼,所以早早的起来了,这会儿儿子们还睡着呢,难得片刻清宁,艾奇也是见夫郞起床了才去地里溜达一圈,不然早饭前这会儿绝对不会扔下睡梦中的家人出门的。

    梅画在小炉子上摊鸡蛋葱花饼,每出锅一张都是金灿灿油汪汪的,另一个小炉子上熬着南瓜粥,蒸帘儿上腾着六个咸鸭蛋六个红皮鸡蛋。

    柳春芽跟艾岭摘了三筐菜,他们常年干活的手速快着呢,洗过手准备要走,梅画叫他们吃几张饼再说,现在七点都不到,去那么早也没人啊。

    柳春芽跟艾岭也不客气,不过俩人是吃了早饭来的,所以他们只拿着饼吃,柳春芽笑嘻嘻的,

    “嫂么,今儿还给你带烧鸡回来么?”

    梅画摊了十来张饼,他也跟着吃,一听烧鸡口水直流,特特嘱咐,“去镇西边那家买,他家的入味深,好吃,上回你哥图省事买的路边上那家的一点味道没有。”

    说到那回艾岭不得不给他哥澄清一下,“嫂么,上回是真有事,来不及,我跟二哥瞅着颜色都差不多才买的,味道也一样吧,差不哪去。”

    梅画恼火这帮大老粗味觉惨淡,极其不满的更正,“要是一样怎么不叫一个名字,再说你们那眼睛长到脑袋顶上了,那鸡皮颜色明明一个发白一个红润,味道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眼睛不好使也罢了,舌头也失了灵,却还不接受批评,真气死个人。”

    艾岭觉得嫂么过于挑肥拣瘦了,眼光太高,却又不好直接反驳,只嘀咕一句,‘不都是鸡么。’

    梅画凶巴巴瞪着人,恶声恶气,“鸡毛还带着鸡字呢,你咋不吃呢!”

    艾岭一下没绷住哈哈大笑,英俊的脸庞线条优美,他边摇晃边无奈地说,“嫂么你忒能狡辩了!”

    柳春芽静悄悄吃自己的,十分知趣的不参与其中,要知道嫂么骂人向来是连坐的。

    艾岭吃了三张饼就摆手停下了,盘子里还剩下六张,梅画叫柳春芽拿着油纸包起来给大哥带着,他们顺道去接艾美一起赶集。

    等人走了以后,梅画准备添点面粉继续烙饼,这边刚切了葱花,西屋里传来咿咿呀呀阿么阿么的娃娃音,梅画的刀柄一顿,擦擦手转身进屋。

    精心细致的给几个儿子穿了衣裳,叫他们从大到小一字排开,老四宝如今站的稳稳的,贴在三哥身旁拉着他的手。

    四个模样相同的白白净净的胖娃子,睁着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阿么,好奇心旺盛,也不知阿么叫他们站在一起做什么。

    直到老二宝憋不住举手要尿尿,梅画瞅了一眼他直愣着的小*,才放了人给他穿鞋。

    “成了,穿鞋去洗脸,你爹回来就开饭。”梅画拍拍大芝麻后背叫他领着三宝出去,还剩下老四宝,梅画抱着这个胖墩子放到堂屋的婴儿座椅中,从柜子里递给他一个苹果叫他磨牙。

    小锅里加了油,先摊出几张薄的,最后烙了四张厚厚的给艾奇,汉子光吃这个不顶事,饿的快,梅画额外煎了五个鸡蛋,再有昨晚上埋进灶火里的几个土豆,梅画放在炉子里加热了,早饭最数他们家花样多。

    艾奇准时准点的回来,一家人温馨欢快的度过早饭时光。

    饭闭收拾利落,艾奇并不往地里去,梅画正准备问他,家里就来人了,来人梅画不算熟悉,是一老一少两个汉子,还拉着车;他的不熟悉是指没说过几句话,实际上都是一个族里的,自然见过许多次。

    家里来人梅画自然不能坐着,连着在一旁学认字的二宝三宝也规规矩矩的站起来。

    艾奇最先迎出去,梅画心想这是干啥来了,作为主人家自然得摆出迎客的道理,那老汉并不老,算是个中年男人吧,笑容从心底发出来,脸上带着光,瞧着艾奇家的忙摆摆手叫他不要动,

    “我就是送板子来了,没旁的事,二奇家的莫慌着了。”

    梅画自然不能只听客气话,不过他走了两步就停下了,因为中年汉子跟他儿子已经又拉又推的把车弄进来了。

    梅画始终微笑着,听他们说话原来是他家哥儿下个月要嫁人,托艾奇给他打上四个箱子两个匣子,因为是自备料,又是族里的长辈,艾奇只说收个低价,那中年汉子还不乐意,俩人推来推去艾奇不得不多收了五十文钱。

    两人帮着把木材搬进后院就走了,梅画抱着四宝去后院转了一圈,得知艾奇不去地里了,老四宝被扔进他爹怀里。

    梅画回到前院继续当他的教书先生,才坐下来没一会儿院门又被敲响了,大芝麻不叫阿么辛苦,自己应了声小跑着去开门,二宝三宝也争先恐后的跟着大哥去。

    艾奇专门按着大儿子的身高给他按了一个门把手,大芝麻并不急着开门,他先问了人,脸上一脸迷茫,孙少爷是谁?他不姓孙啊,这样想着,还认真回复门外的人,

    “你找错人家了,我家姓艾。”

    不知外头又说了什么,大芝麻仍是不开门,而是叫他等候,自己拉着弟弟往回跑。

    梅画坐房门口,因为有菜园子挡着并不能看到门口的情景,他以为是熟人,也没在意,可等半天见到是的几个儿子苦哈哈的跑着,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阿么阿么?”大芝麻离的几米远喊人,小娃娃的惊喜的情绪掩藏不住,“阿么,是外祖家来人了。”

    “啥?”梅画一愣,而后漂亮的双目弯起来,笑容大大的,嗓门亮堂,“你外租来了?准是给咱们送好吃的来了!怎么才来,太不关心咱们了,快走快走,开门去,哦对了,先去叫你爹,他老丈人来了!”梅画几乎是喊出来的,大喜过望,忍不住蹦跳起来。

    梅画这么大动静艾奇再听不见就是聋子了,抱着四宝步伐冲冲的跑到前院,远远的就问,

    “爹来了?在哪呢?”

    “唉你别慌里慌张的,”梅画张扬着笑意,不过这会儿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分析着说,

    “估计不是我爹,是他派的人,你想我爹当官哪能随意出城呢,我也才想起来的,甭急甭急,四宝给我,你去开门。”

    艾奇听着夫郞的话一想还真那么回事,抹抹脑门上急出来的汗珠,镇定下来,不过没把四宝交给他,而是放到了小床里,回头对儿子说,

    “芝麻跟爹一起去,二宝三宝也去。”

    梅画给艾奇抻抻衣裳,前后打量一番,推他去,“去吧,估计还是上回的二管家。”熟悉了一次,断没有再派一个生人的道理。

    梅画猜测的非常准确,来人正是来过一次的梅府二管家,梅画后来了解道这人还是梅小叔贴身长随梅合的亲爹。

    梅二管家给小少爷和姑婿见过礼,几人二回再见也没了初次的陌生感,二管家指挥着人将四辆车上的物件搬下来,一起跟来的有三个小厮和四个护卫。

    二管家是个四十多岁的身材壮实的男人,他们这一路风餐露宿走的快,只用了二十天就到了,见到小少爷时很是激动了一回,热泪盈眶,待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就把老爷和主君的交代一字一句的道出来。

    他还说主君原想派个贴身么么来服侍小少爷的,是老爷跟二老爷极力劝住了,理由是现如今跟过去不一样,小少爷嫁的是平常百姓,若是他们这样兴师动众的,怕是亲家这边脸上不好看,再者,也不愿此举令村里人生出无趣的闲话;

    最重要的是小少爷现如今的日子过的顺遂,并未受到慢待或苛责,若是平白无故的添了人服侍,兴许还给小少爷造成困扰呢。

    艾奇跟梅画听的认真,连大芝麻和二宝三宝也都睁大眼睛装着听懂的样子时不时的点着脑袋,那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模样可把二管家蒙住了,心里暗暗咂舌,老爷真不愧有先见之明,没想到孙少爷将将两岁多就如此聪慧,这等小小年纪便从容镇定的气质真是随了老爷,不枉老爷牵肠挂肚日日惦念啊。

    其实二管家真是误会了,大芝麻懂事早就不说了,二宝三宝的做派存粹是在爷爷那听书听习惯了,气氛使然,耳读目染,爷爷每日讲书都是一副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这二管家此时肃容汇报的表情跟爷爷一模一样,不管词句是否明白,他们都摆出跟听书时一个调子。。。。假皮假象,惯会糊弄人,随他们爹跟阿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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